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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场前所未有的世纪婚礼上,作为新娘同事的某某抢到独家新闻报导,现场对着难得肯在媒体面前露面的容大BOSS热情发问:“请问容总,您是为什么娶白辛辛小姐呢?“容易眉睫微低,看着怀里的娇妻好一会,才淡淡地笑着回答,“因为比较好养。”白辛辛囧囧的。背地掐他腰里的肉。记者两眼星光不愿放过一丝细节:“如何个好养法”容易想了想答道,“不挑食,‘做’什么‘吃’什么,”顿一下,容易慢悠悠地扫一眼怀里的人,勾一勾唇,“适合长期圈养。”记者更是惊诧:“那养肥了怎么办?”容易的嘴角挑起一抹深刻的笑意:“开宰。”
***节选1****
一回来曲伯就发现不对劲了,太太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容先生则一直在客厅沙发里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
曲伯在容易身边待了这些年,他的脾性多少摸得清,一旦心情不好,他就会这样一个人慢悠悠的喝着红酒。
而这次,已经从酒窖里取了两瓶,还不见他要停的意思。
曲伯揣揣地上前去问:“容先生,晚饭做好了,太太好像……还没吃”
“做什么晚饭,不用给她吃,通通都喂给猪吃!”
像被触着了什么,一直面无表情的容易听到“太太”二字,额头青筋突跳了一下,狠狠地摔了杯,就连说话也要恶毒大声,生怕楼上的人听不到。
曲伯怔住。
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间容易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狠狠踢开了门,又嘭地一声关上。
曲伯这下彻底心惊胆颤了,这样暴怒的容先生,太太她可……可如何是好……
容易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好,但在之前,自认为没人有那个胆子敢给他找罪受,除非这人找死。
但现在,这个人确确实实出现了。
而且三天两头里不气他就浑身不自在似的。
你说他在客厅里故意大声说那些难听话,不就是想让她听到想让她难受吗、她可好,无动于衷,凭你怎么骂。特别是此时此刻,任谁这么轰开门都会惊吓到的吧,更何况是那么胆小的白辛辛,可你猜怎么着,压根就没看到想象中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
这女人坐在床头上,抱着腿,默默的样子。听到门被轰开的声响,也只是缓缓地抬起眼,看了一眼进来的一脸阴霾的男人,又默然低下头,垂眸看着自己抱着的膝盖。
然后容易心里怒意四溢,站在门那边阴郁郁地盯着她,很久。
终于不耐烦地扯了扯身上的领带,连带着外套狠狠摔在地上,一路到浴室,进去临了,赤|裸着的上身又转身过去,眼里一抹深暗的光锁住她,声音却阴冷了下来。“在我出来之前,你最好是给自己编一个好听点的理由。”
白辛辛心里一紧,再抬起头浴室的门却被猛地关上了。
找理由么……
找一个容易不会生气的理由么……
可是,她骗他了。
早上的时候她答应他要待在家里的,她怕他知道自己没有听他的话,所以那时电话毫无预兆的打来,她骗他说自己在家里休息,却被他撞见自己和以生哥在一起吃面。
明明知道自己骗了他,他还要再听她谎话吗?
这样,容易就不会生气了吗?
眼珠子转动着,看到被胡乱丢在地上的外套领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起来一件一件给他捡起来。
然后想起了什么,又去衣架里拿他要换的衣服过来,整整齐齐的放着,就站在浴室的门口。
忽然,浴室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停顿了三秒钟,哧啦一下门被拉开。
半湿的短发,凌乱的带着几分妖娆的撩人。
只是那双桃花眼呆滞了一下,扰乱了他不易靠近的气息,反而是隔着水雾般,朦朦胧胧的醉人心弦。实在迷人。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从心里头冒出点什么,那双眼睛闪烁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态,连不迭狠恶恶地眯起眼,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这干什么!”
辛辛嗫嚅着,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美色诱|惑回过神来,只乎乎地递上手里的衣服。
容易低头看了一眼,眼色闪烁,却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抬起头掀了掀眉毛,又回到前不久的状态,“不穿!”
说完从她身边走开,辛辛想说什么连忙跟着转过去要跟上去脚底却蓦地踩到了什么,那厢容易脚步迈得又急,披在下半身的浴巾就那么给扯了下去……
哗啦——
辛辛瞪着双目,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来。
只跟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暴露在眼前的春|光。
而感到身上嗖的一凉的容易,猛然转头,看到了正痴痴看着他赤身裸体的傻子。
本就憋着一股火气,现下又是欲|火蹿升上来,容易挑了挑眉,二话不说抓起傻杵在那的人儿,重重地摔在床上,又用手护住她的后背,压上去,目光灼热,火焰般要将她吞噬。“是不是觉得,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那张邪肆而完美的俊脸放大在眼前,让白辛辛宛若被惊醒的蝴蝶般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
不是……
我、不小心、
迷离的目光,终究让他眯起双眼。是刺痛。
“想好了没有?”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清。
在她的耳畔徘徊,在心底萦绕。
她想说容易你压得我好疼,可微微蹙着的眉峰却只表现着隐忍。
她想问容易你想听实话还是好听的话,可最终却是遣词造句般小心翼翼,“怕你生气,我、骗你在家里,我是去工作的,”
容易嗤的一声冷笑,凉凉的打断她,“辛辛,你真不长记性。”
抬手捏住她下巴,一字一顿地冷下去,“我是不是告诉你,让你找个好听点的?去工作还能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吃东西?”
辛辛瞪大了眼,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唇被狠狠攫住,炽热的气息,狂乱的心跳,痛得要窒息的紧掴,疾风暴雨般的覆没了她……
钳制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发狠的疼。
白辛辛终于感受到别人口中如何残酷狠毒的容易。
是这样,蛮横的侵占,被狠狠肆虐的身子,像利刃在体内猛烈贯穿。
在这之前,即使是昨夜都比不及此时此刻他所带给自己的撕裂般的惨痛。
眼前再也看不清他的容颜,只有黑暗,幽深的,无边无际的,让她体无完肤……
连呼吸都痛,终究是疼得卑微到骨子里的求他,破碎出声——容易,放了我吧……
我不敢了……
求求你。
那液体还是烫伤了他的眼,被盛怒冲昏了的大脑终于还是清醒过来。
拧着她后背的指,却一点一点地掐陷进自己的指缝里。
眼眸刺痛地眯起,遮住眼底的那一丝荒凉。
你叫他以生哥,
他叫你小辛。
我更以为,吃排骨面是我的专属呢。原来你和别的男人也可以的。
所以辛辛,我如何不嫉妒?
而这些话,却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最终还是抽离她的身体,末了,抬手轻轻抹去她眼脸的泪,声音轻轻浅浅的,却犹如来自地狱:“告诉我辛辛,你心里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我通通毁掉。”
你白辛辛,有我一个就够了。
微微颤抖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双眼空洞的瞪大,里面好像什么情绪都流干了,仅剩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还是晨里的柔弱的光辉洒落在别墅外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在眼前闪烁,迷亮,模糊。
男子站在落地窗前,身形冷傲挺俊,侧面冷峻,淡淡的烟雾氤氲在视线之内,像是此刻心里,密密麻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紊乱而麻木。
终于,楼上房间的门开了。
容易微微侧目,却没有转头过去。
听到脚步声渐近,带着几不可闻的一道冷笑声……
“你要是存了心想要弄死她,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何必这样,折磨完又想治好她,容易,我真他妈鄙视你。”
男子眉睫微低,眼里好似蕴着一抹不可察觉的沉痛,口吻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她怎么样”
高医生却讥嘲地笑了。“高烧三十九度四,接近性|**持续一整夜,加上前日旧伤,她现在身上有多少伤,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指尖掐熄了烟,好似有些许凉意从指隙里溜去。
转身就往楼上的方向去。
高医生却在那时叫住他,声音低冷。“不想她受刺激的话,你现在最好是别出现在她面前。”
容易脚步停滞,最终却只是在原地。
高医生走了,他又坐立不安起来,目光时不时地往楼上的房门飘,冷不丁看到进来做早餐的曲伯,二话不说拉过他往楼上推,“曲伯你去看看她。”
他的语气里甚至是没有什么情绪的,但却隐隐透露出了几分慌色。
曲伯是醒来要过来给夫妻俩做早餐的,没想到看到天还敢蒙蒙亮呢,就看到高医生从别墅里出来,而容先生更是出现在客厅里一看到他就推着他往楼上去,还跟他说了这句话。
几乎是当下便揣测到,容太太出事了……
他进去了,看到太太静静躺在床|上,面色纸白,闭着的双眼在听到动静后微微睁开了眼睫。
曲伯看到,那漂亮的眼珠子不是往日里看到的有生气的、有色彩的,像是最脆弱不堪的小蝴蝶,停憩在落叶上,摇摇欲坠,快被烈风吹倒。那是柔弱的,茫然的。
曲伯揪心了。
昨日夫妻俩回来时,他便知道太太定是惹容先生不高兴了,无奈的是,若是太太和其他女子一样,狡猾点,识趣点,知道容先生生气便过去哄哄他,你哪怕说假话也要让他高兴啊,可事实上,他们这位容太太啊,很乖很乖,傻里傻气的,说什么是什么,容先生说不想看见她,她就上楼,完全不知道这尊佛说的都是反话,要是当时她能软下来,认个错求个饶,事情也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然后呢,然后就是开始冷战了,容先生就坐在沙发里看似悠然自得地喝着红酒,其实就是在等着楼上那位下来找她的,可太太偏偏傻,以为他不想看见她,任凭他在下面对着曲伯对着下人怎么大声地骂自己都无动于衷,再然后,就是彻底激怒了容先生……
昨日门被关上时,曲伯为此担心了好久,可容先生的脾气他不是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他便越是容不得旁人拦他,否则,管你是谁管你在他身边伺候了多久,他要你死就是死,用不着找什么理由。
而此时此刻,看到容太太这样,曲伯愧疚不已,又忍不住叹息,说到底太太若是坏一些,这些皮肉之苦就不用受了……
他不敢打扰白辛辛歇息,只在床边轻声哄她,“太太,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早饭。”
白辛辛微微闭上眼,缓缓摇头。
曲伯叹了一声,起身时,余光不经意瞥到搁在床头桌上的一碗鸡蛋面,黄的白的连在一起,面条也拧巴在一起,做的人似乎很心急,碗里没了热气,似乎凉了很久。
疑惑的目光在片刻后慢慢变成无奈。
容先生还说不给太太吃饭,结果,还不是半夜自己起来给她煮面了。
可是那碗面却并没有动多少,想来是太太难受得连东西都吃不下了,这才请了高医生过来。
收拾了碗筷,曲伯轻轻关上门。
“辛辛她怎么样?有没有说哪里还难受?……”
曲伯一下楼就看到容先生腾地一下从沙发起来,然后就是喋喋不休地问。
曲伯就窘了,早知如此何必呢容先生……
如实回答:“太太好像很累,她不想吃东西。”
容易怒了,“她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怎么能不吃,你去熬粥,她肯定喝!”
曲伯瞥他一眼。“……我试试、”
然后,曲伯再次非常无奈地从房间里出来……
容易瞪大眼,“怎么一点都没喝?!”
曲伯无奈叹气。“太太她不喝……”
容易怔了一怔,想说什么,可一想起高医生的话,就又只好坐在沙发那干瞪着面前的粥。
从上午……再到中午……
曲伯说要不让他先吃点,容易冷哼,她都不吃他吃什么。
曲伯——==太太那是不舒服啊不舒服啊,容先生你跟着绝食个什么劲。
终于,某人忍不住了,一把夺过端盘,咬牙切齿:“我自己去!”
容易同学说得好像很有底气似的,可一进去,那整个气势就蔫了。
他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发脾气,不能大声吼她,一定要死死压制着自己。
一看到那软软小小的人儿,他双眼就红了。
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容易你干的都他妈是畜生的事啊!
站在忙门边好一会,眨了眨眼眸,他才鬼使神差似的走了过去。
努力让自己冷静,理智。
把粥轻轻放在床头桌上。
尽管动作轻微,但一整夜疯狂的肆虐,早已让男人身上那一股专属的淡淡凉薄的清香气息钻进身体,熟悉的让她想忘都忘不掉。
几乎是一下子睁开眼。
惊惧后,是黯然。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微微闭上眼,干脆不看他。
像是在告诉面前的男人,已经是这样了,任凭容易再想怎么凌虐,也不过是在身体上多添一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