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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做?”
于大叔很痛心,这次能来干活的,都是他信任的人。
万万没想到于强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怎么和陶溪交代!
于强捏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看向陶溪,“富户没一个好东西。
现在说的比唱的好听,等你们大家都心甘情愿签了契约,她一定会压榨咱们!”
以前他们平时卖的海鲜都是送给花胶村的一个富户,由他帮忙售卖。
随着越赚越多,那人开始欺压他们,价格一压再压,村民们没办法,只能含泪吞下苦水。
于大叔叹了口气,“强子,那是以前的事情,咱们现在不都是自己去县里卖吗?”
那事以后,大家都自发的断了供货,宁愿去县里碰碰运气,那富户渐渐觉得没什么银子赚,不再来他们花胶村。
但于强不这么觉得,他气恼道:“我不信,富户都是没良心的。”
“这可是秀才娘子,秀才娘子不会那么无理。”
元哥儿帮着开口,“要不是她,我娘现在怕是已经撑不过去了,你不要将所有人都当成那类人!”
“我不信!”
于强猩红着眸子,简时午没忍住,手中的箭对着他。
“你再这么看我大嫂试试?”
小小少年手中执着弓箭,眼里都是倔强和凌厉,霸气的护着陶溪,让陶溪心中暖了暖。
这一幕将于强看的愣了愣,他心中不由得懊恼,莫非他真的做错了?
于大叔连忙拉着于强,“强子,快,你快和东家道歉!”
“我……”
于强张了张唇,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陶溪冷着双眸开口。
“不用了!”
说完她从子里拿出今天于强做事的工钱,“上午十五文。
你拿走吧,以后但凡需要人做工的时候,你和你的家人我们绝对不录用!”
比起接过银子,陶溪想,往后他看着村民们都赚了银子,那才是蚀骨。
于强接过银子,狼狈的抬脚离开,陶溪故意大声对另外的人说:
“看见对面那座孤岛了没有?那也是我买的,本来想明天告诉你们的,但提前告诉你们也无妨。
你们回去和家人们说说,我岛上需要人做事,同样是三十文一天。
但我只招三十个人,先前你们的表现都不错,所以都可以留下,另外再招十几个人就行。”
陶溪清脆的嗓音传入于强耳中,他行走的脚步微微一顿。
心中猛然生出悔恨!
这比道歉还让人难受,她说从此以后再也不录用他家的人!
方才还在因为于强生气的众人纷纷震惊的瞪大眼眸。
“天,还有事做啊。”
“看来跟着东家是对的,我还要继续跟着东家干。”
“荒岛上开荒啊,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能做的。”
“这可比出海轻松多了,也不用担心捞到的海鲜卖不出去。”
“……”
“难道只有我注意到秀才娘子还买了一座岛吗?”
众人议论纷纷,陶溪让他们去吃饭,吃完饭回去和家人们好好商量商量。
而于大叔歉意的对陶溪说,“秀才娘子,强子的事情也是我管教不利。
本来以为他是个老实本分的,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情。”
“和你无关。”
陶溪笑着摇了摇头,简时午已经在处理那只死老鼠,眼里都是嫌弃。
闻言于大叔叹了口气道;“强子那孩子就是放不开。”
“以前可有富户伤害过他?”
陶溪看人比较准,看那于强,怕是被人伤过,但牵连到她就是不对了。
于大叔倒也没瞒着陶溪道:“是,因为那富户涨价,导致他出海弄的海鲜卖不出去。
而他娘子急需银钱救命,那次的事情他娘子没了,所以一直记恨着此事。”
“倒是个可怜人。”
陶溪深表同情,但并不代表会心软,“但是于大叔,他有过先列,我可不敢再将事情交给他或者他的孩子们做。”
“我理解。”
于大叔表示理解,不过是和陶溪讲讲于强这样子疯狂的原因。
只是离开的时候,陶溪明显能感受到于大叔的无奈,除了他,其他人这会儿都兴奋的吃着午饭呢。
简时柔站在陶溪身侧,她撇了撇嘴,“大嫂对他们这么好,那人还不领情。”
“算了。”
陶溪叹了口气,这事倒是提醒她了,明天得带些桃木村的人过来。
危机感,她也会营造。
忽然!
陶溪面色一变,她捂着心口,心里特别的难受,一阵一阵的心悸。
“大嫂,你怎么了?”
简时柔连忙扶住陶溪,陶溪捂着心口,艰难的二道:“让我缓缓。”
她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莫非…是简时鸣?
而此时的简时鸣艰难的睁开眼眸,一抬眸便发现木琼正得意的对着他笑。
没错,她居然将简时鸣绑了!
简时鸣危险的眯着眼眸,好看的眸子里氤氲着冷意。
木琼不是感觉不到,却不在意,她翘着红唇,恶狠狠的说:
“简时鸣,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前世冷漠高高在上的首辅啊,今生居然落到了她手里。
木琼哈哈的笑着,简时鸣冷漠的望着她,不是不想起身,而是浑身没有力气。
“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般执着?”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两人分明没有交集。
木琼轻哼一声,“呵,我不过是想和你成为夫妻而已,你乖乖答应不就行了吗?”
她忽然起身,朝着简时鸣走过去,“也不知道未来首辅的滋味如何呢。”
她前世凄苦一生,这辈子好不容易能够重来,又差点被简时鸣毁掉。
若是……
木琼心底再次滋生出疯狂,简时鸣的眼眸却闪了闪。
未来首辅?
是在说他吗?
可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没等简时鸣理出个所以然,他感觉到身子有些不对劲。
这该死的女人,似乎在屋子里放了些不正经的东西。
简时鸣眼里都是厌恶,木琼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她转身去关上窗户。
也是这一时机,简时鸣艰难的从袖子里掏出陶溪给的药丸塞进嘴里。
他该庆幸木琼这个蠢货以为自己的药万无一失,居然都没有绑着他。
药丸一入嘴,简时鸣便感觉到那股难受的感觉被压了下去,身体也渐渐有了力量。
他手中握着陶溪给他的药粉,冷漠的看着木琼走了回来。
她娇娇的笑着:“让你和你最讨厌的女人共度春宵,会是什么感觉呢?”
木琼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若是她能怀上简时鸣的骨肉,届时陶溪会是什么反应?
她肯定会气死吧?
她激动的舔着唇,指尖灵活的开始解着自己的外衫,眼里溢满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