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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速滚转的车轮在官道上飞驰,一辆马车前面四匹马在开道,后面还跟着七匹马,看着是很着急的赶路……
突然间,道路的两旁传来“咕噜咕噜”的异样声音,在奔驰的马匹瞬间被主人拉住,烦躁的在原地打转。马上的人立即做出警戒阵势,护住马车,警觉的望向四周。
“咕噜咕噜……”一阵阵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马上的十一个人彼此沉默不说话,但是面色都及其的严肃。突然间,从两旁的树丛里射出了一阵箭雨,十一个人立即拔出自己的武器抵挡。马儿立即受惊乱窜,马上的人一边控制着马匹一边抵挡着箭雨的攻击。
一阵箭雨刚过,另一阵又蜂拥而至。赶马车的车夫也极力的控制着马车,不让马儿受惊影响到车里面的人。
马车里的软垫上,依偎着两个人,一身月牙白服装面色有些憔悴的人依靠在一脸沉静的人怀中,嘴角轻轻的扬着,问道:“夙儿觉得是我们的行踪暴露了,还是只是遇上山贼了?”
上官夙的手环着净舸还没有好的身躯,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静,甚至还带着几分的严肃,只是看到净舸嘴角的笑容之后,目光就变得柔弱起来,问道:“潇浅觉得我们的行踪为什么会暴露?”
净舸的笑容越来越大,上官夙就是上官夙,总是不会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不过却用反问的形式来回答她的问题。“两种可能,一个是我们的行踪被人探知,不过你我行事一项隐秘,这个可能性不大。还有一个就是有人把我们的行踪泄露了出去。”经过司徒裘的事情,净舸学会了留个心眼,她可不希望自己再一次伤在叛徒的手中。能知道她们行踪的人不多,如果出现内奸,范围基本就可以锁定,要把人找出来,就不是难事。
上官夙点头,净舸说得没错。如果只是一般的山贼,这阵势确实太大,而且,她们都是急速的回赶,要做这样的安排不容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的行踪被人泄露了,然后做了埋伏,等着她们到达埋伏地点的时候,对她们进行攻击。
“夙儿,此时此刻,你有没有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净舸没有理会马车外面的战斗,外面箭雨似乎已经断了,因为已经听到了有喊打喊杀的声音出来了,埋伏的人应该都已经出来了。
她不担心外面的情况,外面的人有于轻衣指挥,不会有什么,武侍郎他们武功都不弱,上官舞和上官夙这一次带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如果外面的人都应对不了,她身受重伤,上官夙不会武功,面对一开始就是箭阵的对局,她们也抵挡不了,那还不如轻松面对呢。
上官夙的心态跟净舸是一样的,对于这样的局面,不管面对什么,都只能让外面的人去应付,如果外面的人都应付不了,她跟净舸要扭转乾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外面来的如果是刺客,自然不会让她们有开口的机会。现在着急想办法也无济于事。看到净舸轻松的面容,上官夙也想到了当初跟净舸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笑着回答道:“当然。”
“这或许就是冥冥中的缘分吧,如果当初不是你,我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上官夙继续说道。回想当初的危险,也是找遇到刺客追杀,如果不是净舸,她不可能活得到今天。她遇上净舸,是命中注定,她跟净舸之间的感情,或许,也是命中注定。如果不是命中注定,净舸怎么会因为她而改变那么多?
“我要感谢我自己那一次没有直接走,而是多管闲事。”净舸笑着说道。
“你走不掉。”上官夙也笑。
“是呀,我一辈子都走不掉,也不想走掉。”
“我发现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有吗?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外面来了很多人......”净舸本想在玩笑一番,但是却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来的人真的不少......
上官夙安静下来,然后也听外面的动静,动静是很大,确实是来了不少的人。于轻衣他们,能否扛得住?上官夙看向净舸,问道:“如果外面顶不住了,你还能保护我吗?”
净舸嘴角挑了挑,笑道:“当然。”
上官夙听到这句话,温和一笑,然后在净舸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相信净舸能保护好她,即使净舸此时身负重伤,但是净舸说能她就一定能做到。一直以来,净舸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她。
“来者何人?”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上官舞的声音。
净舸知道,她们已经被包围了,光天化日之下,还在官道上,确实够大胆。净舸和上官夙安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谁是上官舞?”一个粗狂的男声传来。
“姑奶奶就是。”上官舞立即回答,丝毫没有畏惧。
找上官舞的?他们的目的是上官舞而不是她们?如果目标是上官舞,那么就说明还没有人知道上官夙和她在车上,也就是说他们之间没有出内奸。净舸在心中暗自思量。
上官舞一直在京城,来找上官舞的,难道是上官舞在京城招惹的麻烦?如果是,以是上官家如今在京城的势力,有谁还敢得罪上官家?还有,来人似乎不认识上官舞,那么说来,目标虽然是上官舞,但是最终的矛头,还是指向上官家,是冲着上官家来的。净舸立即想出了个所以然来,然后看向上官夙,发现上官夙一样在看着她,四目相对,什么都不用说,都已经知道,她所想的上官夙也想到了。
彼此相视一笑,现在上官家如日中天,非常显赫,早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的眼中钉,遭遇刺客围杀什么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拿下上官舞,其他的格杀勿论。有了上官舞在手,上官家就会有所顾忌,主公的事情就好办了。”果不其然,外面传来的声音证实了净舸和上官夙的想法。
“你们是什么人?”上官舞还是不死心的追问。
“等你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兄弟们,上!”
“慢着......”净舸慵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这些人的背后是有人的,那个所谓的主公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是跟上官家处于对立的位置,她要弄清楚是什么人,可能对上官夙有什么威胁,此时她虽然行动不方便,但是也不是一个死人,她不允许有对上官夙不利的因素存在。
听到净舸的声音,外面都安静了,于是净舸再道:“你们以为抓一个上官舞就能威胁到整个上官家了吗?你们也太小看上官家了。当然,如果你们能抓得住我上官珂那就不一样了。我上官珂在上官家是什么位置,你们应该清楚。”
“上官珂?上官潇浅?”马车外面立即传来一阵骚动,显然是都知道净舸。
“大哥,上官潇浅在京城养伤,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一个微小的声音传来,净舸看着上官夙,安静的笑着,继续听外面的动静。
“上官潇浅受伤已经两个多月,养伤已经很久,说来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在京城却一直没有露面,大哥,小心为上,上官潇浅很有可能真的在马车里。如果真的是上官潇浅,那么我们这些人......”又一个声音传来,显然是听到了净舸的名字胆怯了。
外面又陷入了一阵沉静,显然是那个带头的人也不确定净舸是不是在马车里,净舸的存在让那些人感到威胁。
“潇浅真是威名在外,外面的人一定是怕了你了。”上官夙笑着说道。
净舸看着上官夙,笑而不语,她现在是病猫,连没牙的老虎都不如,上官夙这是在取笑她呢。
“如果里面真的是上官潇浅,我们这一次,未必能抓得住上官舞......”领头人说道。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上官潇浅吗?我们那么多人!”一个猖狂的声音叫嚣道,但是他的话刚落,马车里就射出了一枚铜板暗器,然后连续几个惨叫声传来,继而有几个人砰然倒地。人群一下子就骚动了,惊呆了。
“是上官潇浅!是上官珂!以前我见识过上官珂的武功,那一夜他一个人,迎战十几名黑衣刺客,一剑挑了六五个人,刺客全军覆没,他丝毫未损。大哥,三思呀,上官潇浅,不好惹,我怕我们真的会全部折在这里。”一个十分惊恐的声音说道。
围住马车的人也都听到了那个声音,一时间人心惶惶,望着地上的尸体,一枚铜钱而已,就轻易的取了四个人的命,这叫人怎么能不惊骇?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也没有退后,都警惕的看着马车,就怕再有暗器出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看看马上的是十一个人,刚才的箭雨也没有能伤得到谁,说明了这些人的武功都很高,他们带的人虽然多,但是面对这些高手,简直是以卵击石。
一时间,两方都在沉静的对恃着,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潇浅,你真会唬人。”上官夙轻轻的再净舸的耳边说道。以净舸此时的身体,根本就打不出暗器,不过这一招确实震慑很大,那些人现在都不敢嚣张了,也说明了,来人只不过是一些小喽啰。
“那是于姑娘的绝技,我就借她用用,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你说是不是?”净舸笑。
净舸刚才摸出一枚铜钱,给上官夙,然后叫上官夙掉出去,上官夙不会武功,丢得有所偏差,但是于轻衣就在马车边,她叫了一声于轻衣,上官夙丢出铜钱的时候,于轻衣立即反应,暗地里使了劲,暗器才有如此威力,不过也只不过杀了四个人,如果是于轻衣亲手打出去,死的就不止这几个了。
上官夙笑,赞道:“兵法用的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处于忙碌之中,然后又生病,感冒感冒后就直接发展成发烧,一直挂水吃药打针,没有精力码字,实在是抱歉....真不是故意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