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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贡多夕被扇飞出去,砸到墙上,砸出一个洞后,又被一股吸力将她吸到先前的地方。
出手的是墨昕煯,他先前一直被圣擎夜抱着窝在他怀中,此时转过头来看向贡米夕,“你想杀我!”墨昕煯说话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
贡米夕伤重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仍不服气,她勉力抬头望向墨昕煯,再一次震惊住了:
眼前的面容如雕如琢,眉眼如画,精致完美。他的肌肤白皙如雪,比世间最好的羊脂玉都要温润细腻。他的发丝如墨般漆黑。
世间怎会有如此绝美之人?似谪仙下凡,又似妖精入世,令贡米夕惊艳不已!也让她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她突然发现,相比健硕威严的妖王,她喜欢他怀里纤秀且实力强大的男子。
“这是本王的媳妇儿小妖王。若再看,你的眼睛就可以不要了!”圣擎夜收紧搂在墨昕煯腰间的手臂。他不喜欢贡米夕看墨昕煯的眼神。事实上,他不喜欢任何除他之外的活物看墨昕煯,靠近墨昕煯。墨昕煯是他的媳妇儿,是独属于他的!
身受重伤的贡米夕被圣擎夜发出的威压震晕过去。
一旁的贡多巴自贡米夕出现后就没有开过口,他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想着让贡米夕去承担妖王的怒火,这样自己或许可以幸免于难。
只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结果并不如他意。圣擎夜亲口废除了贡多巴的族长之位,判他处雷电之型一千道,再投入烈火炙烧直至灰飞烟灭。丕犀族的其他后续事情,圣擎夜则全都交给了封冰处理。
“宝贝儿,累不累?咱们回客栈休息好不好?”圣擎夜带着墨昕煯出了丕犀族,坐着双翅火狼飞翔在天空。
“擎哥哥,你今日还要去好几个族呢!该干嘛就干嘛,别老是想着休息。”墨昕煯暗自翻白眼,圣擎夜这个单身了一万多年的家伙,心里打的什么歪主意,他太清楚不过了。
媳妇儿不同意回去休息,圣擎夜遗憾的叹了口气,只能继续巡查的脚步。
……
索鳄族
索鳄族突发动乱,目前掌权的是族长索思靖的二妹索明娜及她女儿常情儿。圣擎夜接到消息后,带着墨昕煯坐着双翅火狼直接来到了索鳄族。
双翅火狼是妖王的御用坐骑,其赫赫威名响彻整个妖幻界。妖幻界的每一个子民或许未曾目睹过妖王的真容,但对于双翅火狼却是无妖不知、无妖不晓!
此时,双翅火狼悬于索鳄族上空。它雄壮威武的身躯、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翅膀以及凌厉凶狠的目光,无不让底下索鳄族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压。
“恭迎王。”索鳄族人全都涌现出来,单膝跪于地。
“本王身边的是本王的媳妇儿小妖王。”圣擎夜现在每到一个族群,就会语气骄傲的介绍一遍墨昕煯。
“恭迎小妖王!”
圣擎夜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此起彼伏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起。众族民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
他们心中不无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物,竟然能够得到妖王的青睐,入得了他的法眼,并有资格成为小妖王?
众人心内猜想:有的认为是因为那个人有着绝世的容貌;有的则认为是因为他拥有超凡脱俗的实力;还有人猜测可能是因为那人与妖王之间有着特殊的缘分......各种各样的想法不一,但无一敢在此时出言议论。
圣擎夜手牵着墨昕煯,双双落到索鳄族内的大广场上。
“起。”圣擎夜含着修为的声音响遍索鳄族。得到妖王命令的索鳄族人站起身,不约而同的运用修为,闪身出现在妖王所在的广场和附近。
不再是道听途说,而是可以近距离看到让整个妖幻界和平富饶的妖王,族民们的内心被无尽的激动和兴奋所填满,仿佛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胸膛燃烧。他们有些激动得无法自抑,眼眶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而另一些则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喜悦却难以掩饰。
当他们见到俊美无铸的妖王身边同样闪耀夺目的小妖王后,个个露出惊艳的表情。果然,只有这般如仙般的人物,才能站在妖王身边。
索鳄族众族民都沉浸在见到妖王和小妖王的喜悦之中,唯有索明娜和常情儿心内戚戚。母女俩无暇关注妖王和小妖王的长相,只强做镇定站在族人前面。
“索鳄族的族长何在?怎的不见其上前来?”圣擎夜从储物空间挥出一张宽大富丽的王座,拥着墨昕煯坐于其上。故作不知索鳄族发生的事情,开口问道。
“我乃索明娜,族长索思靖是我兄长。”索明娜上前低头回道:“回禀妖王陛下,兄长三个多月前闭关,目前尚未出关。”
圣擎夜看向站于面前的索明娜,“本王记得,索思靖有两个儿子,怎么?老子闭关,亲儿子不知道站出来回话?”
“妖王陛下恕罪,我那大侄儿与兄长一同闭关了。至于我那二侄儿,前几日不知何故消失不见。我正加派人手四处找寻,目前尚未有消息。”索明娜不紧不慢的说完,隐在衣袖里的手,手心全是汗,但她听说过圣擎夜的厉害和手段,心中不敢有半点放松。
“这么说,索鳄族现在是你在作主?”圣擎夜扫向索明娜的眼神带着锐利。
“族中事物繁多复杂,千头万绪一时间竟无人能够妥善处理,众人无奈之下便将目光投向了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责任,我感到十分惶恐,但同时也明白此时此刻自己必须挺身而出。于是,在众多族人的推举下,我暂时接替了兄长的位置,承担起处理族长事务的重任。”索明娜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丝毫怯意或慌乱。手指甲已经被她抠进了肉里,才勉强维持住了淡定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