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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在外头。
“老师，我没资格啊……”低着头，谭母哽咽的声音打断了老姑婆所有的质问，只留下低低的抽泣声。
有想过你们的未来吗
本以为只是像上次那样，老师们吵过闹过就算了。可没想到好事者还是将此事散播出去了，因为要补回之前那些设计图的肖言几天没来学校，一来到学校就接受到不少打量的视线。
以前他也会，但大家都是偷偷摸摸地打量，这种正大光明、加点窥探和一些不知名因素的打量，让他有点不舒服。
回到班级发现顾雅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上一节课是数学课，徐铭志在他一坐下来就报告说顾雅萱睡了一节课了。敢在老姑婆的课堂上睡觉，顾雅萱最近有点嚣张哦。也不在乎会闹醒顾雅萱，肖言直接在她头顶揉了揉。
张小娜转过身，欲言又止地看着肖言。肖言不像顾雅萱那样急躁，但同样也没有什么好奇心，对别人的欲言又止他采取的态度是，爱说不说，不说我也不问。张小娜最后忍不住了，她给肖言递上自己的手机。
手机页面是学校做的网站，里面有一个模块，是专门给学生们在上面畅所欲言的，老师们通常都不会特意去看，管理员也不会随意删帖，反正就给了一个空间学生发泄。这是这个学校除了不良校风外，最出名的正规特点了。
肖言飞快地浏览了一下张小娜特意打开的页面，看到内容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直接把手机递回去给张小娜。
“不知道是谁散播出来的，这件事在网站上爆发后，老姑婆好像也好意外，训导主任找了几次老姑婆和顾雅萱去问话了。”徐铭志见张小娜已经将事情曝光给肖言，他也不憋住了，他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得好好的顾雅萱，小声说。“你也知道我们校长，传闻中两耳关闭不闻窗外事，反正不杀人放火他都不会过问太多，可这次他也找了顾雅萱。”
“嗯。”肖言这几天都有见过顾雅萱，但顾雅萱对此事没提过，不知道是不放在心上，还是不想让他担心。
不过按照他对顾雅萱的了解，估计是前者占的比率高点。
上午第四节课铃声响起，肖言摇了摇顾雅萱，看到双眼通红睡不醒的她有点不忍心。
“你昨晚几点睡？”
“唉……”举起三根手指头，顾雅萱撅起嘴。“我本来想早点睡的，但两套试卷没昨晚我又不心甘，想着想着又神游去了，然后回过神又过了半个小时了……”
对于昨晚大半夜他醒来上洗手间，无意中翻一下手机还看到顾雅萱微博上对某个偶像团体点了个赞，他还以为顾雅萱是跟他一样半夜醒来去点赞，原来是根本还没睡。
因为现在肖言的时间跟顾雅萱的时间有时候配不上，肖言有时候白天会去走市场找物料，回来都累垮了，很多时候跟顾雅萱聊一会儿他就受不了困意睡过去，有时候又会熬夜设计服装，作息时间非常不稳定。而且就快期末考了，这几天他也没过去找顾雅萱，两人一碰上就是**，怕耽误了顾雅萱的复习时间。
没想到神游大仙还是神游大仙。
强撑起精神听了半节课，顾雅萱还是忍不住睡意又睡过去了，一直到中午放学也不见她醒过来。在顾雅萱的笔记本上写下他和徐铭志去吃午餐，等会带吃的回来给她后，肖言带上徐铭志往校外的一间小食店走去了。
听完徐铭志简单地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肖言脸上没什么表情。
“老大，不是我管事什么的啊，我是真心觉得，你家那口子的脾气，还真大。”徐铭志哗啦哗啦地吸进一口酸辣粉，辣得他鼻涕都要出来了。
“在办公室的情景，是谁说出来的？”听完徐铭志的叙述，肖言第一个就反应出这个。
徐铭志嚼着一口粉，楞了一下：“靠，我还真的没去注意是谁先说出来的耶，只关注你们同居和小公主跟老姑婆叫嚣的火爆内容了”
若说老姑婆是想将事情闹大，她大可接到举报的时候找上训导老师，而不是自己跟顾雅萱和谭母谈。若按照网站上那‘详细’的描述中，当时办公室应该没有其他同学或者老师，那对方又是怎么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呢？
换一句话说，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顾雅萱跟老姑婆叫嚣的事情？
顾雅萱是冲动，脾气也暴躁，但对老师她是根深蒂固的装逼状态，即使偶尔被惹怒了，引出了她那痞子的模样，但面对相对严峻的事情，她是不会随便暴露真实的脾气。就如同上次老黄找上他们，虽然顾雅萱也是怼了训导主任一次，但语气什么的，除了带点拽意，但没任何闹事的情绪。
现在那绘声绘色的描绘，把顾雅萱跟老师吵架描写得那么清楚仔细，仿佛跟她吵的是自己一样，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我去查查吗？”抹了一把嘴巴，徐铭志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查出是谁又如何，这半真半假的事情面前，谁也说不过去。
“老大，其实我想问你很久了。”徐铭志看了看四周，因为是放学时间，很多人都选择在外面随便吃点，或者去饭堂吃饭，就不回家，现在店里都是他们学校的人，平日肖言已经够显眼了，现在更是多人关注，都不见有多少个人是正经吃饭的。
抬眼看了一下徐铭志，肖言继续吃着粉。
“你跟小公主，是来真的？”徐铭志说完，马上补上一句。“我说的意思是指你想过和她的未来吗？”
“啊。”嚼着粉丝，肖言没多大反应。
“……我这个人嘛，文不行，理不会，啥都不太懂，只是呢……”徐铭志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作为你的朋友，虽然我认识你时间没有荣哥长，可你的事情我大多数都了解过，是兄弟啊！所以在你跟小公主交往这件事上，我完全站的是你的立场去想。”
难得徐铭志那么认真，肖言也不好继续吃东西，只好停下来看着他。
“小公主呢，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呢，我呀看你也不会走远的，可小公主会走远啊……”徐铭志想了会，好像又不知道怎么说，但他还是坚持说完。“你们的未来我真的不怎么看好，所以啊，你得要好好考虑清楚自己对小公主有一些行为是不是不妥……”
“譬如？”似乎没想到徐铭志会想到这么深层，平日看他就大大咧咧的，没想到想得也挺多的。肖言反问。
“还譬如什么啊？就譬如……哎呀，反正你们也干了那事了吧，我就不信没干过……”自己说完自己又不太好意思，但同时又怕被肖言揍，自觉往后坐了一下，徐铭志瞅了一下肖言的脸色，确定无异才继续说。“那你的钱啊……当然，还有小公主的声誉啊……那些，你也好好考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