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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四章 要娶一群仙女
“一笙,你是如何寻得我的束灵索和追魂灯?”从未有过严肃的语气是那般笃定和认真。叀頙殩晓
一笙顿时僵硬住了身子,脚步硬生生的止住动弹不得,闭眸深吸了一口气,“师傅给我的,说是送给你的薄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有很多疑问,为何你的法器会在师傅手中,又为何你……我已经查过了,你自小在田村长大,根本就从未接触过道术。不过师傅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其他的事情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走吧。”撞进一笙真挚的黑瞳中,田荷花揉了揉眉心说道。
从管事处拿到了腰牌,田荷花回到客栈收拾了东西抱着呼呼大睡的雪儿来到了学院中。
本是透明的屏障因为上面横亘的几条裂痕而显现出来,那一场横扫一切的爆炸如同迷雾一样将清虚学院笼罩其中。
把玩着手中莹润凉滑的玉牌,田荷花的身子穿过屏障,屏障像水波纹荡漾开一般扩散出一圈圈涟漪。
拍了拍怀中雪儿的小脑袋,这翠绿色的玉牌还可以带上一只小狐狸,等雪儿幻化成人形的时候,就不一定能够带上他了。
符徒级别的学生群住在一起,符人级别的俩人一个宿舍,符士级别的有独立宿舍,而只要达到符师级别就可以拥有独立的院落。
宽敞的房间内一排整整齐齐的过去二十个床铺,有点类似于宫女们住的屋子,房间十分明亮也极其简单。
田荷花走向自己的床铺,冷硬的线条,长宽高规格化不大不小,一层柔软的棉毯,上面铺着蓝白格子相间的床单,淡蓝色被套的棉被叠的方方正正,枕头内装的是晒干的谷粒。
整个床铺透着一股新料子特有的淡香味。
屋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女子,好奇的打量着房间,比划着新领取到的院服,腼腆的相互打着招呼。
蹲下身子,拉开床铺下方的大抽屉,田荷花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整齐的放了进去,心里感叹这设计床铺的人很聪明,每一处空间都利用起来。
脱下外衣,穿上院服,白色长裙外罩对襟短袖粉色长衫,笔直而服帖,衣服上没有一点花色,但相配的腰带却极为讲究,白色的宽腰带将纤细的腰身束缚的盈盈不堪一握。
淡绿色的丝线绣制着几片莲叶,一朵粉色的莲花娇艳的绽放着,片片淡粉的花瓣笼络着花蕊。
全院的院服样式一致,只不过对襟长衫男子为淡青色,女子为淡粉色,老师为淡蓝色。
符徒的宽腰带为一朵莲花,符人绣制俩朵莲花,依次往上。
绣着莲花的宽腰带为简素的粉色道服添了几抹娇俏,迫不及待穿上新衣服的学生们都对身上的衣服很满意。
“你叫什么名字?”与田荷花邻铺的女子眨着一双大眼睛含羞笑问道。
“田荷花。”不冷不淡的语气,田荷花看了女子一眼后将头上的发簪拿下,解开头发。
女子眨了一下眼睛后,转身去问另一边床铺的女子,顿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叽叽喳喳的如同脱笼的麻雀。
“这是你的狐狸吗?好漂亮呀,我可以摸摸它吗?”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蹲在床铺边看着酣睡的雪白狐狸饱含希冀的问道。
没等田荷花应声,白嫩的小手忍不住伸出朝雪儿摸去。
“吱吱——”雪儿从肉掌中探出锋利的爪子,跳起身来冲着小女孩龇牙咧嘴,锐利的爪子泛着森冷的寒芒。
小女孩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巴一嘟,泫然欲泣。
田荷花纤细的手指屈起弹了一下雪儿的脑袋,雪儿抖了抖身子后懒洋洋的蜷缩起身子继续闭眸小憩。
冷漠的气质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娇小的雪狐生人勿进,陆续有几个女子和田荷花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语后,渐渐地也没有女子再上来搭话,刚认识的女子们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行,在一起欢快的聊天。
田荷花拿着木头梳子随意的梳了俩下长发后将墨发束起,高高的扎起一个发髻,系上粉色的丝带,窈窕的背影身后飘逸着倆根粉色的长带,墨发被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上,只从俩颊边垂下几缕碎发。
除了腰带之外,在道髻上也有所区别,符徒用长带系着发髻,符人和符士用竹簪子,符师用木头簪子,到达符皇级别便使用玉簪子插在发髻上。
打理好自己,田荷花从正对着床铺的木头架子上端下木盆,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去拿着皂角到庭院的井边洗衣服。
洗好衣服后到食堂用了晚膳,俩素一荤,味道中规中矩,吃不出好坏,晚膳用过便是洗漱,从容不迫的整理好一切后,田荷花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卷。
天色离黑夜尚早,但夕阳西下后屋子里已有些昏暗,田荷花手中握着一个玲珑的夜明珠照着书卷上的黑字。
雪儿在一旁吃着苹果,俩颗门牙和松鼠一样将苹果啃得咔嚓作响,一圈一圈的用牙齿剥着苹果肉。
毛茸茸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着,黑溜溜的圆眼睛惬意的闭起。
一夜过后,同屋的其他女子对田荷花的印象除了淡漠又多了俩点,学霸和土豪。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层层阶梯之上的道长侃侃而谈,洋洋洒洒说了半个时辰,一腔热情豪迈的洒出,慷慨激昂。
“太能说了,怎么还没有说完啊?”
“脚都站酸了,俩三句话就可以说完他愣是给说了这么长时间。”
“就是啊,我们要听大师兄讲话,要是大师兄在上面,让我站一天我都愿意。”
“大师兄,清虚学院百年难遇的天纵奇才,而且据说长得俊美无双,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你们听说没,据说大师姐痴心大师兄已久,非他不嫁,苦苦等候多年。”
“大师姐她才配不上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兄,你们还不知道吧,偷偷告诉你们,我大姑的女婿的舅子的侄子……在鬼城城主家里的后厨房当差,内部小道绝密消息,大师姐家里可是养了男宠,晚上叫的那叫一个*。”
顿时周围一片哗然,而后互相对视一眼好立刻站直了身子,“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终于唾沫横飞的道长大发慈悲在一句“预祝大家学有所成,斩妖除魔替天行道!”的话语中结束了他的讲话。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解脱一样的爆发出雷霆般的掌声欢送道长下台。
“大师兄来了!快看!是大师兄!”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突然之间好想流泪,太激动了。”
“哇塞!白衣飘飘,仙人!仙人!大师兄看这边!”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看到周围的女子一个个激动的满面春光,田荷花的目光跳过一个个后脑勺达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上,不由的翻了下白眼,她们是怎么看清大师兄的,如此远的距离就光看到一个白点凌空飘来。
“大师兄要说话了,快闭嘴!我要听大师兄的声音。”
“快快快,别说话了。”
……
“队伍有些乱了。”温润如玉,醇厚尔雅,好听的如大提琴的琴音缓缓流淌。
瞬间凌乱的队伍整齐的排列好,动作之迅速,队伍之整齐,与训练有素的军队能够一拼,全场鸦雀无声。
“很好,望大家能够努力修行,成为道士中的佼佼者。”
温和优雅中带着蛊惑人心的低磁,虽然不响却清晰的传至每一个角落,偌大的广场上余音袅袅,那一抹蹁跹的白影消失在众人眼中。
田荷花见周围的女子一个个呆若木鸡,双眼冒星,碧波荡漾,更有甚者,嘴角疑是有可疑液体流出尤不自知。
目光跃向青衣外衫的男子,一个个眼中流露出仰慕崇拜的色彩。
半晌,从那香浓美酒一般的声音超凡脱俗的身影中回味过来的众人激动了,沸腾了。
“大师兄的声音好好听!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勾走了。”
“明明是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但是听起来该死的性感。”
“不行,不行,我要醉了,快扶着我。”
“怎么办?没有听够,怎么说了这么一点点。”
“大师兄那是体贴我们,好善解人意的大师兄啊。”
……
从入学典礼结束,田荷花走在路上耳边一直缭绕着“大师兄!大师兄!”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同学眉飞色舞的谈论着大师兄的风华绝代。
站在最前排的学生为自己能够近距离接触大师兄,看到大师兄的仙人姿色而洋洋得意,万幸自己长得不高,据说前几排的女子晕倒了一片,大师兄一走一个个失魂落魄的和失恋了一般,目光那叫一个留恋,好不缱绻。
学徒地字丁班,田荷花背着斜挎包抬眸看着木牌转身走进教室。
教室中摆放着三十张宽一尺长约三尺的褐色桌子,每个桌子上都放有黑色砚台和木制笔架,笔架上悬挂着长短不一的竹制毛笔,砚台旁边俩个剔透的小瓶子内分别装着黑色和红色颜料。
讲台上方挂着一张天师画像,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炉,三根清香正升着白烟。
镂空的檀木窗户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有点像是晦涩难懂的咒文。
教室中飘散着一股墨汁味,古韵古风,清幽雅致,可是教室中正在嬉戏打闹的同学让田荷花的眼角不由的狠狠抽动了几下。
入学的新生一般年龄在六岁至二十岁之间不等,十二三岁新生的人数所占比例最大,与田荷花一般年纪的大都在符人符士班,所以现在整个教室放眼望去,看到的就是一群小孩子在东奔西跑。
当看到其中一个竟然还穿着开裆裤,晃悠着白嫩嫩的屁屁,跳着小小鸟时,田荷花眼角再次抽动了下连带秀眉都跳了几下。
“我要和娘亲讲,你弄破我的裤子,你个坏人。”一个脸上肉呼呼眼睛被挤成一条缝隙的小男孩吸着鼻子用白嫩的手指指着另外一个女孩控诉道。
“明明是你先扯我发带的,而且你的裤子又不是我弄破了,是你自己太胖了蹲下去时裂开了。”小女孩捂着笑疼了的肚子说道。
“怎么不进去?”清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气息若有似无的喷洒在脖颈上。
田荷花转头,入目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讶然。
“很惊讶是吧?”慕轩斜倚在门沿上,双手抱胸,“第二场考试的时候没有抄到,让你救我于水火之中,你竟然那么冷血的拒绝了,我的小心肝顿时就碎了。”
慕轩捂着胸口做疼痛状,一双桃花眸风情万种的眨着。
凭他第一场的考试成绩,第二场即使拿个丁等也不会和她一个班,田荷花抿唇随意找了最后一张桌子坐下。
看着田荷花散发着疏离气息的身影,慕轩将包放在她邻边的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撑着脸颊偏头问她,“你就不好奇吗?”
田荷花从布包里拿出书本,低头认真专注的看书。
田荷花淡定,慕轩不淡定了,一颗心猫爪挠似的难受,“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好奇,我就好心告诉你,我在试题纸上画了几只王八,哈哈。”
见田荷花一动不动的低头看着书本,慕轩讪讪了摸了摸鼻子,“不好笑吗?喂!你在看什么?”
“田荷花,你为什么不理我?”
“二百五田荷花……”
田荷花没想到一个男生也可以聒噪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在旁边一直喋喋不休的说话,自言自语也能说的如此欢乐。
好在老师的到来打断了慕轩对于她耳朵的荼毒。
“安静,大家可以称呼贫道为周道长,废话不多说,下面贫道来提问学生们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学习道术?”周道长捋了捋短胡子,目光扫视一圈后,指着歪着身子偏着头的慕轩,“就你了,那个最后一位学生。”
“爷爷让我学习的。”慕轩站起身来,乖乖巧巧的回答道,“然后我就学习了,我其实不想学习的。”
“……”
周道长清咳了下,指着最近的一个学生,“你坐下,你来回答一下。”
“我要成仙,变成神仙。”那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激动的说道。
“那你好好努力,争取早日得道飞升。”周道长捋着胡子点头含笑道。
“谢谢周道长,天上是不是有很多仙女?”胖嘟嘟的小男孩将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努力睁大,眼眸亮晶晶的问道。
“这个……贫道也不知晓,据传是有的。”他也没有去过仙界,不知道是否与传说中的一样,周道长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他什么时候才能飞天啊。
“那就好。”小男孩突然一副老成的模样松了一口气,“我可以娶漂亮的仙女做美娇娘,还要娶一群。”
“……”周道长内伤,摆着手道,“贫道懂了,你先坐下吧。”
“周道长,到时候王母娘娘有蟠桃宴会,我一定会邀请你一起来的,你虽然有点老了,但是风韵犹存,也一定会有仙女看上你的。”小男孩刚坐下又站起身来和周道长保证道,然后心满意足的端端正正坐在座位上。
“风韵犹存……”周道长一个踉跄差点摔了身子。
全班哄笑,这时一个小女孩站起身来,义愤填膺道:“这就是你们来清虚学院的目的?真是可耻可笑!难道我们不是应该杀光那些可恶的妖魔鬼怪?将他们挫骨扬灰!”
一股凛然的正气从小女孩身上散发出来,原本哄笑的学生一个个安静了下来,有些面红耳赤。
周道长内伤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欣慰,正欲开口夸奖一番,“你——”
“我要杀光这些吃人肉喝人血的鬼怪,杀!杀!杀!”正气陡然转变为了嗜血的气息,小女孩恶狠狠的拍着实木的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杀!我杀!我杀杀杀!”眼睛中迸射狠辣的目光,小女孩劈着手刃,左砍右削。
“啪”的一下,一张黄纸符咒贴在小女孩的额头上。
“这是定身符,注意看,这一笔尤其重要,万万不能丢了,它与闪身符画法极像,下面拿纸出来,提笔画出闪身符。”
周道长指着符纸说道,而后双手背于身后在座位间踱步,左右张望着。
“你这执笔的手势都是错的,这鬼画符画的和蚯蚓似的。”周道长边说着边将那个胖胖男孩的手指移到正确的位置。
“不行啊,周道长,娘亲说我的嫩手胖的和个球似的,能够握笔就不错了。”周道长的握着小胖子的手刚松开,毛笔便从白嫩软软的手指间滑落。
“周道长,你的符文其实比我的更像蚯蚓。”小胖子一板一眼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看我不会画都比你画的好看。”
周道长看着手指上黑色的墨汁,皱着眉头,正准备涂在自己身上时想起身上连续穿了一个月的道服才刚洗的,看小胖子已经染了不少墨汁在身上,于是将沾了墨汁的手指随意的在小胖子的衣服上擦了几下。
然后又慢悠悠的在教室中前后转悠,“嗯,这位学生画的不错。”
说着将少年的符纸展示了一圈,“要多多向他学习,你为何要学习道术?”
少年羞涩的笑了一下后扭扭捏捏答:“道长,我怕死,想长生不老,听说修炼道术会让人老的慢,我要永远年轻俊美。”
看着少年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周道长将脸皱成了菊花样,天啊,他老了,经不起折腾的!一个个的能不能认真点,不要插科打诨!
一个时辰之后,听到下课的钟声,周道长跑的比兔子还快,瞬间不见了踪影,快如闪电。
“小花花,周道长竟然使用了闪身符,好像是用你画的那张。”慕轩一边收拾着东西将包背在身上一边说道。
“小花花,你学道的目的是什么?”
“小花花,下节课就是最惨绝人寰的体能课了,听说那老师变态到极点,哎呀呀,我真的替你这小身板担心啊,这小腰细的,不过那老师可不会怜香惜玉……”
左一声小花花右一声小花花,听的田荷花身上泛着鸡皮疙瘩。
“离我远点!”清冷的话语中带着碎冰似的警告。
“小花花,你终于和我说话了,好轻灵悦耳的声音啊!”慕轩笑得一脸灿烂,仍旧屁颠屁颠的跟在田荷花身后。
周道长使用了田荷花课上画的闪身符后,怔了良久,然后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脸茫然,怎么不是他的院子?没有躺椅,没有他的旺财,熟悉的一切都没有。
草长莺飞,娇小的野花五彩缤纷,蝴蝶蹁跹,扑扇着流光溢彩的翅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芬芳。
这是哪里?周道长凝眉思索了半晌后拍了一下脑袋,想起来了,学院最打边上的草坪,夜晚繁星满天时,不少情侣到这边散步卿卿我我,他偶尔来过那么俩次抓逃课的学生。
周道长看向手中已经失了法力的符纸,他当时是看这咒文画的清秀细腻,心灵饱受摧残听到钟声,脑袋一热便使用了,却没想到咒文中真的注入了法力。
细看之后,瞳孔猛地一缩,咒文中间被改变了一笔的走向。
然而这张施了小小法力的符纸便拥有了翻倍的威力。
这是无意中粗心的错误还是……
周道长将符纸揣入怀中,抖了抖衣袖离开草坪。
法力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突飞猛进的,田荷花没有轻功没有内力,以现在法力移动的速度较寻常人已经很快,但是不够,和夜千狐踏雪无痕的速度根本没法比,于是田荷花便又将目光投向符纸。
她这俩日闲下来时便琢磨咒文,拿着书本比对各种咒文之间的区别,细致到每一笔一划。
咒文本就是人创造的,是否可以改变它,打破常规,不固步自封,闪身符便是田荷花第一个琢磨的对象,她今日画符时灵光一闪,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看到周道长拿出符纸使用时正准备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看他瞬间消失,田荷花放下心来,要知道有的时候改变一画会变成另一种符咒,万一周道长当时被冰封了或是全身着火了,或是招出一些恶鬼的魂魄,到时候她就难辞其咎,第一天上学就闯大祸。
她自己都不敢轻易使用改变的符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周道长不知不觉中当了一回田荷花的小白鼠。
“快点!你们这些菜鸡弱鸟别磨磨蹭蹭了!长得好看的站前面,其余的往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