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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秘殿百里以外,频密地震后山崩地裂,满目疮痍,一队人马正往秘殿赶去。他们是墨家攻‘门’主童天。自然明,扁鹊,智‘门’主墨心通和无知。童天说:“天象异变,大地震动,看来巨子所说的天地合拢已经开始了。”童天奉巨子之命召集墨家弟子,扁鹊与自然明于赶赴龙魂秘殿途中与大队碰上。扁鹊说:“陈浩然进入秘殿已久,不知生死如何?”墨心通说:“不用担心,陈浩然智勇双全,要保住‘性’命不难,只是未知能否救出风向姑娘。”
武‘门’主墨泰山说:“嘿,你瞧得他太高了,我看他已经死无葬身之地。”墨泰山与陈浩然曾起冲突,心里有气,自然有成见。墨心通说:“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潜入龙魂秘殿,一则助陈浩然,一则看能否阻止天地合拢。”自然明说:“智‘门’主,这里地面崩裂,崎岖难行,我们该怎办?”墨心通说:“下马,我们抄小路走,免避妖人现。”墨家众高手本着一腔正气,无惧凶险,勇闯龙魂秘殿。
龙魂寵。连串地震过后,地面仍不时传来震动,天际雷行电闪,不知何时会引下一轮巨灾。寵内震动剧烈,但当中的龙魂柱却毅然不动,屹立如昔。山壁沙石纷下,池水翻涌如沸。两条人影自血池内穿出,是月玄宗和日玄宗。
日玄宗说:“他‘奶’‘奶’的,地动越来越频密,想好好静下来运功也不行。”月玄宗说:“地动带着邪气从数百里外传来,莫非是地灾龙所引?”日玄宗说:“不止地灾龙,天上邪气急聚,逐渐捲成旋窝,我看连天灾龙也动了。”月玄宗说:“莫非天地合拢真要在此结合?”日玄宗说:“哈,大梦老鬼想不到吧,天地合拢虽然始于无极天,最终还是在龙魂秘殿内。”月玄宗说:“这都是师哥聪明。当日在乾坤库内,将金页文书的最后一页偷出来。”“令大梦老鬼只知有无极天,而不知有龙魂秘殿,我们果真坐收渔人之利。”
日玄宗说:“既然天地合拢即将降临。我们要立即通知魔尊那狗贼。”月玄宗说:“师哥,你看命鬼会否真的魔功大成后,将龙魂寵让回给我们?”
日玄宗说:“那厮魔髓经大成后,便想夺取天下,龙魂寵对他来说只是个废墟,你要他多留一会也不肯。”月玄宗说:“不错,只要他一离开,我们便可以将这龙魂柱内的东西,想办法取出来。”三玄千方百计想得到深藏与龙魂柱内的东西,到底里面藏着的是什么。可以令这三个世外魔徒‘花’费这么多时间和心力?日玄宗说:“老三为何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月玄宗说:“放心吧,这里除了命鬼外,谁也伤不了老三。”日玄宗说:“命鬼来了。”双玄立即闪身返回自己的‘洞’‘穴’内。
血池有补充气血,疗伤复元之功,命鬼大战过后。便到此来调息培元。魔尊命鬼心想:呵,说不出的舒服。啊,池内的魔气妖氛为何比平常浓烈了数倍?魔尊命鬼心想:莫非是群魔出窍?魔尊命鬼心想:看来天地合拢已经开始,引出天邪地魔之气。趁此天赐良缘,助我魔功大成,到时,巨子在我眼中只是个屁。魔尊命鬼心想:最妙是上天还赐给我一个陈浩然。助我解除楚军之患。
魔尊命鬼心想:种种迹象,也显示天佑本尊,待我达到魔髓经第三十六层大圆满境界,便可脱离这副‘肥’胖皮囊。到时啸聚天下同道,再借陈浩然之力建立魔国,肯定威震天下。成为诸侯的霸主。命鬼越想越兴奋,自我感觉爆棚。寵内的一条秘密甬道,有人影走进。是星玄宗。星玄宗不是已死在大祭司手上吗,为何负伤而回?
秘境内一间房屋,冒出古怪烟雾。血奴才处身其中。怪烟直向血奴才天灵飘去,出异光。异光中,血奴才魂魄离体,瞬即飘离龙魂秘殿。瞬息间,已来到千里之外的封神峡。魂魄去势极速,穿堂入殿。来到圣母殿。
殿内祥光流转,庄严肃穆,一条神仙般的身影凝立莲‘花’座上,血奴才的魂魄立即拜倒。血奴才忙将龙魂秘殿内的况详细汇报。血奴才说:“请娘娘指示接下来小人该当如何?”圣母娘娘说:“哈哈,做得很好。”“本宫必禀告神帝,大加赏赐。”血奴才说:“多谢娘娘。”圣母娘娘说:“继续打探,适当时候便来报告,记住,如非生死关头,绝对不可请神。”血奴才说:“小人晓得,先行告退。”血奴才说:“嘿,天地合拢,天下大‘乱’,正邪二道不久将尽归我神朝。”
风向说:“陈郎,你猜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陈浩然说:“没所谓,只要‘女’的像你一样漂亮,男的像我一般英伟,便已心满意足了。”风向说:“若是男的似我,‘女’的似你那可怎办?”陈浩然说:“哈,那儿子便变成娘娘腔,‘女’儿要嫁也难了。”风向说:“是啊,我真不明白,为何当初遇上你时竟是个奴隶?”陈浩然说:“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说给你听。”听得陈浩然这些日子来的悲惨遭遇,既曲折又离奇,风向为之膛目结舌。风向说:“天呀,你受了这么多磨难和痛苦,怎可熬得过的?”陈浩然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不过,今次上天亦赐我来碰上命鬼,解去此劫。”
风向说:“是啊,你为何要顶撞命鬼,他怒时我真担心不已。”陈浩然说:“要看一个人是否有诚意便要将他‘激’怒,盛怒下自会吐真,现在我已确定他是极‘欲’与我结盟。”陈浩然说:“命鬼武功高绝,加上他对天下邪道有极大的号召力,和他结盟,等同我秦国亦拥有他背后的实力。”“当今之世,诸国争斗,拥有强大实力才不会被侵略欺凌,甚至灭国。”陈浩然说:“明日兵凶战危,我会叫兵无败将你安顿于安全地方,才可无后顾之忧。全力作战。”风向说:“这个我明白。”风向心想:始终我武功差得太远,是个负累。风向说:“但对方有二万余大军,十倍于己方,如何面对?”陈浩然说:“对。尤其今次领军的是大将项争,身经百战,确是非常厉害。”“不过,我观察这里的地势后,已想出办法,以地利尽歼楚军。”
陈浩然说:“楚国对我秦国素来不友善。”“今次能削他二万‘精’兵,对我国大为有利。”风向说:“同时我也不会放过降龙,这家伙竟敢对你心怀不轨。”风向说:“呵,你吃醋吗?”陈浩然说:“哼,不吃醋才怪呢。”风向说:“啐。我肚里面已有了你的孩子,还吃什么醋啊。”当日陈浩然与风向身入仙陵,在后羿与九天玄‘女’的神识驱使下结合。陈浩然说:“是啊,我还差点死在你手里呢。”“常道‘洞’房是温馨燕尔,妙不可。我还未感受过,却已有了孩子。”
风向说:“什么,你是说这孩子不是你的吗?”陈浩然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莫名其妙。”陈浩然说:“说真的,我还未曾真个*,就已经做了父亲了。”陈浩然说:“到底那滋味是如何?”风向说:“你。原来是个坏蛋。”两相悦行*燕尔‘春’‘色’羡煞人。正是:*一刻值千金,哪管明日上疆场。
黎明时分,楚国大军已集结龙魂秘殿之前,只见瘴气弥漫,视野‘迷’‘蒙’,项争久历沙场。能征惯战,未有轻举妄动。绝龙崖。
降龙说:“父帥放心,我军定可尽歼群妖,大胜而回。”军兵说:“禀元帅,我军逾百探子昨夜攀崖而上。结果全部跌死。”项争说:“看来妖‘穴’的布防极为严密。”易中天说:“元帅,不若由我们五行者上去一探虚实,免有无谓损折。”
项争说:“好,你们虽然武功高强,亦得格外小心。”降龙说:“若能见到命鬼更好,我就要他命鬼变真鬼。”金行者心想:小子好狂妄。降龙说:“上。”崖壁虽然高逾百丈,但亦难不倒五行者此等武林高手。五人以玄器拍击山壁借力,凌空飞跃,如履平地。
崖上,龙魂秘殿前是个偌大广场,气派雄伟,六尊妖邪的异兽雕像拱卫着当中一座巨大祭台,台上满是人影,台下的空地更聚满逾千魔道妖兵,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祭台上,陈浩然手执破千军,傲坐虎皮大椅上,率领魔道二千妖兵,守株待兔。陈浩然后面是人无双等人。陈浩然说:“哈哈,本公子等你久了。”降龙说:“贱奴,他明明已经残废,怎会威风凛凛的坐在这里?”降龙说:“这贱奴冒犯风向小姐,罪加一等。”“废他四肢,要他生不如死。”再见降龙,陈浩然忆起当日四肢被废的惨况,登时狂怒攻心。降龙亦想起心爱的风向被陈浩然所夺,更加怒火中烧,妒恨‘交’集。降龙说:“贱奴,本少爷今次要将你四肢斩断,变‘成’人球。”陈浩然说:“众人听令,我要亲手干掉这狗杂种。”
易中天说:“公子爷务须小心。”降龙说:“嘿,垃圾贱奴,本少爷单手也能将他拿下。”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陈浩然使出青史内功。灵火初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互不相让,狠狠硬拼一招。
一拼之下,降龙手臂麻痹,火云令差点脱手。陈浩然则飘然而下,说不出的潇洒。易中天心想:啊,这小子的功力竟然深厚如此。眼见陈浩然功力如此惊人,众行者无不骇然。陈浩然说:“嘿,还能拿住兵器,倒不算银样镴枪头。”易中天说:“公子爷,我们联手上吧。”降龙说:“不行,你们谁也不许‘插’手。”
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二式火舞翻天。陈浩然说:“何止自取其辱,简直找死。”
两人连环‘交’拼,陈浩然神威凛凛,将炽热的火球逐一砍破。震力惊人,降龙虎口溅血。降龙只觉陈浩然越拼越强,开始怯了。
陈浩然乘胜追击,降龙只有疾退。陈浩然狂力一砍,铜兽像亦当场爆破。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三式天火焚城。降龙乘居高临下之势,全力反扑,强猛炽热的火劲罩向陈浩然全身。
陈浩然说:“嘿,这一招还算像样。”“不过,始终我是猫。你只是老鼠。”众人看得心惊胆颤,但对陈浩然抱有绝对信心。易中天心想:公子爷心高气傲,不让我们‘插’手,定要吃亏。四行者越看越担心。降龙说:“去死吧。”
陈浩然使出灵电破天。陈浩然将功力推上一级。电光带得火势反冲而上,降龙猛招被破,溃不成军。
这次的反震力更强猛,降龙如遭电击,气血翻涌,突然吐血。陈浩然说:“看我将你当场分尸。”易中天说:“大家上。”众行者虽然不忿降龙,到底不敢有失,立时联手攻上。
陈浩然猛然旋身,以一敌四,同时间截下所有攻击。若论单打独斗。陈浩然可谓稳‘操’胜券,游刃有余,但五行玄器有相生相克之神异威力,五行者若然动五行大阵,同心杀敌。实在未知鹿死谁手。
陈浩然猛一旋身,以一敌四,同时间截下所有攻击。若非四行者出手,降龙死定。内伤不轻,一屁股坐倒。降龙心想:丢人,太丢人了。这一个鄙视的贱奴也斗不过,降龙羞怒攻心。陈浩然斧劲千军。四行者全遭震退。陈浩然说:“哈哈,江湖知名的‘阴’阳家行者,只是那丁点儿道行而已。”易中天心想:这贱奴功力高不可测。金行者心想:年轻而武功强猛,他是何方神圣?
人无双等人眼见四行者出手,纷纷跃下祭台‘欲’助陈浩然。陈浩然说:“听令,你们全部不准‘插’手。”“本胜尊最是好战。最是好胜。”对,这就是陈浩然的‘性’格。众人立时愕然止步。人无双心想:啊,真要以一敌五?陈浩然说:“‘阴’阳家最有名便是阵法,今日我就要见识下有何厉害。”陈浩然遭命鬼挫败后,急于取得一场漂亮胜仗。以挽回自尊。
金行者说:“好嚣张的小子,就用四象奇‘门’诛仙阵对付你。”四行者立时围绕着陈浩然高速疾奔。降龙仍觉气血翻涌,一时未能参战。降龙说:“完全挥不了灵验惊天诀的威力,这对火云令简直是垃圾。”降龙功力不如人,却迁怒于火云令。附于令上的双妹听得降龙之,即时现身。小灵说:“灵验惊天诀须配合灵验才能挥最高功力啊。”大灵说:“你又怎能怪我们。”“况且胜尊的功力确是比你强。”降龙说:“强个屁,我还未运用神脉。”
大灵说:“但我们看出,这个胜尊也有神脉啊。”小灵说:“若他刚才运用神脉,你双手可能已被震断了。”降龙说:“什么?”降龙说:“那怎办?”经无字说:“这家伙竟在自自语?”人无双说:“难道给胜尊震傻了?”双妹仅与降龙通灵,其他人无法看见。小灵说:“现在唯一办法是找回灵验,加上神脉,便有机会一雪前耻。”降龙说:“是啊,灵验被毒帥抢走,大可能在这里。”“但龙魂秘殿这么大,如何去找?”大灵说:“唏,你这傻主人,你忘了我们本就是依附在灵验之上吗?”小灵说:“我们对天器灵验有特别的感应力,要找又有何难?”
降龙说:“你们又不早说,还啰啰嗦嗦,快带路。”小灵说:“见到风向就像只哈巴狗,对我们却这么凶。”大灵说:“谁叫我们是奴啊。”降龙心急如焚,借妖人踏足飞向祭台。经无字说:“降龙搞什么,突然只身而逃?”人无双说:“别理他,最重要是护住胜尊。”降龙说:“哼,待我取到灵验,就将这贱奴碎尸万段。”
易中天心想:啊,公子爷竟然逃去了,虽然不能动用五行阵,但四象阵相信亦足够诛杀这个所谓胜尊了。四行者绕着陈浩然疾奔,越转越快。陈浩然抡斧就向金行者砍去。身后的土行者立时动攻势。土行者使出土动灵。
陈浩然回身一斧,砍破犀牛形相,土行者已经闪开。土行者退,木行者紧接攻上。木行者使出独木成林。陈浩然悍然反劈,木行者攻势尽溃。陈浩然心想:看来他们的功力都及不上降龙,只要我快疾抢攻,定可破这个什么劳什子四象阵。
陈浩然主动抢攻,但水行者身法灵巧,左闪右避,教陈浩然斧斧落空。头顶劲风大作,双铉攻到。陈浩然急忙还击,但只中金行者的虚影。徒费气力。
土行者使出土起‘浪’。土行者趁机攻击,陈浩然反应快,一跃避过。木行者使出朽木撑天。顾此失彼,背‘门’终于被万木藤刺中。陈浩然回身疾砍。木行者一击即退,又中虚影。
四行者身法如风,各自幻成数个身影疾攻陈浩然。陈浩然密集还击,斧斧千钧,可惜无一能击中实体,全是虚影而已。
陈浩然心想:这阵法不简单,教人眼‘花’缭‘乱’,‘惑’人心神。陈浩然中招处仍隐隐作痛。陈浩然心想:若被他刺中要害可糟糕了。陈浩然加强青史内功功力,舞动破千军护身,四行者速度越来越快。只见人影重重,真假难分。
四玄器有如排山倒海同时攻到。陈浩然奋力还击,竟然全是虚招,这四象诛仙阵不单‘惑’人心神,更令人疲于奔命。
陈浩然心想:如此斗下去。岂不被耗尽功力?四玄器如雨攻来,虚中有实,陈浩然不挡不行,无所适从,只有尽力而为。
易中天心想:不用一刻钟便可耗尽他的功力。金行者心想:就算魔尊命鬼遇上这四象阵,也教他吃不消。陈浩然稍一不慎,又被木行者有机可乘。一痛之下。踉跄跪倒,明显是难以招架这个四象奇‘门’诛仙阵。人无双等人为之担心不已。陈浩然心想:捱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出破阵之策。
陈浩然索‘性’闭起双眼,以耳代目。心头一片清明,将注意力全集中到听觉之上。果然听出了四人的脚步声,辨出真正方位。四玄器的实招攻到。陈浩然已听得清清楚楚。陈浩然使出电光破天。
这一招果然凑效,陈浩然悍然回身疾劈,刚好拼上土行者的兵器。青史内功威力惊人,土行者内伤吐血,虎口亦震裂。陈浩然心想:嘿。这叫对症下‘药’,不用双眼战斗力更强。靠这双宝贝耳朵就能捕捉他们的真正位置。陈浩然听得水行者脚步声‘逼’近。
电光火石之间,陈浩然连挥两斧,疾攻中下两路,水行者挡得一斧,双足几乎被砍掉。陈浩然使出兵分两路。木行者使出木中无人。陈浩然使出一夫当关。
破千军狠狠与万木藤的实招拼上,木行者与土行者同一下场,震得吐血而退。人无双说:“胜尊闭目反攻,破得好。”两行者败退,金行者急步冲上。陈浩然心想:此人身形沉重,就是手持双铉,领头的那家伙。
陈浩然辨清金行者方位,全力砍去。金行者说:“以为这雕虫小技真可破四象奇‘门’诛仙阵吗?”金行者双铉猛击,与陈浩然的破千军硬拼,爆出惊天巨响。金行者使出金鼎大乐。
这下爆的巨响,震得陈浩然双耳剧痛,耳膜‘欲’破。当然,金行者亦被青史内功的强猛内力震得吐血而退。陈浩然更惨,耳内渗血,听力大受影响。土行者心想:好机会。趁陈浩然听力受损,土行者一击得手。土行者使出土震天。
易中天使出水淹千军。陈浩然一时间丧失听力,要看也看不清楚,一秒之内,被三行者连环夹击,惨中三招。木行者使出朽木撑天。
金行者心想:这小子已经好了不起,竟能伤得了我们。易中天心想:闭目还击,几乎便破了我们的四象诛仙阵。土行者心想:小子听觉已失,下一轮攻势定可将他宰了。木行者心想:他功力又再提升,年纪轻轻,究竟有多深厚?陈浩然受伤下只有狂运青史内功与神脉护身,本已扭转劣势的他,一下子又堕进生死险局。
降龙孤身一人,直闯龙魂秘殿。小灵说:“我感应到灵验就在里面。”魔道大部分妖兵已被调派往祭台,只有少许留守殿内。妖兵说:“什么人?”降龙说:“挡我者死。”降龙寻找灵验心切,见人就杀。降龙心想:这里迂回曲折,四通八达。若不是她们带路,真不知如何去找。
大灵说:“感应越来越强烈,就在前面的室内。”石室前,只余下最后两名守卫。降龙说:“杀。”降龙手起令落,有如斩瓜切菜。区区石‘门’,又哪能阻得了降龙的惊世神功。
还未进入室内,一股火热气息急自头顶压下。双妹感应不错,灵验果然就在室内,而手执灵验的正是风向。一拼之下,风向翻身下地。风向说:“降龙?”降龙说:“风向,是你?你没有事吗?”
风向说:“我没事,降龙,你快走吧。”降龙说:“我是前来救你的。”风向说:“我不用你救,若不是当日你嚣张轻敌,我也不会落入毒帥手中。”当日毒帥侵犯神猪山庄,降龙本来可以驱敌,却因为贪小便宜而上了毒帥大当,不单风向被掳,连神猪山庄也落入魔道手中。降龙说:“当日是我不对,但我今日确是来救你的。”风向说:“像你这样的救人方法,若不是有陈郎前来,我早就死得不明不白了,现在我不用你救,快滚回去。”降龙说:“风向,你。”“我不惜冒险来救你,你竟然跟我说这样的话?”
风向说:“像这样大军‘逼’过来,即使有几千人质都会被杀光,照我看,楚军攻伐这里,只是想在进军宋国时,先铲除后顾之忧吧,至于救人只不过是因利乘便,救得了就救。”平心而论,降龙确是想救风向,只是一来怕死,二来没有周详计划,所以才想以大军开路壮胆。大灵说:“主人,没有时间了,我们还是先拿下这‘女’人再说吧。”降龙说:“对,取回灵验要紧。”“风向,将灵验‘交’给我。”风向说:“灵验是我神猪山庄的,凭什么要我‘交’给你。”降龙说:“我才是灵验的真主。”
风向说:“梦。”降龙说:“你再不给我可不客气了。”风向说:“你想怎样?”风向说:“有本事就自己拿吧。”风向使出灵验第一击。本来以风向之能,用上三次灵验后便会力尽人亡,但自从怀有身孕后,借助了胎内的神脉,已不怕损及心脏。降龙心想:嘿,三成力足可将你震倒。
降龙本以为三成力足可拿下风向,谁知一拼之下,方知大错特错。降龙说:“怎会这样?”降龙料不到风向因神胎而力量大增,轻敌下顿被震退。
降龙心想:不可能,她的功力怎会如此厉害?降龙心想:先败给贱奴,如今连风向也拿不下。降龙心高气傲,连番受挫,越想越气,不禁羞怒‘交’加。风向心想:手臂麻痹,好难受。风向功力与降龙其实大有距离,拼过一招,体内亦气血翻涌,内息不畅,斗下去终究难逃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