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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一到大四就有五门课跟数学有关的课,大一时的经济学、会计学都在老师的高抬贵手下,低空飞过。这学期的统计学老师在开学时就郑重的声明‘分数一切按照评分标准给分,如果想拿到学分,一定要努力,学期末绝不接受关说。我不反对,明年再看到那些不努力的同学。’
为了不想明年重修统计学,只好努力的念书。可是奋斗了一下午,才念了十页,离期中考的目标还有好大一段的距离。
看着厚厚的统计学课本,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寒迁看着无精打采的我,忍住笑的问我。“干么对着课本叹气﹖”
又叹了一口气,接着整个脸正面的贴在课本上。
“你在干嘛啊﹖课本会抗议啊。”说完寒迁忍不住的笑出来。
转头看看旁边笑的高兴的寒迁,生气的朝他的肩膀槌了一下。“笑什么!我就快完蛋了,你还笑的出来。”
寒迁努力的指住笑意,指着我面前的课本。“念不完喔﹖”
从认识寒迁的第一天开始,他只要看我的表情,就可以猜出我在想什么。不想隐瞒此刻的心情,很坦白的点头承认。“对。”
寒迁整个下午都没有吃东西,肚子有点饿。他带着我在学校附近吃点东西,吃完后就漫无目的的乱逛。
二个人在河堤上坐着,我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在篮球场上三对三斗牛的人。
寒迁低头看着一脸愁容的我,他有点调侃的说。“你知不知道﹖你整个下午不是在叹气就是皱着眉头,要不然就是盯着课本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念书还是在发呆﹖”
“我也不想呀。我碰到数学就没辄了。”有点消沉的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他一脸笑意自信满满的说。
听到寒迁自信满满的保证,兴奋的抬起头,看着他怯怯的问。“你要怎么帮我。难道要帮我作弊吗﹖”
他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我的头,露出‘怎么可能’的表情。“当然不是。我可以帮你恶补呀。”
我吐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我的声明。“先说好。你不能骂我,也不能笑我笨。”
“我答应你,我不对你凶,也不骂你笨。”他的大手拉着我的小手,温柔的说着他的保证。
今天二个小时的统计学好像过的特别慢,从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一颗心就忐忑不安。今天是发公布期中考成绩的日子,都快下课了,他怎么都没有提过考卷的事。从考完期中考开始,每天都在担心成绩的事,他该不会忘了吧。
统计学老师低头看看手上的表,拿出厚厚的一叠考卷。“今天就上到这里。现在要发期中考的考卷。”检查一下手上的考卷,继续说,“这次大家都考的不错,只有少数几个人,期末考要好好加油。”
统计学老书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全班期中考的平均分数72.5分,修这堂课的人有63人,72.5的平均分数应该算不错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拉低全班分数的其中一个。
全班的考卷都快发完了,老师还没叫到我的名字,该不会自己就是期末考要好好加油的人吧。在我拉长耳朵仔细听有没有我的名字时,我发现寒迁站在教室外面,他好像也在注意教室的情况。
看着坐在我旁边的若兰笑的好开心,他应该考的不错。若兰在探听完左邻右舍的成绩后,笑着问我。“心洁,你考几分﹖”
我紧张的摇摇头。“不知道,我还没拿到考卷。你考几分﹖”
“还可以,只有71分。”若兰拿着考卷,让我看她的分数。
71分虽然在平均分数以下,好歹也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了。不像我一颗心还旋在半空中,紧张死了。
在我看着若兰的考卷时,老师终于叫到了我的名字。“欧心洁,77分。”
77分,不可能,一定是我听错了。握着考卷一直不敢打开来看,担心自己真的听错了。
“77分,不错嘛。”在我回到座位时,若兰抢过我的考卷说。
“我真的考77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统计学老师利用几分钟的时间,详细的解释答案。
若兰边收拾书本边问我。“接下来没课,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寒迁在外面等我。”看着寒迁站的地方。
若兰看到站在教室外的寒迁后,转头用酸酸的语调对我说。“好幸福喔。”
有点不好意思的推了若兰的手肘。“小刚呢﹖好久没看见他来接你。”
若兰叹了一口气,有点失望的说。“他还不是忙着打工、写报告。”
看着若兰失望的样子,才惊觉好久都没有看见小刚和若兰一起出现了。虽然小刚每个星期都会固定到主任办公室开会,可是他好像也都来匆匆去匆匆。下次应该找机会提醒他不要只顾着打工,也要找时间好好陪若兰。
在寒迁面前,若兰勉强的挤出笑容。“学长,好久不见。”
寒迁热情的跟若兰打招呼。“若兰,好久不见。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我请客。”
“不用。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若兰好像急着要离开。说完转身就离开。
寒迁看着若兰匆忙的离开,有点不解的看着我问。“心洁,若兰怎么了﹖”
“寒迁,你们最近是不是很忙﹖”想从寒迁这里探听一点有关小刚的消息。
寒迁听出我我说的‘你们’是指谁。他想了一下,接着回答。“没有呀。大四修的学分很少,报告又不多。”
“那你知不知道小刚最近在忙什么﹖”继续打听小刚的消息。
“忙着打工吧。”和若兰的说法相同。可能是发现我的意图,他突然停下脚步,追问着。“等一下,你敢从我这里打听其他男生的消息,不怕我生气嘛。”
我也知道这样子做不对,但是为了若兰也没有办法。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闷闷不乐的,每天自己一个人伤心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