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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醉酒不断片=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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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的人此时被震惊的哑口无言。

    他们看着马背上那个雌雄莫辨的人,一身红衣似火,如墨的青丝随风飞舞,脸蛋绯红,双眼迷离。

    她脸上还有之前蛊虫留下的疤痕,脸庞并不光洁,也不算传统意义的好看。

    但那种洒脱,桀骜,甚至是狂野中带着几分可爱的气质,却硬控众人数秒,久久没移不开眼。

    “我滴个乖乖,怪不得王爷喜欢他呢!”

    脸上有疤都这么好看,她之前脸上没疤的时候,得好看成什么神仙样子?

    苏肃晃了晃脑袋,正要过去把醉醺醺的木京墨带走,却发现有人快他一步。

    顾砚安本来是听人说木京墨和苏肃在酒楼里和人拼酒,怕她酒量浅喝伤了身子,才来大街上找她。

    结果刚过来就看到木京墨喝醉了在发懵。

    见其他人都痴痴的望着木京墨。

    他眼底闪过不悦,心中涌起几丝名为占有欲的情绪,直接翻身上马,单手搂着醉醺醺的木京墨就驭马离开了。

    两人共骑一匹马,肌肤与肌肤之间只有一层布料隔着。

    加上马儿行走颠簸,免不了有些摩擦。

    木京墨觉得有些难受,还觉得身后的人箍着她腰有些紧,便不耐烦大吼。

    “你大爷谁啊,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滚滚滚!”

    顾砚安:“……”

    他双腿夹紧马腹,马儿迅速跑远。

    而留在原地刚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的众人,就又陷入了新的震撼。

    “刚才……木神医说什么来着??”

    “男女授受不亲??”

    “刚才那男子是王爷,我在城楼上见过,如假包换的男人。”

    “那女的是……”

    木京墨刚才那句话没做伪音,女子清丽的音线十分明显,加上她那雌雄莫辨的相貌。

    众人心中都有了猜测。

    但谁都不敢说。

    只有苏肃这个傻大个。

    “我丢,木神医是女的?”

    瞬间,如同热锅里进了一滴冷水,街市上瞬间沸腾起来。

    “木神医是女子?那个一人单挑三十蛮人的木神医,女子??!!”

    “震撼我全家,他发明的弩箭,我爹说功在大雍千秋。”

    “她刚才还跟我们拼酒。”

    “不是……”

    忽然有人弱弱道。

    “她姓木欸,你们真的没联想到什么吗?”

    “安王的王妃,似乎就是京城前任首富木家的女儿。”

    “所以,木神医不仅是女的,还是安王妃??”

    “!!”

    ……

    青州属于北方,又是边境,酒楼的酒都是烧刀子,烈得很,木京墨刚才喝了好几碗,此时酒劲儿上来,身体不受力,在马背上东倒西歪。

    顾砚安犹豫了一下,扣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木京墨顿时稳了。

    还当腰间的手是安全带呢,抓着马儿的鬃毛,口齿不清道。

    “安全带系好,现在开始出发,第一站,梦幻岛!”

    顾砚安疑惑:“梦幻岛是哪里?”

    难道是她的故乡?

    木京墨理直气壮:“不知道。”

    顾砚安:“……”

    他怎么没喝酒也醉了,竟然跟一个醉鬼煞有其事的搭话。

    回到城主府,顾砚安将木京墨抱在怀里,去了她的房间。

    沿途经过的士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虽然知道两人是那种关系,但王爷和木神医也太大胆了,这还是白天耶。

    顾砚安猜测不到半天,木京墨的身份就会传遍整个青州,所以根本懒得再做掩饰。

    而且……

    而且京墨是他的王妃,他抱抱怎么了。

    “热!”

    到了床上,木京墨皱着眉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男装为了不露馅,她每日都穿着厚厚的裹胸,酒催发了身体的汗液,热是必然的。

    顾砚安一个没看住她,出去打了盆水,回来她就已经把外衣都脱完了,就留着一个裹胸在身上。

    两条手臂露在外头,顾砚安此刻才知道之前在荒原上,木京墨伤的有多重。

    因为不止是脸上。

    她脖颈,手臂,甚至后背都全是棕黑色的疤痕。

    如同白皙的绸缎上被泼了墨,明显的让人心疼。

    顾砚安心中愧疚难当。

    执起她的手,吻在她的疤痕上,低声喃喃。

    “以后别受伤了。”

    “为了谁都别!”

    木京墨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竟然还能恰如其分的顶嘴。

    “美女的事情你少管。”

    顾砚安:“……”

    他拧干湿淋淋的帕子,擦了擦她汗津津的脸庞和脖子。

    制住了她解裹胸的手。

    语气带着严肃:“京墨,不可以。”

    醉鬼是不讲道理的。

    “不可以,凭什么不可以,你算老几?”

    她直接推开她,拉住裹胸的布料,直接拆开,顾砚安立马闭眼。

    却听木京墨在嘻嘻笑。

    试探着睁开眼,却见木京墨用夏被将自己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

    “谁醉了会脱衣服啊,傻吗那不是!”

    顾砚安看着地上木京墨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无言以对。

    他认命把衣服给她捡起来放好,又给她擦了一遍脸上的汗珠,见她闭上眼准备睡觉了,正要离开,被子下却伸出来一只手。

    木京墨睁眼,双眸湿漉漉的。

    “不准走!”

    顾砚安从没见过木京墨这副摸样,心软了软,好脾气坐到床边。

    “我等你睡着再走。”

    醉鬼得寸进尺:“不行,你哄我睡觉。”

    顾砚安一时语塞,第一次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说话都结巴了:“怎、怎么哄?”

    木京墨打了个哈欠,“唱歌吧!”

    顾砚安沉默了,木京墨拉住他袖子催促他。

    顾砚安她明明困得不行,却还是硬撑着不闭眼,好像不听到他唱歌不罢休。

    妥协了。

    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京墨,要不换一个吧!”

    长这么大,他真的没唱过歌。

    醉鬼顿时露出凶相:“男人,你敢拒绝我,是不是想死?”

    顾砚安:“……我不会唱歌。”

    醉鬼听罢沉吟片刻,闭上眼,叹了口气,“你好笨啊。”

    顾砚安:“嗯!”

    就在他以为这一茬就这么揭过的时候,木京墨冷不丁又睁开眼。

    “那我教你吧!”

    “……”

    这一天,木京墨当了回彻头彻尾的醉鬼。

    逼安王唱歌,让他讲故事,故事还必须感人,不把她讲到哭都不算感人。

    如此种种脚趾抠地的行为过后。

    木京墨在第二天艳阳高照的时候。

    醒了。

    而且——

    没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