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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普通人成为异能者有三种途径,第一,就是服用启蒙药剂,这是大多数人的选择,优点是入手难度相对较低,缺点是有失败的可能,虽然不大,并且启蒙成功后魂力也很难超过一百刻,将来的潜力也最小。
第二是自然觉醒,最为稀少,可遇不可求,效果不确定,魂力从几刻到几百刻都有可能,一定成功,而且一定能够得到带有属性的魂力。
第三就是司北经历的【天启·魂力觉醒】仪式了,根据仪式的不同、觉醒人的不同、觉醒的状态不同会导致最终效果有较大差异,但是对同一个人来说,只要成功,效果肯定强于启蒙药剂,90%的高阶异能者都来源于此。缺点是成功率偏低,并且仪式均掌握在大势力手中,普通人有钱也接触不到。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魔纹了,这是末日之灾以后,人类堪称最伟大的发明,在自然觉醒的异能者和异兽出现以后,人类发现,这些异能者或异兽使用异能时,体表往往会出现特殊的纹路,魂力正是通过这些纹路的转化构成了形形色色的异能。
于是,人类开始试图仿制这些纹路,并将这些纹路命名为“魔纹”。经过近百年的发展,魔纹学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主流学科,
至于魂力属性,种类繁多,异能者们人为地划分为天地鬼怪人五道,天道主要包含雷、火、水、风、神圣等基本元素属性;地道主要包含物质和场,如钢铁、磁力、植物以及气、雾、冰、熔岩等元素延伸属性;鬼道主要包含黑暗、灵魂、尸、血等属性。
天地鬼也是公认比较有前途的三道,怪就要差一些了,大多数怪道都算无属性,只不过可以使用一些和自身契合的属性魔纹,比如【秃鹫】属性可以有限使用一些【尸】和【飞行】属性的魔纹。
最渣的就是人道了,甚至在很多中低阶异能者眼里,人道根本不算异能者,人道异能者通常没有天赋异能,也没有异能属性,只能使用通用魔纹和少量的无属性魔纹,通常都是后勤人员、研究人员或高级炮灰。
最后就是魔纹和基因药剂的区别了,这是异能者的根本,基因药剂赋予人类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魔纹赋予人类异能,但这两种技术的代表势力都希望自己的科技能够替代对方。
司北握了握拳头,是力量的感觉,来到这个十六年,终于艰难地迈出了第一步,揭开了新世界的一个小角,哪怕他的觉醒只是人道,哪怕他没有天赋异能,他也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全然不同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
魂力觉醒之后,除了自然觉醒的,其他异能者都会自然掌握魂力汲取、回复、增长、应用的相关能力,即使没有天赋异能和魔纹,魂力起码也可以起到类似肾上腺素的作用,瞬间增强异能者的身体能力。
“喂,小子,美也美够了吧,出来聊聊?”擎着笔记本的瘦子等了司北半天,终于不耐烦了,开口道。
司北状似无意地掀开内衬里的烟盒瞅了一眼,还剩七八根的样子,这隐隐印证了司北的判断。
司北从水潭中站起来,水潭里显然不是真的水,司北的衣服没有沾上半点水渍,一步两步三步,恰巧走到红线前,司北停住了脚步。
“有烟吗?”司北张开的第一句话让两人愣了愣,福娃男费力地从小褂内兜摸出一盒烟,却不递进来,等着司北出来取。
司北心中有数,探手拿过香烟,又自然地退回红线之内,点上一根,悠然道:“这活,你们得加钱。”
“凭什么!”福娃看起来笑容可掬的,一张口却是个暴脾气。
“你们是钱家的人?”司北反问。
瘦子点点头:“我是多多的六叔钱子厚,你叫我六爷也行,叫我钱工也行,这是海老鬼……咳,钱海量。”
“多多叫我一声哥,辈分不能乱,我还是叫您六叔吧。”司北的话让钱子厚一窒,随机话锋一转,“我本来就是个了望手,车队遇袭,我把你们钱家小姐护送过来,应不应该加钱?”
“应该……”钱子厚迟疑着,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钱海量突然插话了:“可是你觉……”
司北吐出一个烟圈,又截住了话头:“不过呢,我和多多也挺投缘的,你们不加钱我也得送人,加不加钱随你们吧。多多怎么还没醒?”
“多多还得等秘藏打开……”钱子厚顿住话头,神色不善地盯着司北。
司北低头笑笑,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拇指搔了搔额角,抬头,深吸一口眼:“累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进不来这个圈,别瞪我,能进来你们早动手了。”
“你们觉得我是沾了你们钱家的光,即使我觉醒成了异能者,你们想的也是让我给你们钱家当牛做马一辈子,我告诉你们,这不可能。”
司北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只是在述说一件确定的事实:“反而是我九死一生,给你们把人带来了,这仪式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点利息,你们考虑考虑本金给我点什么?”
“小子,你也不怕有命拿没命花?”钱海量本来就小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司北夹着烟拱拱手,“实在是这位海大叔长得……太喜气了,哈哈,不行,忍不住,不好意思。”
司北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我这个人有三好,长相好、心眼好、胃口好!你们敢给,我就敢拿!”
钱子厚啪地合上笔记本,捋了捋头顶不多的几绺头发:“指南是吧?加入我们钱家也没什么不好吧,多少人求着这样的机会呢!你以为你成了异能者就万事大吉了?这是开始,不是结束。谁指导你提高?谁给你提供资源?你把异能想得太简单了。”
“恰恰相反。”司北收了笑容,“我已经想象得足够困难,只是自由的价格在我这里太贵,怕你们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