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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布撒丁醒了,朝左右看了看,指着玛甘捷琳说:“玛甘捷琳,我认识你。你是华继业的干女儿。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啥地方?”
她哼了一声,说:“既然你们都在意这是什么地方,我就告诉你们,这是成大事的地方。”她的手机响了,掏出来,跑到一旁接听,吼道:“**的是猪八戒还是狗,除了放骨血水,就没事可做了吗?”说完,拍了两下巴掌,三个女招待出来了,她吩咐道:“将这两个客人带走!”
基因汉要她说明带他们到何处去,布撒丁叫他别问了,反正不会是好去处,在哪儿都一样。
两人被带进了另一个地下室,一个非常华丽宽敞的大套间,里屋摆着一张宽大的铺着绣花四季春被褥的钢管床,凭嗅觉可以闻见床上的浓烈香水味。
“布撒丁,老兄,她会对我们做什么?”基因汉不无恐慌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布撒丁风趣地说。“看这环境,想必是让我们同床共枕呢。”
“啥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基因汉生气地说。“我怕他们变着法子折磨我们。我无所谓,年轻嘛,又是孤家寡人。你不行啊,年过半百了,拖家带口的,要被折磨死了,岂不遗憾。”
“谢谢你,基因汉。”布撒丁动情地说。“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真是高风亮节。”抓住他的手,紧握几下,又说:“别怕,我们有配方,就是死了,一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玛甘捷琳扭着蛇腰,晃着丁字步,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波得留夫。
“两位,受委屈啦!”波得留夫奸笑着,“国际科委委员波得留夫看望两位来了。”
基因汉一见,顿时怒发冲冠,跳起来,就要扑上去,被布撒丁用力摁住了。他急得用脚乱踢,一边怒骂道:“波得留夫,你这个狗杂种。原来,你和玛甘捷琳一样,是独磨俄及的走狗,地球人的败类,披着人皮的狼,你不配做地球人民的科委委员!玛甘捷琳,你也不配做华继业的干女儿!姑姑?等你基因再造了,我再叫你吧!”
“骂的好啊!”波得留夫厚颜无耻地说。“越骂,你就越生气,气死你这第一个基因人,普天之下拍手称快!”想想气不过,又指着基因汉,恶狠狠地说:“你说不配等于放狗屁!我就是败类,走狗,说鹰犬也行。但我照样高高在上,指手画脚,随心所欲,专挑你们的毛病,非叫你们的狗屁配方死于襁褓之中。”向基因汉跟前跨一步,接着说:“小子,你不聪明,聪明了还会落在我和玛甘捷琳手里吗?哼!亚当斯,穆玛德琳,还有你!”他伸出脚来踢布撒丁,反被他一个侧踢,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自打圆场说:“这地真滑呀!玛甘捷琳,我说到哪儿啦?哦,穆玛德琳她们都是笨蛋,搞什么军事训练,给我们机会大显身手啊!玛甘捷琳,按原定计划,训练训练基因汉!”
布撒丁冷笑两声,说:“波得留夫,看来你是光着腚上大街,什么也不顾了。”
“哦,我懂你的意思!”他恬不知耻的说。“你们会向拉波尔穆玛德琳告状,会向媒体曝光。”他把玛甘捷琳搂到怀里,猥亵地笑笑,“全在我的阿琳预料之中啊!”放开她,指着布撒丁恶声恶气地说:“你一个助理,能有何作为?将军无兵,不如打更。哈哈!基因汉,你就一个大孩子,又能奈我何?告诉你,本·山诺的假配方是我策划的,十一个会长闹事也是我的杰作,还有许多大事都是本委员的英明决策。你们去告,带上我一起去告!”
玛甘捷琳阴阳怪气地说:“你们不会去揭发的,因为你们还没愚蠢到极点。我替你们想过了,基因汉军事训练这件事,没有经军事部更没有经和平委员会集体讨论,完全是亚当斯和穆玛德琳的私下交易,要是曝光的话,穆玛德琳和亚当斯不被赶下台,也得被唾沫星子和口水淹死;还有哇,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连旁波宁也不说,跑到南极洲来,送到我们的大门口,要让地球人民知道真相,旁波宁穆玛德琳都脱不了干系。所以嘛,我们就安然无恙喽!”
波得留夫两眼一翻,凶相毕露:“你们只有和我们合作,别无选择!基因汉,你先说,把配方,对了,五道锁,全说出来!”
“波得留夫,你刚刚说要配方死于襁褓之中,还要我说,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打出了屎自己吃吗?”基因汉嘲骂道。
玛甘捷琳也原形毕露,凶狠地吼道:“基因汉,死到临头了,还油嘴滑舌的?快说!你的狗屁五道锁,害的老娘吃了多少苦,今天统统说出来,不然本姑奶奶叫你死不了活受罪!”
基因汉大骂她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真想尿泡尿叫她喝。布撒丁劝他别生气,省点力气。基因汉明白这是叫他磨时间,就不吭声了。任凭两个走狗如何叫骂,只是闭目养神。
“思维干扰器,快上思维干扰器!”波得留夫气急败坏地喊道。
基因汉布撒丁都戴上了思维干扰器。布撒丁变了,一个劲劝基因汉快说出配方。可基因汉还是闭目养神。玛甘捷琳急得抓耳挠腮,嘟囔道:“失效了,还是坏了?”转了几转,忽然对波得留夫说:“你出去,让我来想办法!”他不愿意走,她吼道:“叫你走,你就走,少跟老娘呲牙!”
波得留夫悻悻然走了。她故伎重演,把上次性骚扰那一套又使出来,基因汉仍然闭目养神,她不甘心,再次用ru房蹭他的脸时,他冷不丁一脚将她踢了个仰八叉。她爬起来,怒不可遏,举手要打他耳光,反被他伸手一挡,疼的直叫唤:“嗳哟,疼死老娘了!”
波得留夫钻了进来,幸灾乐祸地说:“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阿琳,别死脑筋了,来硬的,取掉思维干扰器,来硬的,非撬开他的嘴不可。”
玛甘捷林有点泛黄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转,上前取下了两人头上的思维干扰器,扔进垃圾桶里,拉着波得留夫快步走了出去。
基因汉还是有些恐慌,问布撒丁:“老兄,他们再进来的时候,会做什么?”布撒丁认为会大打出手,或者动用刑具。基因汉摇摇头,说:“不会的!那个**最拿手的是色诱惑,性折磨。快帮我想想办法,逃过这一劫。”
布撒丁想了好一会,没有好办法,气恼地说:“我真笨!逃不走,又不能割掉咱们的小家伙,我是黔驴技穷啊。”
基因汉笑了,笑的很苦,认真地说:“谢谢你,老兄。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割掉,就割掉!快!”
布撒丁不忍心,推辞说:“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拿啥割呀?”
“那就咬!咬掉也行!”
“我下不了口!再说,我尊敬阿娜,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嗳哟,老兄,你怎么犯迷糊啊。让他们糟蹋我就更对不起阿娜了。不能咬,就砸,砸扁,不!砸烂了,让她干瞪眼!”他开心的笑了,跳起来,四处找东西,最后抓起一个烟灰缸,塞到布撒丁手中。布撒丁不肯接,两眼汪汪地说:“基因汉,不能,不能自毁形象啊,你是全体地球人民的希望。”
基因汉不理他,掏出生殖器,往茶几上一放,就砸起来。可是,怎么也砸不扁,反而越砸越硬,气的他大叫道:“见鬼,老天也想看我笑话!”
玛甘捷琳和波得留夫带着八个女招待又来了,得意洋洋的样子。玛甘捷琳色迷迷的看着基因汉,突然叫道:“把他们绑起来!”
八个女招待一起动手,将基因汉和布撒丁绑了起来。两人一声不响,也没有一点反抗。此时此刻,在这个鬼地方,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波得留夫像狼嗥一样叫道:“把他们都扒光!”
两人的衣服很快被剥光了,甩在地上。
玛甘捷琳淫荡的一笑,怪腔怪调的说:“给他们注射兴奋剂!”
两人的屁股上随即被插上一个大针管,100毫升性兴奋剂注入了两人的体内。
波得留夫拍手叫好,猥琐地喊道:“打开摄像机!嘿,今天要大饱眼福了。基因人性能力实验奇观!”
基因汉和布撒丁不约而同的拼命挣扎,像暴怒的雄狮狂吼:“玛甘捷琳,我杀了你!你是禽兽!”“波得留夫,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上帝会惩罚你!你不会有好下场!”“有种你就杀了我!玛甘捷琳,波得留夫,你们冲我来,布撒丁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杀了我吧!”“你们别欺负基因汉,他还是一个大孩子!什么都有我扛着。该死的!你们该千刀万剐!”
“嘿嘿,嘿嘿嘿!”波得留夫不停的奸笑,“嘿嘿,叫你们叫,叫哇!越叫越好看啦!”
玛甘捷琳像老母鸡一连下了两个蛋一样,“咯咯咯咯”,恬躁不停。好一会,收住笑,骂道:“基因汉,布撒丁,你们真他娘的不知好歹。叫啊,越叫木头桩子越长,好给你们当拐棍啊!”
基因汉和布撒丁连忙低头去看,果然不假,**真的在迅速膨胀,也像在发怒,充满血色,一鼓一鼓的抖动着,不屈不挠。两人相视一眼,不敢再叫,也不敢再挣扎,一动不动地站着。
八个女招待情不自禁地叫喊起来——
哦哟,好厉害!多壮实啊,像头牛!
嗳——你瞎比划啥呀,像红萝卜嘛,红的发紫,又粗又大!
嗳嗳嗳!布撒丁的也壮,有一耷多呢!
哪里哟,还是基因汉的骄傲,简直斗志昂扬啊!像金刚钻!
一个女招待按捺不住,竟然放胆上前,抓住基因汉的金刚钻,用手量过,惊奇的叫道:“妈妈呀,二十公分只差一点点!”
传说基因人性能力强,今天眼见为实啰喂!
不见得吧,还没试,就能肯定?自然人好多都是驴子**,废料啊!
那就试喽,看谁是幸运的姐妹?快去找妈妈!
找大岛幸子会长也行啊!她总是怀疑基因人的性能力,叫她来看,好让她以后闭嘴!
几个女招待激动异常,竟厚着脸皮跟玛甘捷琳耳语,叫她按排她们试试基因汉的刀锋。玛甘捷琳不由大怒,吼道:“不要脸的东西,都给我滚!快滚!”
女招待们一阵怪叫,嘟嘟囔囔地跑出去了。
玛甘捷琳叫波得留夫也出去,他不肯,说要看基因人的床上功夫表演。她两眼一翻,怒道:“敢不听我的,还敢不听上峰的吗?噜苏啥?快滚!”他不敢再吱声,转过身要走,她又叫道:“把这个碍眼的也带走!”他极不情愿地上前拽着布撒丁往外走了。基因汉急的大叫,不让布撒丁离开他。布撒丁却一言不发。他在心里对基因汉说:“好战友,你好自为之吧!让老兄看那妖魔折磨你,等于剜我的心啦!”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了。玛甘捷琳开始脱衣服,并不是迫不及待,而是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脱,一边说:“基因帅哥,你有铁一般的意志,能拒绝我玛甘捷琳的性诱惑!告诉你,我玛甘捷琳原来也很清高纯真,就是现在,也并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随便将就的。你实在令我心动。因为你身上有一股英雄气概,天然的味儿,使我神魂颠倒的气概!在你面前,波得留夫算什么?毛毛虫而已!穆玛德琳何等人物,能一眼看中你,早就说明了一切。”她将内衣扔到地上,慢慢地解开乳罩,露出一只硕大的**,接着说:“我清楚,你瞧不起我,因为你的**基因剔除了自然人都舍不得弄掉的污染,完全清洁。可惜,你的运气不好,还是落到我的手中,这也算是你我有缘吧!告诉你,我原来也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现在不同了,我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你我应当做一回露水夫妻。我不能同穆玛德琳抢你,但我能和她抢你的第一次。放心,我配的上你!”她扔下乳罩,一步步向基因汉走过来。基因汉惊恐地大叫:“你别过来!你滚开!再过来,我就撞死!”
“阿汉!你死不了!我不会让你死。”她的声音完全变了质,令人作呕。“我们还要做夫妻哩。”
基因汉四处躲避,她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赶,一连追了两圈,基因汉血性大发,一转身,猛地往墙上撞去,却被弹了回来,那墙是加了防撞绵层的。她哈哈大笑,肉麻地说:“阿汉,别撞了,你撞不死,却把阿琳的心撞碎了。”
基因汉豁出去了,转身来撞她,这就正中她的下怀,一下抱住了他,又亲又舔,乱摸瞎抓,他左躲右闪,拼命挣扎,却怎么也脱不开身,她使足全身力气箍住了他,加之他被反绑着双手,自然处于下风。“玛甘捷琳,你杀了我吧!我杀了你!你滚开!操你祖宗,操你奶奶!”他悲愤交加,语无伦次。
“对,操,我要你操!操姑姑,哦,操奶奶,我就是奶奶!”她因为性亢奋,也语无伦次,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上乱折腾,那副丑陋的状态,难以形容。
忽然,基因汉的膝盖碰到了被狂八千砸坏了的那张茶几上,玻璃刺破了皮肉,他负痛地尖叫一声,玛甘捷琳趁机将他扳倒在地,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压到了他的身上,疯狂地摇动起来,嘴里发出难以描述的呻吟声,弄了大半天,忽然发现只是她一个人在白忙乎,基因汉早就翻到一旁去了,气恼地一甩蓬松的头发,冲到墙角,又压住了基因汉,双手凶猛地往他阴部一抄,淫笑着说:“这下跑不了啦,让阿琳亲口尝尝!”刚低下头,基因汉的金刚钻却不见了,她着急地大喊“哪去了,哪去了!”把他推开,又看见了他的金刚钻,忙不迭又扑上去,却又不见了。这样反复好几次,直累的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不得不停下来喘气。基因汉趁机躲到墙角,也不停地喘气。
喘着,喘着,她忽然大哭起来,像狗一样爬到基因汉跟前,哀求道:“基因汉,我求求你,就给我一次吧!我想你都想的发疯啦!你是我第一个动了真心真情的男人啦!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她站起来,摆个姿势,哭诉道:“你都看见了,我很健美,能配得上你呀!你就让我过一回真正的性生活,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吧!……”
她颠三倒四的说了不少,基因汉越听越恶心,忍无可忍,“呸”的吐了她一口,骂道:“滚!狗女人!”
她磕头如捣蒜,继续哭诉道:“阿汉,你骂吧,我爱听!我是狗,走狗!可我无力回天啦!你以为走狗好当吗?不!走狗真他妈的不是人啦!走狗真难当,当走狗真难!你就让阿琳享受一回人间真情吧,求求你啦!你发发慈悲吧。阿娜答辩会上说了嘛,基因汉如何如何好,你就对我好一回……”
“住口!不许你提阿娜,你不配!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还想硬缠软磨,波得留夫贼头贼脑地进来了,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冷嘲热讽地说:“看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瞎子点灯,白费蜡!残脔啦,我还可以将就,人家童子身,哪还肯尝啊!识趣些,想想如何收场吧!”
她朝他莫名其妙的笑笑,拽起一块地毯,往身上一裹,咬牙切齿地说:“基因汉,扫了老娘的兴,你就等着瞧,我就不信你是不沾猩的猫,你那金刚钻就是长着当玩具的。”
两人气呼呼地走了,没过两分钟,那八个女招待就来了。一个个搔首弄姿,忸怩作态,围住基因汉,打情骂俏。紧接着,大岛幸子和渥沦罗棣带着布撒丁走了进来。渥沦罗棣惺惺作态,上前与基因汉打招呼,基因汉嗤之以鼻。渥沦罗棣自讨没趣,不由怒起,吩咐道:“姑娘们,好好伺候你们的心上人,看你们的手段了。”
姑娘们不管别的,只想和第一个基因人**,享受从未有过的性体验,争先恐后,去亲近基因汉,他左躲右藏,怎么也摆脱不掉,急的大骂渥沦罗棣是畜生。布撒丁有口难开,一张橡皮纸封住了他的嘴,他同波得留夫辩论,驳斥他的丑恶行为,波得留夫无言以对,只能堵塞他的嘴巴。
几个姑娘终于摁住了基因汉,眼看就要苟合,大岛幸子一声断喝:“住手!”
“不许停下!”渥沦罗棣叫道。“大岛幸子,你不能违背波得留夫的命令。”
大岛幸子翻脸不认人,刻毒地说:“波得留夫算什么东西?基因汉说的对,走狗啊!渥沦罗棣,你听着,在这儿,我说了算!”她推他一把,“让开,我要问基因汉几句话。”
渥沦罗棣无法,气呼呼的冲出去了。姑娘们让开了,大岛幸子捡起一件衣服扔给基因汉,走上前,蹲下来,轻声问:“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肯如实回答我吗?”
基因汉用衣服盖住下体,摇摇头,说:“你反对基因人,助纣为虐,跟渥沦罗棣西西大巴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害我,害阿超阿娜,能有什么好话对我说?我不想跟你噜苏。”
大岛幸子叹口气,说:“我料定你会这样说。你说的对,但不全对。你得承认,我和他们并不完全相同。其实,我并不反对基因人,而是反对损害我们这种职业的利益和声望。有人说,妓女就是供人玩弄的,可以不要脸不要皮,尊严啦,声望啊,都可以不要……”
基因汉一下坐了起来,正色问道:“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大岛幸子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说:“你愿意和我说话啦?”
“我又没说不愿意。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吧!”大岛幸子痛快地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保你满意。”
“把我的战友解开,再帮我们逃走!”
大岛幸子挥挥手,姑娘们随即解开了布撒丁,她亲自给基因汉松了绑,说:“你很聪明,一个条件里装了两个条件,我也讨价还价,后一个条件要看你的回答我满不满意。”
“你不会不满意的。”基因汉边穿衣服边说。“问吧!最好别太复杂。”
两男九女坐了下来,屋中原有的残酷和丑恶气氛被相对平等的对话所代替。
大岛幸子开口问道:“阿超说妓女的基因可以改造,是说妓女的基因是遗传的吗?”
基因汉坚决地摇了头,说:“这个问题答辩会上阿娜没有说,太细了,没时间。恕我直言,这完全是你们有自卑心理,多虑啦。要这样理解,妓女的基因有些可能先天性亢奋,有些可能后天形成性麻木,有些可能由于种种原因造成基因突变,需要基因再造,清除这些有害的东西。”
原来是这意思,说的对极了。我就是性麻木,和情人在一起也像和嫖客在一起一样。我就有性亢奋,三个小时必须来一回,否则就受不了……女招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大岛幸子叫她们安静,又问基因汉:“我们都改良了基因,拿什么混饭吃呢?这个阿娜答辩也没说,我们都忧心忡忡啊。”
“当妓女,除了生活所迫之外,都是好逸恶劳和不劳而获的心理所支配!这行当来钱快,省力气。阿超阿娜说,是懒惰和贪婪基因合伙作怪。”基因汉严肃地说。“改良了基因,身心都健康了,自然就爱学习爱劳动,还愁没饭碗?”
布撒丁凑趣说:“还愁哇,愁一时半会找不到金饭碗,铁饭碗!”
姑娘们开心的笑了。大岛幸子情不自禁,也笑了。基因汉叫她再问。她想了想说:“前头,姑娘们要同你热闹,你为何不肯,是瞧不起,鄙视吧!”
基因汉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布撒丁说:“看你说的,啥时候了还顾得上鄙视谁?我们把你们和他们视为一伙,当然要拒绝啦!”
“哦——”大岛幸子频频点头。“难怪,难怪!基因汉,你再告诉我,基因人会不会干我们这一行,你会不会在某种时候也当嫖客?”
“嗳哟,看你,尽把我往墙上顶。我会不会当,已经不言自明了。至于其他基因人会不会也学你们,说实话,我还真说不准。”
布撒丁补充说:“到了基因人时代,肯定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一个长着瓜子脸的姑娘也补充一句:“阿娜和所罗彪都说,基因人,对,高级基因人的性能力都非常健全健康。”
一个很有些冷艳味的姑娘突然问道:“基因帅哥,我很喜欢你。假如我向你求爱,你怎么办呢?”
基因汉不假思索的回答:“人都不能阻止别人爱自己,但可以阻止自己去爱别人。你喜欢我,是你的权力,我感谢你。但我决不能马上回报你,那是对你的大不敬。我要看你的内心深处,要看我们是否合乎爱情生物学的逻辑和规则……因为,我只要说爱你,就要对你一辈子负责。”
“基因汉,你想**吗?”一个姑娘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怎能不想?”他诚实地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基因人的情爱更细腻更深邃。但我比自然人善于克制和调节。”
大岛幸子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她挑逗基因汉的一幕幕镜头,表情严肃地说:“这我相信。姑娘们,你们看,玛甘捷琳把他折磨的,真残酷,换了别人,早就范啦。”她的脸上露出鄙夷之色,“不少臭男人,像波得留夫渥沦罗棣这一伙,巴不得哩!”
姑娘们立即愤愤然,一起指责他们是色魔,拿妓女不当人,恨不得遍天下之女子供他们一晚上发泄光。
大岛幸子激愤不过,说:“我全跟你们说了。他们太歹毒了,也太卑鄙无耻。开始说会长们到这儿来观风景,看看大海。没想到,是干缺德事来了。拿我们的姑娘们不当人,见谁都要调戏,对我也动手动脚的。嗳,他们把你们的一切全录了相,准备要胁你们啦。对了,我从波得留夫房间过的时候,听他和玛甘捷琳渥沦罗棣在说话,还要把你们两个送回大冰谷去呀!”
布撒丁听了,急忙说:“基因汉,我们得马上逃走,夜长梦多啊!”
基因汉并不慌张,说:“等等无妨。大岛幸子,请你告诉我,怎么只见到波得留夫渥沦罗棣,其他几个会长呢?”
“嗨,别提了。”她不屑的说。“乌合之众。答辩会过后,他们责怪西西大巴不尽力,吵翻了,西西大巴不怎么愿意跟他们掺和了。史海仁倒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可老天不容,前些日子得了帕金森氏综合症,头和手抖的厉害,不敢到处抛头露面了。其他几个会长,大概受阿娜和所罗彪的影响,也都不冷不热的,推托了事。不过嘛,还没解体,藕断丝连吧。”
基因汉和布撒丁都非常高兴,不由地相视一笑。布撒丁说:“事不宜迟,赶快行动!”基因汉说:“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一人从那个摔坏了的沙发上取下一根腿,操起来,不约而同地对大岛幸子说:“后会有期!”
大岛幸子拦住他们,冷静地说:“智取为上,硬冲可能不行。来,跟我走!”
她吩咐姑娘们继续工作,收拾舞厅,待玛甘捷琳她们来时,缠住她们。接着,她在前面带路,基因汉和布撒丁紧紧跟在后面,打开一个暗道口,跳下去了。
在暗道内匍匐前进,基因汉抓住时机,紧走几步,拍拍大岛幸子的腿,问:“大岛幸子,我有一点不明白,请你告诉我。你不是我的敌人嘛,为啥要帮我哇?”
她停下来,回过头,喘着气说:“你问的还真是时候。我得告诉你呀。我怕,我怕万一我上了西天,就跟你说不成了。是这样的呀,你那配方资料倒是给了我,可是,s国科委和基因人研究会弄来弄去弄不成,找我的麻烦,非要说我从中做了手脚。这不是狗屁话嘛。我一窍不通,想做手脚都做不成呀。他们就再折腾,还是徒劳,配方你加过五道锁,跟本·山诺弄到的一个样,屁用没有。最后,言而无信,强迫我们协会退出s国援助的一个亿s币。我们就闹翻啦。”
“哦,是这样啊。真是难为你了。”基因汉同情地说。“退了没有呢?”
她继续往前走,边说:“我的头也不好剃,我没那么软弱。我跟他们说,配方完整洁地弄给你们了,锁不锁的,不是我的事,事先又没敲定就要没锁的。如果你们再纠缠我的话,我就把这事一丝不挂地投到网上,让全世界人人皆知。哈哈,这下他们闭嘴了,乖乖地答应了我的条件。”
“太好了。”基因汉高兴地说。“叫他们也长长记性,别老是打歪主意。还有一点不明白,请你再说说。你为了我专门上月球村一趟。这回你怎么没趁火打劫,轻而易举就会称心如意的事,你怎么没做呢?”
“唉,别提了,说起来我就万分羞愧。跟你说实话,这要感谢我婕夫金圣寿和冬尼莎。金圣寿跟我说,你是全世界人民的宝贝疙瘩,各路神仙都对你心驰神往。叫我不可造次,万一撞上狂犬军和蓝星人,就不得了了。狂犬军我倒不怕,独磨狐及那狗日的就知道欺侮妇女,到现在我都记的他在麻星汀和旺犬谷糟蹋妇女的那些恶事,老想着,啥时候跟他较量较量,为姐妹们出出恶气。可是,蓝星人我真有些怕,姐妹们也怕的很啦。你看刚才,狂八千把她们吓的四散奔逃啊。霸宇宙会蓝云团,要是跟他斗,还不是香消玉殒。所以,我就听姨夫的话喽。冬尼莎呢,她跟我说,你和尖嘴猫憨憨在一起的时候,你没吃她的奶,可把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啊。”
“为啥呀?”基因汉纳闷的很。
“为啥?因为她是女人,一个五十有二的女人,一个当过母亲的女人。她的孩子夭折了,是被一伙恐怖分子绑票弄死的。你的纯洁感化了她,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算什么人吗?有何脸面当心理学家,又有何颜面向全世界人民讲授心理健康,心理纯洁?她这样羞愧难当,弄得我也满面羞惭,我不如她嘛。她对你的行为,多少还带有母亲的意思,而我呢,简直就是一个低级动物,只想肉欲,拿你这个大小孩来……”
他听不下去了,就不想她说下去,说:“唉,别说了,自然人嘛,几千年的传统习惯,谁能改的彻底呢。人无完人,孰能无过?”想了想,又说:“我应当谢谢你。”
“千万别这样说,否则,我真的要钻地缝啦。你放心,大岛幸子,还有大岛幸子领导的妓女协会,今后不会与基因人为敌了。”
布撒丁紧随两人之后,一直在细听,听见后面有人追来,急叫道:“快走,有什么以后再说吧。”
原来,他们刚离开两分钟,玛甘捷琳和波得留夫还有渥沦罗棣就来了,一看基因汉和布撒丁都不在了,逼问姑娘们,姑娘们都不肯说。狡猾的渥沦罗棣四处一看,发现了暗道口,三人便迫不及待地跳下去,紧追不舍。
追出暗道,来到了海边,基因汉他们正向停在崖壁下的一架鲜红色直升飞机跑去。渥沦罗棣大叫一声:“哪里逃?”逞能使强地冲上来,抓住了大岛幸子,她急忙大叫:“基因汉,你们快跑,我缠住他们。”玛甘捷琳冲上来,狞笑着说:“臭婊子头,你缠嫖客还行,能缠住我们吗?”狠狠一掌砍在她的后颈部,顿时昏倒在地。
基因汉见状,不跑了,回转身来救大岛幸子。布撒丁阻挡不住,索性与他一起回过头来,同玛甘捷琳他们三个对敌。玛甘捷琳受过训练,会些拳脚,打的基因汉连滚带爬,奇怪的是,一直朝着飞机的方向,滚一下,靠近一点,爬一次,缩短几米。
渥沦罗棣也会几手拳脚,但太粗糙,经不住布撒丁连连拳击,终于被打翻在地。波得留夫原本手无缚鸡之力,全仗着玛甘捷琳耀武扬威。见渥沦罗棣被打翻了,吓得掉头就跑。
布撒丁也不追赶,跑过来同玛甘捷琳交手,一边叫基因汉快上飞机。基因汉哪里肯听,坚持说死活都要在一块,气的他大骂:“蠢猪!活一个是一个。一会他们人多了,一个也活不了啦。我死了,小蚂蚁一只。你死了,地球月球都要抖三抖啊!”基因汉回嘴说:“你才笨呢,你死了,我还活的了嘛!”两人继续并肩战斗,玛甘捷琳渐渐力不能支,被布撒丁一拳击中胸部,一个后仰,差点没栽倒,基因汉趁机抓起一把沙子抛过去,她急忙闪身躲避,基因汉拽起布撒丁就跑,一边说:“不跟她玩了,上飞机再说。她追不上我们了。”
眼看到了飞机前,后面传来玛甘捷琳尖厉的叫声:“基因帅哥,你跑的真快!看看我的子弹能不能追上你!”
两人自觉地也是本能地站住了,布撒丁想转身,基因汉不让,悄声说:“别理她,她不会开枪的。”
“为什么?她可是一条毒蛇!”布撒丁欲擒故纵。
“你真笨!这还用问?”基因汉诙谐地说。“她是我的姑姑嘛。”
“哦,原来如此!”布撒丁调侃道。“姑姑对侄儿深情难移哩!”
两人抬起脚边说笑边向飞机跟前走,玛甘捷琳又凶狠地叫道:“再敢往前走,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置之不理,阔步前进,爬上了飞机。
“砰砰砰!”玛甘捷琳朝天开了三枪。
基因汉发动了飞机,飞起来,直线上升,不一会,便钻进了一片彩云中。
女招待们追到了沙滩上,救起大岛幸子,急急地赶回去了。玛甘捷琳若有所失,呆呆地站立了一会,回转身来,冲到波得留夫跟前,大骂他是废物,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渥沦罗棣浑水摸鱼,一会骂玛甘捷琳,一会又责怪波得留夫,三人吵的不可开交,竟然斗殴起来。玛甘捷琳借题发挥,发泄心中的懊恼,招招式式凶狠,打的两个臭味相投的狗男人鼻青脸肿,脸上就像山水画,青红黑白紫,五彩缤纷。
至此,基因汉成功地冲破狂犬军和蓝星人给他头上罩上的重重大网,地罕给独磨俄及献出的确实非常歹毒的诡计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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