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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看,两位驸马感情真好,都坐到一起了!想来他日招入公主府,必定也能和平友爱、相敬如宾。”
说这话的是公主党成员之一,宁远侯萧雪宜的胞妹,萧雪曼。
“说不定是坐在一起,商量着对付我呢!”温明珠靠窗坐着,单手支着下巴,侧头观望着外面楼下的琼林盛会,若有所思。
“他们敢?!”公主党成员之二,威武大将军之女魏可珍忿然道。
萧雪曼却“哧”的一声笑了:“那样不更有趣么,看他们能出什么招,是不是,公主?”
温明珠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嘿嘿”笑了两声。过了会,又似想到什么,一翦如春水般的明眸一转,看向身旁的两个闺蜜:“对了,你们可有看中的,都与我说,我让皇上给你们赐婚!”
温明珠管皇帝叫“皇上”,并不是她与皇帝感情疏远,而是因为她与皇帝的关系比较复杂。她的母亲,是长安公主,是皇帝的胞妹,皇太后唯一嫡亲的女儿。按此论,她应该管皇帝叫舅舅。但是她的父亲,淮南王温云笙,却又是皇后娘娘一母同胞的哥哥。从这边说,她又该管皇帝叫姑丈。所以,干脆便直接唤皇上、皇后,太后娘娘那边,倒是跟着几个皇子一样,唤作“皇祖母”。
萧雪曼笑笑:“公主招驸马要紧,我不着急,再瞧瞧。”
魏可珍也跟着附和。
温明珠撇撇嘴,没劲,她还想点个鸳鸯谱呢!双手托着腮帮子,喃喃了声“好无聊”,怎么每天都那么无聊呢?无目的乱瞟的目光看到陆浸秋和易玄之有说有笑,似乎有意思得很。忽然心中一动,说道:“状元郎和探花郎,唤一个上来陪我们玩吧!”
“好啊!好啊!”作为合格的公主党成员,对于公主的提议,当然要全力附和。
“唤哪一个好呢?”温明珠犯难了。
魏可珍说:“状元郎吧,长得更加好看些。”
萧雪曼却说:“易大人性子活泼些,给公主解闷最合适不过了。”
“既然意见不同,那么……老规矩!”温明珠拍案了。
萧雪曼会意:“这回,我要单数,可珍双数。”
“好!”
随侍女官捧了一大盒珍珠过来,温明珠并着萧雪曼、魏可珍三人,每人从中随意地抓一把出来,放到桌上的水晶茶盘里,然后三个人凑在一起数数。
“二十二、二十三……单数!”
萧雪曼高兴地拍手说道:“是我,这回听我的!”
温明珠“嘿嘿嘿”地笑:“那就唤探花郎过来。”
“这可如何是好啊?”易玄之与陆浸秋两人正相对一筹莫展。
“易大人。”
易玄之回过头,见是一个女官模样的人,连忙起身回礼。
“易大人,我们公主有请。”
公主……易玄之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搐了:“请问、是梁云公主,还是天翎公主?”
女官客客气气地回答说:“是万宝明珠公主。”
易玄之顿时像被十万伏特的雷流给击中了,风中零乱。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今晚要贞洁不保了!回过身,像抱救命稻草一般地抱过陆浸秋的一条胳膊:“陆兄陪我一道去吧!”
陆浸秋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便听得那女官说:“公主只请易大人一人。”
易玄之欲哭无泪,摸出随身带的玉佩,悄悄塞给陆浸秋,低低说了声“找我爹来救我”,而后起身随那女官离去,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样。
看着易玄之离去的背景,摸着手里温润的玉佩,陆浸秋心里无比复杂。按理说,这会儿倒霉的是易玄之,他应该高兴才对,但他一点都不高兴,反而有点郁闷,有点……妒忌。为什么找的是易玄之呢,而不是他?
那天那少女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他还期待着与她的重逢,不论她是官家千金,亦或是小户之女,以他今日的成就,他都可以登门求亲。没想到,她竟然是皇家的孙女儿。
就算是一般公主,他也认了,虽然被招了驸马,会连带着父母一起在家中没有地位,但倘若是她,他也愿意侍奉。可为什么,她还要招三个驸马?
这根本就是荒天下之谬,他怎么可以当这三分之一的驸马,这太有辱斯文了……最重要的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易玄之比他“受宠”多了!
想想也对,易玄之的容貌才学,都与他不相上下。但是人家是宰相公子,家世比他显赫太多!再看看这京中的贵族公子们,才貌双全的也海去了。就算他当了这三分之一驸马,必定也是三个中最不受宠的那一个!
这边陆浸秋沉浸在深深的自卑中,那边易玄之跟在女官身后,战战兢兢地上楼。
听到楼上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易玄之便觉得一阵阵寒毛林立。之前与陆浸秋商量对策的时候,他就深刻地检讨过了。他与陆浸秋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必定是那日自己被戏弄,一时没反应过来,唬得一愣一愣的,使得明珠公主误认为他也是呆萌系的,才会看上他。只要他展现自己原本的个性,明珠公主应该就会放弃他了吧?
想到这里,易玄之先是深呼吸放松心情,随后从怀里摸出一把玉骨小扇,“哗”地一下打开,在胸前摇扇着,步履潇洒地转入了二楼临窗的阁楼里。
温明珠正与萧、魏二人聊着天,忽然瞧见易玄之异常招摇地进来,一副天上地下我最风流倜傥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噗”的笑出声来。
易玄之被笑得窘了又窘,收了扇子,硬着头发朝着温明珠行了一礼:“下官见过公主。”
温明珠止了笑,敛容说道:“易大人胆子大得很哪,还从来没有人在本公主面前这样大摇大摆过。”
易玄之一张俊脸红了红,但这个时候,他又怎能露怯?!便轻咳了一声,又摇了两下扇子壮胆,正色说道:“在下并非有意在公主面前失礼,只是公主对我似乎有所误会,所以,我想借此机会澄清一下。”
温明珠笑着问:“什么误会?”
易玄之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下官因是家中幼子,长辈兄姐多有宠溺,所以生性张扬,行事轻狂任性。上学时,就经常欺凌同学。在家时,就打骂奴仆。另外,我还喜欢喝花酒。京城那些个秦楼楚馆,没一个我没去过的。与我相好的花魁,没有十个八个,至少也有个五六个……”
易玄之摇头晃脑地说了半天,没听见温明珠说话,心里有些不安,不由拿眼角瞥瞥她。因为十分看不上明珠公主的作派,心里又存有畏惧,所以易玄之一直都没拿正眼瞧过她。这会儿一瞥之下,倒是一下子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