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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昱告诉她,即使证明了她的行为是过失,她也会被关上几个月,她笑笑说道,比一开始想的要少的多不是吗?
人总是会在寂静的夜里胡思乱想的,在这里的若干漫长的让她看不到尽头的夜里,她也想了很多。
她觉得自己过去格外肤浅撄。
执行只是立竿见影的能力,而权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力量。
换句话说,作为警察她可以侦破一件又一件刑事案件,然而体制,上位者的作为才是影响一切的关键。她想,她需要权力。
除此之外她还想了很多人。
对于她看起来严厉却深爱她的父亲,她想她可以出去后听从他的心意,到自家公司上班;而她的母亲——
她叹了口气,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要保护她。
至于霍皓睿……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或许有,那也是他为了给她的姐姐报仇,哎…偿…
说起来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段平了,这次她出事段平都没有出现,看来等她出去后有必要和他谈一谈了。
还有很多很多,但白颜萱困倦的眼皮已经抬不起来了。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巷里,男人霸道的攫取薄青祎唇齿间的芳香,薄青祎原本剧烈的挣扎在男人状似柔情的深吻下见缓,终于霍皓睿感觉到那双柔软的手摸索的划过他宽厚的背,霍皓睿正为此满意地减小箍住她肩膀的力度,然而下一秒,他便后退一步松开了对薄青祎的钳制。
薄青祎看着指尖沾染的血迹,那是他的枪伤破裂透过衬衫流出的血。
亚当斯闻声皱眉看向她,但终究没有动作。
她放下手,一脸的讽刺和无情,“霍皓睿,白雨朦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薄青祎。”
霍皓睿眯眸,苍白的双唇在月色的映衬下愈显惨淡。
“你终于承认了。”他苦笑,“虽然我不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但我确信那一定是你!”
“白雨朦,离开那个男人!”霍皓睿用着极其霸道的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你凭什么让我离开,你身边不是也有了一个纯真可爱的千金大小姐。”薄青祎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霍皓睿听了挑眉,“吃醋了?”
薄青祎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霍皓睿解释道:“我接近她只是为了你——”
没等霍皓睿说完,薄青祎接道:“为她挡枪也是为了我吗?”语气带着轻嘲和质问。
显然,霍皓睿不喜欢她这种口吻,他不置可否,只是用一种极其深幽又危险的眼神看着她。
“让我猜中了?呵,霍皓睿,10年的感情不过如此,你霍皓睿的深情也不过如此!”
薄青祎说完决绝的离开,霍皓睿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再拦她。
不久,亚当斯走到霍皓睿面前。
“你就这么放白小姐离开?”
霍皓睿闻言抬起下颌,看向远处的黑暗,明明冰冷的眼神一瞬幽深城府,他勾唇轻蔑一笑,说道:“当然不会。”
落地窗前,霍皓睿颀长的身材高大健硕,胸前的扣子没有扣满,露出他性感迷人的胸膛,男人手执红酒神色晦暗的看着对面楼下的情景。
这时,后面的门被打开,薄青祎在亚当斯的引领下走向霍皓睿,刚刚走到他跟前,霍皓睿一只手搂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薄青祎一个眩晕间就被男人狠狠地摁在玻璃上,后面的玻璃冰冷坚硬,不似贴着她的胸膛炽热有温度。
这样英俊的男人,这样暧昧的姿势,饶是薄青祎清冷淡薄,也不由得双颊发热。
霍皓睿看着她,眯眸勾唇看着她,带着一丝兴味。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距离和玻璃将这里与外界的嘈杂划清了最明显的界限。
霍皓睿拨了拨薄青祎的头发,轻声道:“看后面。”
薄青祎闻言看向身后,最终视线定格在左下角。
那里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只是B市的看守所,但今天却因一个人而备受关注。
楼下,将要被押解离开的女人面前,站着几个警察,而他们身边,几十个闹事的人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着什么。
最前面一个闹事者趁警方不注意将一盆脏水狠狠地泼向中间的那个女人,被泼的女人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那一瞬间,她看到她的眼里闪过错愕,愤怒,委屈。
后来从另一边来了几辆车,车停下来后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奔向人群,击倒几个闹事者后将中间抽噎着一动不动的人一下抱在怀里。
同时,她感到身边一直撩拨自己头发的大掌顿了顿。
但只是那一瞬又恢复了正常,让她暗自责怪自己的多心。
楼下,一个警察气急之下鸣枪才控制住了情况,她看到旁边一个贵妇气的身子发抖,贵妇旁边的中年男子一边看着那个被人保护在怀里的女孩,一边攥紧了拳头。
事已至此,大戏散场。
薄青祎转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皓睿看着她的眼睛沉稳的回答,就像每次他在开会时和股东下属说话的口吻一样,霸道自信,不可一世的猖狂。
“你难道不知道吗?今天是白颜萱被宣判的日子,刚刚的她就要被转移到监狱。”
薄青祎闻言疑问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想要白颜萱痛不欲生,我可以满足你,就像你那天在医院对她的陷害一样,只是这次不用你再动手,只要你肯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你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
“你不需要费尽心思的买通伤者家属,也不需要费尽心思的要白颜萱一无所有,只要你做回我的女人,你就可以拿回一切属于你的东西,让所有你不喜欢的人消失!”
霍皓睿一脸宠溺的对薄青祎开着最为诱人的条件。
薄青祎反问:“你怎么会知道那些都是我做的?知道我这么恶毒你还要我?”
霍皓睿闻言轻笑,“白雨朦,你很清楚,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
“那白颜萱呢?刚才她那样你就不心疼吗?”
霍皓睿手掌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我更心疼的是你!”
薄青祎闻言抱住霍皓睿。
“皓睿,我很想你——”薄青祎枕在霍皓睿胸膛说道。
“既然想我为什么当初要那样离开,白雨朦,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白雨朦知道她瞒不了霍皓睿了,即使她不说他也会查到,毕竟她的身份实在太可疑,试问一个从小背景清白的女孩子会有她这么敏捷的身手,杀人时会这么干脆利落吗?答案是否定的。
她无比确信霍皓睿已经知道射伤他的人是她,不然的话,不会迟迟没有动作,这样的他对她来说是一种恩赐。只是她说了真相之后,他还会心无芥蒂的爱她吗?
饶是他爱她至此她还是不确定。更何况她身后那个神秘又可怕的组织……
于是索性说道:“我怕告诉你你会不再理我。”
霍皓睿握着她的纤手,目光落在她葱白的指尖,意有所指:“雨檬,我没有自己去查就是要给你机会,无论你做什么你都还是我的白雨朦。”
白雨朦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没有说的必要了,你知道,每次我回忆起以前的生活就痛苦不堪,我真的不想在想了。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就让一切都成为过去吧。你只要知道我如今的境地全都是白家害的,都是他们……都是他们!”白雨朦的眼神迸发出骇人的恨意与疯狂,霍皓睿见状只好安慰道:“不想了,我以后不会再问你,也不会背着你去查,都过去了!”
霍皓睿没有看见,刚刚还崩溃的人眼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闪过一丝得意和欣慰。
“不过——我现在名义上还是黎良骁的手下,我怕他不肯放人。”白雨朦凝眉说道。
霍皓睿将她重新纳入怀中,温声道:“其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白颜萱三个月出不来,正好趁这个机会给她来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霍皓睿勾出抹坏笑,眼里尽是算计,“致命的惊喜——”
白雨朦看着霍皓睿的笑容,深深地庆幸自己被这个男人爱着。
乐文景。
黎良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细细品着旁边侍者递过来的茶,只轻抿了一口,他便一脚踢开面前的侍者,结果茶叶,茶水,器具洒了一地。
侍者害怕的连忙道歉,只见黎良骁挑眉对她冷冷的说道:“这样的手艺还敢拿出来现眼!滚!”
侍者连忙收拾东西逃出这个危险的地方。
将人都走光,黎良骁冷笑的看着不远处紧紧关闭的卧室门,仔细听,从里面传来女人和男人的暧昧声响。
黎良骁食指轻点着身下的沙发,终于里面的动作停止了,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女人刚刚做完剧烈活动,脸颊的红晕还没有散开。
然而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后,女人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她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黎良骁站起身缓慢的走向那个女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我的妻子,刚刚可还享受?”
这时从卧室里出来一个男人,见到黎良骁的那一瞬吓得立马跪下去求饶。
“黎先生,饶命,饶命!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爬过去想抓住黎良骁的大腿,但被黎良骁一个锋利的眼神顿在原地。
男人低着头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怎么鬼迷心窍的想要染指黎良骁的女人呢!
黎良骁神色不明的看着脸色煞白的丰艺然,嘲讽道:“丰艺然,如今的你倒是胆大,敢给我黎良骁戴绿帽子,不知道丰家知不知道——”他轻笑,“他们的大小姐这么欲求不满。”
丰艺然阖了阖目,无力道:“你想怎样?”
黎良骁带着一丝痞气的拍了拍丰艺然的肩膀,“不愧是丰艺然,够爽快!我的要求不多,你也知道蒋政现在被关着,他年纪大了,我也不想他的后半辈子都被关在里面。”
“你想做什么?”丰艺然警惕的问道。
黎良骁恶劣一笑,残酷的说道:“不如你替他坐牢——”
“你休想!”
“呵呵,不坐牢也可以,那你就要亲眼看着你丰家怎么落魄,看你骄傲的父亲和母亲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看你引以为傲的名媛身份被世人所弃,想想都觉得那是一场不错的大戏呢!”
“黎良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丰艺然伤心的控诉。
“你以为我丰家是你想扳倒就扳倒的吗?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些!”
黎良骁摇摇头,“你可以选择一试,但我的机会只给一次!”
丰艺然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从前都没有看清过他似的,她知道他不爱她,这么多年她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贤惠大度的女人只是为了让他看到自己的好,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狠!
“你怎么能这么狠,我可是你的妻子!”
“你为什么能成为我的妻子你自己不清楚吗?!”黎良骁反问。
一句话让丰艺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良久,在黎良骁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丰艺然呆愣着问道:“你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女人?”
“是!”黎良骁坚定的回答让丰艺然一下子坐到地上。
黎良骁说完后就离开了,留下丰艺然和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见黎良骁走后,站起来走到丰艺然身边,看着伤心欲绝的丰艺然说道:“你不要怪我,一切都是黎先生吩咐的,我只是照办。”说完也走了。
良久,丰艺然崩溃的大叫,声嘶力竭。
她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恨意,但最终无力地阖上眼睛。
说到底她不敢拿她一家人去赌。
她好恨,恨黎良骁,恨一直藏在黎良骁心里的女人,恨所有人!
忽然,她又笑了,笑得狰狞可怖。
黎良骁,你就算爱她怎么样,可惜你们再也没有可能在一起了。
第二天,正当白天昱忙着找出黎良骁的犯罪证据时,丰艺然却来自首了,言之凿凿的说是她杀得黎良洛。
白天昱看着面前的丰艺然,问道:“你说是你杀的黎良洛,动机呢?”
丰艺然冷冷一笑,想起早上黎良骁派人给她的东西,里面事无巨细的写出了她的手法,动机等等,那一刻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有所顿悟吗?一定是有的,这么完备,这么详细,这么像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一样。
丰艺然说道:“他是我丈夫的大哥,平时无所事事又好色,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对我有想法,由于碍于情面我没想要深究,但没想到他这么——”丰艺然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他这么禽兽,那天晚上,良骁他不在家,于是黎良洛就闯进我的家里把我qiangbao了,还——还录下整个过程,用来威胁我。”
“我没有办法,只好听他的话。后来他想要将柬埔寨的新型毒品销往国内,在运输的途中,我就趁机杀了他。”
白天昱将信将疑的问道:“那蒋政为什么要帮你脱罪,而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自首?”
丰艺然有些苦涩的说道:“那是因为我的丈夫让蒋政那么说的,他不希望我坐牢。于是想将这件事瞒下来,可我看到你们都怀疑到良骁的身上,我爱他。我不想让他为了我的事被警察怀疑着。”
丰艺然说着眼眶红了,连声音也不由得沙哑。
“你来自首,黎良骁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瞒着他来的。”
白天昱闻言陷入了沉思。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对寻常人来讲,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可对白家人来讲,确是度日如年。
最终丰艺然被判了重罪,蒋政和方媛也没有逍遥法外。
这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b市的人来说,一个月内连续上演了两出豪门大戏,其中有人欢喜有人忧。然而这只是看客的无关痛痒,时间一长当时所有的激烈和矛盾都随岁月而逝,唯一留下的只有当事人再也抹不去的心伤。
庄心妍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白颜萱被释放的时间了。
庄心妍起身走向书房,到了书房门口敲了两下门之后打开,她停顿了几秒还是走了进去。
书房内,白霆宇正在看着最新的收购案。
听到敲门声,白霆宇没有抬头。
庄心妍走到距离白霆宇两三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她想也许这辈子这距离她都跨不过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萱萱出狱,你要去接她吗?”
白霆宇想了想点了点头。
庄心妍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还是将话说出了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萱萱她一点都不知道。白雨朦是你的女儿,萱萱也是,那件事我看还是瞒着她一点儿好,毕竟一开始是我们的错,萱萱说起来也是个受害者。”
白霆宇闻言冷笑,浑厚的嗓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倍显洪亮,“要是萱萱知道她的母亲如此恶毒,倒更是无辜了。你放心,我不会怪罪萱萱,她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
庄心妍听了他的话虽然难过,但还是静默的离开,事到如今她没有在辩解的权利,更没有辩解的必要。
薛柳洋开着车看着前方不置一词,萧潇坐在旁边几度想开口都没有出声。
最终还是薛柳洋说道:“最近发生的事先不要和萱萱说,我怕她承受不住。”
“可早晚她都会知道的。”
薛柳洋叹了口气,“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总裁办公室。
“扣扣”
“进来”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
白雨朦走了进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她本清冷,这样柔情的神情很不多见,但每次都会让面前的男人异常兴奋。
现在也一样。
男人越过办公桌将白雨朦一把搂进怀里,刚要吻上去,白雨朦的手指就挡在了两人的唇间。
男人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女人见状说道:“白霆宇说今天白颜萱出狱,问我们要不要去白家吃晚饭。”
“你说呢?”
“我当然不想去,但碍于那毕竟是我亲爱的妹妹,我想我应该告诉她一些劲爆的消息,免得她日后怪我。”
白雨朦见面前的人没有反应,语气不由得带了些埋怨,“怎么?你怕白颜萱受刺激?我看你当初也不是完全的在骗她吧。”
霍皓睿无奈揉了揉太阳穴,“你这女人真是刻薄,我已经把她送进了监狱,还让白霆宇承认你才是白家大小姐,你都要和我订婚了,现在还怀疑我?”霍皓睿宠溺的看着白雨朦。
“既然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霍皓睿看见白雨朦满意的笑容后阖上了双眸。
正值初秋,监狱两旁的枫叶三三两两的变红,夕阳低垂,晚霞红得像美人额间的那一点朱砂。秋色宜人,对b市来说,夏日过于燥热,春天短暂的几乎转瞬而逝,冬日白雪皑皑却多了分冷清,唯有秋天,美得恰到好处。
夏去秋至,整整一个季度,白颜萱看着头顶上格外高远的天空,不得不感叹自由的美好。
在监狱中,她不知道是谁帮她打点的,以至于在里面没有怎么受罪,只是劳动改造时把皮肤晒得有些黑,她惆怅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嫌弃的撇了撇嘴。
事实证明,人不能犯错的,不然总会承担犯错的后果。
她在狱中听着周围人的事迹不禁感叹,幸运的人大多是相同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这三个月,除了她的父母来看过她之外,肖明澈也来了很多次,其中有一次他看着笑得甜美的她不忍的说道:“你这次坐牢,十有bajiu是让人整了,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霍皓睿。”
她当时听了觉得有些好笑,反而问道:“你不是当初和他一伙的吗?怎么要告诉我这些?”
肖明澈显然有些惊讶,他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她不置可否。
其实早在当初事情被闹大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但她想了想,即使是他做的她又能怎样呢?于情她难过的想哭,于理她只能祈求这件事过后他的恨能够少些,不然的话,她没有把握能够承受的住他的报复。
事实上,她多想他能来看一看她呀,她有些想他了。
她的思念非但没有在时间中变淡,反而更加深刻绵长。
寂静的夜里,除了胡思乱想之外,她常常想起他,可他有想过她吗?
白颜萱站在门口,看着最先到来的薛柳洋和萧潇下车,薛柳洋捧着一大捧红玫瑰向她走来。
她见了实在忍不住说道:“你不会打算和我求婚吧?”
薛柳洋给了她一个爆栗,但下手时还是放轻了力道,他知道白颜萱有多怕疼,所以也不敢下重手。
“想得美?小爷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就没有收到过玫瑰花,所以才给你买了一束。”
“切,怎么和段平似的一口一个小爷的,谁说没人送过我,只是你没有见到而已。”
白颜萱看见她说道段平时,薛柳洋一瞬间神色有些异样,不由得问道:“段平呢?他都没有来看过我,今天也不来接我,我告诉你哟,我生气了!”白颜萱越想越委屈。
薛柳洋刚要说什么,萧潇先他一步说道:“上上个月他和林止盈订婚后就被段军长发配到国外去了,短时间是回不来了!”
白颜萱闻言看了眼薛柳洋,“洋洋,你没去砸他的订婚宴吗?”
薛柳洋摇了摇头。
白颜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你——”你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她看着薛柳洋已经很难过了,不忍心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萧潇说道:“走吧,别在这耗着了。”
白颜萱想了想拿出手机,“那我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免得他们白来一趟。”
“恩。”
白颜萱被送到了家门口,庄心妍本想留薛柳洋和萧潇下来吃晚饭,但两人坚持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庄心妍想起自己家里的烂摊子,也没有坚持。
白颜萱看到自己亲妈,控制不住的抱住庄心妍,庄心妍看到白颜萱也心疼极了,结果母女两个在门口就哭了起来。
“妈,我想你。”
“萱萱,我的女儿都瘦了,还黑了,你受苦了!”
“妈,我没事!”
一旁的管家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上前提醒道:“夫人,小姐,老爷还在等着。”
两人一听顿时停止了哭泣,携手走了进去。
白颜萱回到家后径直回了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就奔向餐厅。
据她妈妈说今晚她爸下厨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松鼠桂鱼。
她有些迫不及待。
刚一进入餐厅,白颜萱便停住了脚步。
她震惊的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眼花后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坐在餐桌旁的除了她爸妈,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曾在这三个月里多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现在,他正在看着她,距离太远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自己心跳的快到要跳出来。
正当她要向他走去的时候,一道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迹,那道声音她不熟悉,但那张脸,她在一个叫薄青祎的人脸上看到过。
“萱萱回来了。刚好,我和你姐夫也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