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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笔笔同学提出的从头开始修改的问题,因为我的账号积分不够,那就在这里回答一下,首先小脸是和编辑沟通过这个问题的,起点毕竟是个大网站,有着自己的规矩,我已经签了约,前边的文字不能大改,可是要是只能小幅度的修改的话那就好像前列腺的问题一样,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可是效果一定好不起来,所以只能从现在开始悔悟了,话不多说,接下来进入正文。
依着猎犬的天性,叼在嘴里的肉骨头是宁死也不会放下的,这两只狗横在路中间,鬼知道要多久才会分出来胜负。负责牵狗的仆人这会死的心都有了,这么挡着夫人的路,纯粹是在给自己找死。可是他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也拉不动这两只狗,甚至其中一只他也是拉不动的。
“算了,你不要使那些傻力气了,去再找一根骨头拿过来,”看着满头大汗,几乎要急死的仆人,夫人微笑着说了一句。“再多一块骨头,也就不打了。”
焦头烂额的仆人听夫人这样点拨,顿时茅塞顿开,急忙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而心中的事情想通了的夫人也不打算再去耗费时间了,她还有事情要去安排。
“芬妮,你说爵爷的爵位是不是很像肉骨头?”尽管已经转身背对着拦路的两只狗了,夫人的注意力似乎仍然还在那里,很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对于夫人的这句话,她的侍女芬妮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如果爵位是一块肉骨头的话,那要抢爵位继承权的夫人和嘉文少爷不久是刚才那两只讨人嫌的拦路狗么?
芬妮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不过却不是那种说话讨人喜欢的角色,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问题的情况下,只能沉默以对。夫人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心腹侍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没有傻兮兮的等着她来捧哏,而是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话:“其实那牵狗的仆人是最怕狗打架的,因为他不但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还会因此遭殃。”
所以最好不要看着那两只疯狗,芬妮很不耐烦这样的狗,在她看来,这种只会添堵的畜生最好还是一刀料理了清静。
“所以他只有躲出去才不会被麻烦缠上。”说到这里夫人瞪着眼睛看向芬妮,那几乎发亮的双眼晃的芬妮快要睁不开眼了。“只是作为仆人他又怎么能躲得开呢,只要主人有话说,都必须得乖乖的执行,芬妮你说是不是?”
难道夫人说的是……那个私生子?芬妮心头一震,总算是明白了此时夫人在想什么事情,于是急忙拼命点头对夫人的想法表示赞同,就算是爵爷的种又如何?私生子这种东西真,说到底也只是奴才而已,夫人想要料理了他,只要去到法师学院,说一句话就够了。
“那就让我替夫人走一遭,”想到刚刚夫人那种态度,芬妮急忙补充一句,避免误会“这一次我执行爵爷的家法,肯定是十拿九稳。”
夫人这一次又摇了摇头,否决了芬妮的想法,“不,芬妮,当初两家之所以要联姻是为了更好的发展,所以这种会赚钱的人对我们有很大的用处,我们不能灭杀,而是应该收服成我们的人。”
虽然自己更喜欢用短剑来解决问题,但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件事情我只要一句话就够了,所以你此行的目的只是一件事情,把这封信交到那个私生子的手上,并且把他的回答给我带回来就好。”回到了起居室里的夫人一刻都没有拖延,立即提笔给盖伦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长信,交给了女仆芬妮。
收服盖伦这件事情此时看起来应该是最重要的了,不但可以截断嘉文的资金来源,让他没有办法顺利的进行法师修行,而且还能壮大自己的实力,要是自家的兄长能够获得充足的资金支持的话,只怕会有希望晋级成为子爵,而不必整天的带着自己的骑士扈从去打生打死。
为了确保自己的意志能够完全得以执行,这一封信必须是芬妮去送,只有这样夫人才能够放心,至于爵士领的其他事情,夫人只能咬着牙往后排一排了。
“见到盖伦那个小子之后你告诉他,在我心里,一向是把他也当做爵爷的血脉的。”这句话爵士夫人早就和盖伦说过,她需要芬妮能帮自己把这句话再说一次,希望能够借此打动盖伦。
盖伦从未想过自己会受到夫人如此的重视,他当初逃离孤山领的目的就是不想被卷进这种狗皮倒灶的下层贵族争产案里边去。现阶段社会的商品经济并不发达,诺伊曼爵士那样的小贵族虽然在自己的领地上好像是威风凛凛的样子,不过财富总量真的是让盖伦觉得有点寒酸。
本以为自己远远地躲到巴斯洛法师学院来之后,自己在家乡就没有一点的存在感了,完全不会掺和到夫人和嘉文之间的争夺中去。却没有想到夫人居然给自己写了一封信来,虽然把信送到这里的那个侍女说自己只是外出办事的过程中顺便把信给送过来的。但是……
这种鬼话谁会相信呢?如果不是专门记挂着自己这个人,带两句话就好,何必要写这足有四页纸的长信?虽然不记得这个侍女的名字叫什么,但是盖伦清楚的记得她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是夫人的心腹随从,这样的人,这样的一封信,盖伦深切的体会到了夫人对自己的重视。
四页信纸之中夫人没有提一个字的要求,只是絮絮叨叨的关心盖伦的身体和生活,同时也在抱怨一些爵士领地内的不如意——收入偏低,各种支出又很多,最难的就是嘉文那里了,如今触碰了魔网,要想朝着专职法师的方向发展的话,那就更得大把的扔钱进去。
以爵爷这小门小户的财力,雇佣个法师都是很艰难的事情,更不用说从头开始培养一个法师了。
还有一句话,盖伦记得自己来法师学院之前夫人就和他说过,而似乎是担心他忘记了,这次又专门让自己的贴身侍女过来说了一次。不过对于这句话所要传达的信息,盖伦就呵呵了,把自己当成是爵爷的血脉?这是要自己承担起家族成员的责任帮助,来给家里输血么?
从信件中的各种抱怨来看,显然就是这个意思了,不过盖伦又多想了一点事情——嘉文也是爵爷的血脉,现在两边都在摆布棋子,准备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挽起来袖子干一仗了,接下来夫人是不是也要对自己来一遍这个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