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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包子在发育中,只鼓起一个小小的白馒头,中间好像有硬块一样别说狠狠地撞向坚实的像铁块一般的胸膛,就是轻轻地捏碰都疼的要命。
秦楚言的大掌罩在小小包子上柔嫩的感觉让他心头一震,那么娇小柔软小小的一团。轻轻运功,逆转后的经脉带来口中一阵腥甜,不动声色地将血咽回去,他小心地观察着秦穆雨的表情,见她从开始微微蹙眉抿唇的难耐到后面微微放松的表情。
“好些了么?”
秦穆雨闻言,睁开因为疼痛而闭上了的眼睛,正好对上秦楚言看着他的黑眸,那双眼睛里有着不表于言的担心,还有黑沉沉的看不懂却让人莫名更加脸红心跳的东西。秦穆雨心中的小人也在对手指,一方面有种羞燥的感觉让她想逃避那罩在胸上的大手,直觉告诉她这么亲近是不对的;另一方面真的好舒服啊,是从来没有过的暖洋洋的感觉缓解了那比万千针扎还要剧烈的疼痛。就是前世她当上了丐帮帮主,生活稍有改善的时候,她的疼痛也从未缓解过,一直男装打扮,她也从未将这些问题问殊旁人,只是觉得疼就是正常的,反正她一般身上也暗伤处处无处不痛的。
有些莫名的扭捏,她轻轻“嗯”了一声,无端的就像小猫抓一样。弄的秦楚言下腹处突然涌起一股热流,手上没控制住力道,忍不住对着那小小的软嫩上早已让他心动的小小一点微微一捏。
“啊~疼……疼……”这么叫着,眼中又弥漫了雾气,小脸胀的通红,说不明白是难受还是疼痛,又夹着一点舒爽的奇怪感觉让秦穆雨只能大叫着来掩饰。
秦楚言眼中一暗,暗色又很快退去。今天第二次了,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让雨儿疼了。胸前着小小的包子怎么让她这么难受?热流散开,他心中满是关心,真是恨不得自己替雨儿疼去,也别让她遭罪。刚才确实是冒失了,捏什么……这么想着,他身体又是一僵,那小小的硬硬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和着手下的柔软更显坚挺。
自己是怎么了?两人都陷入了不明的情绪中,半晌没人说话,秦穆雨的身体僵直是躺也不是起来也不是,看秦楚言一脸认真加愧疚地帮她“按揉”着小小包子,她生生克制把那大手打开的冲动。虽然,真的越来越舒服了。
秦楚言自然感觉到了雨儿的僵硬,但是他只当是雨儿被他弄疼了,是以摒除了杂念更加小心温柔地按摩两只让雨儿难受的小小包子。却不知这样只会让她更加难耐罢了。
事实可见,不沟通是确实不行的。努力转移注意力的秦穆雨迷迷糊糊想到,但是若是薛烛的话,肯定就会理解她的不舒服了吧。真的是这样么?秦穆雨啊秦穆雨,你忘了么,那只笑面狐狸才是真正的食肉动物,真的落在他手里,哼哼。
一室静谧,秦穆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哼哼或者叫一叫发泄一些莫名的情绪,却只是咬着唇把小脸憋的通红。
快来一个人解救她吧……正这么暗自想着,传来了敲门声。
“爷,小的给送洗澡水来了。”
“进来!”几乎迫不及待的,她赶快应到,却不知道被压抑了久的**也不经意间溢出嘴角让她又弄了个大红脸。
秦楚言看见脸红红的秦穆雨,眼中含着笑意,手却没有拿出来,还在不紧不慢地“按摩”着。
结果店小二开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小公子横趴在赤裸着古铜色上身的男子身上,双目迷离中泛着水光,脸色红的如同渡了层胭脂,小嘴张口还发出软软糯糯的细小**声,比起自家娘们要诱人太多。而那个从午间就一直在昏迷的公子,冷着剑眉只微微地瞥了他一眼他就不自觉地汗毛竖起,分明是强烈的杀气!他下意识地想揉揉眼睛,又被男子可怕的气场煞地一动不敢动。但是,但是……他分明看见男子的手伸到了小公子的……小公子的衣服里……怪不得小公子满脸含春魅色莹莹…秀色可餐,连他看着也……天……
店小二低着头红着脸以比送晚饭更快的步子退了出去,期间还左腿绊住右腿差点没跌倒。
秦穆雨心下更加好笑,却也感谢店小二帮她解了这个尴尬。不过每次都像有狼在屁股后面追着,这样毛利毛躁的伙计用起来真的没问题么?
“言哥哥,我要去沐浴了。”不知道怎么和秦楚言说让他把手拿出来,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楚言期盼他们能够“心有灵犀”,言哥哥能领悟到她的意思。
点了点头,秦楚言把手从柔软的胸前抽出,微微抬起手不敢碰到让他心燥血热的小尖,却把衣服撑出一个鼓包。两个人无言的看着那个鼓包慢慢从胸下游移,最后从衣衫下伸出一只古铜色的大手。
秦穆雨迫不及待地跑开去,却不知为何腿有点软,也如那个店小二一般一个踉跄了一下,秦楚言及时地把她捞到怀里,看着她粉嫩嫩娇滴滴的小脸,莫名的心思千回百转。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但是这些奇怪的情绪并不讨厌,还让他莫名地有几分,愉悦。
秦穆雨只觉得脸上更燥了,推开秦楚言的怀抱,不料又不小心碰到了秦楚言胸上的伤痕,她收回手想看看伤口有没有被触碰出血,最后还是一扭身红着脸颇有几分狼狈地跑到了沐浴的屏风之后。
“言哥哥,你要不要也洗洗?”平稳了下呼吸,等泡在温暖的水中,看着水上漂浮的粉红花瓣,秦穆雨一阵阵的无语。
看了看自己身下已然昂首的小兄弟,秦楚言依旧半靠在床头,眼睛不受自己控制地转向秦穆雨所在的屋内一角。
“一起?”秦楚言想不到自己也有这般恶趣味的一天。
“什么啊!!”
店小二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出了门,抹了一把脸,脸上的羞燥表情就如同被擦掉了一般变得面色平静,和屋内毛毛躁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没有去厨房而是上了三楼,闲人免进,连客人都不能进入的三楼。
和一二楼富丽堂皇中尽显精致的风格不一样,三楼简单的连走廊的漆都没有上,红的发黑的颜色在只透出几分的月光中显得有些可怖。
店小二上楼之后直接右转进了最近的一扇门,从怀中掏出钥匙,插进门锁后接着他在右边墙的三处轻轻拍了拍,就听见门锁“蹋——”的一声开了。店小二才拔出钥匙再次揣回怀中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没有窗户,却有颗颗龙眼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四周,把屋内照的通亮。四周是直通楼顶的书架,上面卷宗分明,而屋的正中心是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一封墨迹未干的信。
谁能想到如同放置杂物般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着如此的玄机。
店小二坐下继续写着他下午没写完的信件。又加了寥寥数语,他低头从头至尾又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才揣着信出了门。再次关上了这间屋子的门。
信传到收信人手上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了。从儋州到帝都十五天的车程被压缩成七天就为了一封信,中途不知道跑死多少马,但是没人在乎。因为接收信的人不缺马,更不缺钱。
迎墨阁专门给花魁墨竹设置的雅间。
抚着琴,住在金屋中的墨竹感觉自己的心早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束缚住了。现如今,天天吟诗作曲却不是为了命运的不公,自己白莲却入污泥中,而是入骨般缠绵的思念。
但是薛烛呢?他就是风,无人能将他挽留,她现在为他办事,建立情报网梳理资料,他这般的器重和信赖让她心安又甜蜜,但是不安还是如春草般蔓延:她永远不知道在那带着笑的面容背后他是在想什么。
不知他所有留恋的青楼女子是否都如她一般,弹琴等他入睡之后就被默默请离。但是她肯定是最令他迷恋的,她对他是不同的,总有一天,他会如同她迷恋他一般爱上自己。这是墨竹对自己的自信,她也有自信的资本。
今天,她想多和薛烛说几句话,刚从儋州回来便直接来了她这里,点名要听自己的琴。指尖在琴上轻轻勾起一个缠绵的音色,这是薛烛特意为她从大齐找来的“玉落”琴,都说当今放眼天下,只有自己才配弹这天下无双的宝琴。带着几分自许,墨竹眼眸间着不能表达的情愫看向薛烛。
从儋州带回来只白猫,公子却不知为何一进门便将白猫扔在地上,直接靠坐在床上,手中捏着一封信,表情和以往都不同。开始带着愉悦后面不知为何似乎有所不喜,笑容都淡了几分。
“薛……薛公子,可是有什么事为难?”停下琴音,墨竹稍忐忑地问道。
越是和薛烛说话,她就对他更加迷恋,而迷恋后,她却更加拘谨起来。
天见可怜。
“嗯。你说。”想了一番,接着说道。“男人和男人……行事如何?”薛烛甚至皱起了眉,很认真地看着墨竹,要她个回答。
墨竹默默咽下心中的惊骇,难道薛公子并不是不和她亲近,而是好男色?看着却也不像。墨竹心中思忖一会,答道:“这男子和男子行事,并不是正途。怎么……怎么也比不上和女子快活……”说完便羞红了脸,这是听别人说道的,这么说,薛公子会不会觉得她轻浮孟浪?毕竟良家女子……可能就因为她是青楼女子,薛公子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这么想着,又有几分自怨自艾。
一边安慰自己薛公子是她的知音,是爱怜她的人,一边心里矛盾着,她抬眼小心地打量着薛烛,却惊惧地发现只薛烛连笑意都懒得打理,眉头皱的更深。
小家伙,你真是不懂事啊。薛烛捏着信的手不由地紧了三分。那什么言哥哥就那么好?他才刚醒你们就迫不及待地……!
看来还真是只不乖的小野猫!
不知何时爬到床上睡觉的毛茸茸的小白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喵呜地咕哝了两声,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