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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华怒斥沈瑜然,沈瑜然头低的更低了,死死咬住双唇不再辩解。
当陈振华在丛林中冲出来的时候,沈瑜然就知道她的出现对陈振华来说是个意外!
而她,真的很有可能坏了陈振华的计划!
毕竟要不是她出现,辰龙卿是可以避免中那三支毒箭的。
“大将军我知道错了!”
沈瑜然猛然抬头直接认错,也不废话请旨受罚。
“还请大将军责罚!”
沈瑜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眼底是真挚无比的悔改。
“沈瑜然一意孤行,擅离岗位,不服从调度,罚军棍二十!”
陈振华撇过脸不看沈瑜然,希望沈瑜然能够因此得到教训,别再任性妄为。
可,几位副将一听沈瑜然要受军棍,各个都是不忍心。
“大将军,这惩罚未免太重了!沈瑜然好歹还是个女子,不像我们皮糙肉厚的,二十棍不得要了她的命!”
“是啊!大将军这处置实在是太重了!”
“沈瑜然救回太子,就当功过相抵,我们要不还是别处罚她了……”
几位副将纷纷为沈瑜然开脱,看的高康心里极度不平衡。
那几人不就是因为沈瑜然是大将军的外孙女,所以才出言相劝的!
要是换做别的女子,怕是连军营都进不了!
更别说处置责罚!!!
“大将军,做错了事就该受罚,要是人人都像沈瑜然这样,那还了得?”
高康重重抱拳,上前一步,坚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认为沈瑜然可以功过相抵!
“可,二十杖这也太重了!而且我听说昨晚朱威龙偷袭,沈瑜然怕朱威龙去而又返,生生守了一整夜,一清早为了我们的安危又跑去救人,要我说沈瑜然就不该罚!”
一名副将站了出来,把他在军营里听到的消息告知大家,沈瑜然因为担心大家,所以才任性离岗。
沈瑜然这么做情有可原!
“可要是不责罚她,这根本就说不过去!总不能因为一句担心就违背军令!更何况大将军曾明言,沈瑜然不可上战场!”
高康坚定的眼眸看向大家,用着之前陈振华的话,压的大家无法反驳。
“好了!别再吵了!二十棍的确多了,但高康说的对不能不罚,那么就让沈瑜然去营帐外跪着,跪到子时方可起身!”
陈振华见大家因为沈瑜然吵来吵去,顿感头疼,但二十棍下去沈瑜然说不定会昏死过去。
最后陈振华还是心软,松了口,将杖刑换成了跪地反思。
沈瑜然对于任何的责罚都没有异议,微微一礼,便自觉的起身走到营帐外跪了下去。
眼眸不自觉的望向陈鸿源刚才离去的方向,也不知道辰龙卿现在怎么样了。
辰龙卿的营帐内,军医专注的正给辰龙卿重新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太子情况怎么样?”
陈鸿源着急的站在一旁看着军医手上的动作,见军医好不容易停下来,立马问道。
“情况不好,而且太子还中了毒,这毒是吴国才有的蜂血毒,极其稀有……”
军医眉目间染上几分惆怅,微微摇头,看着辰龙卿的伤口,一脸愁容。
“那怎么办?”
陈鸿源着急的一把抓住军医,要知道梁国善骑射,吴国善蛊毒,吴国的毒除了吴国人,根本就没人会解!
真不知道朱威龙是上哪找到这些毒药的,竟然把它们用在军事上!
“陈副将军不急,蜂血毒的解药我们有!吴国曾进贡过不少毒物解药,这里面刚好就有蜂血毒的解药!”
军医摆摆手,从怀里拿出瓷器,缓缓倒出一颗黑色药丸来,给辰龙卿服下。
陈鸿源看着军医的动作满头黑线,生气一甩军医的手。
“有解药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陈鸿源莫名的有些尴尬,他刚刚甚至都动了去梁国军营找解药的想法。
“我……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想来梁国的这毒恐怕也是吴国他们进贡的!陈副将要无事我就先走了!告辞!”
军医不疾不徐的解释着,给辰龙卿开了药,提起药箱就离开了。
梁国开始用吴国的毒药对方他们,他得赶紧回去找吴国的解药来用用了。
辰龙卿在服下解药后,脸色明显要好了许多,身上的烧也渐渐退下,昏昏沉沉中不知道在轻声呢喃些什么。
“太子?你在说些什么?”
陈鸿源担心的俯下身细听,却听的一头雾水,辰龙卿的声音很小,压根就听不清在讲些什么。
“太子?太子……”
陈鸿源有意想要叫醒辰龙卿,生怕辰龙卿有什么机密要事,可手在触碰到辰龙卿的时候。
却在辰龙卿被军医脱下的衣服里,看到了一条手帕,是一条女子才会用的细软烟云手帕。
“这是什么?”
陈鸿源心下好奇,伸手在散落的衣物里将手帕抽出,这手帕上面还绣了一个“然”字。
陈鸿源的眼眸顿时一亮,真没想到原来辰龙卿已经有了心上人,关系还到了互送定情信物这一步。
只不过,这女子的绣工真不到位,这么丑的手帕也送的出手!
陈鸿源刚醒把手帕放回去,竟发现这衣服内还夹了不少的手帕,细细数来不下四五条。
每一条都出奇一致的丑!!!
“看来这太子的审美也不怎么样嘛!”
陈鸿源缓缓摇头,按捺下心中的好奇心,将手帕放回原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再看看辰龙卿现在,嘴里好像就是在喊着什么什么然……
陈鸿源啧啧几声,叹息一声,帮辰龙卿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还能说梦话,说明人没事!
只是在陈鸿源走出营帐时,竟然看到在主营外,沈瑜然冒着炎炎烈日低头跪地的身影。
“瑜然?”
陈鸿源快走几步,上前着急的询问。
“瑜然这是怎么回事?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陈鸿源想要将沈瑜然扶起,但沈瑜然却一动不动,身子笔直的不像话。
“大表哥!我擅自离岗,自认受罚!你就让我跪吧!”
沈瑜然抽回被陈鸿源抓住的手,望着陈鸿源刚才走来的方向,幽幽的问道。
“太子他还好吗?”
一时间,陈鸿源好像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一下联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手帕。
然……
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