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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妖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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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你好知己,长存百般美!这是所有人对婚姻的祝福和向往。煺挍鴀郠晓

    可是婚姻里的人都是好知己吗?

    天空中想起啪啪啪的声音和耀眼的光芒,所有宾客的目光都看向了夜空。啧啧啧的称赞声在大厅中弥漫。外面燃放的焰火把明月的光芒也压了下去,一个大大love心型样的烟花升上天空,万分的灿烂昭示着主人的奢华。好久才解散开来,纷纷坠落。如烟不由感叹有钱人的排场。

    如烟出嫁时的情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是五一劳动节,结婚的人很多。郎剑带了一辆大卡车,车上全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哗啦就下来了,还一辆不知从哪里借的一辆吉普车,一辆普桑。把如烟的亲戚全看的目瞪口呆,愣神片刻子克先生连忙朝屋里喊:来客了快上茶!接着就给他们上席,也许是没有吃过当地的独特风味,全吃的一个个脸上放光。

    等到喊搬嫁妆时,一个个风卷残云一会便搬上了卡车。

    有一个还高声调侃郎剑:郎剑你这小子真是有福,要不帮我个忙,让如烟把她的妹妹介绍一个给我?他的话让宾客一阵哄笑,郎剑则是冷漠的盯了他一眼。

    走的时候天气好好的,可是走到半路便下起了大雨。如烟心里那时就觉得这不是好兆头,可是她不信这些,没有往心里去。等到郎剑的家也就七八点钟了,送亲的几个看了郎剑的家一个个默不作声,只把如烟看着。如烟躲开亲人的目光,心里苦涩,脸上却依然笑的妩媚平静。那时的她是用了一句话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老天是有提示的,那么就有两点。一是秋实的信偏偏在头一天晚上送到她手上,难道暗示她要停止吗?一是听郎剑说车在路上坏了,回去的路上又下起了大雨。如烟摇摇头暗笑自己想法荒唐,难道在路上看到的豪华小车里的新娘全会和她一样吗?

    她下意识的在人群的寻找两个人的身影,她没有发现不知道是不是郎剑那个男人的身影。当她看向秋实的时候,却看见秋实被他未婚妻紧紧的挽着,看着夜空,脸上温雅的笑着。如烟心里狠狠抽搐,可是她不得承认那个女的是秋实的未婚妻,吃醋的同时不得不承认他们很般配。

    她叫他老公,如烟苦笑。鄢起舞的声音是那样的娇媚,带着撒娇的意味,仰望秋实的眼眸是一片的痴情,回想起这些如烟心里忽上忽下,她不再确定自己在秋实心里的地位。

    叹了口气,她又把视线移到自己身旁男人的身上。他的眼眸随着烟花的盛开而格外明亮,像是夜中盛开的罂粟惑乱人的心神,带着致命的诱惑。又随着烟花的消散而变得深邃,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的睫毛厚而长,忽闪一下如烟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忽闪一下。稍长的碎发搭在了他的额,给男性的刚硬增加了几丝儒雅的柔和。

    如烟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冲动,她很想为他把快要搭住眼睛的刘海拨弄一下。

    席桥感觉到旁边人儿的视线,开始他故作不知,他喜欢被她偷偷打量的感觉。余光看到她忽然低下了头,嘴角还有淡淡的笑。他心里一荡,低笑“如烟,你这样偷偷的看着我,是不是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被他发现自己的窘状,又歪曲她的意愿,她不禁又羞又恼,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男人想你这样自恋的还真不多,你也只不过长得比其他男人妖艳了一点而已。”如烟看着他吃吃笑,说出的话让席桥六窍生烟。竟然说他长的妖艳,就差直接说他是妖精了。

    席桥伸出手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后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姿势暧昧至极。想要叫人不认为他们不是情侣就难!

    如烟在他怀里挣扎,可是席桥既是存心,也是情不自己,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含笑把头搁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芬芳,贪念不肯移开。

    “席桥。”转眸柔柔的喊了他一声,眼睛里是狡黠的笑意。

    “嗯”听到她不同寻常的柔声,心脏不由得加速。微微松开了她一些,以为她会对他说些什么。

    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踩在席桥的脚上,席桥痛的呲牙咧嘴,不得已弯下了腰。

    “你谋杀亲夫呢!”如烟抱臂俯视着他扭曲的俊脸,笑的得意。

    感觉到一道视线盯着自己,她不由抬眸搜寻,秋实正看着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还是脸紅烫了起来。这下好了,秋实更误会了,他一定是看到席桥和她拥抱在一起了。这个认知让她又羞又囧,恨不得立即上前给他解释清楚。看到秋实收回了视线,她更是心里不安起来。

    天空又响起了尖锐的呼哨声,如烟收敛了心神,抬眸看着那在天空绽放的烟花,就像昙花一样转瞬就落了下来。如烟忽然心情低落起来,爱是什么?她问自己。也像烟花一样吗?璀璨迷人的眼,然后也毫不留情的陨落,先是让人迷恋其中不能自拔,随后却让人心破碎成一点点的如烟花一样的碎片。那么婚姻是什么呢?如烟皱眉,思绪飘远。

    中国自古以来的婚姻对于女性来说多了些不自愿的因素,大多数只是尊崇古训在麻木的生活,多少的心酸都藏在心里不敢表达。就拿如烟来说她的婚姻父母的干涉是一方面,她**是她婚姻的另一个方面。她不是被骗的一类,而是根深蒂固的处nv情结,对感情的绝望,让她步入了婚姻。如果不是郎剑做的太过分,她的心已死,或许她还是要维持下去的。像她这样没有自己的婚姻在中国是占有很大一部分比例的,那些没有探知的农村买卖婚姻更是没有感情基础可言。

    所以很多人对婚姻失望也不敢轻易说离婚。离婚这个词对于女性不光要接受男方的打骂,还要接受包括来自同胞的白眼和嬉笑。可就是这样婚姻还是在继续维持直至心死终老。就算是二十一世纪了还是有买卖婚姻和不得已的因素存在的婚姻,在感情世界里谁也无法解开这样复杂的乱麻。

    如烟当初也有那样的害怕世人的眼光和流言,可是她的婚姻最终由她自己结束了。在那个她出生的地方,也承受了一些故意的打探和询问,那不是关怀!而是好像看到她婚姻失败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态,希望她向他们哭泣讲述离婚的原因和经过,希望听到惨绝人寰的故事。一来慰藉痛苦的人心理,二来满足那些幸福人的同情心。

    如烟偏偏笑着说,我离婚是因为我们性格不和,商议离婚双方自愿。

    在那个小镇,离婚是个敏感的词语。人们往往会劝自己的女儿,有了孩子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再后来就是孩子大些了就好了等等一些阻碍自己孩子离婚的说词。他们不会管女儿身上的伤疤,不会管女儿心上的锁绣有多厚,反正就是不能丢脸。

    幸亏如烟的父母思想开明,一切为了他们女儿的幸福。想到父母心里一阵暖流,她抬手拭去了脸颊上的湿润,在心里给自己加油,努力在脸上绽开一丝笑颜。经历了那些还有什么不能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