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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乐右对滕天说:“我也不能肯定你是否真的会来北京,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怂恿了杨剑跑到这里来,然后自己却撤手不管吧?”“不要摆出这么一张苦瓜脸,我为了锻炼自己,故意走崎岖严峻的山中而来到北京。虽然我也因此而‘迷’路,还被人嘲笑,滋味实在不太好受。然而却修炼了一副好的身手。这样吧,滕天,现在就让你看看我修炼的成果。”说完,握紧拳头。县官对滕天说:“你认识他吗?”滕天说:“不,一点印象都没有。”说完转身就走。蒋乐右说:“喂,你别走。”滕天对县官说:“这个人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放他出去的话,一定会惹是生非。不如暂时把他关在这里吧!”县官说:“这样也好。”蒋乐右说:“你走好了,你以为你不开‘门’我就出不来了?看我的。”说完,一拳已打烂牢‘门’。蒋乐右说:“哈,吓了一跳吧!如果你以为我的实力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话,你就错了。”县官说:“你这。”突然,滕天‘插’口说:“县官,我来替你收拾这家伙。请你在上面等我。”他们两个人对峙着。蒋乐右说:“虽然有很多话要问你,但是,先不管那个,打场架再说吧!”突然,滕天蹲下看了看牢房断支。蒋乐右说:“喂,我说打架啊,你在看哪里啊!”滕天说:“这一下,跟空手道的手刀相似,真是非同凡响的威力。”望了望蒋乐右说:“那,那么我提过的防守方面又怎样。”蒋乐右作出一个无辜的样子,滕天一手抓住蒋乐右的衣领。蒋乐右说:“喂,凭什么我一定要听你的。我生来的‘性’格就不喜欢防守,我有自己的一套战斗方式。”滕天甩手说:“哼,本来我还在想。我们现在人手不足,也许你能帮得上忙,但笨蛋始终是笨蛋。”说完转身就走。蒋乐右说:“喂。想逃吗?”滕天说:“我很忙,没时间和你慢慢玩。”蒋乐右说:“那么说。你是认真啦!”滕天说:“随便你怎么说!”蒋乐右冷笑几声。说:“怎能这样子就算了,来,快点来决一胜负。”他们来到一个牢房外。蒋乐右突然又说:“咦,这个牢房的守卫比起其他的要森严很多啊!”滕天回头说:“当然啦,关在这里的,可是一级重犯啊!快刀一斩抵达北京后,第一个抓到的就是邓伯孙一党的特种部队十刃的其中一员——人称刀烈的张十刀。”他们进入牢房,张十刀在里面说:“你们叽里呱啦的吵死了。安静点吧,我正要睡觉。”滕天说:“你住得‘挺’舒服的啊,我有点事情要问你。”张十刀说:“哼,说来听听啊!”滕天说:“几天前,北京发生了一宗大案,我辛辛苦苦从军队和捕快中挑选出大约五十名剑客,组成了一支邓伯孙讨伐队。但竟在一夜之间,被敌人单枪匹马杀了个干干净净。我方的战斗力也因而大减。邓伯孙的众多部下之中,有没有人具备这样的实力?”张十刀说:“这问题,当然有啦!就是换我来说。这也只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滕天说:“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张十刀说:“真遗憾,我的回答是认真的。”滕天说:“我们来个‘交’易吧!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张十刀说:“不用客气了,我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怎么留恋。”蒋乐右说:“你是说,你害怕邓伯孙吧!就算衙‘门’肯放你,但因为你曾经落入捕快手里,邓伯孙他们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你。换言之,这里也不错。”张十刀说:“你这个‘鸡’冠头胡说八道。”蒋乐右说:“我才是被你惹火了,你这个扫把头,明明贪生怕死,却又死不肯认。”张十刀怒说:“我才不是因为害怕邓伯孙大人或是怕死。我只是不愿意跟你这种无聊的家伙谈什么‘交’易。”蒋乐右怒说:“你要倒霉了,这是我抵达北京以来最冒火的一刻。你这扫把头竟说我是无聊的家伙。来决一胜负吧。我要把你好好揍一顿。”张十刀说:“我正想打架。这可是你自己找死,‘鸡’冠头!好吧。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就好好回答你们的问题,但是拳脚没长眼,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可不管。”转头对滕天说:“喂,蜘蛛头,别呆站着,你来当公正吧!”滕天说:“你口沫遮拦,也要有个分寸才行。”突然,蒋乐右和张十刀同时出招,只见张十刀用脚镣一头打向蒋乐右,已经击中了蒋乐右面‘门’,而蒋乐右像没击中一样,张十刀心想:怎么会。突然蒋乐右一拳已打碎张十刀手中的木枷。说:“既然堂堂正正决斗,当然先要把手中的木枷除下来,重新再来吧!”张十刀说:“你刚才是故意击碎我手中的木枷。”蒋乐右说:“还是不服气的话,我帮你连脚镣也除下来吧!”张十刀哼了一声。转身说:“真无聊。”蒋乐右说:“什么?”张十刀说:“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答完后你们就快点滚!”滕天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蒋乐右和张十刀同时心想:这家伙坐收渔人之利。滕天继续说:“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刚才的问题。还有就是关于邓伯孙所策划的北京破坏计划。”
张十刀说:“能在一夜之间干掉一支‘精’锐部队的,在十刃中,只有两人。”滕天说:“只有两个,比我预期的要少。”张十刀说:“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五十人,则表示行动一定要在一至两个小时内完成。如果没有这个时间限制我也能做到。”蒋乐右说:“你也能办到的话,那是说,全体十刃都办得到!”张十刀说:“这句话怎么讲!”蒋乐右说:“你不是十刃中武功最差的一个吗?”张十刀怒说:“‘鸡’冠头,看来还是要打场架吗?”蒋乐右说:“好极了,我正手痒得不得了。扫把头。”滕天说:“别玩了,快让他说下去。”张十刀说:“其中一个就是平常笑嘻嘻,并有天剑之称的田宗。”滕天心想:果然是这家伙。张十刀继续说:“他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众多部下之中最早追随邓伯孙大人的。而且对邓伯孙大人忠心耿耿。听说,早在邓伯孙大人伤重未愈,尚被朝廷追捕之时。两人就相识了。因此在十刃当中,邓伯孙大人最信任的就是他。而暗杀于谦大人的任务也是‘交’给他办。但这次可不是他干的,因为田宗在暗杀了于谦大人后,要在返回北京途中召集分散于各地的十刃成员,因此他不大可能会突然跑去袭击处于相反反向的地方,而在时间上也不允许他这样做。”滕天说:“有道理。”蒋乐右说:“那到底是谁,要说快说,别装模作样。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滕天一手推开蒋乐右说:“你给我住口吧!”滕天说:“也就是说,十刃之中尚有一人武功不在田宗之下。而他就是今次事件的凶手。”张十刀说:“嗯。是的。而他正是邓伯孙大人时刻防范的十刃成员之一。”再说邓伯孙的秘密墓地,突然有刺客闯进来,方志说:“邓伯孙大人请恕罪,偏偏这个时候田宗又不在。请放心,我立即通知十刃成员,前往截击。”邓伯孙说:“算了。我可不想十刃成员自相残杀。而且这家伙,恐怕也已经来到这里了。”众人大惊,方志说:“自相残杀,这家伙?难道是!”突然,一个人在邓伯孙头上。正一剑刺向邓伯孙,而邓伯孙也一剑刺回去。邓伯孙说:“武功又有进境了?”方志说:“杨宇。原来是你!”再说张十刀说:“人称盲剑的杨宇!正统年代前,洪武为了对付上代义士。而雇佣了武功高强的杨宇。他虽然成功杀掉了几个有名的上代义士,但在与邓伯孙大人的一场‘激’战中,被邓伯孙大人挥剑刺瞎了双眼。为了报这双眼被刺之仇,他日夜勤修苦练。终于多年后,练成了剑术中的绝技心眼!”再说回墓地,杨宇对方志说:“小弟弟,你在生什么气啊!加入组织之前,就和邓伯孙大人立下的誓约。那就是只要有机会,我随时都可以向他下手。”对着邓伯孙说:“对吧!”邓伯孙说:“没错!”方志说:“这个我知道!但你也不应该无缘无故就胡‘乱’杀害我们的士兵吧!”杨宇说:“有我还愁办不了事。区区五十个喽啰算得了什么!唉,说起来。我回来的时候,在途中发现一支可疑的军队。我没耐‘性’看清他们要干什么。干脆一股脑的都杀掉。”方志说:“你做事还是那么鲁莽。”邓伯孙说:“杨宇,行动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一个左颊有着十字刀疤的人,和一个很高很瘦的男人?如你所言,杀掉五十个喽啰根本不算什么。这两人才是十刃最大的敌人,还不知道有没其他敌人呢!”杨宇说:“哈,把这两个人,还有你一起干掉,那就一切都结束了。”
再说牢房里,张十刀说:“天剑田宗和盲剑杨宇,这两人可说是十刃中最厉害的两个。但田宗除非接到邓伯孙大人的命令,否则不会轻举妄动的。所以暂时来说,他并不构成威胁。”张十刀指着滕天说:“虽然看起来你在剑术上也有两下子。但是,老实说,杨宇的武功在你之上。”滕天说:“哼,听起来似乎是个‘挺’有趣的家伙。好,第二个问题,我前几天收到消息,说邓伯孙正在策动一个北京破坏计划,你可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在北京搞什么!”张十刀说:“听说过邓茂七起义吗?”滕天说:“略有所闻。”(邓茂七起义,福建沙县佃农邓茂七,因不堪压迫,于正统十三年四月号召佃农起来斗争,宣告起义,称铲平王。攻陷了福建二十余州县,最后朝廷收买起义军里的人,叛徒把起义军主力引进明军包围圈,邓茂七牺牲了。)张十刀说:“这起义将会是邓伯孙大人最后的机会,这就是北京破坏计划。十刃全体成员在北京会合后,行动就马上宣告开始,而那一天也离现在不远了。”滕天说:“朝廷未下令迁都,北京也依然是明朝的首都。而且,在人民的心目中,北京始终是一个千年王城。如果朝廷连首都也无法守护的话,人民就一定会对朝廷大失信心。”只听得蒋乐右说:“管他什么狗屁朝廷。”张十刀说:“咦。你还活着。”蒋乐右说:“我活得好好的。我以背上的恶字起誓,我蒋乐右绝不会让你们得逞。”蒋乐右对滕天说:“滕天,我们的一场架暂时押后。现在先要尽快找到杨剑。”滕天说:“打架什么的,只是小事一件。当务之急真的要找到杨剑。”滕天说:“当北京化成一片火海的时候,最惨的可不是朝廷,而是无辜的北京百姓。”蒋乐右说:“他们经历了洪武动‘乱’,和土木之变。现在总算能过上和平安定的生活,但是,如果这个京城又要被卷入灾难之中。不管是正统年代还是邓伯孙一党,也应该有一点最基本的恻隐之心吧!”说完,一拳打向牢‘门’。滕天说:“我一定要拼死阻止这场北京大火的发生。以慰快刀‘门’的在天之灵。”滕天对蒋乐右说:“干什么?”蒋乐右说:“我做梦也没想到,竟会和你的心意相遇。”滕天说:“哼,少罗嗦,快点去打听快刀一斩的下落吧!”说完,转身出去了。蒋乐右说:“喂,等一下,你凭什么命令我?”
杨剑和古清在练剑,杨剑倒地了,古清想起了以前的事,当杨剑还是小孩的时候。古清在一个村庄里把他拾回来了。古清说:“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吗?”对着杨剑说:“喂,你到底要躺到什么时候啊!快点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我就会想起更久远的事情了。譬如说。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十一岁的那年秋天。”“还有那次因为肚子饿了,胡‘乱’采了蘑菇来吃。差点死于非命。”杨剑立刻起来说:“师傅。这些旧事连徒儿自己都快忘光了,你还逐一提起。你可真差劲。”古清说:“这是什么话,为了传授武功给这个不听话,又跟师傅顶嘴。最终还擅离师‘门’的笨徒儿。我已经‘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但是我也开始不耐烦了。如果你还不能击中我的话,我就收回前言,不教你最高剑诀了。”他们两人继续对峙。蜀山派第十三代继承人古清,但他的武功无疑是最高强的。杨剑说:“‘性’格‘阴’沉。而且欠缺与人相处的耐‘性’。加上知道徒儿过去的一切,因此比滕天更加讨厌。”古清说:“你即使这么想。也不该说出口啊!”杨剑心想:他能看穿对手的一切‘花’招,如果这是最后的机会。在下就只好不顾一切作全力一击。说:“好。”古清说:“来吧。”两人同时冲上天,使出蜀山派剑术古清用龙翔闪,杨剑用龙锤闪。同时击向对方。杨剑又倒地了,古清说:“喂,又乘机躺下啦睡觉?快点起来。”杨剑起来拍了怕头,说:“好痛。”古清说:“笨徒儿,你不顾一切的奋力一击,一直疏忽了着地的姿势,脑袋砸在地上了。不过,你不是这么干的话。想要击中我,还真不是易事。虽然这一击实在笨得很,但也算是击中了。”果然,古清的手腕已流血了。古清说:“我就依约,开始传授最高剑诀给你吧。”“准备好了,谨记不能动弹分毫,只要稍有移动,可能就有‘性’命之忧。我们先来温习一下剑术的各种斩击法。”“有左击,右击,上击,下击。最后到突刺。既是在最短距离瞄准一点作刺击。”“不管是任何‘门’派的任何招式,都是以这五种斩击法为基本的。因此防守之术,也是从这五种斩击法而来。但是,若以蜀山派剑术神速使出这五种斩击,任是武功再强的对手,也必定无法闪避。”说完,快速使出这五种斩击法。杨剑看得惊呆了。古清继续说:“那就是蜀山派五连闪。”杨剑心想:分毫不能动弹,这就是最高剑诀。古清说:“这一招与同是急攻术的龙巢闪有所不同,因为五种击法都有着一击即中的庞大威力,而且由于它本身也是一招突击术,因此一定会令敌人避无可避。这就是我的平生绝学。”
杨剑心想:蜀山派五连闪,的确,若在快速突击的同时,连续使出这五种斩击,对方要想完全避开根本不可能的。这就是最高剑诀。古清说:“别发呆了,快点把刚才那招使出来。”杨剑说:“什么?徒儿只看过一次。”古清说:“你的脑袋给撞坏了?在‘交’锋过程中学得的剑招。才是危急关头发挥得最好的招式。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学的呀!”杨剑说:“真的是一直以来,居然可以活到今天。”古清说:“这全是我一直以来手下留情之故!”古清摆出姿势说:“准备好了吗?来吧!来真的。”杨剑拔剑闭眼心想:在下当时的确不曾动弹分毫,但是。在下的眼睛却看得很清楚。五下斩击,全部看得清清楚楚。蜀山派五连闪。他睁眼时已经使出蜀山派五连闪。古清说:“就是这样。”古清也同时使出五连闪。两道剑光膨胀碰撞,爆发出连声爆炸。把四周的东西都爆破了。碰撞过后,杨剑倒地,杨剑说:“同时蜀山派五连闪,在下却完全不是对手,难道刚才在下使的招式姿势不对?”古清说:“不,你的姿势已无懈可击。虽然同时蜀山派的招式,但由不同的人使出来。威力也自然不同。急攻术靠的是腕力,而突击术则要靠体重。这两方面我都比你占优。因此,要破我的五连闪,你同时使出五连闪自然行不通,就算使出其他招式也是一样。”杨剑心想:那就算在下使出五连闪威力也是有限。古清说:“如果说,世上有什么能破我的五连闪,那就只能是这一招。蜀山派最高剑诀——翔龙天闪。”杨剑惊愕说:“呃,五连闪不是最高剑诀吗?”古清说:“我可从没说过五连闪就是最高剑诀啊!”杨剑说:“又再愚‘弄’在下!”古清说:“五连闪并不是在应敌或修炼时创出来的绝招。它原来的用处其实只是在修炼最高剑诀时用作喂招。每一代的掌‘门’人在传授最高剑诀之前,都会先传授五连闪。要破了师傅所使的五连闪,才算是真正练成最高剑诀。”杨剑说:“但是。”古清说:“透彻了解五连闪的变化之后。自然就能看清翔龙天闪的招式去势。”杨剑说:“五连闪的变化?”杨剑突然好像参透了什么似的。摆了个拔刀的姿势。说:“五连闪是一招令对手无法防御或闪避的绝招。要破五连闪,就一定要在对方出招之前,以更快速的拔刀术攻向对方!”古清说:“对。答案全中。这种超越神速的超速拔刀术,就是最高剑诀翔龙天闪的真义!但是,断头的刀本身是不利于使出拔刀术的。更何况是超越神速的拔刀术!”只见杨剑把刀‘插’回刀鞘。古清说:“把刀‘插’回刀鞘再作出打算?看来你是打算不顾一切作全力一击。真是血气方刚。”杨剑说:“徒儿知道,但是,即使是以命相博,徒儿也要学会最高剑诀。”古清放下剑转身走开说:“真是个笨徒儿。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要以命相博。”杨剑说:“师傅。”古清说:“给你一晚的时间,想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欠缺吧!如果你无法明白自己的不足,别说学什么最高剑诀,就是连‘性’命也保不住。”杨剑心想:在下从没想过自己是否比别人优越。反而常常自觉是一个危险凶残的人。有着快刀一斩的灵魂。在下所欠缺的!在小酒店里,古清在喝着酒。他又想起杨剑的从前。在小村庄里,自剩下了杨剑。古清心想:遵从蜀山派的信念,仗义拔刀。但最终无法改变悲惨的结局,这已是第几次了?不管我怎么努力,坏人仍是除之不尽。悲惨的事情仍是无日无之。在这黑白颠倒的时代,动‘乱’也越演越烈。这种惨剧,在今后也还会不断发生。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是把无辜惨死的人好好安葬。使他们不至于暴尸山野,如此而已。当他看到杨剑时,只见杨剑正埋葬他的父母。于是古清当时说:“杨剑,我就把蜀山派的剑术传授给你。”古清从回忆中转过神来。心想:就这样已经过了十九年了!无论他能否学成最高剑诀,明天也是要永别的了。
再说师徒薰在酒屋的窗边呆坐,突然,丁‘操’推‘门’而进说:“别坐在窗边发呆,敌人很可能会突然从窗口发动进攻的。”师徒薰说:“阿‘操’。”丁‘操’说:“不对,不对!我现在已经不叫丁‘操’了,称我总管才对。希望杨剑能够早日练成最高剑诀就好了。”师徒薰说:“嗯,只是,作为一个剑客。当然是希望可以练成更高,更强的武功。虽然说杨剑练成了最高剑诀,那我们要对抗邓伯孙一党,就更有把握了。但是同时,杨剑要压抑自己的快刀一斩灵魂,却又会更加困难。一想到这一点。唉。唉,真是的,你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在这时候。”丁‘操’说:“哎呀!没关系!我已经完全不当一回事了。”
再说杨剑他们,经过一晚后,两人又对峙着。古清说:“那你找到了你所缺的吗?”杨剑说:“还没有。”古清说:“是吗?那看来,你的武功进境也只能到此。如果你不能找出自己的不足,就凭你现在这一身高不成低不就的武功。不但学不来最高剑诀,而且也无法与邓伯孙一党对抗。”“即使让你战胜邓伯孙,你也绝对无法战胜隐藏在心底的快刀一斩。这样的话,你的余生都会为忧虑、痛苦和孤独所缠绕。并且不断杀人。与其这样,不如现在就结束这不幸的一生吧!”只见古清一剑劈向杨剑,在杨剑身前画出一道深深的坑。古清扔掉斗篷说:“这间斗篷的肩垫重达三十多公斤,是为了限制蜀山派继承者的实力而特意制造的。所以亦随着掌‘门’人而代代相传。受死吧,杨剑。”杨剑心想: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古清,在下的左手在颤抖,这是切实的恐惧。古清,他的长剑直截了当地指向死亡之路。杨剑一握拳头说:“没有什么好怕的,在下踏过了洪武年代来到今天,早已将生死置身事外。为了练成最高剑诀,就算要豁出生命!”古清说:“接招吧,蜀山派五连闪。”只见五道剑光同时‘射’向杨剑。杨剑看到死亡的来临,突然他想起师徒薰他们的种种说话。然后说:“在下不能死,在下还有许多尚未实践的诺言!”说完,也使出蜀山派五连闪。只见剑光一闪,两人同时分开。古清说:“很好,早就应该这样了。”“你的内心一直为自己过去杀人无数而耿耿于怀,愧疚不已,甚至因此令你不再珍惜自己的‘性’命,轻易言死。你必须要懂得,宝贵的不止是别人的生命,自己的生命也同样值得珍惜。”“在你内心缠绕不去的愧疚,抑制了你的真正实力。‘逼’使你在战斗的紧要关头,不得不唤醒潜伏于心底的快刀一斩灵魂。要克服这一点,你就必须抓紧刚才与生死之间的一霎所领悟到的,强烈的求生*。”“对于你所爱的人,对于善良而弱小的人,你都以爱心相待。为了保护他们,甘愿牺牲自己。但是,这样的做法却会在他们的心底留下创伤。使他们无法得到真正的幸福。对于‘乱’世中的危难,你固然有着舍命力挽的勇气和热诚。但你要知道,在不断变化的大时代中,它也不过是段小‘插’曲而已。而生命的价值,却是高于一切。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于心。等你的翔龙天闪练至收放自如以后,别说是邓伯孙一党,就连你心底的快刀一斩灵魂,你也定能战胜。”杨剑说:“师傅。”古清说:“你不必负疚,要传授翔龙天闪,就必定要承受这样的结局。这正是我们师徒俩的命运。与你所立的什么不杀人的誓言毫不相干。”只见古清从心口到小腹一直而下一道深深的刀伤直显出来。杨剑说:“师傅。”古清说:“翔龙天闪是蜀山派的无敌绝招,而我的师傅,也是为了传授这一招给我而被我夺去了‘性’命。作为你的师傅可以教的,我已经全部传授给你了。以后也要继续当个好‘浪’客。”说完,古清倒地不起。杨剑说:“别玩了,师傅。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虽说是最高剑诀,但徒儿用的是断头的刀啊!师傅你不能死!”说完,抛掉剑,扶起了古清。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