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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俯身……
他带来的、那抹难以言说的愉悦感立即传遍飞扬的四肢百骸,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口中却羞怯的大呼:“不要……齐烈!”
齐烈才不管她要还是不要,反正他要!
热吻以万马奔腾之势在飞扬身体上扩张,齐烈发现,就算他曾经荒唐,但是也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控过……
心里有一股痴迷,只想与她缠绵再缠绵,贴着她柔软光滑的胴体,他体内的冲动不可遏制的彻底爆发……
飞扬不安的扭动着细细的腰肢,浑身如烈焰在燃烧,心里那股莫名渴望的空虚感又来了……
“齐烈……!”她眼神迷离,看着眼前在她身上点火的男人,他的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黝黑的胸膛也有晶亮的水钻在闪烁……
虽只是第二次亲密接触,心头有些羞涩难挡!
可是飞扬发现,她的身体好像认识齐烈己经几万年了,熟悉得被他一碰就着了火!
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办法接受除了硕王爷以外的其他男人,现在看来……那可能只是自己的妄念罢了!
12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
就算她的心里始终有他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背叛了他……甚至没有一丝愧疚!
原来那个人不是不可代替的!
飞扬笑得有几分凄凉……
从母妃宫中出来,外面阳光刺目,硕王爷坐了软轿低调回府。
刚下一轿,便有一团粉红色的小东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王爷……!”雪飞舞的声音又软又绵,窝在男人怀里撒娇:“人家好想你!”
“飞舞,你又调皮!”硕王爷浅笑,轻啄一口飞舞粉嫩的唇瓣,然后宠溺的打横抱着她一起往里面走。
“王爷,母妃她还好吗?”飞舞的小手勾着硕王爷的脖子,扑闪水灵灵的大眼睛,毫不吝啬她对他爱慕入骨的深情!
“母妃念你,问你有孕没有?”
“不要啦……人家还是小孩子呢,不想这么快就生小小孩!”飞舞噘着小嘴,十分不情愿!
“飞舞,顺其自然好不好?如果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就生下来!”
硕王爷冷漠中带着微笑的脸,让飞舞砰然心动,她爱惨了这个男人,忙不迭的点头:
“人家只是有点怕,要真有了王爷的孩子,那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乖……!”硕王爷突然放大他的笑容,飞舞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幸福的有些痴迷。
“王爷……姐姐有消息了吗?”雪飞舞突然皱眉,撇着小嘴伤心难过:“这几天我天天做梦,梦到她,我使劲叫她,她却不理我……!”
“飞扬不会有事的,放心吧!”硕王爷轻轻用下巴摩了摩了怀中女人楚楚动人的小脸,“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飞扬找回来!”
“王爷,你真好!”
雪飞舞媚眼含笑、心满意足!
这个男人总是宠着她,疼着她,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弥补了她自小没有爹爹疼的缺憾,他的宠爱是她生命成不可或缺的阳光!
她早己视他为她人生最重要的依靠!
“飞舞……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硕王爷突然俯身在雪飞舞耳边低语,“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会像疼你一样的疼他!”
“王爷……!”雪飞舞盯着衣冠堂堂,剑眉星目、英俊逼人的硕王爷,她的心软成了一摊水……
为这样的男人生育子嗣,是多少女人的梦想,而她雪飞舞有这个机会!
“飞舞要给王爷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每一个都要长得像王爷……!”
雪飞舞羞羞答答的靠在硕王爷怀中,她的大眼睛氤氲着一层水气,轻盈灵动,媚态入骨!
“好,我们现在就去生!”硕王爷抱着飞舞一路走向寝殿,边走边轻轻在雪飞舞耳畔悄声低语:
“我们生出来的小郡主都像你,漂亮又可爱,小王子都像他们的爹爹我就行了……”
“不,我要他们全部都像你,小郡主也要长得像她们的爹……这样子,我身边就会有许多个王爷小翻版,我会很开心!”
“傻瓜……!”硕王爷宠溺的擒住飞舞樱红的小嘴巴,“女娃娃要像娘,男娃娃才要长得像爹!”
和风吹过,他己经等不及的想要她……
“王爷……!”雪飞舞双手轻盈的挂在硕王爷的脖子上,他的唇埋在她美好的颈部细细的啃噬着……
“这一生,遇见你,是飞舞最大的福气!”
……
雪飞舞被爱情冲昏了头,这时候,小小年纪的她还不明白生为帝王家的儿媳妇,根本不可能像普通女人一样安享流年!
若干年以后,她才明白,相遇有时候是福气,是缘,有时候就是劫!
爱上一个人,便是给那人可以随意伤害自己的特权!
许久之后,硕王爷的寝殿之内。
****着精壮上身的硕王爷喘着粗气拥着小脸红扑扑的雪飞舞躺在上等金蝉丝绣成的床铺上。
他刚从雪飞舞身上翻下来,气息尚未调匀……
雪飞舞调皮的小手在硕王爷胸前凸起的胸肌上若有若无的划着圈儿,她的侧脸枕在他坚硬的肩膀上,小巧柔软的身子软绵绵的贴在硕王爷身体上……
刚才这场云雨,惊心动魄……
看着怀中俏皮的小女人,硕王爷的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也许,这儿己经有了我的孩子!”他柔声说道。
“王爷……我们己经在一起好几年了,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怀孕?”雪飞舞抬起胳膊,爬到硕王爷身上,她压着他,粉嫩的小脸娇艳欲滴!
“三年前飞舞便己经是王爷的人了,其实之前一直担心会有身孕,怕姐姐知道会责怪我!”
“别乱想,飞舞……男女之间的事你还不是很懂,之前,我并没有把我的那个弄到你的身体里面去!”
“哪个?”
雪飞舞瞪着眼睛好奇,“王爷的那个每次不是从头到尾都在飞舞身体里的吗?”
“傻丫头,男人必须把他体内的一样东西射到女人身体里,女人才会有身孕……!”
硕王爷搂着飞舞的纤腰,绯色的眸子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眼中的某种色彩不知不觉又加深了几分!
“王爷,我们成亲前……有一天我忘了用胭脂点胳膊,结果被姐姐发现守宫砂不见了!”
飞舞噘嘴,粉嫩的唇红嘟嘟的像刚出市的新鲜草莓,可口诱人!
“你呀,没了就没了,天天拿胭脂点了做啥,反正我会娶你……怕什么?”
硕王爷的嗓音低沉内敛,他的大掌又开始在飞舞身上游走。
“飞舞……!”
“嗯!”
“你坐上来试一下!”
“啊?不要……!”
“别怕!”
硕王爷大掌一提,己经将飞舞的身子挎坐在他身体坚硬的某物上,极端深入的入侵让雪飞舞的脸瞬间皱成一团!
“王爷……!”极大的欢愉感与之前完全不同,让她惧怕……小手狠狠抓在他的胸前,留下几道红色的指痕!
看着女人纠结强忍的小脸,硕王爷心情大好。
“飞舞,我们是夫妻,随便怎么做都可以!”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拥着跟他面对面的小女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飞舞,跟我在一起不用害羞!”
“王爷,人家好怕……!”
“别怕,有我在……!”
硕王爷驾轻就熟的握着飞舞的纤腰有规律的上下活动着,同时,他双目炯炯的盯着她的小腹……
完全陌生的体位以及男人强悍的律动,带给雪飞舞在云端飞翔一般的感受,上天入地,出生入死……她双眸微闭,完全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精壮的男人!
这样做了许久,直到看到一缕红光透过白皙的肚皮出现在雪飞舞小腹中间,硕王爷才放心的闭上万丈海底一样深邃的眸子,喘着粗气一个势力将飞舞扑回他的身下……
山洞中,齐烈抱着飞扬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天色一片漆黑的时候,两个人才差不多时间悠悠转醒!
“你醒了!”
感觉到飞扬在他怀里动,齐烈沙哑着嗓音问。
“我饿了!”飞扬的侧脸贴在齐烈胸口,暖洋洋的让她舍不得移开!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就算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一丝慌张!
“糟糕,白天鱼汤好像没喝我们就睡了!”齐烈突然想起那罐鱼汤,急忙起身,打开火镰点起石壁上的羊油灯。
暗黄色的光亮瞬间溢满这个不算宽大的山洞,飞扬看到齐烈跳到地上在穿衣服……
手忙脚乱的样子,让她突然想要发笑……“你的伤口痛不痛?”飞扬问。
“现在才知道问我的伤口呀?”齐烈却脸色臭臭的瞥了眼飞扬。
好心关心他,他还不领情,飞扬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鱼汤己经糊了!”
齐烈有些遗憾的拣起灶头上的瓦罐,眼睛眯起来往里面瞧,“水干鱼焦,没着吃了!”
“都怪你!”飞扬也拿冷冰冰的眼神瞥他。
“是哦,都怪我……要不是我拖着你做那种事,鱼汤就不会糊了!”
口气很遗憾,齐烈孩子气的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边理边说:“还有,如果我稍微温柔点,你就不会好累,肚子也不会饿到叫得这么响!”
“讨厌!”飞扬拉紧粗麻被子,她的肚子的确饿得咕咕叫,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听到了!
“这么晚,鱼是抓不到了……我出去兜一圈吧,抓到啥你就吃啥!”齐烈取了石壁上挂着的铁叉子准备出发。
“等等……!”飞扬急忙从被窝坐起来,“我陪你去!”
“这是男人的事,你在家等我!”齐烈酷酷的瞥了眼飞扬,拿了铁叉出发。
“哎,带个火把!”飞扬突然看到石壁上挂着几个现成的火把。
“不用!”齐烈不屑的扫视飞扬一眼,“仙踪林我很熟,闭着眼睛都没事!”
……
他走了,飞扬从麻布被窝钻出来,借着羊油灯黯淡的灯光,她仍是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
而且,这一次,远比上一次严重的多,就连她的手臂那个臭男人都没有放过,不客气的留了几个他的唇印在上面!
“这男人是疯狗转世吗?”
扬拾回自己的肚兜、亵衣还有外衫,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理,边穿边恼火,她这一身,几乎要用体无完肤来形容!
穿好衣服,飞扬舀起木桶里储备的水,拿了块粗布轻轻的洗了把脸,重新将散乱的发丝用红头绳捆好……她坐在床边耐心等待齐烈回来。
山中的夜晚,宁静详和,只有风声,和远处偶尔的野兽叫声会传到山洞中来……
这么偏僻的地方,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雪飞扬环顾四周,一不小心居然发现墙上有不少随意图雅的画!
她忍不住上前去看个仔细…看着看着,她笑了……这些一定是齐烈小时候的大作了!
……
如果说她杀鱼用水淹,也算是个笑话的话……
齐烈的画更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画的大树,树上结的不是果子,而是一条条大大小小的鱼儿……
还有他画了一头看起来像是猪的动物,猪背上却骑了一溜小娃娃……
最让雪飞扬忍无可忍的是,齐烈居然画了一位长着好几个小JJ的裸体男娃娃……
“怎么样?看了我小时候的画,是不是更爱我了!”
齐烈的声音突兀响起,吓了飞扬一大跳。
“你回来了!”飞扬的眸子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惊喜。
他一回来,山洞中立即莫名温馨许多。
“我刚走没多远,有只山鸡深更半夜的瞎飞,撞在我脑袋上撞死了……!”齐烈举了举手中晕死过去的山鸡,略一弯脖子,“雪儿,你看看,我头上是不是鼓大包了!”
这只倒霉的山鸡!
雪飞扬含着浅笑,象征的用手摸了摸齐烈的头顶,“你赢了,人家山鸡都撞死了,鼓个包你也划得来!”
“是它撞我,又不是我撞它,你干嘛说得那么同情它!”齐烈居然开始吃一只山鸡的醋。
“我哪有同情它?”飞扬反驳。
她开始东张西望,“你白天采回来的那些生津的草药呢?快拿些出来嚼嚼,一吵架我就觉得口水不够用!”
“明天再采喽,需要口水的话这个拿去嚼!”
齐烈扔了一根棍子样的东西过来。
飞扬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一甘蔗!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