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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道上,书羽涅就因为伤重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叶蝉衣匆忙的给书羽涅度了些真气,让书羽涅不至于昏死过去,能撑着自己的身子。来不及嘘寒问暖,也不来及问个来龙去脉,拉着书羽涅就来了南府。刚到南府就传来打斗声,南府上下的人有着极大的好奇心,却极为惜命的躲在远处看,地上还有一具刚死透的尸体,只有南老爷立在走廊之下,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实际上我这拐杖的手都在颤抖。
白苏明显不是黑衣人的对手,短战还可以支撑,时间久了难免落了下风。黑衣人一手握剑,抬手就向白苏劈来,叶蝉衣瞬移而来,一手抓住黑衣人的手腕,忽然传来咔嚓一声,黑衣人痛的往后一缩。叶蝉衣还不肯善罢甘休,把书羽涅推给白苏。以迅雷之势抓住黑衣人的肩膀,生生掰的又是咔嚓一声。黑衣人发出一声闷哼,疼的缩了起来。
白苏不顾身上密密麻麻的痛,查看着书羽涅的伤势。书羽涅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靠在柱子旁打坐调息。嘴唇最后一点点血色也消失不见,两鬓头发都有些凌乱。书羽涅一向都是大家公子的典范,风度翩翩,长这么大怕也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白苏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此刻的书羽涅一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还是担心这叶蝉衣,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没事,你去帮她,那些人……那些人狡诈的很!”
书羽涅声音虚弱无力,微微抬眸看着叶蝉衣,白苏也只得作罢,起身来到叶蝉衣身边。书羽涅不知是关心则乱,还是低估了叶蝉衣的实力,眼看来人马上要变成废人,白苏也只有站在一侧不去打搅的份。这时,一只箭从远处射来,叶蝉衣迅速躲开。谁料那道剑气是冲着黑衣人来的,眼前的人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双眼一白就没了生气。一道人影就这样消失在黑暗里,叶蝉衣正准备去追,看到白苏和书羽涅狼狈的样子,打消了这个念头!眼里的嗜血也瞬间消散。
对上南老爷惊恐的目光时也不屑的回避!眼神中也有些许哀怨!只是压制着不肯发作。其他人见状缓缓围上来,叶蝉衣也不理会。只有南老爷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刚才的气势如今也都泄完了。叶蝉衣走过去蹲下身子检查起黑衣人伤口,想要找点有用的线索,白苏走过来惊叹道。
“一箭封喉!”
叶蝉衣微微点头,她当然知道是一箭封喉。由此可见那人的修为还是挺高的,至少书羽涅都不是其对手。叶蝉衣起身,南老爷生怕叶蝉衣走了,踉跄着步子,在下人的搀扶下来到叶蝉衣身边,准备行礼,叶蝉衣却本能的躲开!
“他和南家有交情,叶蝉衣没有。如今我也只是因着当初的誓言来走这一趟,你不必如此低眉顺眼。”
叶蝉衣话里话外透着不想有半点关系的意思,怨念之大南老爷也是只有顺着的份!叶蝉衣不耐烦的撇了一眼尽显老态的南老爷,稍微用力就可以瞬间毙命的状态,那南老爷带着哭腔说道!
“还请叶楼主还我南府安宁,看在,看在竹儿的份上!”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叶蝉衣心中咯噔一下。书羽涅坐在一侧,心中起起落落,极力想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和来历,此刻却也是有心无力。叶蝉衣缓下语气,不在那么锋利道!
“芫华在哪里?”
“请楼主恕罪,被人带走了!”
白苏话一出,府上的人才注意到芫华不见了,都窃窃私语着,叶蝉衣心里烦躁,离着南老爷两三米的距离道!
“他受伤了,需要调理,”
“好,好,快去安排!”
书羽涅在榻上打坐调息,叶蝉衣见书羽涅状态不佳,盘腿坐在书羽涅身后。双手扶上书羽涅的背,一股暖流缓缓送进书羽涅体内,书羽涅周身散着隐隐雾气,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来。白苏站在一侧不敢出声,良久见书羽涅眉头平缓才收了手,扶着书羽涅躺下!
“楼主,谁能把书公子伤成这样?”
“受了破月掌,像他那种修为,活下去实属不易!”
“破月失传已久,寒水楼也仅仅只有残书,何人这么厉害?”
“是啊,什么人培养了这么一批死士,这样破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可见那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叶蝉衣喃喃自语像是解释给自己听一样,自顾自的敲击着桌面,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单手拖着下颌,悠然的看向白苏,白苏却被这一看惊的出了一身汗,
“楼主有何吩咐?”
“那芫华就消失了?”
“婢子已经联络寒水楼在淮扬的亲信去找了!”
“我明天去一趟汉宫秋,见一见京决明!他在这一方为祸,难不成不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这几次被截杀,他如果收不到一点消息,那就太没用了!”
“可否先递上拜帖?”
“不用,”
“婢子这就去准备!”
“你不用去,留下来看这他,注意着芫华的消息即可!”
“您只身去,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还没撕破脸,他还不敢动我,想着那京决明也该从水安息回来了,”
“京决明有三个儿子,为何唯独将京墨留在了汉宫秋?”
“京墨?京墨是私生子,虽能力出众,京决明那个傻子却看不到,也不待见,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可能让他去丢人!”
叶蝉衣话毕,白苏大惊,看着叶蝉衣移不开眼!叶蝉衣不以为然道!
“寒水楼以百家仙门的秘密立足,你又不是不知道,知道这点私事有什么奇怪。不过说来,京三公子的命运也实在坎坷,这些年为了翻身怕也是做足了准备。”
听叶蝉衣意味深长的说着,白苏不禁觉得伤感,十指不断收紧,低头不语!不知不觉就联想到这些杀手会不会是京墨的手下,毕竟那人受了如此委屈,看着他那样的状态怎是个安于现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