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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都是一场误会,不必这样。”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真是不想看着事情朝这个方向继续发展下去,最后达到失控的状态,这件事本来就是只是想羞辱魏松,只针对他个人,如果这样下去,那还得连累别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长发帅哥听我在旁边说算了,这才把头抬起来,站在原地不动。
“你竟然敢袭敬?外国人了不起?外国人到了华夏的土地上也得遵守华夏的法律。”敬察喝道
这话倒是直白,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公民,到了这片土地上,都得遵守这里的法律,不过长发帅哥是真的没有袭敬,他应该是不喜欢别人用仓顶着他,所以才作出那种强硬的回应。
见长发帅哥不再强硬,胖敬察却不肯罢休了,“跟我走一趟,不然这事没完。”
长发帅哥看着他,脸上依然是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样子已经摆明了态度,那就是我不会跟你走。因为我没犯法,我干嘛要跟你走。
“抓他啊敬官,抓这王八蛋走!”魏松在旁边叫道。
再这样相持下去,冲突真的要升级了。敬察必然会强行动手,一但动手,长发帅哥恐怕也不会坐等就擒,到时冲突难免,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
这时又有一辆敬车驶了过来,车上下来的是名漂亮的女敬官,是吴应雪。
她穿着制服,英姿飒爽。径直走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穿着敬服的她说话的语调和平时都不太一样。
“吴敬官,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斗殴,赶过来后,这个人仗着自己是外国人,竟然袭敬。我们要带他走,他还不乐意,还准备夺我的仓。”胖敬察说。
我心想这事有些麻烦,长发帅哥这个人不太善于说话,字数又少,这么复杂的局面,他如何辩解得清楚?恐怕只能任这个胖敬察胡说一通了。
吴应雪看到了我,微一点头,但并没有打招呼,因为她处理公事,当然要装着不认识我。
就在我愁着长发帅哥如何辩解的时候,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
原来他压根就不准备辩解,只是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思:摄像头在那,一切都在监控之中,我有没有袭敬,看录像就知道了,我都懒得解释。
“你们先收队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了。”吴应雪说。
我不太了解吴应雪和胖敬察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但我看到的是那些敬察听了以后就真的收队了。虽然脸上很不愿意的样子,但他们还是走了。
“都散了吧,事情我会看了录像之后再处理。”吴应雪说。
“敬官,这人打伤我就算了吗?”魏松叫道。
“先去医院处理吧,回头是谁的责任,我会让他支付医学费。”吴应雪说。
魏松还想说什么,吴应雪已经扭头不理他,“谁负责这里的安保工作?我需要看监控录像。”
长发帅哥没有说话,只是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这件事我会安排。
魏松在两个同事的劝说下,也离开了现场,他的确是受了伤,得尽快到医院处理,不然他的那只手恐怕就废了。
其他美如星辰的旧同事们准备要走,我叫住了他们。“各位同事既然都来了,那就进去玩吧,虽然不欢迎魏松进去,但还是欢迎各位的,各位的消费,算我头上。”
有几个人有些犹豫,但大多数的都停住了脚步。
“还犹豫什么呀,袁小暖这么抠门的人请客,不赶紧抓住机会宰她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么个店了。”胡芮大声说。
“那就聚聚吧,反正都来了,美女请客是一定要去的,不然要遭天打雷劈的。”一个美如星辰的同事说。
这话引来一阵笑声,也有效缓解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于是一群人真的就跟着我和胡芮走进了金爵。
安排他们在包间坐下后,我说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和魏松私人恩怨而斗气,扫了各位的雅兴,今晚大家一定要玩开心点,不要为我省钱。
大家笑着说好,好久没有见到袁总和胡总了,难得聚一下。当然要玩开心才行,之前的事就记不记得了。
这时服务生进来说袁小姐,有人找您有事,请麻烦跟我来一下。我说大家先玩着,一会再来。一定要尽兴。
出了包间,服务生说是我们安总要找您,他在六楼办公区的总经理室等您。
我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安明的办公室,我正准备敲门,门就开了,安明笑呤呤地出现在我面前,“安夫人,欢迎光临。”
“麻烦请叫我袁小姐,不要叫安夫人。”我笑着说。
“别给脸不要脸,非要逼我叫你袁小暖你才爽?”安明笑道。
我说你才给脸不要脸,人家都在门口打起来了,你竟然还稳坐钓鱼台,死活不出现,你可真有你的。
他说你们在门口的所有事情,我都从监控看着呢,我就知道事态要失控,所以才找了吴应雪过来处理。不然你以为吴应雪会从天而降?
我说原来你也认识吴应雪?他说那当然,做娱乐行业的,和敬察系统肯定要有联系,不然你根本是没法混的。我还知道吴应雪有个哥哥叫吴应华,在莫少云的手下做事,我知道的,我甚至还知道你们一起吃过饭。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出了酒店就碰到了他。
“我怎么觉得你有在私下查我的嫌疑?”我怒道。
“你是我老婆,我有权力和义务保证你的安全,在非常时期,我当然要知道你和谁在来往,一但发现你有危险,我才好及时处理,我这可是好心一片,你可不能怪我啊。”安明正色道。
“行了,反正你做事总是能给自己找到借口,我说不过你。也懒得跟你说。”我气恼地说。
安明伸手来搂我,“上一次你在龙城宾馆被绑的事发生后,我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一直很自责,我当然不能再让你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我和吴应雪有交集那也不是因为你,确实是因为很多事都要和她们打交道,你不要想这么多了,快来参观一下我的新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倒也没什么特别,但是装璜非常奢华,比他在美如星辰的办公室奢华了不是一倍两倍。可能是做夜场的都喜欢搞派场吧,只有足够的奢华,才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喜欢这办公室吗?”安明问我。
我摇头说不太喜欢,办公室就是办公的地方,弄得这么奢华,总感觉奇怪。他说我也不喜欢,不过没办法,我总不能把原来的装修给敲了重装。
正说着,有人敲门,安明说我让你来就是要介绍他给你认识。虽然还没开门,我就猜到外面的人肯定是长发帅哥。从他叫我嫂子开始,我就知道他肯定和安明关系不一般。
开门以后,果然是长发帅哥。“大哥,嫂子。”
“小暖,这是锦笙,我最好的兄弟。”安明介绍道。
“锦笙?这个名好听,人也帅。”我不禁赞道。
“他全名叫闻锦笙,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高富帅啊,哪像我安明这民字一听就一副农民工气质。哦,我不是看不起农民工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安明笑道。
闻锦笙却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站着。
“你是美国人啊?你们不是亲兄弟吧?不然一个姓安,一个姓闻。”我也不得不承认,遇到帅哥话就是多。最主要是我对锦笙这个人真是非常的好奇。
“他是美国出生的,按照美国法律,在那里出生的都会是美国藉,所以他是美国户口,后来在日本习过武,在新加坡上的大学,现居马来西亚。”安明说。
这经历真是听得我目瞪口呆,对于我这样极少离开温城的土包子来说,人家这经历真是比我一辈子还强,难怪他这么洋气,原来在那么多国家生活过,真是了不得了。
“哎哟锦笙,你这人生经历也太丰富了,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我的好奇心更重了。
“不是。”锦笙只是说了两个字,真是拿他没办法,就算是和我们一起说话的时候,他也还是那么惜字如金。
安明笑着补充:“我和他虽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我们亲如兄弟,我们是真正的手足,这一次他回到华夏,就是来帮我的。”
“锦笙从小就不喜欢说话吗?”我问。
对于这个问题我,安明竟然先看了看锦笙,意思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看来不爱说话这事,还有故事。
锦笙点了点头,说了三个字:自家人。
也就是说,他把我当自家人,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没什么好隐瞒的。
安明这才说道:“锦笙从小确实就不太爱说话,后来家里遭遇了一些不幸,锦笙就更加少说话了,不过他只是话少,其实人很好的。”
我说我看出来了,他是个不错的人,他这一类人最讨女孩子喜欢了,你不知道,今天胡芮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
安明说是啊,一般他不在的时候,我在女人中间还能成为焦点,只要有他在,焦点基本上就是他了,那些女人想着法子逗他多说话,但他总是那几个字,对于女人们来说,就觉得更加有意思了。
我说你都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你还想和人家锦笙争焦点?你要当焦点干嘛?
安明笑着说我说错话了,我只是举例说明他真的很受欢迎,我没说我要去把妹。
我和安明说话的时候,锦笙却还是一言不发,而且面无表情,好像完全与他无关一样。
我想说这是我见过的最酷的男人了,酷得都快不近人情了。
“今天把魏松弄得很惨,我估计这事他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防着点。”安明说。
“不怕。”锦笙说。
也就是两个字,但已经表明了态度,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不怕。他这一类的人,恐怕没什么是他怕的,因为他脸上压根就没有喜忧,永远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这种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只有内心的真正强大,才会具备这种气质。
而且,这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
安明说美如星辰那帮同事过来玩,你去应酬一下就算了,暂时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金爵现在归我管。也不想和他们有太多交集。
我说其实我也不想和他们有太多交集,我只是认为我们有可能会有一天收回美如星辰,所以才应酬他们。
安明说你做得很对,我不方便出面,但你出面是可以的,这些人本身也是我们的客户,请他们喝喝酒什么的也是应该的。一会锦笙陪你去敬杯酒,以后金爵大多数的事,都会由锦笙出面。
我说好,只是锦笙看起来并不喜欢应酬。安明说他没事,他只是不太喜欢说话而已,对了,他不喝红酒。给他喝白的。
这下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为什么不喝红酒,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很懂红酒才对,毕竟红酒一直都是上流社会的标志之一。他这样的人一看也知道不是屌丝一流,怎么可能会不喝红酒。
安明又看了看锦笙,锦笙微点头,意思是可以说原因。他还真是不喜欢说话,什么事都是安明替他进一步说明。
“锦笙的女友,是在喝红酒时被人下了毒,过世了。”安明说。
我的心一沉,我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我一时间有些愣住了,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会是这样,我要上知道这个原因如此悲伤,那我肯定是不会问的。
“对不起锦笙,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锦笙的眼神变得柔和,冲我微头,说没事。他真的是不笑,眼神变柔和,就已经算是释放善意了。
安明也说没事的,我兄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个在很多国家都生活过的人,不可能会小气,他要是很小气的话,也就做不成我兄弟了。
锦笙和我一起走进包间,胡芮和另外两个女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的兴奋。
她们站起来当然不是为了欢迎我,而是因为我给她们带来了锦笙。
“介绍一下,这是金爵的负责人闻锦笙先生,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我叫胡芮,是她的死党。”胡芮抢先介绍自己。我心想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被魏松伤得那么惨,现在看到帅哥,还是一副要飞蛾扑火的样子。
锦笙微微低头,轻声说你好。姿势优美,绅士之极。
然后和其他人一一握手,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变柔和后就让人觉得亲近了许多。
我让服务生拿了一瓶白兰地过来,给锦笙倒了一些,“锦笙不太喜欢说话,不像我这么能叨叨,所以有些话就由我来替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扫了各位的兴,锦笙觉得很抱歉,特意敬各位一杯酒,表示歉意。”
“哇,帅哥喝白的啊?为了和帅哥保持致,我也来白的。”胡芮说。
“锦笙不喜欢喝红酒,只喝白酒,你就不要凑热闹了,一会你喝醉了老子背不动你。”我没好气地说。
“谁特么要你背了?我喝醉了就帅哥背,你想背我还不让你背呢。”胡芮马上反击。
她又和我开始斗嘴,这表明她已经慢慢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已经开始走出魏松给她带来的阴影。这是好事。
我说那你要喝白的,就喝白的吧,在座各位听好了,她要是喝醉了,谁也不许理她。让她一个人睡大街去。
胡芮正准备倒上白酒,锦笙拿过了酒瓶,给她的杯子倒上红酒,“我习惯了。”
意思也就说,我喝白酒是因为我习惯了。你不习惯,所以容易醉,你还是喝红的更好。
胡芮当然是高兴的,欣然端起酒杯,要和锦笙碰杯,锦笙和她碰了之后,又一一和其他的人碰杯,这一轮酒算是敬完了。
要是换作其他的场合,那些人恐怕会说你又不是领导人敬酒,哪能一杯敬众人。但锦笙在这里,没人敢吐槽,都只是乖乖地喝了下去,然后坐下。
这些人都是魏松的员工,连他们的老板都被锦笙打整,更别说他们了。所以这些人都乖得很。
锦笙的那种气场,也确实是能给人以压迫感。没人敢招惹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让他成为这样的性格和气质?
喝完后锦笙就自己走了,留下我和那些旧同事一起玩了一会。这些人其实和相处得也不错,虽然魏松才是他们的老板,但他们只是为公司工作,然后拿薪水养家糊口。或许他们会在魏松面前说我和安明两句坏话,但那都可以理解为是为了生存。
人生在世,为了相对体面地生存于这个社会,谁还不会说两句违心的话,做两件违心的事?
几杯酒下去后,大家又渐渐热乎起来。有人说袁总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说实在的,当初你进公司的时候,那真是有点土,倒不是我们要贬你,但你现在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笑着说其实我现在也还是土,只是没以前土了而已。
胡芮在旁边说那都是她功劳,我都是在她的调教之下才慢慢变得时尚起来的,要不是她,我现在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我懒得和她争论,难得她心情好,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只是她却又没脸没皮地挨着我坐下,说那位帅哥呢,怎么喝了一杯酒就自己走了,我还没拿到他的联系方式呢,你能不能帮个忙?把他的手机什么的给我?
我说你想得美,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就不要瞎折腾了,这才刚认识多久,你就开始打主意了?你怎么看到帅哥脚就发软?难道还没被伤够?
她说你激动什么,就只是要一个联系方式而已,我又没说我要泡他。袁小暖你这个有夫之妇难道也看上人家了?你这可不行啊,结了婚的人还这样。
没等她说完我就让她闭嘴,说你这话要是让人听到了,那真是太丢人了,那是我先生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会有想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听过没有,人家叫我嫂子。所以我相当于他的长辈,自然要保护好他,不能让你这种色、女去祸害。
也还得包房里音乐很吵,我和胡芮才敢说这种话题,要真是让人听去了,那还真是得要笑死了。
我和胡芮最后争论的结果是我不会替他向锦笙问电话号码及所有联系试,而且要让胡芮打消念头。胡芮大骂我不仗义,我懒得理她,说我一直都这么不仗义。
倒也不是不想让胡芮去走近锦笙,只是就凭感觉就知道她和锦笙真的不是一类人,两人完全就是不是同一个频道的。我不担心胡芮泡上锦笙,我只是担心锦笙会因此而鄙视她,到时偷鸡不成反蚀米。就她现在的状况,要是再伤一次,我真是担心她承受不了了。
最后谁也没喝多,胡芮也说其实她没想怎么的,就是很喜欢锦笙那酷酷的样子,感觉和这样的男人交朋友会很有意思很有安全感,以前交往的那些男人都好渣,所以想结识一些真正的男人。
倒也如胡芮所愿,出了金爵后,安明派了锦笙送我们回家。他开一辆吉普牧马人,那并不是很好的车了,但是很配他的冷峻气质。
一路锦笙一如既往的不说话,只有我和胡芮两个女人在说。
尤其是胡芮,特别的兴奋,总是想办法和锦笙找话说,比如说问锦笙,你为什么话这么?锦笙回答说不会说。又问你为什么一直板着脸,锦笙的话就更有意思了,两个字:面瘫。
我差点笑出声来,胡芮在几番引导锦笙说话都失败后,也终于放弃,说你是我见过的这世上话最少,而且说话从来不超过五个字的男人。
锦笙淡淡地又是两个字,我笨。然后就再不说话。
我在想不知道锦笙以前也是不是这个样子?如果是,那他的女朋友和他在一起得多闷?
先把胡芮送到家,胡芮一副依依不舍的死样子,说改天我们再聚,我明天又来金爵找你喝酒,你在不在?锦笙说不一定,然后就发动车离开。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锦笙,你不能这么酷,这样对女人的杀伤力实在太强了,你会被一群女人追着不放的。”
“不会。”锦笙淡淡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装酷,不过现在渣男太多,像你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实在太少了,她们会以为你是故意引起她们的注意。”
锦笙想了想,“那应怎样?”
他不过是说了四个字而已,却顿时把我问住了,是啊,人家不爱说话,那要怎样才行,难道像我和胡芮一样呱呱说不停?如果他真是变成那种长舌男人,那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我说也不怎样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保持你自己喜欢风格就好了。不过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遇到心仪的女孩子,因为你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
锦笙没有说话,良久才说:“不会了。”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她那个去世的女友了,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我无法知晓,也不敢问,但我知道这件事肯定把这个男人伤得不轻,甚至到现在也还没有走出来。
我忽然就想到了莫少云,莫少云的妻子也死了,他也是因为前妻而变成了酒鬼。锦笙能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已经不错了,至少他没有像莫少云一样天天以酒浇愁。
原来男人一但情根深种,和女人一样久久难以释怀,尤其是重情义的男人,他们的情感通常不外露,但却深种于心,那种痛失最爱的影响,甚至比女人还要大。甚至可以改变他们的性格和作风。只是这个社会,这样的男人真的已经比大熊猫还要少了。
到了温城小区,安明来电话了,说让我先睡,他还需要处理一些事务,会晚一些回家,然后让锦笙快些赶回去。
我说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安明说没有,只是消防的突然来检查,说金爵有安全隐患,必须马上停业整顿,他们需要连夜想办法应对。
这当然是魏松在起作用,或者说是魏松后面的莫乔乔在起作用,这样的手段,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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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很长时间睡不着,心里一直担心着安明他们那边的情况。现在的关系错综复杂,各有各的关系,各有各的势力,魏松虽然只是个小角色,但他后面的莫乔乔却是个很难缠的人。
倒不是她本人有多厉害,只是她身后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她不能把天翻过来,但她能让你很难受。
我至今依然记得护暖鞋业之所以最后被迫出卖,最选就是从停业开始的。这也是很多手里有权的人对商人施压的有效手段。他不一下子弄垮你,他只是以一个看起来光明正大的理由要求你停业,然后慢慢消耗你,直到逼得你破产。
像金爵这样温城数一数二的顶级夜场,具体一天的流水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但那肯定是一个惊人的数字。金爵位处黄金地段,其中的管理人和和普通工几乎都是行业内顶级的,甚至一些曾经发过专辑的歌手也曾经在里面驻唱。这样的大场子,日常的开支肯定是大数目,一但停业一天,那损失将是惊人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带来的负面影响,某个夜场一但停业,消费者普通遍会想到是因为黄、赌、独,这样就给金爵的名声造成影响,这种影响会慢慢发酵,损失不可估量。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金爵能摆脱停业整顿的限制。
但这看起来很难。除非后面的人松口。不然很难协调开来。
凌晨三点的时候,安明回来了。他说连夜安排把需要整顿的地方改尽,然后相关部门答应明天早上再来检查。如果检查过关,那晚上金爵就可以继续营业了。
这也就是说,在明天检查之前,需要打通所有关节。到时检查就能过关,如果不打通这些关节,那就肯定过不了关,到时还得继续整顿。
我问安明说那明天的检查能过关吗?安明说可以过关,因为我们已经私下交了二十万的罚款。明天一定可以过关。二十万的罚款是私下交的,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对不起啊安明,是不是因为我得罪了魏松,所以给你招来这么多的麻烦?”
安明伸手过来捏我的脸,“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一点也不乖,知不知道熬夜对女人皮肤最不好了,难道你想变黄脸婆不成?”
“你不直接回答我,那就是在怪我咯?”我紧张地说。
“我没有回答你,是因为你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我回答,魏松那个跳梁小丑是我们的仇人,现在金爵我作主,难道我还要欢迎他这样的小人来消费?我不做他的生意难道我就活不下去吗?所以不让他进门那是必须的,人活一辈子,有些气可以忍,但有些气不能忍。你针对魏松,那作为一个人应该具备的基本血性。魏松本来就和我们不和,所以整他那是应该的。有什么对不起的?”
“你真是这样想?”
“那当然,你根本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你想啊,魏松这样的人,当着众多下属的面进不了金爵,这对他来说那是多么丢人的事,更何况还被打了,他当然会告诉莫乔乔,莫乔乔也是嚣张习惯了的人,不给魏松面子她也许不会很生气,但也会觉得没面子,因为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啊。她就是主人,魏松就是狗,所以她当然会动用她的关系整一下金爵了。这是很正常的。搞定了就行了。不用记在心上。”
“可是那是二十万啊,也不是小数目。”我心痛地说。
“所以说你就是穷人思维,二十万算什么?能用二十万就能搞定的事,那真的只能算是小事了。等我洗澡回来就睡了,不说这事了。”安明说。
我说我已经困得不行了,等你洗澡回来我就睡着了,你可别吵醒我。
他说难道不等我洗澡回来亲热一番再睡?我说这么晚了就不要闹了,我真是困得不行了。
其实我也真是没睡着,等安明回来的的时候我装着睡着,看他会不会摇醒我,结果他并没有,而是轻手轻脚地在我身边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先睡着的反而是他。他应该也是困得不行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安明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他说中午十点相关部门的人就会过来检查,他得提前过去准备。还让我准备好午饭等他,说要回来和我一起吃饭,然后午睡,然后去看电影。
我说你难道不陪那些来检查的领导吃饭吗,这些都是必要的应酬吧?他说不用,安排公司的副总陪着就行了,他自己并不准备出面。既然罚款已经交了,对方也收了,那就一定会检查过关。陪着吃喝就没必要了,有些人可以给一点面子,但又不能太过给面子,不然人家就会把你当狗了
我基本上能明白安明的意思,我说那行,一会就去买土豆,给你做土豆大餐。他笑着说好,然后又退回来说这样吧,今天不做饭了,咱们出去吃,我带上锦笙一起来,我们找一家好一点的中餐馆吃饭,锦笙过来后我还没好好地给他接风,今天就算是正式给他接风吧。
我说也可以把他叫来自己家里吃啊,反正他是你兄弟,都是自己人,就叫过来一起吃好了。安明说不了,还是改天吧,今天你把胡芮约来我们一起吃,我感觉胡芮对锦笙挺有意思的,不如让她们多亲近亲近。
我说你难道想把胡芮介绍给锦笙?你也知道,她们俩不是同一类人,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安明笑了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我逼着安明问。
“锦笙这样的男人,总是会惹人注意的是不是,又帅又酷,还洋气,绝对是女人喜欢追逐的对象,是不是?”
我说是啊,这一定不容否认,那又怎样。
“他又是在夜场里做事,替我管理日常事务,他这样的男人,要是没有女朋友,那会有很多女人追他的,而且他这样的人身边如果没有女人,本身也太奇怪,所以得给他介绍几个女的认识,就算不在一起,那平时一起玩玩什么的也好,这样他就显得正常一些。”安明笑着说。
“你这话是什么鬼话?你想让我把胡芮送他玩玩?像话吗?”
安明委屈地耸耸肩,“我说所的玩玩,就是平时一起吃吃饭喝喝酒什么的,锦笙初到温城不久,没什么朋友,多交几个朋友也好一些,我不说让你的姐妹去当锦笙的玩物,她愿意我们锦笙还不一定愿意呢。”
我说那就只是交朋友,你早说嘛,表达能力这么差,能不让我误会吗。
他说是你思想太龌龊,所以才会理解错吧,今天就不做饭了,你去订家餐厅,中午一起吃饭,记得叫上胡芮,如果有其他死党,人越多越好,锦笙太孤单了,应该给他多介绍几个朋友。
我说我最好的姐妹也就只有胡芮和雷蕾,现在雷蕾还在医院呢,回头再叫她一起吃饭吧,今天就先叫胡芮来好了。
安明说行,那你看着办就是。
安明走后我打了电话给胡芮,问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安排,她说什么事,我说如果没其他的安排,就陪我逛逛街吧,我想买个包,你陪我逛逛。选一个合适的。
“我一会还要去做头发,然后去SPA,没空陪你逛街呢,真是不好意思,回头我有时间再约你逛吧。”胡芮懒洋洋地说。
“哦,那好吧,真的抽不出时间?”我重复问了一遍。
“真没时间,要是有时间我就陪你去了,咱们姐妹谁跟谁啊?”胡芮说。
“一整天都没时间?”我又重复问了一遍。
“袁小暖你烦不烦啊?都说没时间了,还重复着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啊,昨天晚上还在一起玩,今天又要我陪着逛街,你不烦啊?”
“哎呀,你没时间就算了,本来是逛完街后和安明他们一起吃饭的,听安明说要把锦笙一起带过来认识一下,既然你没时间,那就算了。就这样吧,拜拜。”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王八蛋,让你傲娇,十秒以内,你必然会打过来。我开始倒数:“十,九,八……”
胡芮的速度显然比我想像的还要快,我刚数到五的时候,电话就开始震动起来。
我直接掐断,急死你。
胡芮当然接着打,等她打到第三遍的时候,我才接起电话:“什么事啊?”
“袁小暖你不要太过份啊,电话都不接?”胡芮的声音很响,不像之前那样懒洋洋的了。
“我怎么了?我又得罪你了?你不是没时间陪我一起逛街的吗,我一个人逛就是了,你忙我理解的。女神嘛,总是很忙的。”我趁机挖苦。
“我有时间,之前说的那些事我明天再做啊,我的头发刚做过,也不急,饭局什么时候开始,地点在哪里,你告诉我,我一定到就是了。”胡芮说。
“哟,这一下就变了?胡女神这话也变得太快了吧,之前还说忙得不行了,感觉快要忙死的感觉,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又闲得不行了?”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行了袁小暖,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我也就是听到有帅哥要来,所以才要去的,不然陪你这婆娘逛街我真没兴趣。”胡芮尖酸地说。
“我陪你这婆娘更没兴趣,所以你还是自己去做头发去SPA吧,别打来了。”我又把电话给挂了。
她当然还会打来,“袁小暖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收回之前所有对你不敬的话,我错了,请袁大姐原谅。”
胡芮这孙子就是这样,服软的时候可怜得不得了。牛叉的时候又能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不过我也只是逗逗她而已,也没想过真的不让她来,既然她都服软了,我也就笑了,“以后不要惹我,不然让你见不着帅哥。”
“你就得瑟吧,具体几点?在哪里见面,是不是有安排我们相亲的意思?”胡芮问。
我说你想得美,就只是普通聚餐而已,让你来蹭饭的,要是你想多了,那你干脆别来了。
“好好好,我不多想就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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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家道中落,我不得不被迫出嫁,更要命的是嫁的人竟然传说中很有势力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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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商斗:《情深逼人》 《余生请你指教》等,全部都写完了的,等不及的书友,可以先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