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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朝阳渐渐升起,并未完全驱散空气的寒意,但也带来了不少暖意。渭水依然清冷,但还未到结冰的程度,可见京兆府今年又经历了一年暖冬。
平康坊内,一些文人墨客还没有过足通宵游乐的瘾。昨晚的赏灯夜游活动,给这些诗人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谁也没想到圣人与辅国长公主竟然会拿出这么震撼的花灯列车!当然,这些放了假的朝中官员更是这些豪放诗人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不光聊家常,不光聊长安城,也不光京畿道,也会聊一些帝国边疆的最近的动态。
风华彩韵楼第二楼层的茶馆区,一群朝中官员正在饮酒谈天。
“呔!吐蕃那些贼子,我早就知道......嗝!啊,我早就知道,吐蕃狼子野心迟早要搞事情!然,吐蕃贼子不自量力啊,他们想吞并吐谷浑,想吞我大唐的西海州,但是遇到的是我大唐的威武之师!我大唐官军不负众望,悍然力挫吐蕃贼子,以微乎其微的伤亡代价就歼敌七万,俘获牛羊马匹十几万!”骆宾王痛饮一碗酒,然后洋洋洒洒地说道。
卢照邻听了也觉得很高兴啊,就感慨了起来:“哈哈哈,骆大学士说得对,吐蕃贼子真是不自量力!诶对了,既然骆大学士你这么有兴致,不如,作一首诗吧,以纪念西海反击战的完美大胜,如何?”
“唉,别取笑我了,长安城谁不知道你卢升之的文才啊,幽忧子先生,你可是有记录以来最年轻的五品大学士,这诗啊,应该你来作!”骆宾王豪迈地挥了挥手臂,肆意放声。
“哈哈,别忘了上官丞相在场啊,有上官丞相坐镇,我就不必献丑了啊。”卢照邻直接把皮球踢给上官仪了。
“咳咳,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喜欢推诿?作一首边塞军旅诗,很难吗?”上官仪对这两个五品官衔的家伙分别白了一眼。
然后上官仪看向一脸淡定地思考人生的苏定方,看他淡定喝茶的样子,就嘿嘿嘿笑了笑:“依老夫所见,既然要歌颂这场伟大的胜利,就诗就应该作得豪情万重,所以,该由灭国狂魔——苏定方大将军你来试试啊。”
“噗噗噗!”苏定方忍不住噗出了一口茶水,“灭国狂魔?在下何德何能担得起如此嚣张的绰号啊?!话说,上官老头,这绰号谁给我起的?”
“呵呵呵,苏老将军,这么响亮的绰号当然是辅国圣武长公主殿下给你起的!”上官仪呵呵一笑,叉手示敬着说道。
苏定方一听到这话,一张老脸就瞬间变出了欣喜之色:“哦哟,居然总参殿下给老朽起的啊,好啊,那老朽也觉得这绰号挺好玩的啊!哈哈哈哈!”
“啧啧,一听是辅国殿下给你起的,你就没意见了。你们看看,看看啊,这老家伙说变脸就变脸啊。”上官仪对苏定方毫不客气地揶揄着。
裴行俭和薛仁贵互相瞅了瞅,裴行俭悄悄地低声说道:“刚刚上官丞相还说不要推诿作诗的任务,怎么现在突然......”
薛仁贵也轻声说起悄悄话:“老裴你别问我啊,我也跟你一样,是刚回京师复命没多久。这才在长安待了几天而已,我咋知道上官丞相性格变啥样的啊?”
听了上官仪这么一说,苏定方这时就有点不满意了:“我佩服辅国殿下还不行啊?上官老头,你也知道,我军除了西海大胜以外,东征也是完胜收场。但是,你知道吗,为啥没人给我军的东征将士们称颂作诗啊?”
“哎,这是什么问题,天下皆知啊,那是因为总参殿下为东征作过一首诗了,而且作得太棒了,就没人敢献丑了呗。”刚刚醒酒的李绩,这时候就开口了。
苏定方点了点头:“哦,也是啊,总参殿下那首诗说得太棒啦!我觉得,你们也不必作诗纪念了,这首诗我觉得更符合意境啊!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孤城,也可以说是伏俟城嘛!青海,也就是我们陇右方面军守护的西海了。”
苏定方语气豪迈地侃侃而言。众人仔细听了听这首诗,没人知道这首诗的真实作者是另一个时空的后世之人王昌龄作的。这可没办法,开天2年这时候,王昌龄现在连个受精卵都还不是呢!
不过,这可不妨碍在场的人们称颂道:辅国圣武殿下作诗做得太妙了。
......
这时候,画面一转,正当茶馆内的人们兴致昂扬地谈论着各种边塞话题的时候,紫宸殿内的皇帝寝室内,则是一派静谧小园般的场景......
“温暖的晨光,散去了忧伤,留不住的落花在风中飞扬。星辰泛泪光,融入绚烂的朝阳,为你的足迹印上耀眼的光芒......”少女的歌声,空灵而悠扬。
只不过唱歌的并不是李安乐,而是汐言。她进入皇帝寝室,当然是来催李康宁起床的。放眼整个帝国,也只有左右秘书两个人可以不经通报就进入皇帝的寝室,毕竟催促某个圣人及时起床也是她们俩的职责所在。
实际上,通常也不用汐言或者汐芷来催她们的皇帝起床,通常催康宁同志起床的当然是安乐同志了!毕竟,李康宁赖在床睡懒觉睡赖了一上午的情况可是不多见的,而原因也只是因为今天还是处于上元节的假期,没有朝参会议而且也没有哪一位大臣来找自己商量事儿,可以说,是李康宁难得的清闲之日。
嗯,不过,温暖的被窝里,探出脑袋的不是李康宁,而是李安乐。此时的李安乐,披散着乌黑长发,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其身穿一件赤黑色的毛茸茸的翻领睡袍,看起来挺厚的。
李安乐一边看了看来者,一边抱怨道:“谁在唱歌......啊!汐言你别唱了啦,让我多睡一会儿......哼!╭(╯^╰)╮”
话音刚落,李安乐就把脑袋钻回被窝,然后搂紧怀里的李康宁,继续睡懒觉。不得不说,这张比正常的双人床大出了一大圈的床榻,在铺满了厚厚绒毛毯子以后,确实很有冬眠的诱惑力。而且,这张床的底下,铺设有热气管道,可以保证床榻在严寒天气中也能维持一定的温暖!
汐言喜笑颜开地提醒道:“嘿嘿,今天圣人不是要召见那位八品吏员吗,就是那个改良了竹浆造纸工艺的吏员,这水钟上面都快十一点了,两位圣人还要继续睡懒觉吗?”
然后被窝里又探出个披头散发的脑袋,嗯,这回是李康宁了。此时李康宁的睡衣也是赤黑玄色的翻领睡袍,看上去与李安乐所用的款式没啥区别。
“是徐宾对吧?”李康宁探出脑袋,眼睛微微眯着,谈不上有什么眼神,也没在意汐言所用措辞的微妙之处。
“是的,是徐宾。是户部的一名负责管理案牍的书吏。”
“什么书吏,他不已经是......不是神机局杂货部的,造纸事业分部的主任了么?”李康宁迷迷糊糊地说道。
“但是,任命书还没给他啊。”
“那现在给呗!安乐前天写好了,就在那个橘红色柜台上。”李康宁睡意缱绻地说道,“顺便,把那个柜台上的线装书给他看,让他注意使用这种装订法。哈啊——不多说啦,继续补觉!哼!╭(╯^╰)╮”
话音刚落,李康宁就立刻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窝里,像搂抱枕似的紧搂住怀里的那颗螓首。
汐言见到眼前这俩人的迷之睡相,汐言就一手遮面,不由地在心底里感慨:“哎,别人家的孩子没到这年纪就独自睡了,这俩圣人真是奇怪,还显得长不大似的,这明明摆了两张床铺......哎,算了,就当没看见。”
汐言心里叹了口气,就转过身去拿任命文书,而她并没有注意到床边的一摊冷凝水的痕迹——那仿佛是经历了卡诺循环之后,伴随着大量的热量转移后的结果。
等到汐言走出寝室之后,被窝里的李安乐像只喵星人似的往李康宁怀里埋进去,覆盖着浓密秀发的脑袋使劲地蹭了蹭他的脖子,还幽幽地呢喃着:“不要离开我,好冷......”
康宁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调动自己的“内力”,给安乐输送热量。让李安乐如此疲劳而且平均低温下降到34摄氏度,正是“内力”被消耗太严重的结果。而能让李安乐的“内力”——纳米机械军团的能量,被消耗到危险的地步,可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即便是斩杀2500多个高句丽兵也不能。而让她的“内力”出现如此损耗,只能是精神力方面的剧烈消耗。
【“安乐,你再这样胡乱操作几次,我的“内力”榨干了也供给不了啊,我可不是你的充电宝啊。”】康宁也不想浪费力气多说话,直接在心灵频道里传音给她。
很神奇的是,两人的梦境世界竟然也是相通的,此时李安乐是在睡梦中接收到心灵通信。在两人的共同梦境之中,李安乐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坐着李康宁。
【“我只是关心一下安西那边的战况嘛......”】李安乐一脸心虚的表情,不敢看着他。
【“我也关心那里的战况,但是,同志,距离长安四千多公里啊同志,你还真敢遥控那么多鹰奴去当侦察机,上百只啊!更过分的是,你还强行使用最耗费精神力的强制命令,让它们去自杀式攻击,我真是服了你了!”】梦境世界中的李康宁没好气地说着,边说边走了过来,捏着李安乐的脸揉成各种形状。
【“唔唔......不要趁我没力气就......欺负我!”】李安乐轻轻挣扎着,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梦境中也会被捏出痛感。
然后李康宁毫不留情地边捏着她脸,边数落着:【“结果呀,那些鹰奴瞬间失控了,你的精神力短时间内都快耗尽了,还顺带着消耗了太多“内力”。你现在平均体温也降到34度左右了,换做正常人,恐怕已经是生命垂危了。还好你的体质不属于这个星球的生物圈,你体内最基本的“内力”有自我保护机制,还能维持你的生理活动,而我也只能你‘充电’了。下次......哎,可别有下次了,你这次可把我吓惨了。”】
【“呃......抱歉,是我太冒险了,害得你心疼。”】
然后李安乐转念一回想,顿时感到很郁闷,就哀伤地唏嘘了起来。
【“哎,可惜了,我无法拯救那五百将士。写凤都督府实在是太远了!罗烂城太远了!真不知道那五百多将士现在怎样了。”】说着说着,梦境中的李安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也没辙,现在那些鹰奴都失联了,而安西那些鹰奴全是你操控的。等会你恢复了,在试试看能不能恢复几只金雕的连接。哎......但愿杨胄或者李孝锐派人去救援了吧,现在我们只能祝愿那五百将士有好运了。”】
【“康宁,下次让我去吧,我要去收拾那些大食毛贼!”】
【“我建议你还是先收拾吐蕃王国的毛贼比较好。”】
【“啧,说得也是......”】李安乐擦了擦虚无缥缈的泪水,像是擦真的泪水一样。
然后李安乐冷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已经八个月大的李娜明还在床边的虎窝当中睡得死沉死沉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催眠了似的。
此时的远方,那遥远的中亚腹地,那大唐的西部边陲,写凤都督府的治所罗烂城正在经历着生死考验。这座名为罗兰城的小城市,是帆延国的都城,罗兰城内,唐军512人,城外,大食联军不少于三万人。
这些阿拉伯帝国的军队与仆从国军队组成的联军,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安息州-康居都督府那一带刚刚被唐军挫败了一顿后,还根本不知道害怕,反而是想找回场子,结果选了罗烂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而这作为大唐羁縻州的帆延国,本来是没几个唐兵的,只有一个10人的火队常驻于此,作为大唐军队驻防于此的象征。而面对来势汹汹的大食军队,帆延国的国王珈蓝德并不是没有想过叛唐转投大食,毕竟这些中亚小国日常选择就是选择投靠一个强大的靠山,看谁牛逼就站谁一边。
只不过,唐军刚刚大胜一场的军威又让珈蓝德犹豫不决了而已。安西军团的四个旅和瀚海军团的两个旅组成的两万四千多兵力的联合军团,把以大食为首的八万多人的多国联军打得四战四败,迫使大食联军直接退回乌浒河以西,甚至退出了杞惟州、罗散州,退到了大秦州和昆墟州都督府附近,与唐军遥相对峙,从而解除了月氏都督府面临的威胁。唐军展现出的骇人听闻的战斗力让珈蓝德感觉难以选择。于是现在嘛,新来了512名唐军重装将士,又让珈蓝德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场了。
奈何帆延国毕竟太弱小,帆延国王能凑出来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过六千人出头,而且缺少盔甲。这帆延国全村最好的甲胄,在这伙唐军眼里,也就跟内地州县的团结兵的细鳞铠差不多。不过,不管是人是猪,这些帆延国的仆从军士兵能与唐军一同抵抗大食军队,总比没有人要强。
然后这场守城之战持续了两天两夜了,到现在,帆延国的士兵死伤惨重,城墙下的大食联军的尸体也堆砌如山。此时,敌人的进攻又一次被击退了,不过每一名唐军将士都清楚,敌人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卷土重来的,除非援军到来。
一名唤作闻无忌的唐军老兵探出脑袋看了看城下的尸堆,冷哼了一声,然后缩回城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兜鍪的折返顿项的绳索。那折返顿项也可以说是一圈护颈甲,就像节肢动物似的一节一节的用绳线编缀在一起的甲片。在战斗中,闻无忌的兜鍪被砍了一刀,用来吊翻顿项的绳线被敌人砍断了,不过还好,二代玄光铠优异的防护性能救了闻无忌不知道多少次性命,而且他和战友们都还有备用的绳线可用。
这时候一名看上去很年轻的唐军士兵走了过来,在老兵旁边坐了下来。
闻无忌看了看他满脸郁闷的样子,就问了:“咋了,小乙你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刚刚让你统计伤亡情况统计出了么?”
吴小乙点了点头:“闻营长,我们营里的弟兄们都还活着,就是有二十八人有不同程度受伤,嗯,刚刚他们已经服用了金疮药,情况还行。至于帆延杂兵倒是死了四百二十人,受伤的无算。呃,只是......”
“只是什么?”闻无忌淡然地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
“那一火队的安西军,倒是死了四个。”
“啊?十个人,就这么没了四个?”闻无忌惊讶道。
“是的,流血过多,伤口处都在防护弱点,还有个人双臂被砍断了。他们只有半身胸板,却面对着敌袭密度最高的区域。”
“赶紧让他们撤下,换我们瀚海军的人来。”
“是。我这就去。”
过了一会儿,闻无忌旁边的另一名老兵,腰牌显示是位队长,看到东方升起的朝阳,不由地感慨了:“营长,你觉得我们会有援军吗?距离这最近的月氏都督府,快马加鞭一天不到就可以用到了,那十个弟兄两天前就出去报信,到现在也没回来了,怕不是半路被人劫了吧,还是遇到什么其他的事儿......”
“萧规,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只管做好本职工作,完成我们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你没有忘记吧?就是守在这。难道,没有援军我们就放弃任务,不守了吗?”
然后闻无忌站了起来,对周围的唐军士兵们大声说:“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你们只要记住,这座城,现在是大唐的疆土!我们的任务就是死守这里,挡住敌军,扞卫大唐疆土,不后退一步!”
闻无忌抬起手来,指向了不远处的望楼上的那面旗帜:“看到这面大旗了吗,这唐旗,不能倒!人在旗在,人在城在!”
周围的唐军将士们都顺着闻无忌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向了那面红底黑边的大旗。那面旗帜图案构型看起来很简约,一个金黄的小圆的外面正好包着一个直径二倍的圆,与这小黄圆内切,金黄小圆表示太阳,而这大圆的其余的月牙形部分是天蓝色的,代表月亮,而大圆的外面包着一圈黑色锯齿,或者说十二个直角,或者说蓝月图案外的星形。这三个图形构成的图案,可谓一环套一环,看上去像是眼珠子偏转了的眼睛,这就是大唐帝国军队的战旗——日月星辰旗,也是被圣文皇帝李康宁钦定的代表着华夏民族,代表着中土华夏的旗帜,同时也是大唐军队的最高规格的军旗,寓意着煌煌华夏会如宇宙星辰般辉煌和永恒!
至于图案更复杂的太常旗,被搁置在一边了。而此时罗烂城的这些唐军将士们只知道,这日月星辰旗象征着大唐,足矣!
闻无忌振臂高呼:“还记得我们瀚海军团的作训口号吗?”
“记得!”“记得!”周围一大堆将士振臂回应。
“告诉我,是什么?”
“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则必胜!”闻无忌手下的战士们呼喊着。
闻无忌抽出佩剑,呐喊道:“必胜!必胜!大唐必胜!”
“必胜!必胜!大唐必胜!”士兵们的激情被点燃了,士气高涨。
这数百人的呐喊,却仿佛有数万人的气势。
帆延国王珈蓝德看到此景,心中不免地颤了颤,对身边的小儿子和小女儿说道:“哎,这就是大唐天兵呐,盖世强军,莫过于此。先前寡人还打算转投大食,现在看来,或许真是个可笑的念头。”
“父王,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向安西大都护求援?”他儿子古力奇说道。
“嗯,或许要吧,又或许不需要......”珈蓝德不置可否。
“为何?”
“按照寡人对杨胄的了解,寡人估计,杨胄估计是故意拿我们当诱饵!”
此时,城外,大食人的军营里。
“阿穆尔将军,我觉得我们或许惹了不该惹的对手。区区几百个重甲武士就有如此可怕的气势。”
“怎么了,拉厄比将军,皈依真主的勇士们不也有类似的士气吗?”
“可是到现在,我们杀死的这支神奇军队的战士都还没几个,咱们自己倒是折损了将近三千人!这仗,不该这么打下去了啊。”
“先前听说,你的远征大军前几日刚刚经历一场溃败,你们遇到的也是这样的军队吗?”阿穆尔严肃地问道。
“是的,那支军队据说就是大唐帝国的军队,我们现在遭遇的应该就是大唐军队。说真的,我从未见过如此坚甲利刃的强悍军队,不得不承认,我们大哈里发的军队确实远不是大唐军队的对手!”
阿穆尔露出了眼神的凌厉:“但是,我们这次带了五万人左右的兵力,为何两天两夜了我军都没攻下这座小城?”
“总督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末将觉得我们该撤了啊!”
“你还有脸提撤退?不找回场子的话,我们何以号令那些仆从国为大哈里发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