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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罕其已经全部安排好了,玉兰曦又单独和蒙罕其在房间里谈了一会,玉兰曦对蒙罕其说,“我知沙漠上向来抢杀劫掠并非什么稀奇的事,但如果我们继续带着那些东西上路的话,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玉兰曦说的那些东西正是指落明月不计血本为她办的嫁妆。
蒙罕其的脸上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道,“王妃冰雪聪慧,其实蒙罕其也正想要与王妃商量此事。”
玉兰曦本来还怕蒙罕其不答应的,毕竟那可是一笔相当相当不菲的财宝。不过,玉兰曦又转念一想,在沙漠那样的地方,其实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想要的东西吧?
玉兰曦见既与蒙罕其意见达成一致,于是提出让魔宫跟随而来的侍卫就护送嫁妆重新返回的想法。
蒙罕其亦是点头赞成,玉兰曦的心情一下舒畅了许多,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件事能这么顺利,想到落明月收到被退回的嫁妆时的样子,玉兰曦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商定一切后玉兰曦先让蒙罕其出去了,然后把严连城唤进屋,交代好严连城的事情后,玉兰曦又把诗染给自己的那封信交给严连城,让严连城找个可靠点的人快马加鞭送去邪一阁。
严连城接过信后就退下了,玉兰曦从二楼的房间下到一楼,见公孙羡和诗染正坐着喝茶,她信步走过去坐下,说,“蒙罕其说骆驼不够,所以今晚还要在这里住一宿,明早骆驼送来后就上路。”
诗染为她斟满一杯茶,说,“与沙漠相比,今晚这夜恐怕是最奢侈的享受了。”
公孙羡抿了口茶,点头赞同道,“确实。”
玉兰曦偷偷望一眼公孙羡,然后颔首捧起茶杯没有说话,自从那晚过后,她和公孙羡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切又回到了那晚之前。
玉兰曦一边喝着茶,目光出神的看着桌面,淡淡的茶香弥漫在鼻间,沁入肺腑,那夜,她侧脸紧贴公孙羡厚实的胸膛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味,那种味道淡雅如墨,与他的气质倒是相配至极的。
“兰曦莫非觉得这茶好喝得紧?”诗染见她发怔,不由出声道。
玉兰曦听见诗染的声音看他一眼,又看看公孙羡,见公孙羡垂着眼睑嘴角隐隐含笑,玉兰曦只觉心莫名抽痛一下,她把茶杯放下,忽地起身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你们慢坐。”说完,她就匆匆转身而走。
公孙羡抬眸,目光向那倩影追去,嘴角上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玉兰曦因为公孙羡刚才事不关己的样子,本来舒畅的心情一下没影了,她走出客栈,抬头惆怅不已的望着蓝天发呆。
傍晚时分严连城已经把魔宫跟随而来的侍卫都安排好重回魔宫了,客栈的烛火也已掌起。
晚饭后,因为楼下都是一群爷们,玉兰曦就拉着诗染先回了房间,但最重要并不是这点,而是刚才两个碧眼金发的女子在表演胡旋舞时,其中一个女子对公孙羡心生爱慕,便主动扭着腰肢到了公孙羡面前,时不时还向公孙羡抖了又抖那两只丰满的大白兔。
更可气的是公孙羡不拒还笑,玉兰曦实在看不下了,所以就拉着诗染上了房间。
回到房间,玉兰曦就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不止。
诗染在她身边坐下,问,“兰曦,怎么了?”
玉兰曦的下巴直接抵住桌面,她眼睛看着诗染,说,“染姑娘,你觉不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
诗染挑了挑眉,“你意指男人是吗?”
玉兰曦长叹了口气,望着桌子中间的烛火,说,“你说男人怎么一看见美女就两眼发直呢?脸上的淫笑更是藏都藏不住,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也不嫌寒碜人,真是恶心死了!”说着,玉兰曦赶紧搓了搓两只手臂起的鸡皮疙瘩。
诗染默默含笑,他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说,“可是据我观察,刚才连城一直目不斜视的望着你,脸上并没有浮夸的笑容。”
玉兰曦饮下一口茶放下,自豪道,“那当然,连城可不像某些人!”她单手撑住一侧脸颊,继续道,“就算染姑娘在他眼前他也是坐怀不乱的,更何况那些庸脂俗粉?”
诗染听见她语气骄傲不已,接道,“那你喜欢他吗?”
玉兰曦被他忽然这样问吓得双手一下离开桌面,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他,隔了片刻,她脸上忽然笑颜逐开,上身凑近诗染脸庞,戏谑道,“染姑娘,我发现你对连城很上心哦?莫非你对他心猿意马?”
诗染刚欲还口,玉兰曦又说,“染姑娘,连城可是难得的好男人!虽说他平时冷了些,但其实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总是能带给人惊喜和感动!”
诗染默然含笑不语,双手捧着茶杯悠然的饮下一口,玉兰曦整个人又凑近他几分,眸子发光的看着他,问,“染姑娘,怎么样?”
诗染抬眸与她对视,依旧含笑不语。
玉兰曦半天等不到他的回音,便说,“既如此,我这就下去与连城说!”说着,她已经起身离桌,但转身之际时,手腕却忽然被人拉住,她来不及回头,就被重新拉回凳子上。
玉兰曦不解的看着诗染,蹙眉道,“为什么?”
诗染的脸庞与她近在咫尺,他眸子直对玉兰曦眸子,说,“兰曦,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得意属下对你的感情还是故意装傻充愣呢?”
玉兰曦目光一斜避开诗染的目光,久久不语。
诗染慢慢松开她的手腕,又道,“想来你心里还是知道几分的,对吗?”
玉兰曦把头偏向另一边,继续沉默。
诗染轻笑道,“沉默有时候代表就是。”
玉兰曦忽然朝诗染嘿嘿一笑,也不多说,然后起身拉门而出,走到外面走廊的栏杆前,双手扶住栏杆,垂眸望着一楼的大厅,那两个碧眼金发的女子还在不停地扭着性//感的腰肢。
而倚在一旁大柱边上的严连城凝眉肃色,手拿着剑环抱胸前,若有所思样。
玉兰曦耳边不由响起刚才诗染说的那句话,“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得意属下对你的感情还是故意装傻充愣呢?”
玉兰曦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当然知道严连城对自己有情,但这种情是否如诗染所说的是男女之情,玉兰曦并不敢确定,因为连城从不曾跟她说过,他只是一直默默地在自己身边一直守护着自己。
反之玉兰曦对严连城亦是深情厚谊,十三年来的光阴让她无法不依赖他,可是玉兰曦却很清楚,自己一直以来都把严连城看作是亲哥哥,甚至是父亲。
诗染从房里走出来到玉兰曦身边,见她面容犯愁,轻笑道,“你是在看你的连城哥哥还是公孙哥哥呢?”
玉兰曦哭笑不得,她偏头看着诗染,挑眉道,“染姑娘,铜铃到底是谁呢?”既是诗染先打趣她的,她也要以牙还牙。
诗染的表情一下凝住了,玉兰曦却仿似觉着眼前的人忽然变得好陌生,那种感觉就像面对一个她从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玉兰曦心里对自己一阵懊恼,心想这个叫铜铃的人定是诗染的死门,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打趣她的了!
为了打破尴尬,玉兰曦啊的撑了个懒腰,然后道,“哎呀,明早还要早起骑骆驼呢,染姑娘,我们快回房先睡吧!”说着,她就挽起诗染的胳膊向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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