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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安文娜直接整掌脚印恨恨地揣在维安的肚皮上,细尖的高跟更是发狠的顶着他的柔体,语气绝对萧飒恨冽的反驳他,“你也真够土鳖的,这么快就缩回去了?你阳痿的很!”。
“呵呵···娜娜,你真可爱;我喝那么多的酒,再经你这无影脚的按压,我只想尿尿,···真的快要喷出来,”。维安嬉皮笑脸的和安文娜玩闹着,他就想调侃她,好恨恨地亵渎一下这个狂傲的大女人。
说完之后,他旁边的莫砦炎和雷子戎闷闷的取笑着,这对欢喜冤家,吵闹打斗就是他们的家常饭,时时都能给大家带来有色的欢乐。
无语的安文娜,明白自己一个女人是不能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耍泼妇,她只好忍气吞声的把自己的右脚放回地面上,居高临下的瞪着维安,但口气过多的柔情似水朝维安说着,“亲爱的,来杯冰水吧!”。
欢乐的维安,一脸笑然的猛点着头,表示自己乐意接受。
随即,安文娜快速的转身向包厢内饰的一间备餐食室走去,她要给这群流氓下重重的‘毒药’,非要让他们‘尿’个够本儿···
··········
安文娜悠然嬉笑的端着一个四方托盘,款款的走到三个大男人面前,巧言相劝的发话道,“喝了酒身上干热,喝点冰水吧!”,及时的,她蹲下身子,把三倍冰水一一的从托盘中取出放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口感燥热的雷子戎拿起地面上的玻璃水杯后,瞬间意识到了杯体的冰凉触感,但面不改色的他没有询问这杯冰水究竟为何,他直接快速的吞入了腹中。
轮到莫砦炎了,他也很优雅帅气范儿的端起水杯就往肚子灌。
等到维安时,他精明的飘了一眼身旁的两位男士,看着他们随意悠然把水喝下之后,他也跟着畅饮的把冰水送入腹中。
“啊!”。
瞬间,维安像是受到非人般的刺激一样,浪jiao乱传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一脸快慰的安文娜,兴奋的反问着他,“怎么了?被狼撵了?狼哭鬼叫的,”。
捂着嘴巴的维安,哼哼唧唧的嘟囔着,“最毒妇人心,以后我要再敢调戏你,我就不姓维,”。
“这就对了,最了解你的是我,最恨你的也是我,你说就你那点小瘪三毛病,还敢得罪我?告诉你,这杯冰水放入了大量的白醋和冰渣,就你那碳酸质碱的牙齿估计被刺激松动了;···反正死不了人,”。口气狂妄的安文娜不怕死的羞辱着维安高傲的男儿躯体,此时她恨不能拿着皮鞭泄愤的抽打着他。
“你真是女人,让我这个大男人对你敬而远之,以后有多远你给我待多远去,”。维安快被这个疯女人给气晕了,一杯要他命的醋酸冰水,亏她这种知识分子能干出这种事。
“一报还一报,我们扯平了,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安文娜就是不吃眼前亏,别管是谁,只要敢得罪她,她会六亲不认的把悲痛施加在那个人身上;就像她所说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智慧的女人往往给自己留条后退之路,她不会一条道走到黑,什么都不顾的得罪这些不要脸的祖宗们。
“MD!男人就是贱,敢情生来就是给女人当靶子练气的,”。维安真的疯了,女人就是不讲理,打了打不得,骂也不敢骂,看着她们吧,男人还要遭白眼被骂到不要脸;这种哄女人的活男人还真干不了!
“你说呢?···我们女人有手有脚要你们男人干什么?你以为只有生理需求,没有精神上的升华呀?”。聪明的安文娜的很会安慰男人,即便她真的得罪了某男,她也会在第一时间委婉的把自己的委屈吐露给对方,以便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何她会生气。当然,这也要看是哪种男人,如果是渣男,她会抡起鞋跟狠狠的亢在渣男的头顶上;如果是风趣幽默的男人,她会带上女人的娇颠怨愤式的抱怨男人的不体贴。比方说现在的维安,就是后者。
“OK!小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猥琐你了。”。随即,维安配合的举起双手,坐在地上的他向安文娜深深的鞠躬,男人大丈夫,不就是给女子道歉么,他维安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这张超厚的皮囊。
“呸!留着你的好感泡妹妹吧!···快起来,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半了;你们喝了这么的酒,必须好好休息。再说你们蹲在这间包厢也影响这里的服务人员,”。安文娜理性的告诫这帮喝酒没度数的三男子,作为女人她也不好唠叨抱怨着他们不要再喝这么酒;所以,现在她只能无奈的顺从接受,安慰着他们了。
随后,雷子戎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身,他轻摇一下头颅后,头脑保持清醒的向门口走去。
脸颊粉红的莫砦炎双臂轻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闷哼一声后,一边絮叨着,一边试着努力的站起身,“和一个生产红酒的男人拼酒,我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一脸笑意的安文娜乐呵呵的上前搀扶着莫砦炎,话语委婉的回应着他,“听说老大从小在酒窖中长大,估计每天喝的饮料就是红酒和白兰地,”。
坐在地上的维安,听着他们的对话后,放声大笑,畅然的爆料着,“红酒在他的眼中就是白开水,知道凉白开的正能量和疗效吗?从小他就把酒窖当作另一个家,所有的酒液对他早已免疫了。”。
瞬间,安文娜和莫砦炎一脸的惊讶和为难,如果以后再遇到喝酒的事,老大该不会深藏不露的一直客气下去吧?更不会时不时还让自己替他挡酒吧?
大爷的,万恶的资本家。
“看来以后得详细的深入了解那个深沉男了,”。莫砦炎意味深长的看看地上躺着的空酒瓶,他的表情淡然而乐的为雷子戎这样的兄弟感到佩服。
安文娜松开莫砦炎的胳膊后,再次认真的试问着他,“没什么事吧?能走回卧房吗?”。
随即,莫砦炎恨恨地揉搓着自己的面颊;之后,他轻撩眉目凝视着安文娜,“没事,这点酒量也就把我灌晕;真醉了倒好了···”。说完后,莫砦炎步伐平稳的也跟着步出了包厢。
··········
转过身,安文娜望着地面上的维安,一脸困惑的抱怨着,“大爷,你行行好能自个站起来吗?”。
眼神飘忽的维安,轻看一眼安文娜,酒气微醺的发话,“妞儿,爷是起不来了;头重的厉害。”。
怨愤的安文娜努力压住自己内心的狂躁因子,她暗暗的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别喝酒疯的人一般见识,他喝醉了,醉了···’。
安文娜蹲在维安的跟前,上身前倾,她伸出一双圆润的手臂放在维安的腋下,柔和温善的说:“配合一下,我们一起站起来。”。
这时的安文娜还真是够笨的,她就不会叫会所里的服务人员把这尊死人抬走吗?非要彼此啃着对方的豆腐,美滋滋的享受这种类似于肌肤之亲的举动吗?
唉···女人有时候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男人往往就是在喝酒之后装作暂时的失忆,肆意妄为的在女人身上楷油水。
那···这不,维安把他的鼻尖轻轻地放在安文娜的耳蜗处,享受般的嗅闻她身上的香氛和女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