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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纪怔了怔。
五条悟现在的样子的相当有压迫力,??仿佛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可怕的、充满威严、不可抵挡的强者。
下一秒瑛纪又释然了，五条悟本就是最强嘛,??他必然会有这一面。
于是瑛纪将咒具穿戴好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随口说：“他想要拯救界呢。”
五条悟发出了响亮而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声。
“哈！拯救界？他？”五条悟只觉得气不打一处,??“等等,??界要完蛋了？怎么就要拯救界了？”
瑛纪连连点头：“是吧,??也觉得奇怪,??界好好的,??突然冒出一个人说要拯救界,??脑子有病吧？”
五条悟追问：“他有说要怎么拯救界了吗？”
瑛纪扎紧裤腿,??系好靴子的鞋带,??站起身后一摊手：“你想什么呢？可是0咒力,??法订立束缚，他怎么可能直接说出？”
五条路的脸上『露』出了可惜之『色』。
“而且他正想找的人是由基，等离开美后,??他应该又去找由基了。”瑛纪忆之前兰堂和他说的信息,??“但由基觉得那家伙在胡扯八道,??还拉兰堂一起伏击,??只可惜那家伙有帮手,??伏击失败，暂时不了了之。”
五条悟追问道：“知道他叫什么吗？”
“加茂宪伦。”瑛纪答：“就是加茂家那个『乱』搞实验害人的混蛋。”
五条悟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想到记忆里夏油杰脑壳被掀开、『露』出的脑子,??喃喃说：“也许他不是加茂宪伦，只是一个占据了加茂宪伦尸体的诅咒师。”
瑛纪听后有些惊讶：“这样吗？可能吧，当年在五条家见到他时，他的确不是现在这个身体,??他的核心是大脑位置。”
五条悟微微眯眼，那玩意找九十九由基合作？因为九十九由基是特级咒术师？那为什么不找他五条悟呢？
因为五条悟背后有五条家？
可是那个诅咒师都能伪装成加茂宪伦，显然是不惧御三家的。
所敌人惧怕六眼？
五条悟想不明白，索『性』对瑛纪伸手：“九十九由基的电话，想和她谈谈。”
五条悟知道未九十九由基的手机号，但现在九十九由基的行为和记忆里的不符，那人跑到美读大学了，联系方式肯定早变了。
瑛纪皱眉：“先问问由基，她同意了再将电话给你。”
五条悟有点不爽，如果通过家里找九十九由基，容易被家里和总监部追问，五条悟只能催促瑛纪：“快点帮联系，找她有急事。”
瑛纪算了算时差，九十九由基那边应该是白天，于是发了条短信。
短信有被第一时间复，瑛纪说：“估计由基在上课，等一会吧。”
瑛纪收起手机，他看向五条悟：“你就这么出发吗？不冷？”
白发少年穿白『色』『毛』衣，下身是一件单裤和球鞋。
完全是初春时的打扮。
五条悟又得意起。
哈！哈！哈！二十八年记忆还是有好处的！
他会反转术式啦！他可一直开无下限啦！他不怕冷啦！万岁！
“不冷，而且也穿了咒具。”
五条悟掀开『毛』衣，『露』出了里面白『色』软甲，软甲像是背心，正好护住五条悟的前后心。
瑛纪有些惊讶，继而发出了噗噗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居然开始穿咒具了吗？”
五条悟撇撇嘴，放下『毛』衣，悻悻道：“既然你能斩开，当然要穿啊。”
几年前，在伊豆大学的后山，五条悟亲眼见到了瑛纪的一线和加强版攻击狱，虽然男孩觉得自己的无下限可抵挡，但五条家还是如临大敌，从库房里找出咒具让五条悟穿上。
五条悟自信但并不自大，毕竟他是被砍了一刀长大的嘛。
五条悟又从兜里抓了一把糖，他吃酥糖，含糊不清说：“走吧，问叶卡夫要资料，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正好让他实验一下记忆里的招式。
瑛纪嗯了一声，他挠头，双手合十做道歉状：“说好的带你出玩，想到莫斯科不能玩了，还要接单子。”
五条悟刚想说关系，他已经大丰收了，就听瑛纪如此说：“出前报备了一周，要不要去北极圈转转？也许能看到极光！”
五条悟：！
白发少年立刻兴奋起：“好好好！快点干活！去北极圈看极光！”
叶卡夫所在的组织也有几个异能力者，不过大多是力量型的，这帮人参观了五条悟轰开的冰面后，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倒是都很温和乖巧。
叶卡夫点齐了七八个人，加上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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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纪及五条悟，一共十人小队。
出发前，叶卡夫塞给瑛纪和五条悟一人一条厚厚的黑『色』棉大衣和一顶黑『色』貂皮帽。
瑛纪老老实实将自己裹成了球，五条悟矜持拒绝了。
叶卡夫看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的五条悟，总觉得之前刚下飞机冷得发抖的白发少年是假的。
他干巴巴说：“穿件黑『色』风衣吧，你这样太显眼了。”
五条悟这才裹了一件黑『色』披风，戴了兜帽。
十个人开了两辆大吉普在风雪中狂奔，叶卡夫、瑛纪和五条悟坐在一辆吉普的后排，前排是司机和叶卡夫的副手。
后面还跟一辆大吉普，两辆车急速奔驰，路上叶卡夫说起事情的龙去脉。
“组织最近扩张速度过快，有敌对组织觊觎的势力，暗中偷袭了的仓库，的货和人手有损失，所这次送的货里有瑕疵。”
叶卡夫骂骂咧咧说：“之前是想等节日后再找他的麻烦，但想到他招揽了新打手，就是那帮狼人，居然主动暗算。”
“既然他让不安生，那就送他去见上帝。”
叶卡夫看向瑛纪和五条悟：“要去的工厂区域是废弃的前军工厂，里面有不少防御工事，如果的派人进攻，最少需要上百人，所哪怕知道他的驻在哪，也法动手。”
瑛纪很实诚说：“全砍了？”
叶卡夫缓缓扭头看瑛纪：“好几百人呢。”
瑛纪算算时间：“那要砍到明天了。”
叶卡夫突然觉得自己这朋友有点可怕。
“何必这么麻烦，可让他全部失去战斗力。”五条悟得意看瑛纪，“让你见识一下的新招式。”
瑛纪一愣，随即惊喜道：“不是茈吗？”
五条悟得意抬起下巴，他强调：“可是特级咒术师！”
瑛纪猛反应过，他倒吸一口冷气，『色』凝重起：“……领域？”
五条悟根据未记忆评估自己现在的水平：“差不多吧，应该能开出，可能有点费咒力。”
毕竟不是二十八岁，现在的五条悟咒力不足，开启领域有次数限制，不像未的他可随开。
而且要计算好咒力，生长期还是有点麻烦的。
瑛纪觉得奇怪：“你能直接开领域吗？当年由基开领域，是先构建了半成品的开放『性』领域。”
五条悟这才想起瑛纪和九十九由基是同学。
“你和九十九由基是一届吗？”
“不，是学长。”瑛纪提醒五条悟：“相彦是再下面一届，相彦就是为了由基入学的，你忘记啦？”
五条悟吃糖的动作猛一顿，他惊讶看向瑛纪：“相彦是为了九十九由基入学高专？”
记忆里相彦上学，五条悟知道相彦是瑛纪的学弟，但是想到还和九十九由基有关系？
瑛纪诧异看五条悟：“你不知道吗？你……”
瑛纪算了算年纪，今年五条相彦上大三，“哦，四五年前的事，当时你太小了，估计你家里人和你说。”
五条悟坐直了身体，眼里满是不满，他刚觉得自己比二十八的五条悟要强呢，现在就被打脸了！家里有事瞒他！！
“什么事？告诉！”
瑛纪摇头，五条悟才十三岁，御三家和总监部谋算九十九由基、还想让她嫁给其中一家，这种肮脏事干嘛告诉五条悟？反正都过去了。
瑛纪严肃拒绝：“你要是想知道，家问相彦吧。”
五条悟不高兴，五条悟不开心，五条悟表示抗议：“你刚才还说的！可做想做的事！只要下命令就行了！！”
瑛纪难得『露』出了狡黠的一面：“也说自己要听啊。”
嘿嘿，如何糊弄上司、如何在主的命令下『摸』鱼，瑛纪可是很有经验的！
五条悟气坏了，他正要控诉瑛纪，陡然想起刚才的谈话。
“等等，说不让你对别的咒术师用读档，你答应！”
瑛纪眨眨眼，一脸无辜：“能力是自己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五条悟气结，禅院瑛纪是0咒力，他还办法设立束缚约束对方！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冷不丁说：“总监部对你评价挺准的嘛，你的确很狡猾。”
瑛纪笑了笑，他侧脸看向车窗外，窗外飞雪呼啸，黑夜沉沉。
“……这不是狡猾，只能算是生存智慧。”
五条悟敏锐察觉到了一点违和之处。
“生存智慧？你曾为生存而困扰和挣扎过吗？”
瑛纪『色』平静说：“活总是很难的，不是吗？”
五条悟也想到了自己幼年时遭遇的各种暗杀，想到认识的、不认识的族人在面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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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长出一口气，脸上的郁气一扫而空。
“老子可不是过去的了。”
瑛纪有些羡慕：“好啊。”
五条悟瞥了瑛纪一眼：“你怎么这副表情？”
“悟注定能开领域，只是想到会这么早。”
瑛纪怏怏道：“你能开领域后，最好的战果就是成功脱离你的领域吧？”
五条悟觉得很新鲜：“怎么？你还想击败吗？”
瑛纪一脸理所当然：“想要击败最强是弱者的特权，总要试一试，努力一下的。”
五条悟的表情有点秘：“你？弱者？”
瑛纪垂头丧气说：“又法变强。”
五条悟这才反应过，瑛纪郁闷的是他自己有成长空间。
五条悟不太了解异能力者的事，于是说：“去帮你研究研究。”
瑛纪欣然同意：“那可太好啦。”
两人闲聊之际，车子停下，漆黑的夜晚，雪反『射』月光，反而能看到远处暗淡的雪和黑漆漆的建筑。
叶卡夫指前面略高的二层建筑说：“那可能是个哨塔，需要打掉。”
瑛纪动，看向五条悟，五条悟站了起：“必要那么麻烦，你等一下。”
叶卡夫：“啊？”
五条悟直接瞬移到了高空之中。
瑛纪戴特制的墨镜，清晰捕捉到了高空中的五条悟。
白发小少年穿黑『色』风衣，狂风无法吹动他的衣角，他居高临下看下方的建筑，苍『色』眼眸中有丝毫温度，一如俯瞰人间的明。
五条悟单手掐术式，手指交叉：“姑且试一试吧。”
自己的领域叫什么？咒力是怎么流动、怎么扩散的？
有了经验包不一定有觉，就类似于知道苹果是什么样，可吃到嘴里前不确定苹果的口是甜还是涩。
五条悟通过记忆得到了领域展开的信息，但正开始构建领域还是第一次。
无限、无穷、无尽及无所不知的觉，唯有他这个被烧脑了无数次的六眼可屹立其中……
五条悟顺体内咒力的涌动，自然而然竖起手指，心头浮上的明悟与记忆里的名字重叠。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伴随五条悟的话语，眼前的一切都静止了。
瑛纪仰头看这一幕，五条悟那淡如苍天一般的咒力瞬息间覆盖了整片天空和大，并在向无限遥远的方延伸。
在被无数信息蜂拥至大脑的瞬间，瑛纪眼中是旋转、加速及无限扩张的咒力花朵，这花朵肆无忌惮绽放，哪怕天之间尽是风雪，也无法掩下如此华贵瑰丽的花。
的太美丽了。
瑛纪不由自主想，也许极光也不过如此了吧？
然后如斯瑰丽之景在肆意绽放后又消失殆尽。
原五条悟成功开启领域后，立刻开始挑战控制力，他只开了2秒领域就收了起。
五条悟低头看了看下面的人。
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甚至接收了特殊实验的战士，五条悟是第一次开领域，领域威力有达到最强，2秒的无量空处只塞了大约两三年的信息量，估计这帮家伙要在精病院修养一两年才能清醒吧。
五条悟满意笑了。
然后他看到建筑群很远的方，瑛纪在那边一蹦一跳似乎冲他招手。
五条悟：？？？
五条悟瞬移过去，叶卡夫等人已经昏『迷』了，但禅院瑛纪看上去居然还好？
瑛纪一脸新奇和兴奋，他叽叽喳喳问：“那是你的领域吗？咒力扩散的时候好漂亮！觉得好像过了一两年，但实际只过了一两秒，你这领域和的读档有点像啊！”
五条悟也一脸新奇：“等等，无量空处可让你接收到无限信息，你在2秒内接收了2年记忆和信息，你怎么昏过去？”
瑛纪有些茫然，他似乎在忆什么：“2年吗？还好吧，可能是的时间本就少了一两年？”
五条悟摇头：“不是的，是无限放缓你接收信息的速度，但又塞了无数信息给你，你看到了一切，又无法处理。换个说法，是将两年左右的信息在2秒时间内塞给了你。”
五条悟目光灼灼盯瑛纪：“可你不仅接受了，还成功处理了！”
难道瑛纪也一直被烧脑吗？还是有什么处理信息的特殊办法？
瑛纪也不清楚，他问五条悟：“你还能再开领域吗？咱实验一下。”
五条悟噗得乐了，他立刻掐术式，刚才2秒消耗了大半咒力，他还可再开一次。
又是一波无量空处，这一次五条悟有立刻收领域，他缩小了领域范围，只笼罩了瑛纪一个人，同时尽可能延长时间。
然后五条悟凑到瑛纪身前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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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瑛纪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居然变成了瑰丽的金『色』，不，金『色』光辉之中仿佛有火焰在闪烁，带点点暖意，日光？
五条悟下意识注视这抹日光，试图用六眼看清日光深处隐藏的存在。
然后他被瞎眼了。
字面意思，他的视觉居然被可怕的光淹，失去了【看】这一基本功能！！
五条悟先是一惊，继而若有所思。
五条悟收起领域，下一秒，瑛纪的身体晃了晃，头重脚轻，差点摔倒。
五条悟伸手拉了一把，试探道：“觉如何？”
瑛纪觉得头晕恶心想吐，眼前的五条悟都出现了重影：“……难受，身体和意识跟不上。”
这次五条悟好像塞过了数十年的信息，瑛纪虽然能看到、理解甚至能处理，但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五条悟闭上眼，残留在视网膜那一点光怎么都无法消除，像是火焰一样不断挑动。
为什么看不透呢？他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什么样的光能淹六眼？
五条悟沉默良久，陡然想到了一个东西：镜子。
如果六眼看到是经过镜面不断反『射』、还反『射』了无数次的光，那的确看不到尽头，除了光还是光。
原如此，他不是被光闪瞎了眼，而是眼里只看到了光。
镜面？斩断？光……
五条悟突兀明白了瑛纪到底是什么。
“原如此，你居然……怪不得是天与咒缚。”
虽然证据，还需要后续考证，但五条悟觉得自己的推测应该是准确的。
瑛纪注意五条悟看他的眼，他捂脑袋缓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瑛纪可怜兮兮说：“你这领域太恶心人了。”
五条悟已经恢复正常，他懒洋洋说：“哪里恶心人了？你不是看得很清楚、也想得很明白吗？你的斩击想想就能放，身体跟不上也无所谓吧？哦，解开领域后，你的大脑和身体时间无法立刻同步，会很崩溃。”
瑛纪翻了个白眼，别人都是在领域内完蛋，他偏偏是领域结束后立刻完蛋！
“天与咒缚是封印，你的身体禁锢你的咒力和术式，你才不是什么异能力者，你的确是咒术师。”五条悟这么说了之后，突然转移话题，“叶卡夫也晕了，怎么去？你认路吗？”
瑛纪在意五条悟的说法，而是抬头看天。
天空黑沉沉的，星星被云遮挡住了，风雪交加，根本不可能看出方向。
五条悟似乎猜到瑛纪在想什么，他拿出手机：“信号。”
瑛纪想了想：“他的车上应该有私人电台和通讯器，联络突然断了，那边的人肯定知道，试呼叫一下。”
瑛纪在吉普车上找到了叶卡夫属下的通讯，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开了大招无差别将叶卡夫也搞晕了、数百号敌人也搞晕了你快】，通讯对面很懵『逼』，继而变成了兴奋。
接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趁谢肉节这个大好节日，叶卡夫撺掇瑛纪和五条悟帮他横扫周边各个组织——叶卡夫的部下找了个精系的异能力者，强制叫醒了叶卡夫——叶卡夫的组织从小帮派一跃变成了中型大黑1帮。
叶卡夫的情报网扩大了一倍不止，顺藤『摸』瓜，在俄罗斯边境某山区找到了一个简陋的狼人实验室。
瑛纪和五条悟走了一趟，五条悟面无表情轰杀了已经有理智和人形、只知道咆哮厮杀的实验体，而瑛纪卷了一大堆狼人实验资料。
五条悟不爽问瑛纪：“你要这些干嘛？”
瑛纪皱眉：“兰堂是从法叛逃的谍报人员，他弟弟可能是异能实验体。”
说到中原中也体内的螺旋能量，瑛纪也有点头疼：“兰堂在找关于他弟弟的信息，既然碰到类似的实验资料，拿去给他看看。”
五条悟这才不说什么了。
做完了这件让人心情不爽的任务，五条悟嚷嚷要去北极圈看极光。
叶卡夫恨不得将瑛纪和五条悟供起，虽然他忙得不可开交，但还是抽出时间安排商务舱和住宿，又专门找了个机灵的小伙陪俩人去摩尔曼斯克。
摩尔曼斯克虽然位于北极圈内，但因受洋流影响，全年海水不结冰，是闻名界的不冻港，同时也是俄军的军港。
去的时候，叶卡夫这个老『毛』子千叮咛万嘱咐：“祖宗，千万别在那惹事，那是军方的势力范围，你要是在那搞出什么……”
瑛纪正要说只是去旅游、不惹事时，就听这老『毛』子说：“可要提前和说啊，那边有超多核废料，你搞事的时候趁机偷点卖了，卖的钱五五分！”
瑛纪：“……”
五条悟：“……”
这太硬核了，他涨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