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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一夜之间被烧为废墟,公主府连同长公主慕容倾城在内的二百六十四人,连同管家养的一条狗,无一幸免。
经调查,因慕容倾城私自扣押长歌门下任掌门亵玩引起了长歌门的抱负,是以一夜之间被屠戮干净。
天下第一富商将一身家财交接给慕容皇室,之后不知所踪。有人说见过他在西湖一人泛舟,有人说见过他在大齐极北的雪山上徒步远行,有人说见过他出席武林大会。知情者声称薛烛在寻求天下解毒的名药,可惜收获了了。谣言不断,却是都知道薛烛散去了一身富贵,也拜别了一身不换的明黄。
薛烛前生浪荡青楼,后生,却再未踏入青楼半步。
瑞华以此为由三月后和耀云谈判失败出兵耀云,兵败,上方无痕战死。
瑞华皇帝不过多时,薨。死之前诏告天下,
太子慕容青歌继位。
恢复慕容彻的前太子之位,不与皇后合葬也不许后宫殉葬,而要和慕容彻合葬于皇陵。
墓刻四字,死生契阔。
端木黎国师在战争中牺牲,尸骨无存。
四大家族势微。
端木拓继承家主之位,任镇国将军,接替上方无痕职位。年少老成,胸有城府。据后世记载,这位少年将军上任时曾以酒祭天,
“我瑞华,又有何惧!”
端木府小姐端木彬入宫成为嫔妃,受慕容青歌恩宠,虽无所出,帝妃二人更是曾夜谈到天亮。
新皇后宫佳丽三千却只有一子,名一个宇字,深受宠爱。而瑞华再未有皇后,皇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个瞎子,终日轻纱障目。
秦家和耀云暗通的证据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皇帝桌上,秦家满门抄斩,连诛九族。只有皇贵妃得以幸免,只是宫人无法言语,每日都能听见皇贵妃的哀泣。
大齐在耀云再次攻打瑞华时却和瑞华结盟,大齐的王齐麟亲自顶着压力来到瑞华,去已经败落的迎墨阁旧楼坐了一夜后离开。随行的有诸葛临云及其妻子。
大齐纵横书院进门的石雕,不再是“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而是鸡爪一般的九个丑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三国沿着旧时的轨道前进,不同的是,在这些天之骄子的生命中,同时出现了一个刻骨的人。
秦穆雨。
可惜的是,很多人,最终连她不是男子都不知,还是如此痴缠。
瑞华边陲的一个山间小村中,三面环山,七户人家生活离世而安逸。
一个女子推开自家小屋的门,身子一顿,露出一抹笑。
小院子里,一个环绕着鲜花的秋千微微随着风摇晃,旁边一个黑衣的高大男子正弯着腰仔细地检查秋千上的绳索绑的是否牢固。
“言哥哥,昨天我只是随口一句话,你真的就帮我做了一个?”
秦穆雨轻快地跑过去,拔下秋千上的花插在了自己的发梢,要秦楚言看自己好不好看。
“好看。别人有的,你就得有。”
秦楚言摸摸秦穆雨的头,秦穆雨却又笑了,
“言哥哥,你不觉得,秋千上插那么多花很好笑么?”
秦穆雨还在笑得开心,未发现秦楚言扬起的眼角。
一把将秦穆雨抱在秋千上,秦穆雨一抬头,正对着自己的就是秦楚言放大的俊脸。
“言哥哥……”
秦楚言对着那因为差异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一口吻上,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欺上了女子的胸前,
“言哥哥,轻点。”
秦穆雨微一蹙眉,秦楚言在她胸上的几道减了三分,手没有离开而是轻轻揉捏。
“不胀了?”
秦穆雨咬着唇,想起昨天晚上……因为怀孕而胸部胀的一塌糊涂,言哥哥又是担心又是心疼的帮她揉了一个晚上。可是禁欲许久的自己竟然在那时候shi了……掩饰的很好,言哥哥应该没有发现吧?
“恩……”
轻吟不自觉出声,秦穆雨突然很想看到言哥哥失控的样子。从离开瑞华隐居开始,言哥哥一直很温柔,无微不至就连房事也是,一反他的冰冷粗犷,动作又慢又深,每当她尖叫着到了三四次的时候他还一次都没有到。不是技巧,而是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唯恐伤害到自己,如同他们的第一次。
天知道,她还是最喜欢他……粗暴的动作,尤其是因为怀孕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每每在床上听到他粗喘难耐的呼吸她都会浑身燥热。
明明言哥哥也是想要的……她有天晚上分明看见言哥哥用手……轻喘压抑吼着她的名字。
性感的不可思议。
秦穆雨一咬菱唇,双手放开秋千两边的秋千绳直接攀上了秦楚言的脖子,两只手在他脑后相交唇直接贴了上去。
秦楚言有一瞬间的愣怔。这是从他中了春药以后,雨儿第一次主动地……
“言哥哥,专心。”
秦穆雨的唇移到秦楚言耳边,舔着他的耳廓轻声道,一只手从脑后伸出轻轻摩梭着他的唇角。
秦楚言搂住秦穆雨的腰,任由秦穆雨在他身上动作,在秦穆雨要坐在秋千上探下身子解他的衣物时,他制止了那只手。
一声轻叹,秦楚言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哑,有理解有叹息有温柔,却都不是秦穆雨想要的,他说,
“雨儿,你不必勉强自己。”
勉强?!秦穆雨低着头,拉着秦楚言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了自己的衣裙下,强迫他摸到自己隔着衬裤都能感受到的湿意。
“勉强么?言哥哥。”
秦穆雨死死地盯着秦楚言的眼睛,那杏仁的大眼里爱慕依赖心疼不加掩饰。
全然的爱啊,不是可怜,不是将就。秦楚言,你真的看不懂么?
你在逃避什么?
“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你,我想要你,言哥哥,不可以么?!”
男子的眼中是黑色的深潭,不见波澜,只是深深的秦穆雨突然读不懂他的情绪。
挫败地松开秦楚言的手,秦穆雨就要从秋千上跳下去。
就算坦诚了,就算赤诚相见,日日同床共枕,言哥哥还是放不下么?
是自己的不纯洁还是他原来被自己目睹的羞耻经历?
她原以为,只要她能接受言哥哥,他们互相信任,他们之间就没有距离。现在看来,是她太自信了,言哥哥从来就没有放下。
原来,最不懂事的,还是自己么?
秦穆雨眼睛不自觉湿了,有一种难言的委屈在眼中蔓延。
“雨儿……”
一声轻叹,秦穆雨还未跳下秋千就又被抱上去。接着,就是炙热的能将她融化的唇,她久违地能将她生吞活剥的吻,秦楚言的不加掩饰的吻。
纠缠着小舌,揪的秦穆雨舌根生疼。秦穆雨环着秦楚言的头将两人之间的空气挤出,本就想贴的人全然紧紧的黏在一起。
就要不分彼此!
眼泪不自觉滑下,落在两人纠缠的嘴角。
咸的。
秦楚言眼睛一暗,吻的更深。一只手搂着秦穆雨的腰能将她折断!
“言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拒绝我。我只有你了……”
秦穆雨趴在秦楚言的肩头泣不成声,秦楚言嘴角一抿,无奈化作心疼,
“怎么会不要你。就是我自己死了也不会……”
“别说死,言哥哥你才不会死!你别老说死啊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不死,不死。”
秦穆雨很少哭,秦楚言应付起来手忙脚乱,心中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有家,有雨儿,雨儿还有着自己的孩子。
“雨儿,有你,我真的满足了。”
“那你还,不碰我。”
“你在怀孕。我也很辛苦。”
“不过,三个多月了,应该可以了。”
秦楚言搂着秦穆雨的腰不老实起来,更是露出一个可以称为“笑”的表情。
“在这里,试试。”
“!!言哥哥,你把秋千弄的这么高难道就是为了……”
“恩?”
秦楚言利索地脱掉自己的衣物,颇有几分恬不知耻地将自己某处挺立暴露在空气中。
小心地剥去秦穆雨的衣物,哦,只是解开,还小心翼翼地怕秦穆雨着凉。
衣衫完整的女子和身无寸缕的男子构成了一副诡异又温馨的场景。
“应该再高点。”
秋千荡漾,静谧处痴缠。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娇喘,在最销魂处,男子低哑的声音是早已经压抑不住的一往情深,
“雨儿,我不离开。”
你不离开,我却会离开……秦穆雨狠狠咬住秦楚言的肩膀,在那右肩的疤痕上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你不离开,就不许忘了我。
不许忘了我。
十年后。
偏僻寂静的小院,围绕着鲜花的秋千。一个小人坐在秋千上双腿都够不到不到地,隐藏在白色花朵中的小脸沉默。
高挺的鼻梁,抿紧的薄唇,深邃的眼睛看向走来的黑子男子。
一看便是父子,两人长的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
“回去。”男子的话不多,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站立在少年身边,和他看着同一个方向。
对面山上的半山腰上,有一个白色的墓碑——爱妻秦穆雨之墓。
少年的唇抿的更紧,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山上,问着虽然是父亲却始终有着距离感的男人,
“今天是母亲的祭日。”
少年的嘴角下撇,眼中倔强。
“母亲的祭日,却让我笑么?我怎么笑得出来。”
“你笑起来和她一样。让我,再看一眼。”
秦楚言想要个女儿,像秦穆雨一样的女儿,偏偏有了一个长的和他一模一样的儿子,叫秦诺。
秦穆雨在时疼惜到不行,每天给儿子念诗唱歌,给他推秋千,讲故事,看着秦诺永远笑眼弯弯。
“诺诺的脸白白胖胖的好可爱啊。言哥哥,不介意我蹂躏你儿子的小肉脸吧?恩,我懂,你肯定不介意,因为诺诺也是我儿子。”
那时候秦诺一岁,秦穆雨仍如十四岁少女。
“言哥哥,秦诺和你真像啊。哈哈,那言哥哥小时候也是这样,三岁还尿床么?”
秦诺三岁尿床,连带着秦楚言也被嘲笑。秦楚言想将这个给他丢脸的小家伙扔出去,被秦穆雨怒视。
“言哥哥,诺诺越长越好看了,简直是以后祸害。看看这大眼睛,看看着挺立的小鼻子,看看着性感的薄唇……”
“小孩子,性感什么。”
“还和你儿子吃醋啊,言哥哥。”
“……他一点不像你。”
秦穆雨咯咯笑,依然如同少女般的小脸上杏仁大眼一玩满眼像落了星星的愉悦,一只手逗着三岁半就冷着一张一小脸的儿子,
“儿子,来笑一个,笑一个给亲亲。”
秦诺看着秦穆雨,一只手在秦穆雨的手心抠抠,再抠抠,笑了。
“看,言哥哥,诺儿笑起来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样?”
秦楚言看着对面笑起来同样愉悦带着一点青涩的母子,僵硬着嘴角的笑容将他们一把抱住。
“恩。”
当秦诺四岁的时候,秦穆雨在一个雨夜吵着闹着要秦楚言去给她买桂花酥,秦楚言心疼地摸了下秦穆雨已经开始花白的头发,不放心地快步出门。
“诺儿,我的宝贝,你要好好的哦。”
秦穆雨吻了一下秦诺的额头,秦诺在床上嘟着小嘴睡的更香,无意识小嘴勾起将额头再蹭蹭,面颊上又得到一吻才全然不知道他将会永远的失去母亲。永远。
二十岁之后迅速衰老,然后死亡。
秦穆雨愿意在一个雨夜自己结束自己,在她面容依旧之时,在她和秦楚言再次相熟的雨夜。
“言哥哥,请把我葬在能看见你们的地方。我爱你,不许忘了我。”
“小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一个白衣的少女看着一身黑子正在磨刀的秦诺,秦诺没有理他,举起刀对着阳光看看又用手试试刀刃,抿着的唇没有任何弧度。
少女却似没有感受到少年的冷漠,而是走近他一步,拉住了秦诺的衣角。
秦诺看她一眼,眼中冷漠不怒自威。少年冲他一笑,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菱唇上翘有点肉肉的小脸上满是真诚,还有秦诺不理解的关心。
“哥哥受伤了,要好好治治才行,不然后面会难受的。”
秦诺眉头一皱,他并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关心,却也莫名地没有挣脱。
也许,她显得柔软而固执的样子,莫名触动了他隐藏在心间的回忆。
“没事。”
他在看,秦诺透过那张白皙的小脸好像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会拉着他的手对他笑的温柔的人……
恍惚间,少女已经把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了他手上,
“我是新来的邻居,薛双,哥哥多多关照啦。”
带着轻巧的笑容,薛双走远,秦诺看看自己手中的药瓶,想要随手扔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握在掌心。
到家后,秦诺将药瓶给了秦楚言,接着一声不吭地给自己包扎伤口。
他们秦家的人,自己舔舐伤口,从始至终。
秦楚言翻过瓷瓶的底部,果不其然看到一个“薛”。
消失在瑞华十余年,前瑞华皇商薛烛的私刻,薛。
那个男人,果然来了。
想起在带着秦穆雨离开瑞华时,薛烛一人站在他们马车下所说的话。
天下没有我薛烛找不到的人。
不过,我从未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