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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若琳在哪里?许若琳话还没有问出,许若琳脑袋上那刺心的疼痛因为许若琳的一点举动而撕心般的痛。许若琳深深吸了口气,许若琳视线也逐渐清晰许多,不想带看清楚周围的一切时,许若琳的心里不惊诧异十分。没有一个人影,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许若琳一人。应该不算是房间,因为它比房间大很多很多,而其全都是清一色的黄。黄色?和在现代时电视当中看到的皇帝宫殿一模一样的黄色!
许若琳惊得从床上弹起来,瞠着一双圆大的眼睛怔怔然看着眼前的一切。果真和着皇室的宫殿设施一样!许若琳来不及仔细看清楚,许若琳心中的惊讶不言而喻,这是在哪里?王府虽为华丽,但是没有这样的奢侈。
“姑娘,您醒了?”那明黄色的殿门被突然的推开,走进来一个年老的女人,老女人看到许若琳坐在床上脸色满是惊讶,老女人碎步走向许若琳。
“你是谁?”许若琳警惕的看着老女人一步步向许若琳靠近,头上虽有伤使许若琳动但不得,但许若琳的嘴唇却是紧紧咬住,冷冷问道。那女人因是被许若琳的冷漠愣住,她先是诧异然后换做一副暖暖的笑容:“姑娘,皇上把姑娘安顿在此,老奴正是奉皇上的旨意照顾姑娘的。老奴名为吉奴。”吉奴不光说话的声音毕恭毕敬,甚至连整具已苍老的身体也半鞠着躬,态度甚是谦虚。皇上?什么皇上?吴朝的皇上不是死了吗?不对!许若琳这是在做梦吗?许若琳的情绪因为那女人说的话而很是激动,许若琳不由分说的紧紧握住双手,以手指甲用力的掐手心里的肉…果然疼痛霎时传遍许若琳的身体每一个细胞。
“姑娘,请您住手,是不是老奴吓到姑娘了,请姑娘赎罪。”那女人被许若琳的举动惊吓到,她牧地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的自责。是真的!许若琳没有死?许若琳还活着。可是,这里又是哪里呢?是不是许若琳砸坏脑袋了,还是又发生奇怪的事情?许若琳去到另一个时空?许若琳想要从床上下来,然而脑袋的昏昏沉沉却使许若琳没有那样做,不想许若琳摔倒在地。吉奴咽了咽口水,嗓子终究是得到一点湿润,说话也清晰多了:“你起来。”鉴于吉奴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得跪在地上,许若琳很困惑。像许若琳是个什么高高在上的主子似的,吉奴磕了头才缓缓起身,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奴谢过姑娘。”吉奴走到许若琳的身侧生怕许若琳再做傻事,劝阻道:“容老奴说一句,虽郡主人性子古怪了些,但是郡主对姑娘没有恶意的,也请姑娘别把这事放在心上。”吉奴的语重心长,许若琳倒是没有这么去在意,此时此刻许若琳的满脑子早已把这事跑向脑后了。
“这是什么地方,皇上是谁?许若琳”抓了抓吉奴的手臂,许若琳说话的声音满是焦急。那女人眼神当中满是诧异,而后才轻叹了口气,道:“老奴疏忽了,姑娘是从郡主那里过来的,自是不知晓这里的一切。这是皇宫内,吴痕是当今的圣上。”
“吴痕?!”许若琳惊愕使得许若琳抓住吉奴胳膊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加了力道。怎么可能?!明明彐曳吴痕还是皇子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这样了?而其成为皇帝的不应该是太子的吗?
“回姑娘,现在是吴痕指领朝政。”吉奴的声音压低,应是不想对此事多加评论。许若琳听罢吉奴的话,许若琳的心中怎可不是惊异。昨夜,许若琳不是还在王府的南宫听到石俊毅和古竺将军的对话,难不成这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不是太子爷继承皇位,而是由二皇子吴痕?
所有的疑惑都串到许若琳的脑子里去,许若琳理不清个头绪。正是因为这一个又一个突然感受的事情让许若琳的脑袋更是昏昏沉沉,耳朵嗡嗡直鸣。
算了许若琳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其许若琳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梦境般,似真似假许若琳也不知,也不想再去多加思虑。
“姑娘,您再歇息,您头上的伤害没有好,勿切乱动为好。”吉奴看出了许若琳的疲惫,吉奴也就识相的把许若琳重新安排到那张软软的床上,躺下。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许若琳疲倦的眼睛沉沉闭上,许若琳不想再思索什么,只求快快入眠,一切等醒来后再寻找答案。
“姑娘,老奴不打搅您了。”那女人话后,脚步声悄然的往殿门口行去。这一觉许若琳睡得格外沉,也不知睡了有多久,中间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那梦境好像真实的存在在许若琳的脑海里,可是许若琳偏偏就这么也抓不牢记不住。
清晨的阳光如碎金般散入窗棂,许若琳惺忪睁眼下一秒便忽的立直了身。许若琳的清眸一瞠环视了一边周围,却只是依然如故的景致:清一色的木制阁楼房间,香烛燃烧的气味扑鼻而来,靠窗子的椅子,那件男士的黑色长袍依旧如初的搭垂在上面,旁边是一个古老的铜镜。
这不是郡主的卧寝吗?可是,郡主本人呢?还有,郡主的软榻怎么也不见了?这么的熟悉,只是许若琳却模糊了。难不成许若琳真的做梦了吗?是梦境吗?许若琳不禁伸出一手手欲要再掐一次手心,许若琳却再下一秒停顿了下来改为捏捏自己的脸,然后摸摸自己的脑袋。因为在睡觉之前许若琳好像也是这么掐过自己,但是醒来后为什么又是这般的场景?使得许若琳不禁连许若琳都虽起了疑惑。
当许若琳的手触及脸蛋狠狠一捏后,那刺痛便生生传来。许若琳牧地跳下床快步走到铜镜前,一照,许若琳额头上那厚重的纱布涔出点点血渍。这是许若琳在郡主那里被郡主用烛灰缸一砸,留下来的伤口。
咦,怎么当时觉得不疼,那个场面也没有觉得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反而现在想起来却是后知后怕呢?原来许若琳却是这么怕死啊。当许若琳眼睛看到头上的那涔出点点血渍的纱布时,许若琳心里也不免的一惊,许若琳莫名的害怕起来。最令许若琳觉得蹊跷的是:先前的那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那个老奴和她口中所说的吴痕是皇帝这事?还有许若琳身处皇宫?这一切是那么真实,现在却是让许若琳迷惑了,这些当真有没有发生过?
怎么会做一个这样的梦?难不成许若琳脑袋当真摔坏了吗?许若琳晃晃脑袋一颗心刚放下却又提了上来。许若琳伤口也得到包扎。似乎郡主还有吴痕并没有要许若琳死的心。如果这样,那么郡主的那些女婢是不是也没有事呢?想罢许若琳顾不得全身乏力,头昏脑胀的许若琳便匆匆拿起椅子上的那件披衣套在身上,然后许若琳脚步慌张的跑出去。
许若琳出阁楼的门,许若琳惊讶的止住脚步,许若琳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四周的环境。许若琳脚下是一条铺着整齐石头的路,道路两旁全部都种满了海棠花,许若琳一眼望去各种各样的花瓣。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阁楼许若琳是熟悉的,但是阁楼外的环境许若琳却是这般的陌生?
许若琳的脚步收回,因为许若琳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怕走失了。最后许若琳只得惺惺然转身重新回到那阁楼。阁楼内除了没有郡主的那张床铺,其余的都是许若琳所熟悉的,只是现在的熟悉却是让许若琳心里即是惶恐又是无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许若琳没有死,也没有被关,许若琳怎么就到这里来了!许若琳心中虽是惶恐却也只能茫然的在这里,期盼等到来访者能够告诉许若琳原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正当许若琳等得焦急之时,呼闻阁楼外一阵动静,有人过来了!许若琳牧地站起来,碎步向门口而去。许若琳还没有到门口处,但是外面过来的人先许若琳一步,为首的是那名吉奴,吉奴身后跟着几名穿着宫女服侍的女子,她们分别每人手中妥着一个金色的盘子。
“姑娘您早就醒来啦?”那老奴见到许若琳自是惊讶不已。吉奴慌忙在许若琳面前行了一个礼,身后的几名女子也同是行礼,毕恭毕敬的道:“姑娘安好。”许若琳眉头轻皱,许若琳不喜欢这个称呼,许若琳也讨厌这样的礼数。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许若琳心里早就焦急不安,许若琳顾不上什么规矩忽然抓着那老奴的胳膊,许若琳近乎恳求的问道。
“老奴来迟,请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吉奴见许若琳情绪不稳,吉奴也惊吓得差点就跪在地。许若琳一把拉过吉奴,许若琳声音极是真诚:“不必惊慌,你没有做错事。你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和先前的地方不一样,这里也是郡主的阁楼。”许若琳生怕吉奴听不明白,许若琳说的很是清楚。
“回姑娘的话,这是皇上安排的,皇上怕姑娘适应不了皇宫的设置,就命人赶夜给姑娘做了和郡主阁楼内一模一样的房间。”吉奴见许若琳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吉奴脸上的诧异一道又一道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现在先回答我,皇帝是不是吴痕?”
吉奴的话倒是把许若琳为什么呆在这里的疑惑解释了,但许若琳依旧茫然。不想吉奴听到许若琳的话,吉奴连同身后的几位女子突然跪在地上,口中急道:“请赎罪,请赎罪,姑娘尚未知晓变动,才敢直呼圣上名字。”
她们的举动使得许若琳呆愣在原地。一波又一波的惊诧事情已经超出了许若琳的承受能力,许若琳摸不清状况。许若琳愣愣的抬了抬手,许若琳吞吞吐吐说道:“我知道了,能不能起来再说…”
吉奴知道许若琳确实对此事不了解,吉奴才颤颤惊惊的起身:“姑娘不知,是老奴受罪,没有告诉姑娘。”
许若琳嘴巴嘟起,许若琳轻吐了口气神情无奈:“现在可否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许若琳迫切的想知道为什么她们这么对许若琳恭敬?而许若琳现在又是身在皇宫的哪个地?
许若琳转身脚步轻巧的回到那张和郡主阁楼内一模一样的椅子,许若琳坐下,许若琳视线转向她们一幅泰然镇定的神态。
吉奴招呼身后的几名宫女起身走到许若琳的跟前:“姑娘,请容许老奴替姑娘查视伤口,这几位宫女也准备替姑娘洗淑,姑娘也将换下这些衣物,稍候皇上就会过来探望。”
吉奴话完后轻手招呼那几名宫女,她们便将手中抬着那金黄色的盘子一一放到阁楼内的桌子上,待一切完毕后,她们整齐的排成一条线等候那老奴接下来的命令。
“他,要过来?”
刚登上皇位,不都是很忙的吗?而且许若琳还没有做好见吴痕的心理准备,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前几次许若琳和吴痕的单独相处也不是很愉快,许若琳实在很难想像得出再见到吴痕会是什么心情?
“是的,姑娘。”
吉奴一双手流利的在许若琳的额头上左动右动,看那样子应该是懂些医术。
“郡主呢?”
许若琳轻轻挑起秀眉。虽然吉奴动作极轻但是依旧碰到许若琳额头的伤痕,一阵钻入许若琳心底的刺疼随即传来。这样的疼痛,实在很难得想像当时砸到许若琳的那瞬间是有多生疼,许若琳是多么怕疼的人,许若琳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支撑着许若琳,让许若琳有这么坚强?现在想想,许若琳却忘却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这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