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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她扯了一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肖言的头发,被肖言一个指尖的探入而引得弓起了身体。
“不是……”微微喘了口气,顾雅萱缓了一下才继续说。“不是说要等我18岁吗……”
“嗯……”肖言单手支撑在顾雅萱头顶,深邃的双眼看着顾雅萱,勾起一抹诱惑得要命的微笑。“我反悔了。”
“去……去你的……”红着脸避开肖言那直接而□□的直视,顾雅萱侧过头,双腿被分开,她微微曲起寻找着一个好让自己舒服一点,习惯那外物侵入的姿势。
当外物抽出来,顾雅萱有一瞬间的出神。当她以为这次肖言还是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却看到他直接将自己挤到她双腿中间,支起身子,单手就将衣服给脱了个清光。两具赤果的身体触碰到一起,两人均发起了似是舒服又似难熬的喘息声……
外面开始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这个还能放鞭炮的小镇,一到新年吃饭时间就像在做一个谁家鞭炮大声的比赛,络绎不绝的声响从四面八方震过来。而外面不管多热闹,屋内就剩下渐渐缓下去的喘息声。紧闭的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屋内只有黏糊糊而暖烘烘的暧昧气息。
“宝贝,你坦白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准备的?”指尖夹着一盒刚刚开封的套套,肖言想到顾雅萱竟然偷偷去准备这个东西,就忍不住乐了。
低头啄了一下那红肿的唇,肖言真的想揉这个总让他意外的人儿到自己身体内。顾雅萱先是病了一场,今天又是搬东西、整理新家而忙碌了一天,刚刚又被肖言从沙发折腾回到床上,顾雅萱现在是处于一种不管精神还是身体都疲惫的状态。她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她抬眼看了一眼肖言,然后又埋回他怀中不吭声,只露出泛上粉红色彩的耳朵。
吻了一下那滚烫的耳垂,深怕这个嘴炮型选手会恼羞成怒,见好就收的肖言带着笑意转了个话题:“等会还要去酒吧?”
中午的时候,顾雅萱就说要去曾荣的酒吧找胡飞京。
“嗯。”平躺在床上,顾雅萱先是缓个神,然后才侧过头看向一直支着脑袋看自己的肖言。“我想去洗澡。”
“嗯。”趴过顾雅萱的身体,肖言从床边放的一件外套拎了过来。“能下床?”
“啧。”带点藐视的意思打量了一下肖言的**,顾雅萱夸张地再啧啧几声,用眼神表示自己还能活泼乱跳,你少自大了。
“顾雅萱,你是活腻了是吧?”肖言看到顾雅萱这故意挑衅的眼神,无奈又好笑,最后还是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快去洗澡。”
撑起身体,顾雅萱这才感觉到腰酸背痛的感觉,双腿间那异样让她无法忽略,但在肖言那玩味的眼神下,顾雅萱咬一咬牙,微颤地套上外套,然后尽量假装若无其事地往浴室走去。若不是顾雅萱那白花花的双腿颤抖得厉害,还真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肖言在顾雅萱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笑出声了。
来到二十三酒吧的时候,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刻。好像不管是哪个城市,即使科技发达了,但每逢过年过节,以前那种淳朴热闹的氛围已经没剩多少,那是不管放多少鞭炮都无法掩盖住的寂寥。而这种时候,除了用鞭炮声来掩饰心中的冷清,更多年轻人会选择来酒吧疯狂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发个圈表达一下昨晚‘热闹’的后遗症。
顾雅萱身体不怎么舒服,但还是坚持来酒吧。果然,黑社会也会放假,在场内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后面玩着调酒的胡飞京。之前听肖言说,他一开始接触调酒,是胡飞京教的。
吧台已经没什么位置了,剩下一个空荡荡的位置在一个偏角落的地方。顾雅萱也不在乎,直接牵着肖言就往那儿一坐,肖言站在她身后任由她靠着,对胡飞京打了个手势问好。
终于调完最后一份属于他的订单,胡飞京在吧台内走到他们面前,放大声音吼:“怎么那么有空过来消遣啊?”
“找你~!”指了指胡飞京,顾雅萱再指了指楼上。
她喉咙已经非常不舒服了,这种不舒服来源于本身病了还是使用过度就不好说,在这儿她不想再用喊的来说话了。
胡飞京点点头,对吧台里面的侍应交待了一下,就先从吧台后门走出去了。三人来到休息室,关上门把门外那闹哄哄的音乐声阻隔在外。顾雅萱也不客气,一进门就直接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了。
“啧啧啧,年轻人啊……”仿若戳破了顾雅萱的疲惫来源,笑得像狐狸一样的胡飞京轻车熟路地从后面的酒柜取出一瓶红酒,掂量了一下,说。“那臭小子竟然还不喝……”
被胡飞京鹰一般的视线戳破,顾雅萱也不在乎,她更舒服地瘫坐在那。
“找你有事。”肖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拿过胡飞京递过来的红酒杯。
“嗯?”发出疑问,但没有多大反应的胡飞京闻了一下红酒,满意地点点头。
肖言很少会拜托胡飞京做什么事,毕竟胡飞京的世界,连曾荣都不敢多踏入。但他也清楚知道顾雅萱为什么要来找胡飞京,他掂量了一下,说:“我想你帮我们将谭大伯领出来。”
沉默了一下,胡飞京忍不住笑了笑,他看向顾雅萱,意有所指地问:“领出来?”
“嗯,是啊,帮个忙呗。”顾雅萱摊摊手,说。“我什么都没有,但钱还是有点,需要用多少,我尽量给。”
胡飞京非常清楚他们所说的领出来,不单单是说现在从警察局领出来那么简单,意思更深层,就是直接让谭父无罪释放。
虽然这次谭母的伤看似严重,但也不属于重伤,所以谭父其实即使被起诉的话,也是坐牢2年左右。按照胡飞京的直觉,对于顾雅萱而言,其实谭父坐牢,她会更开心。可现在却来拜托他帮忙,这不符合顾雅萱的性格。
同时,他也不觉得肖言会劝顾雅萱大度宽容,毕竟肖言这小子也属于那种有仇必报的人。
虽然很多疑问,但胡飞京没问出来,只是点点头,跟肖言碰碰杯。
“我试试。”
胡飞京说试试,其实已经算是肯定能放出来的了,他混黑道那么久,黑白都有人,警察也多多少少给点面子他,何况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家庭伦理的事情,比他以前所犯的可小得多。
喝了一瓶红酒,曾荣才从下面上来,看到胡飞京手里喝光的红酒瓶,当场就炸毛,对着胡飞京可是一番拳打脚踢。肖言护着顾雅萱偷偷摸摸离开战争现场,最后还贴心地关上门,不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家老板在虐待闻风丧胆的黑道老大。
折腾了一天,顾雅萱也没什么精神,回到出租屋就睡了。肖言等她睡着才离开,站在楼下抽了两根烟,才缓缓回家。回到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