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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斗篷帽子给她戴上。
如此近的距离,让洛清渊心里咯噔一下。
“你的伤还未痊愈,注意别着凉。”
傅尘寰语气淡然,听不出什么关切的语气,可这话和动作,却是透露着几分关切。
这让洛清渊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她太不适应这样的傅尘寰了。
傅尘寰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自顾自的说:“范山和已经放出来了。”
“洛太傅的认罪书已经呈上朝堂,皇上下令此事到此结束,但洛太傅劳苦功高,不给洛太傅定罪,也不祸及家人。”
“准许朝臣去送洛太傅一程。”
傅尘寰这话的语气,沉重万分。
洛清渊听了心里堵得慌,“为什么不查下去?逼死洛太傅的人,就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吗?”
傅尘寰语气透着些许无奈:“过去了这么多天,所有的证据都被处理掉了,范山和是为一个朋友卖凤珠,但是他所说的那个朋友,已经死了。”
“负责宗庙祭祀礼的一部分可疑的宫人,也只剩下了尸体。”
“现在再追查,什么都查不到了。”
闻言,洛清渊紧紧地攥住了手心。
皱眉道:“找真凤珠的事情,可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对方就已经找到替死鬼让范山和去背锅了!”
傅尘寰沉默了一下,答道:“洛海平。”
“你进宫的那天晚上,后半夜,洛海平便去找了礼部尚书,二人联合起来对凤珠失窃一事彻查了一番。”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打草惊蛇了。”
听到这里,洛清渊恨得咬牙切齿,又是洛海平!
洛太傅,就是被洛海平害的!
“洛海平主动说凤珠失窃,好过被旁人揭穿,他此次,非但没有受罚,反倒有功。”
洛清渊轻蔑一笑:“害死洛太傅,有功?呵。”
听到她这满含仇恨的语气,傅尘寰停下了脚步。
转头看着她,眉头紧锁道:“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本王提醒你,别乱来。”
“你若是对洛海平做什么,只会自讨苦吃。”
傅尘寰这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洛清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王爷看起来并不恨洛海平,是为了洛月盈吗?”
洛太傅不是傅尘寰非常尊敬的师长吗?
她以为,傅尘寰会跟她一样,恨极了洛海平才是!
她甚至想,他们或许可以联手对付洛海平。
但他却这么快就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对对付洛海平。
除了洛月盈,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傅尘寰的脸色一沉,双手背在身后冷声道:“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洛清渊声音也陡然一冷:“我会管好我自己,也请王爷不要管我的事!”
说罢,她转身离去。
傅尘寰一惊,转头看了一眼她果决的背影,气愤拂袖,抬步离去。
大雪漫天,茫茫白雪里,两个身影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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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太傅出殡这一日,京中权贵以及朝臣都前来吊唁。
来的人,不比之前洛琅琅大婚时少。
只是让人感概,太傅府前不久才办了喜事,这么快,又办丧事了。
洛清渊几乎是和洛月盈同时进入了灵堂。
两人相视一眼,没有多话,都是来给洛太傅上香的。
为什么洛海平没来呢,他被拦在了太傅府大门外,根本不让进来。
因此是洛月盈来上香。
洛清渊拿起香正要点,突然伸来一只手直接抢走了她手里的香。
一抬头,哭的双眼红肿的洛云喜正恼怒的瞪着她。
“你害死我爷爷,你还有脸来?!我不接受你给我爷爷上香!给我滚!”
洛云喜气愤万分。
一旁的洛月盈已经将香插.入了炉中,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唇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洛清渊瞥了她一眼,便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只怕是洛月盈又跟洛云喜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偏偏洛云喜傻不愣登的对洛月盈的话信的真真的。
“洛云喜,今日场合,你觉得这样闹合适吗?”洛清渊眼神凌厉的口看着她。
洛云喜怒瞪着她,“那你呢,戴着个面具来合适吗!”
“你给我滚出去!”
就在这时,洛榕赶来,一把将洛云喜给拽到了身后,低声喝斥:“胡闹什么!”
洛云喜委屈极了,哭红了眼。
“我哪儿胡闹了?娘!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维护她?难道她才是你亲生的不成?”
“她害死了爷爷啊!”
这声音,在整个灵堂清清楚楚的响起。
无数人都听见了。
洛榕脸色难看极了,气愤不已,“你真是昏了头了!给我下去!”
“来人,把二小姐带下去休息!”
立刻便有下人上前强行拉走了洛云喜。
但却没法捂住洛云喜的嘴,她哭喊闹着:“娘,都是因为洛清渊,爷爷才死的!洛清渊害死了爷爷!你不能再被她蒙蔽了!”
但洛云喜还是被拖走了。
洛榕气得险些倒下去。
洛清渊一把扶住了她,“姑姑!”
洛榕的脸色很不好,面容苍白,唇无血色,眉间和眼下都聚集着青气,似有病气聚起了。
洛榕摆摆手,“我没事,你快上香吧!”
外头还有人排着队,不能耽误了下葬的时辰。
洛清渊点点头,上前去上香。
上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灵堂。
所有人都上完香之后,那漆黑沉重的棺椁,便抬出了太傅府大门。
队伍踏着白雪,于风雪之中抬着漆黑的棺椁出城。
沉重的压抑感,铺满了一整条长街。
洛清渊陪着送完了全程。
最后又陪着洛榕回到了太傅府,洛云喜自然是不愿意看见她,哭哭啼啼的闹,但也无可奈何,气得回房间里把自己关起来。
洛榕拉着洛清渊的手,一路进了房间里,进房间的那一刻,身体一软,险些摔了下去。
“姑姑!”洛清渊一惊,连忙扶着洛榕在床上坐下。
洛榕揉了揉额头,呼吸都重了几分,能感觉到她此刻的疲惫。
洛清渊伸手去给她把脉,“姑姑,这几日.你定是累坏了,你接下来得好好休息啊,精神与心力的消耗,是最要命的。”
“有的事情,能不操心就不操心,让自己轻松些吧。”
洛清渊是真的很担心洛榕的身体。
但是洛榕却抓住了她的手,脸色苍白的笑了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父亲走了,我便感觉更支撑不住了。”
“可能我也时日无多,清渊,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