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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探出头去,发现夜泽川并没有在房间内了。
她又从床上‘吸溜’跳了下来,推开隔门,夭夭想看看,夜泽川是不是正一个人躲在外面独自悲伤。
就在她刚打开门之时,突然一个温热怀抱,轻轻从后面抱住了她。
至于为什么说温热,是因为抱着她的人,才洗过澡,身子上还带着氤氲热气。
“本王可以......抱抱你吗?”
夜泽川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女子身上,似乎要将她吞噬。
夭夭呆愣着点头。
她的心跳倏尔加快,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今夜或许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个她又害怕,又期待的事情。
单薄衣衫挡不住炙热体温,不知被抱了多久,夭夭忽觉颈间传来酥酥麻意,带着触电感传遍全身。
随后她再次被人抱了起来,二人一起跌落到床上,只是这次不再是单纯的睡觉。
翻云覆雨间,夭夭觉得自己坐上了一叶扁舟,可她手中却没有桨,只得随着海浪此起彼伏,逐渐失去抵抗。
夜渐渐深了,云朵飘来,遮住了羞涩月光......
今日夭夭醒得格外早,她迷迷糊糊睁眼时,夜泽川已然醒了。
他就那样一直带着笑意盯着夭夭瞧,瞧得她都害羞了。
躲进被窝,夭夭用小脚丫胡乱踢了踢夜泽川,“别看我,你去上早朝去。”
夜泽川嘴角的笑更加邪魅,“不去了。”
夭夭依旧捂着被子,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行,你得去,你很想去。”
不知为何,夜泽川突然就很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夜泽川恶作剧似的将夭夭的被子掀开,然后指着脖颈间昨夜被某人啃得不像话的红痕,“这些,还有这些都是谁咬的?”
“反正不是我。”
夭夭一点也不心虚,又缩回了被子,继续用自己的小脚踹着夜泽川,“上朝去......”
夜泽川见也闹过了,起身洗漱,真的换上了朝服。
“等等,亲一个了再走。”
夭夭见夜泽川要走了,她又光着脚跑下了床。
夜泽川十分配合地将脸凑了过去。
夭夭满意的香了一个。
若是夜七在一定会惊掉双眼,陷入爱河的王爷,他可是从未见过!
“地上凉。”夜泽川将女子抱回了床上才出门。
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柔情顷刻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个冷漠严肃的夜泽川。
他向来拎得清轻重。
只可惜了夜七,永远都见不到他家王爷嘴角含笑,还带着点邪魅妖艳的模样,这样的夜泽川别提有多勾人了。
“等下让丫鬟服侍她起床,然后备点热水。”
夜泽川淡淡地对门口侍卫吩咐,然后大步流星地朝府外走去。
夜七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王爷,今日有使臣前来谈判。”
“嗯,交给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早已暗中设伏,必定让他出不了皇宫之门。”
夭夭洗了个热水澡后,浑身舒坦了不少。
今日一整天,她的心情都格外好,虽然窗外依旧是天寒地冻的雪天,可她却感受不到半分寒意,只觉得天空格外明朗。
她就趴在窗子边,哼着歌,津津有味地看窗外落下的雪花,还时不时用手去接。
“小祖宗,你是不是忘记了,今日是夜泽川杀使臣的日子?”
夭夭伸手接雪花,一脸无所谓,“杀就杀呗。”
“很有所谓!你忘记了,为何夜泽川要杀使臣?”
见女子依旧不上心,柒柒一股脑输出,“因为他要把这件事嫁祸给夜柏辰啊!然后趁机获得别国军力,这可是后期谋反很关键的一点。”
这就意味着,夜泽川依旧在准备谋反。
闻言,夭夭才警觉起来。
“对哦。”
但没一会,夭夭又觉得这不是件大事,“柒柒,你别担心,我们不是还没有劝夜泽川嘛,剧情照旧很正常。”
“行吧,那小祖宗,你也别老沉溺于爱情了,记得搞事业嘞。”
听到柒柒的话,夭夭忽然慌乱站直了身子,“你昨夜监视了我?”
“没有监视啊?昨夜你不是和夜泽川在一起嘛,我又看不到你们在干嘛。”
听到这话,夭夭越加觉得柒柒懂了些什么。
“那你没有监视我,为什么说我沉溺于爱情?”
“小祖宗,你想听实话吗?你现在脸上就写着几个大字,我是陷入爱情的傻女人。”说完,柒柒还补充,“原来爱情真的能降智,小祖宗你看看你,每天除了傻傻的笑,还能做点别的不?”
夭夭:......
好气哦!
她那叫无法自拔的姨母笑,什么傻笑,算了,懒得和柒柒说。
只要它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夜泽川今晚没有回来,据说是协助大理寺办案去了,看来使臣出事,确实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这个冬天,比往日的任何一天都要冷。
翌日一大早,夭夭便裹着袍子去了一趟药铺。
拿出早就写好的药方,她递给大夫。
大夫略微打量了夭夭几眼,也未问,拿着药方抓起了药。
事后,夭夭将手中药包收进了衣襟,撑开伞准备回府。
“小祖宗,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呢?”
柒柒突然出声,吓了夭夭一个激灵,“我哪有鬼鬼祟祟的?”
柒柒,“就有。”
夭夭,“没有,你赶紧去看你的小说去吧。”
柒柒,“还说没心虚,小祖宗你一心虚,就会喊人去干别的事情!”
夭夭:......
论有一个极其了解自己德行的系统,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就在夭夭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之时,自己突然被一个人捂住了口鼻,拉进了一个小巷子。
看清来人后,夭夭发现是傅时温。
时隔久远,她都快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了。
记忆只停留在他来找自己,然后被夜泽川生生掰断了一根手指之处。
现在他不会还喜欢自己吧?
“千然,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
面对对自己还有余温的人,夭夭总觉得有些尴尬。
好不好的,他问了又有什么用?
但夭夭还是挂上了礼貌笑容,“过得很好。”
“过得好便行,”想到什么,他突然严肃,“夜泽川此人十分有野心,千然,我怕你被骗。”
夜泽川的野心,在于要谋反,如今他已经开始行动,而傅家也是他的羽翼。
傅时温不知夜泽川想要做什么,只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太对,想来提醒林千然。
“我有什么好骗的,一没钱,二没家世,唯独就这条命可给夜泽川。”
这段时间,夜泽川在暗中掏空夜柏辰的势力,作为狗腿子的丞相府,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对象,她就连利用价值都没有,相反因得夜泽川的庇护,她才免于遭受家族之难。
“呸呸呸,说什么呢!千然,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求我爹,让他想办法,将你从夜府拯救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
“现在夜泽川有求与我爹,若是我要一个女子,他定然会给。”
“你把我当什么呢。”
夭夭蹙眉,懒得搭理他了。
原主以前真是瞎了眼了,喜欢了一个什么玩意?
夭夭不顾傅时温的叫喊,裹紧了袍子,打道回府。
这件事就是一个小插曲。
回府后,她开始熬药,好不容易熬好了,准备喝下之时,夜泽川却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