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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昙昙简单的询问了下病犯的情况,表示得亲自望望才行,他似乎特别爱挑战疑难杂症,态度反转的说:“好的!现在我订机票,明天飞抵天南!如果看不出来,不用报销路费。”
结束了通话,我看见林慕夏站在窗前,她出神的望向天际。
我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背后,大胆的用力环腰抱住她,“想什么呢?”
“你……你太肆无忌惮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流氓的本质!”林慕夏一边挣动一边急道:“别抱啦,防暴守卫和武警们进进出出的,看见不好。”
我识大体的,所以松开了手,“那你之前想了啥事?”
“瞧,太阳落山了。”林慕夏抬手指向残血般的夕阳,她解释的道:“我在想吴真真的病,跟阴阳有没有关系。婉婉跟我说,阴阳、四象、五行、**、八卦等,虽然科学无法证明其存在,但它们像极了一种遥遥互应的磁场,看不见摸不到却真实存在的。”
“玄学?”我笑了笑,打趣的道:“咱等凡人哪能琢磨透,身边的例子就有个,断命老人。”
“哦……”
林慕夏返回桌前倒了杯水,她咕嘟嘟喝了口道:“我们准备提审吴真真吧。他的病不仅符合案情,还有,平时吴馨几乎天天清早离家,深夜归来,所以吴真真具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嗯。”我给宁疏影打了电话,道:“带吴真真到审讯室,过五分钟开始审讯。”
抱起事先整理好的三浦镇卫生巾连环杀人案,我们来到了审讯室。
很快,宁疏影将拷了重铐的吴真真拖了进来,直接仍到审讯椅上,动作简单又粗暴。
吴真真的手脚不停颤抖,哈喇子滴满了衣服,他的五官扭曲的,跟拧花的包子,奇丑无比,其实户籍系统中他的证件照挺帅。
“咳、我们知道你好了,别装了行不?”林慕夏冰冷的道。
吴真真的回应,只有抖……抖……抖……没完没了的。
“凌宇,上电击剑。”林慕夏不耐烦的道,这种装傻充愣的存在,不用点手段就“金口”难开。
我掏出黑亮的短棒,递到嘴巴前吻了吻,“哥们,你该发威了。”我按动密码,蓝色电弧缠绕的剑身猛地延伸,闪动于吴真真呆滞的瞳孔,并一点点的放大。此刻,我手控制着剑尖离他的眼睛很近,他似乎无动于衷。
小样,以为我真不敢电你?
“哧哧、噗嗤!”
防身的武器在我手上进化成审讯利器,剑尖下调抵在吴真真的左肩,蓝色电弧像饥饿难耐的汉子看见了白花花的大馒头一样,瞬间攀附向他的身体。
吴真真的四肢徒然小抖变大抖,脑袋摇动的频率隐隐有把眼球甩离眼眶的架势。
撤回了电击剑,他持续抖了两秒,忽地停滞,歪倒在审讯椅,舌头啷当在嘴外,卖相极为的骇人!
我胃部翻江倒海的蠕动,喉咙一滚,感觉到一股子热流涌向上方,我忍不住了,急忙捂住嘴,伏在床前哇哇狂吐。不愧是爱鸡随鸡、爱狗随狗,林慕夏和我的表现没区别,直接走到墙角的垃圾桶,只不过她吐的少了点,然后喝水润了两下喉咙,吐干净。
宁疏影遮住眼睛,他开玩笑的道:“给案犯现在的模样拍个照片,放大一百倍挂在城墙上,堪比生化武器,胜似千军万马!”
“老子当警察以来,第一次是被丑吐的。”我虚脱的坐在椅子上。
林慕夏深以为然的说:“同感。”
宁疏影接了盆冷水,直接浇在吴真真的脑袋,反正录像没开,想怎么折腾都行,只要出发点是好的。
吴真真一个激灵,他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手脚抖啊抖……水滴子甩了我们满脸。
我站起身,踩在没有沾水的干地,再次拿电击剑袭向不知好歹的吴真真,有了水的存在,电击的效果更加强劲,吴真真的头毛根根倒立,昏厥当场。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我们对于吴真真的丑态有了抗性,仅稍微有点不舒服。
宁疏影接了第二盆水,一股脑的倾倒。
吴真真打了个喷嚏,手脚抖啊抖的……
莫非我们的推测有误?凶手另有其人?我摇了摇头,直觉是对方抱有侥幸心态,试图瞒天过海,以为我们电几次看没暴露便放弃。如此一来,更加大了我的动力,这一个小时中,审讯室噼里啪啦的跟爆豆子一样,搞的满地是水。最后没干地可站了,我怕电流不分敌我的牵连到自己,索性站在桌子上开电。
循环了大概有九次。
总算守得云开终见月,吴真真恢复了清醒,他的手脚终于不抖了,道了句:“我想撒尿。”
“直接尿吧,你的裤子已经湿了,地也湿了。”林慕夏翘着悬空的脚放在地上,她嘀咕的道:“我的脚酸了,再电不服他,恐怕明天就得拄拐了。”
这时,宁二货推开门,他腹黑的笑道:“电完了?你们不知道,水蔓延到了走廊,武云峰恰好经过,躺抢了,直接电摊在地,现在还在休息室躺着呢。”
“可怜的武兄。”林慕夏抬手点了双肩和脑门,“哈利路亚。”
吴真真果然尿了裤子,“噗噗噗……”旋即,他舒服的道:“你们真的是警察?一点人道没有!”
“人道,只是针对于人来用的。”林慕夏一秒从修女变成了修罗,她猛地拍动桌子道:“你今天想原原本本的坦白,想从哪开始,自己交代!”
吴真真脸色一怯,他壮起胆子道:“差点被你一个黄毛丫头唬住。”
我手指翻动,电击剑犹如一只大型的笔,来回旋转,我阴险的道:“你还想试试?”
吴真真眼角抽搐,他气焰萎靡的说:“我坦白……是,三浦镇的卫生巾杀手,正是鄙人。我的病,天亮的时候复发,天暗的时候恢复,阴天时不管白天黑夜,丝毫不影响我的行动力。”
“天亮和天暗的时候?”我诧异的道:“不是根据太阳落山为分界线?”
“不是……”吴真真极为郁闷,他欲哭无泪的说:“前五次,你电我……是真的啊!我心知肚明,但表达不出来。”
“那好吧,冤枉你了。”林慕夏走到墙角,按开了摄像设备,她重新坐好道:“为什么你明知道这病天亮发作天暗消退,却深深的隐瞒世人,包括你的女儿?”
“世态炎凉,人走茶凉。”吴真真多少有点英雄迟暮的意味,“从我的病出现开始,我发现晚上竟然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然而,她偷偷的在另一个卧室和野网友打电话,说我快不行了,想离开这家。我选择了隐忍,想看她真的不顾旧情狠心抛弃我们父女。终于,那一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拿走了家中所有积蓄,包括给馨儿预留的学费,离开了家。这一幕我永远的记住!我恨啊,不能动,我只能默默的望着,希望她能迷途知返,然而,换来的是冰冷无情的猛烈关门声!”
我同情的道:“然后你寻到苏菲并杀了她?”
吴真真摇头叹息,“当天晚上,我恢复了正常,那时馨儿还在读书,我暂时没说这事,一个人冲出了家门,疯狂的跑到大街上寻找妻子,跑到野外,跑向市区。”停了停,他接着说:“天亮了,我离市区还有一小半的距离,怕病发了倒在路上被过往的车辆轧死,直接翻入路边的壕沟,抖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恢复正常,我饿得四肢疲软,就地捏死了一窝田鼠,生而食之!继续赶往市区。因为她打电话时和野男人确认了好几次地址,我知道她投奔的对方住在哪,所以,我花了点时间,找到了那家的楼前,天再次的亮了,我抓紧时间冲到楼顶,抖了又一个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