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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萱？”
感觉像溺水一般，无法呼吸，头脑发胀得很。
“顾雅萱！！！”肖言静静地在听顾雅萱这段回忆，可听到这儿，发现顾雅萱的不妥，他抱着她，轻轻晃了晃，发现她惨白了脸，双眼呆滞地看着远方，嘴巴张开却不呼吸也不喘气，就这样瞪大双眼看着。
“好了，顾雅萱！！！”想拍怕她的脸，又不舍得，肖言只有揽她入怀，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和嘴唇，手顺着她的背抚摸着。“我在呢，我在呢。”
像憋久了快要窒息，顾雅萱突然一个深吸，才缓了过来。
“我忘了最后是怎样了。”顾雅萱带点沙哑的声音传来，她虚脱地靠在肖言身上。“反正最后，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
肖言不太相信顾雅萱所说的忘了最后怎样，因为在顾雅萱这段回忆描述中，她连当时那个服务员穿什么样衣服都能描述出来，这种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最后怎么会忘了大方向的剧情呢。
但他也不觉得顾雅萱是在说谎，因为她都愿意分享这么一段给他听，就不会有所隐瞒。顾雅萱不是他，她可以活得坦荡荡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了，他之前一直觉得顾雅萱有一段阴影，那段阴影就出在这儿了。
是顾雅萱故意忘记的那段回忆。
“我分不清我是喜欢弹古筝，还是因为妈妈当初不允许我弹古筝而对它有执着。”顾雅萱看向四处陷入一片非常漆黑的天空，风吹到她身上，凉飕飕的，她往后更靠过去一点取暖了。“但那把古筝，我一直留着。”
肖言抱着她，其实现在是不太适合看日出。毕竟凌晨带雾，外加冬天风大，顾雅萱这小身板会熬不住。可昨天那场景，即使顾雅萱说要他带她去沙滩他都会去。
“帅哥。”轻松的语调再次扬起，顾雅萱在他怀中转了个圈，面向他。“以后不能弹琴给你听了。”
“啊。”肖言啄了一下她的唇，轻声道。“没事，我吹口琴给你听。”
感觉背后有一股光投射到自己身上，顾雅萱连忙转过身，看向渐渐泛白的天空一线。
她从来不懂得去欣赏什么日出日落，但感觉到背后的温暖，前面初阳带来的暖意，前后夹着她，让顾雅萱总有一种，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她都能微笑面对一般。
寒假就这样来了，虽然高中的学业相对忙碌，但始终离高三还有一个学期，学校没有勒令高二生在新年前补课，只是安排春节后，先回去补课一个星期再开学。
对于邝柠镁而言，听到顾雅萱说寒假竟然能放个15天，她简直是想撞墙。要知道，她今年的寒假就只有7天假期，年二十九放假，初五开始上晚自修了。
可这么多天假期对顾雅萱而言，却是一种煎熬。因为不用上课，肖言就完全投入了他兼职事业上了。临过年单子特别的多，连钟红凤平日都不会一个款多做的店，都加重了订单数量，力求在过年前争取一个好的业绩。更别提被的厂了，肖言这几天几乎都没能被顾雅萱抓到。
每次去店里，都是见到肖白或者陈锦茵，她都觉得她患上了‘肖言渴求症’了。
邝柠镁听到顾雅萱那种怨妇一样的语调，想了会，小心翼翼问：‘那你要不要过来找我玩？’
听到邝柠镁发来的语音，顾雅萱愣了一下，连夹在指尖的烟散了烟灰在她手上，她都没反应。
过去？
‘雅萱，你回来玩一下啊，我请假陪你玩两天，如何？’
邝柠镁的信息再次发来，顾雅萱想了会，回复一句。
‘你想死，你妈妈会杀了你的。’
很快邝柠镁的信息就回复过来了：‘我妈妈知道你这次考试全市第八，恨不得见你一次，看你有什么考试秘笈呢，不怕。’
顾雅萱还想拒绝，邝柠镁又发一条：‘你可以过年前过来，或者过了年初三过来也可以，这样我就不用请假了。’
烟都烧尽了，顾雅萱都没回复，邝柠镁估计是忍不住了，直接打了电话过来，顾雅萱直接摁掉。
‘知道了，晚上告诉你结果。’
快速回复了一句话，顾雅萱将手机放回斜背包里面，她站起来微皱眉头地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
一直在店里做着试卷，肖白和陈锦茵都被她赶回去了，顾雅萱今晚想静一静，虽然接近年关，店里生意很好，可因为天气太冷了，基本上入夜后，就只有几个人偶尔出现买点小物品，顾雅萱一个人也能处理。
“美女，打劫。”
好听的声音从顾雅萱的头顶传来，顾雅萱微微一笑，抬起头看向两天没见面的男朋友。
啧，好像又帅了。
“劫财还是劫色啊？”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顾雅萱玩味地问。
“劫色吧。”仿若色魔一样打量了一下顾雅萱，肖言摸着自己的下巴非常认真地回答。
“可是，我男朋友是这一带最好打的小混混耶，你确定？”顾雅萱跳下高凳，绕过收银台来到肖言面前，攀上他的肩膀。
“哦？这样啊？”肖言一把揽过顾雅萱的腰，让她贴近自己。“那得打过看看才知道了，而且我有大长腿，他有吗？”
“那是必须有的。”踮起脚在肖言唇上吻了一下，顾雅萱离开时还舔了一下肖言干燥的唇。“怎么没涂润唇膏？外面寒风可会刮人了。”
“不是有你吗？”低头吻了过去，肖言含着她的唇。“今晚回家？”
“……不了。”顾雅萱从来没觉得那么想过肖言，之前一直有聊微信，有讲电话，她不觉得她有多想，可一旦看到肖言本人，实体一摸，她的思念就泛滥了。
肖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揽着她绕回收银台里面。将收银台的大钞收好，再检查了一下肖白最近非常感兴趣的记账，估计顾雅萱有教他正确的记账方式，现在记账起来还真的有模有样的，收银台下面还放着一本字典，晚上回家的时候，肖言有见过肖白查字典。
心里一暖，肖言忍不住又吻了一下顾雅萱的眉间。
“帅哥～”顾雅萱趴在收银台上看着肖言在整理，轻声喊了句。
“嗯？”
“肖言～”
“嗯。”
“言言……”
“……”停下动作，肖言看向顾雅萱，勾了勾嘴角。“你叫魂啊？”
“那丫头让我过去玩。”
顾雅萱这话没头没尾，但肖言马上就能明白那丫头是谁，去哪里玩。他想了会，反问：“你想去吗？”
“你都没时间陪我！”不说还好，说起她就来气，顾雅萱拍打了一下肖言结实的手臂。“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抛弃了我呢！！”
“傻。”肖言也知道最近是忙疯了，以前他也这样忙，但今年不清楚是不是跟顾雅萱交往了，两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