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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也尝试用内力查看曦岩经脉,发现他经脉之中残存着一股阴冷的内力,马上就要消散了,但是以前应该有人尝试用内力帮他拓展经脉。
这个人是谁,这个内力很明显不是华山派中正平和的内力,这么阴寒冰冷宛如鬼魅,肯定是个女子,看着这小子俊俏的脸风清扬问。
“是谁曾经不惜损耗内力为你加固经脉。”这小子的经脉已经够强健了,还试图争强填补,好像给皇宫贴金砖,不是深爱这小子实在是做不出来。
曦岩顶着一张天真无辜的脸羞涩地回答是他老婆做的。
风清扬没有怀疑,这要是搁在别的门派,门派内弟子体内有别的内功,那肯定要问清楚来路,可能要严刑拷打逼问是不是派来的奸细,但是风清扬这样任性的人,他当年就是被女人骗了,所以他不是很在乎在乎这些年轻弟子犯的错误,谁年轻的时候没点情啊爱的。
想起来他年轻的时候,自诩冷血无情剑客,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后来还不是初入江湖,涉世不深,别人随便布个仙人跳的局就上当了,当初那个骗局确实害了他一辈子,可是他和那个人也确实是真心爱过,他从来没有后悔,设计逼死他师父师兄的是气宗的人,同门内斗让华山派一蹶不振的人才该后悔,无辜被设计的人凭什么要后悔。
所以现在他也不好说曦岩,只是怀疑,这内力这么阴寒,该不会是什么魔教妖女缠上了曦岩吧,魔教内有名的妖女只有前任教主之女圣姑任盈盈,怎么会来华山,难道魔教知道消息了。
但是风清扬并不慌,那个圣姑来了又怎么样,他难道还怕一个小姑娘,就怕那个圣姑后面还有人,要是来的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就糟糕了,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你这种情况,我没有遇到过,你身体又没有什么问题,可能就是天生愚钝了一点,是不是脑子太傻了理解不了什么叫纳气入体。”
风清扬想敲一敲曦岩的猪脑子,以他的见多识广,都没遇到曦岩这样一看就是练剑天才,却一点内力都练不出来的人,莫非这小子就是上天打造的剑宗传人,专门让他无法修炼内力,要是都是这种人当初就不用内斗得那么凶了,剑宗专门收这种人入门就可以了。
风清扬也是剑宗传人,他还不是会内功,而且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谁说剑宗就不练内功了,就连岳不群所谓的紫霞心经在他面前,也是被吊打的份,剑宗并不是不练内力,只是更注重对剑道领悟剑意杀伐,江湖中人如果剑不够利,怎么护得住自身,等争斗的能力够强了,再提升内功修炼,才不至于身死道消。
可惜没想到的是剑再利,也利不过人心。
“也不是没有办法。”风清扬看不懂曦岩的情况,可是他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他武功够高,境遇之奇天下少有,一时想到了一个东西。
“莫非那个东西就是专门为你小子准备的,”风清扬沉吟道,都怀疑自己那种话本小说里专门给主角送奇遇送宝贝送一身功力然后立刻死掉的老爷爷。
“什么东西,东西给我就行了,倒也不必死掉。”曦岩这小嘴也是跟抹了蜜一样甜。
风清扬说的那个东西,是他早年在一个地方发现的武功,是一种很偏门的内功心法叫做七情极意功,不是寻常修炼内功吐纳呼吸的方法,需要第一次修炼的时候在身体注入一股巨大的内力,这股内力要不损害经脉,然后再修炼吸纳。
七情极意功有点像魔教任我行的一门吸纳别人内力化为己用的内功,不同之处在于不仅需要别人的内力做引,更需要极端的情绪引发,几乎相当于魔功。
“应该不是魔功,所谓魔功,都存在极大的隐患,我找到这门内功的地方在蜀中唐门,当年我为了追寻一位前辈的足迹,以那个人的性格不可能留下魔功。”
风清扬早就练有华山内功心法,不需要这种武功,但是他一直收藏着,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上的时候。
“你要想清楚,这么内功我也没有修炼过,是我从一根大铁柱上抠下来的武功,江湖上近百年都没有人练过,我看过内容,有的地方太过于艰难晦涩,并没有人试炼过是否真的能行。”
他们华山派的内功,是经过几代人试验流传下来的,其中某些诀窍,某些艰难的地方,师父都可以指点徒弟怎么修炼,这才是一个大门派为什么能成为名门的原因,有一套安全确定能修炼到高级的内功心法。
那些话本小说里,主角捡到了某本神功就敢修炼,还练成功了没有走火入魔经脉尽断都是很神奇的,现实中很少有人敢这样。
但是曦岩情况特殊,风清扬把七情极意功拿给了他,看他自己愿不愿意修炼。
曦岩还是很小心谨慎,内功不能乱练,他要慢慢研究一下。风清扬任他自己去思索,继续指点令狐冲独孤九剑去了,也许没有内力,只做个普通人,反而能安稳地渡过一生,可惜他们身在江湖啊。
华山剑派还能安稳多久呢?风清扬虽然隐居已久,但是以他的经验之谈,华山派从内斗之后能安稳二十年多亏了日月神教独霸江湖一统了魔道,却无意染指中原武林,又有日月神教这个外患在,中原正道迫不得已必须团结一致。
拿起了剑要面对江湖争斗,不拿起剑却连性命都可能无法保全,他们这种人,难道甘于一辈子老于田间山林或者任人使唤吗?
风清扬眼中含笑地看着练剑的令狐冲和曦岩,这两个小子和他年轻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都是一身傲骨,为情所困,想不到他到了暮年,却能遇到这么两个传人,至少,不让华山剑宗传承断绝在他手上。
令狐冲练了一晚上的独孤九剑,田伯光就又上思过崖来了,还给令狐冲他们带来了两只他抓的野鸡,在山崖上面生火可以做个烤鸡。
“幸好你抓的是野鸡,千万不要碰山上的野狗,那东西可吃不得,被咬伤了也很麻烦,我们后山上有一个老伯被咬伤,没过几年就病死了,你要是被咬了,我们也只能去吃席了。”
田伯光很疑惑,曦岩这张嘴在华山派这么久是怎么还没有被人暗杀的。
令狐冲新学了剑法,心里很高兴,主动说要和田伯光比剑,田伯光还拒绝了,看令狐冲那个样子很有信心啊。
柿子要挑软的捏。
“我还是和曦岩比吧,只要他能接我十招,我转身就走,再不纠缠。”
正在吃鸡腿的曦岩气得鸡腿都不香了,太看不起人了,以为他怕了吗?刚刚看令狐冲练独孤九剑,他也有所感悟,天下剑道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独孤九剑之中有一些招式跟两仪剑法也很像,独孤九剑重在一个破字,无论对手招式万千,我只一剑破之。
曦岩拿出他那把断剑,暂时没有找到替换的,只能将就着用。
令狐冲在旁边阴阳来了一句:“既然说是比剑,那用内力可是用不着啊,谁用内力就算谁输。”
“你们华山派能要点脸吗?”
说得曦岩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要是田兄你怕了转身走就行了,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不是那种人。”
田伯光说不过这两狗师兄弟,文斗不行还是选择了武斗,拔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似的连斩。
这么多天了,曦岩也熟悉了田伯光的刀法了,优点就是一个快字,像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让人无法逃脱,缺点就是,只有一个快字,狠劲够了,破绽却很多,要打败他,只需要剑法够准,瞄准他刀法中那个无处不在的破绽。
“你又看到田伯光刀法中那个破绽吗?”观战的风清扬趁机指点令狐冲。
无论田伯光刀法再快,曦岩只一剑刺出,他一抬手,曦岩就看出了他刀光中缺漏的那个破绽,正准备给他一剑。
却见田伯光的刀突然停了,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像见到鬼一样,刀停在了曦岩身前,不再打了。
曦岩一转头,也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山崖上风很大,还有细小的雪花,雪花却在那个人身体旁边凝结了,像有一层雨衣笼罩着,就是落不到男人身上。
田伯光很可能认识这个男人,手里的刀都在发抖,瞳孔里只有惊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