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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85年,农历八月二十五,大婚前二日,夜,然睿殿。
赵惟吉抬手轻轻的推开然居的大门,迈步进入,便见到陈嫣然坐于梳妆台前,满脸忧愁,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到来,赵惟吉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个表情,毕竟离大婚只有两日,而她这个未来的国母,却连从哪里出嫁都不知,也难怪一向神态自若的冰美人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赵惟吉轻手轻脚的走到陈嫣然的身后,展开双臂,从后环抱住陈嫣然,将头靠在她的玉肩上,贴近她的耳垂,柔声道:“然儿,我想你了!”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炙热,耳畔的热气,轻柔的声音,都足以使陈嫣然散去愁绪,陷入女子娇羞之地。
陈嫣然娇声道:“老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有政务要处理?”不由心想:“糟了,糟了,一定是让他看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惟吉觉得自己还是第一次从陈嫣然的口中听出她的幽怨,心不由的无规律的跳动,而身子甚至变得燥热不堪,他俯身贴耳,轻道:“因为我想我的然儿了,不想让我的然儿独守空闺!”
一阵阵热气送入她的耳畔,不禁一阵战栗,本想出言喝斥赵惟吉轻薄的话却柔弱得像是在娇嗔:“作怪!”
对于赵惟吉来说,陈嫣然这句话无疑是最动听的情话,亦是最催情的话。自从那一日的错误后,他一直守身如玉,吃斋中,如今,美人在怀,他哪里还能压制的住内心的**。他变换位置,来到陈嫣然的面前,二话不说打横将她抱起,陈嫣然被吓得“啊……”一声大叫,却在啊字才出口的时候,被赵惟吉的大唇重重的封住了她的樱唇,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陈嫣然思绪紊乱,已顾不得其他,抬起手就是直捶赵惟吉的心口,不过却也没用全力,深怕会打坏他一般。
“娘子……打者爱也,爱疯了拿脚踹也,娘子……我们歇息吧!”赵惟吉任由陈嫣然捶打,眉开眼笑的说道。
听到赵惟吉怪异的声音,陈嫣然只觉寒毛都竖起来了,对着赵惟吉,她甚是无语。这也怪不得她,哪有赵惟吉这样,用唱京剧的腔调说话,没被陈嫣然一拳打出去已经不错了。
赵惟吉才将陈嫣然放在床上,他就已经欺身而上,薄唇亲吻着陈嫣然的面颊,耳垂,玉颈,而陈嫣然已被吻得晕头转向,忘记了反抗,当然那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而趁着这个空档,赵惟吉已经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衫,毫不怜惜的扯下的她的肚兜,让她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陈嫣然哪受得了赵惟吉这样的挑逗,早早的缴械投降,双手已不由自觉的攀上赵惟吉的胸膛,颤抖着解掉赵惟吉的衣衫。
赵惟吉见状不由一怔,原本误作非为的双手此刻已停在空中,不置信的看着陈嫣然,柔声道:“然儿,原来你也是爱我的!”话音一落,不待陈嫣然反应,他已自行动手,将他和她之前那层隔阂剥去,待二人**相对的时候,赵惟吉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好美,我的然儿真的好美!”
对于陈嫣然来说,这话也无疑是最动听的听话,她不由娇嗔:“傻瓜,又不是没看过,看你这傻样!”话音一落,她抬手紧紧的抱住趴在她胸前的赵惟吉,在他的耳边轻轻吐出:“老公,我也爱你!”
“不够,就是不够,就算是看一辈子都不够!”话音一落,赵惟吉便似财狼般疯狂的欺上陈嫣然的身子,将她的柔软搓拿揉捏,整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身下女子已娇喘不已,而他却乐此不疲,像是要将女子揉进他的骨髓般。
一曲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于然居内响起,久久不得散去,房内不甚旖旎。赵惟吉宛如初尝禁果的男孩一样,要了一次又一次,惹得陈嫣然呼叫连连:“不来了,不来了……”
“不来?不行,然儿,你看……”说着,赵惟吉握住陈嫣然的柔荑,慢慢向下滑落,待碰到那炙热,他低沉道:“它很想你,不信,你感受看看!”
自从和赵惟吉成为夫妻以来,陈嫣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仔细的看着他的硕大,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碰了它一下,以为的她害羞不堪,而他亦温柔对待,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不愿意做或羞于做的事情,而今天这样,是完完全全脱离陈嫣然的想象,虽羞涩无比,却还是握着,双眸细细的盯着,思潮泛起:“原来是长这样的,好丑,好烫,还好,我不是男人,丑死了!”
感觉到陈嫣然柔弱的力度,赵惟吉只感觉涨疼无比,就好像之前的恩爱根本没有做过般,而陈嫣然并也感觉到手中的坚挺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吓得她急忙松开手,这种感觉陈嫣然知道,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身子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的蹂躏,她檀口微启,求饶道:“老公,不来了好吗?疼……”说话间陈嫣然已羞涩不堪,双颊泛红,宛如那红玫瑰的花海一样,红无尽头。
赵惟吉已不是初入情场的鲁男子了,看着他最爱的然儿求饶不停,他不由怜惜,停下手中的动作,翻身躺下,就这样抱着陈嫣然,柔声道:“娘子,不疼,不疼!”
陈嫣然不由一喜,她能感受到赵惟吉言语中的怜惜和疼爱,也感受到腰际有异物顶着她,还是不是的上下滑动了一下,惹得她娇躯战栗,启口说道:“老公……”那声音宛如天籁,听得赵惟吉坚挺变得更挺,声音低沉,似是在低吼道:“小妖精,这么磨人!”一语甫毕,他又埋在陈嫣然的玉颈处,双唇蠕动,似是在说些什么,惹得陈嫣然的脸红的不能用言语去表达,而他却甚是心满意足的大笑。
“不要……”陈嫣然嘴上虽娇嗔着,素手还是不听使唤的慢慢下滑,待滑下腰际处,红着脸,硬着头皮握住了他的炙热,听从他耳畔的掉到,一上一下轻轻的滑动着,她明显的感觉到它变得越来越大,甚至还泛起了青筋,她突然有点莫名的悔恨,恨自己为什么会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害他变成这样,不由抬眸凝视着赵惟吉,柔声道:“很难受吧!”说着,她启口含住了他的坚挺,用香舌挑动着他的***。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赵惟吉诧异不堪,让一个心中的女神天仙般的女人用手握住自己的小弟已经是最大的亵渎,如今的女神居然还是用她那性感无比的樱唇,他低吼呻吟,甚至喘息不已。
有些事情不一定是谁教谁,有些事情是情不自禁,莫名就懂,就像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拔的雨水之欢,这一刻,仿佛天地都已失色。赵惟吉着实承受不住陈嫣然这般挑动,早早的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看在自己握在手中慢慢软下,甚至变小,陈嫣然就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奇,迷离双眸发出一点灵光,闪闪发亮,樱唇蠕动,轻轻逸出:“变小了!”
若是寻常,赵惟吉的小弟肯定会奋起反抗,可是此刻的它,就像陈嫣然现在看到的这样,疲软不堪,没力气了,他也只能任由她这个美娇娘调戏而无能为力,赵惟吉凝视着半跪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心里暗暗发誓:“你这丫头,看我新婚之夜怎么惩罚你!”心思回转间,他已朝陈嫣然招手,道:“然儿,来,到我身边来!”
此刻的陈嫣然可以说比绵羊还温顺,赵惟吉一招手,她就乖乖的挪动,来到他的身边,也不顾自己是不是裸露,就这样很是自然的躺在赵惟吉的怀里,将头深深的埋在他那宽广的胸膛,细心的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跳动声。
长发及腰的女子就这样靠在自己的怀里,几缕青丝拂过面颊,清香送入鼻端,赵惟吉只觉幸福满溢,他抬手理了理怀里女子凌乱的发丝,柔声道:“然儿,累了吧?困吗?”
陈嫣然檀口轻启:“不累,不困!”说着,更是用力紧紧地抱着赵惟吉深怕他,会突然起身离开般,毕竟这夜他也是偷偷躲进来,因为大婚之前,新婚夫妇是不能见面。
感觉到怀里伊人的动静,赵惟吉安抚道:“傻瓜,我又不会跑,抱这么紧,我都要透不过气了。”话虽这么说,可是他还是用力的回抱着。
“老公,你不会不要的,对吧?不会厌倦我的,对吧?你会一直爱我的,对吧?”陈嫣然连声发问道。
“傻瓜,你就是我的命,没了你,我又如何活下去呢,乖,不要乱想,我一直都在,一直都这么爱你,就算海枯石烂,就算天地变换,你依旧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无论经过多少年,我的心一直为你跳动着。”赵惟吉噘着嘴,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额头,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老公,虽然明知道你是骗我的,可我还是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说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陈嫣然的眼角滑落。
赵惟吉很想启口告诉她,他自从遇见她以来就从来没有骗过她,可是一想到她并不是他的唯一,只是最爱的时候,卡在嘴边的话语硬是被咽了下去。此时无声胜有声,他抱着他最爱的女人,她的然儿,就这么沉沉的睡去。
天渐亮,初升的旭阳透过虚掩的窗户照进屋内,原本有些微凉的然居瞬间升温,榻上相拥而睡的男女依旧在梦里流连忘返,睡梦中的男子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做了什么美梦一样。少顷,熟睡的女子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眸,此刻的模样似慵懒的小猫,异常的迷人,若是赵惟吉见到女子现在的模样,估计会后悔不已,后悔自己只顾着和周公下棋,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景致。
女子转眸凝视着身边的男子,素手轻轻抚上男子的脸庞,眉毛,鼻梁,轻轻的,很怕会吵醒男子,便是连声音都是轻柔的:“睡得真像是一个孩子。”双眸像是着迷般,片刻都移不开,正待神情迷离间,耳畔想起男子磁性十足的声音:“然儿,就你老公我长得太帅,你也不能这么盯着看,看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还是那个痞痞的欠扁的样子,陈嫣然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到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居然倏然起身,丝滑的锦被已从他的身上滑落,将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陈嫣然的眼前。虽然昨夜也曾看到,可是那是在黑暗中摸索,没有像现在这样切切实实的展现在眼前,她当然会羞涩,双颊不自觉的微微泛红,消无声息的将头别过,娇嗔道:“讨厌,羞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一会小李子就要来了。”
“看你,又不是没看过,昨天都那样了,至于这么害羞吗?”赵惟吉打趣道。
“不准说,不准说!”陈嫣然连声说道,旋即檀口闭合,双密紧闭,以显示她现在的不悦。
“好,不说,不说,你啊,躺好,别一会感染风寒了!”话音一落,赵惟吉也不作他想,便翻身下榻,拾起昨夜散落一地的衣服,将他自己的和陈嫣然依次分开,随后便坐在床榻边,自行穿衣,“然儿,别睡了,起来穿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嫣然翻身一看,便见到赵惟吉已穿戴完毕,不由心想:“想来他应该不会骗我!”心思回转间,她伸出小手,宛如老鼠搬家般,将床头边的衣服一件件挪到身边,眼看着赵惟吉压根没有转头或是闭眼或是离开的迹象,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如火的目光的注视下,一件件穿了回去。少顷,那个神态自若,气定神闲的冰山女瞬间回来,看的赵惟吉好不郁闷,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变身?这也太夸张了。”
陈嫣然见赵惟吉盯着自己不说话,反而是一副诧异的样子,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赵惟吉启口回道:“没事,然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话音一落,就风风火火的踱步推门而出。
看着赵惟吉离去的背影,陈嫣然不由轻笑,冲着赵惟吉的背影喊道:“慢点,别急,看你,像个小孩一样。”
不一会,赵惟吉手里拿着洗脸盆,肩上搭着一根白色的干毛巾,门也不敲,就这么直冲冲的走了进来,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看得,此刻的陈嫣然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长发。
“然儿,头发先别梳了,先过来刷牙洗脸。”赵惟吉说道。
陈嫣然放下手中木梳,来到赵惟吉的跟前,接过赵惟吉手中的漱口水和已经拧干的毛巾,漱完口后,便用毛巾擦拭着面颊,反复几次后,将毛巾递还给赵惟吉,她又转身继续她的梳妆之旅,而赵惟吉则只能傻傻的候着。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后,陈嫣然才梳妆完毕,而赵惟吉已迫不及待的带着陈嫣然离开了皇宫,期间不论陈嫣然如何询问,他都告知此行的目的地。大概又花去半盏茶的时间,二人才来到地方。
陈嫣然抬眸看着横匾上两个硕大的字,不由沉吟:“陈府!”陈嫣然不知道赵惟吉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看他停在这大宅外,不甚好奇,忙启口问道:“老公,我们到了?”
“到了,来,然儿,你随我进来!”说着,赵惟吉牵起陈嫣然的素手,和她一起一步步走进大宅,推门而入,宅内可以说是红装裹身,到处都是红布,喜字,任谁看了都会朝成亲想去,当然,陈嫣然也不例外,她启口问道:“老公,这里是有人要成亲吗?你怎么会来……”话还未说完,就被一群从厅内蜂拥而出的人打断:“嫣然(姐姐、妹妹)……”
“瑜儿姐姐,雅琳姐,菲儿,阿紫,还有陈婆婆,你们怎么都来了?”陈嫣然诧异道。
陈婆婆上前一步,从赵惟吉的怀里拉过陈嫣然,激动万分的握着陈嫣然的手,慈爱道:“然儿,明日就是你大婚之日,我们作为娘家人当然要来,不然,这个臭小子还以为你娘家无人,欺负你怎么办?”
“婆婆……”说着,陈嫣然眼角不由泛泪,若是再有人上来温情一番,只怕她就会如决堤倾泻而出,毕竟这一切是她所想不到,在见面之前,她一直以为,她就要这样孤零零的,从哪里出嫁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不仅有这么人陪着,还有一个这么体面地方让她出嫁,一想到这里,陈嫣然不由转眸看向赵惟吉,那眼神也别提有多温柔了。
至于赵惟吉,能得到仙女如此一眼已经足以了,他很是识相的启口道:“婆婆,各位姐姐,然儿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记得,明天一定要给我一个最漂亮的新娘。”
“行了,行了,你这个新郎官赶紧走,这大婚前日见面可不吉利!”陈婆婆二话不说的将赵惟吉赶了出去。
离开‘陈府’的赵惟吉又马不停蹄的来到薛府,偷偷的领着薛箐茹来到大理寺的大牢里,让她看了一眼她的父亲薛秉晟,之后,赵惟吉将薛秉晟偷天换日,用一个从别地找来的神似薛秉晟的死刑犯替代了他,又将核桃塞在死刑犯的嘴里,以致使他到死都不能说话,在安排机密的情况下,毫无破绽的实行了死刑。至于被换出的薛秉晟则被赵惟吉命人送到了扬州,让他从此隐姓埋名,不可再做任何伤害百姓的事情,死里偷生的薛秉晟也改头换面,循规蹈矩,再也没有欺善怕恶,为非作歹,经过多年的努力,他摇身一变成为扬州继汪文进之后新一任的第一富商,所管理的产业都是赵惟吉在扬州的投资。而这件李代桃僵的事情,知情人甚少,也就薛秉晟的原配夫人,薛箐茹,还有赵惟吉和狄青几人知道。
公元985年,农历八月二十七,帝君大婚之夜,普天同庆之日。
这一日,赵惟吉开创了万年以来的无数个先河,一日娶五人,其实真正和他拜堂成亲的只有四人,陈嫣然,薛箐茹,柴丝言,宁心雨,至于聂梓萱,赵惟吉便用叶蓁代替,一是弥补了叶蓁没有和他拜堂成亲的遗憾,二是弥补了聂梓萱的空缺。大张宴席,甚至还是一个流水席,连开五天五夜,几乎汴京城内所有人的百姓官员都有前去一沾喜气,饮酒作乐,而每一个到场的都还收到来自赵惟吉发放的每人一两的红包,当然,保安方面,赵惟吉还是做得很足够的,至于开销部分,没从国库拿取一分一毫,所有银两全部来自赵惟吉的私人库房。这一日,载入了大宋史册,旷古烁今的一日,为世人津津乐道。百姓们都欢呼雀跃,称赵惟吉为千古一帝,最体恤百姓的皇帝,最多情的皇帝,最有趣的皇帝。皇宫紫辰殿,摆了上百桌的酒席,坐满了前来道贺的五品以上的官员,而大殿中央,搭起了一个戏台,招来了闻名大宋的戏班子在台上演戏,而歌瘾上来的赵惟吉,趁着戏子化妆的空档,偷偷溜了上去,为了他这五个美娇娘献唱了一首:“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但愿认得你眼睛……”一语唱罢,惹得台下掌声阵阵,赵惟吉抬眸看向最前桌的五位美娇娘们,说道:“娘子们,虽然这歌有点悲,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唱,不过,我所表达的不是别的,而是想告诉你们,遇见你们便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算千年轮回后,我也不会忘记你们!”话音一落,顿时掌声雷动,席间还有人突然起立,冲着台上的赵惟吉喊道:“皇上,唱的太好听了,再来一首!”众人都不自觉转眸循着声音的地方望去,心想:“这是哪个傻子啊,居然这么没大没小,皇上能唱歌给你听,除非你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