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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天穹大陆,比企谷八幡以其独特的自我揭示,袒露了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他对力量的渴望无边无际。
今日,教导殿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之所以这样说,并非毫无缘由。信田敏锐地察觉到这里的交谈内容中蕴含的异样。
一群弟子步入师尊的居所,指控着同窗的种种劣迹。“师父,有人私下售卖秘籍残片。”“师父,据说有人掌握了仙试的秘密范畴。”“师父,有人胁迫同门购买修炼资源。”
谣言传播之迅速令人瞠目,若比企谷八幡知晓自己那份秘籍残片竟被谣传为仙试真题集,不知是否会为之愕然失笑。而在这诸多纷争中,一个售卖秘籍的弟子不幸落入法眼。
“你解释一下,这是何物?”师尊手中握着一张泛黄的纸张,怒斥道:“我听说你在班级中售买秘籍残片?好大的胆子!竟然懂得利用同门求知之心赚钱了?”
涉事弟子面上无辜,竭力为自己辩驳:“师父,这并非秘籍残片,不过是徒儿自行拓印的一些修行心得罢了。请您千万不可听信他人胡言,皆是他人恶意散播。弟子并未出售,而是拒绝了他的请求,才引来此番误会。”
信田心中冷笑,暗自思量其他师兄弟门下也有不少狡黠之徒。售卖秘籍残片之事,无论何种说法,只要有合理借口,师尊也无法过分责难。对于此类行为,弟子们所需做的仅仅是不再继续兜售这类微不足道的物品即可。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更有许多弟子因被认为知晓了仙试秘密范畴而被招至堂前询问。身为教师者尚且不清楚考核内容,弟子们是如何得知的?
如此荒诞不经的谣言在校内流传开来,甚至有很多弟子深信不疑并争相购入。
一名历史教师手持一份标注为“历史篇”的副本,口中连连称赞:“这恐怕是从哪本古籍上撕下来的复印件吧,归纳整理得相当条理清晰,堪称秘籍残片,对于我们这些苦记硬背的人来说,标明的重点正是常考题目所在,轻重分明,详略得当。这么详尽的内容仅售一百枚灵石,对学生而言简直是物美价廉,无需再费心翻阅自家的修炼笔记。”
“说起这个,我怎么没找到几份数学相关的呢?”
“同样看看物理与炼器类的,似乎数量也并不多……”
“瞧这边,似乎有些文字被刻意遮掩了。”
教师们围绕这些奇异物件品头论足,感叹不已。在他们看来,制造并散布此类谣言的人无疑是位精明的小商人。
此刻的信田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更关注自己班级能否在即将来临的宗门大考中取得佳绩。
信田感到困惑的是,为何自己班里竟如此平静,无人前来揭发?难道比企谷八幡管理得还算到位,以至于班上无人涉足此事?
正当信田思索之际,比企谷八幡的传音符翩然而至……
午间休息时分
侍奉阁社厅
白银御行满脸惊惧,比企谷八幡似乎释放出了某种惊人之举,以致于如今在校内仍有学弟学妹向他打听是否靠着提前知晓上次仙试范畴才得以名列前茅,并恳请他传授秘诀。
“wtF?这是怎么回事?!”白银御行自嘲般苦笑,“我若是事先知晓那些内容,还会如此拼命学习,眼神都变了不成?”
“我们班级也出现了类似的传闻,但我们的同学都没把这些当回事。”雪之下雪乃谨慎地措辞,向比企谷八幡质询道:“你是不是又在幕后策划了什么坏事?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一旦老师们彻查下去,最终恐怕会波及到你。”
比企谷八幡悠闲地饮了一口灵茶,云淡风轻地回答:“不用担心,我已经派高杉步去举报那些售卖秘籍残片的家伙,只要混淆视听,就没人会发现我背后正在做的事情。况且,现在可是绝佳的机会啊,白银,你父亲那边准备好行动了吗?”
白银御行一脸迷惑,反问道:“我父亲不是应该做收尾工作吗?”
“不,现在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同时也是把我们撇清关系,并转移老师们注意力的大好机会。”
由比滨结衣心头萦绕着无数疑虑,忍不住发问:“我们不是负责推广《只手之声》报的么?”
比企谷八幡摩挲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我是说,倘若亲爱的《只手之声》米花镇分社社长白银大人,突然发现校内大量出现贩卖其报纸盗版的情况,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
“他会怎么做?”虽然白银御行一时还未完全理解比企谷八幡的意图,但他的头脑转得飞快,很快就悟出了其中的端倪。
“你是想让他亲自出马,整治这一切?”
在异界的学院深处,八幡以一种神秘而深沉的语气说道:“并非是要制裁闹事,而是召唤白银社长亲自踏入学院,揭示那些学生盗版交易背后的黑暗,并借此机会,以自身受侵之名,给予学院些许震荡。”他目光狡黠地扫视众人,“你们应当清楚,如此重大的事件,自然需要有人挺身而出收拾残局,但我们不能坐视老师们追查下去,所以我们必须给学院施加一定的压力。我会引导信田导师与白银社长巧妙配合,同时也让信田导师在这场风暴中崭露头角……至于后续之事,诸位心中自明。”
众人为之惊叹!
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此刻才惊觉比企谷八幡的布局,无论内外皆为其棋子。
他竟一手挑起学院的混乱,另一手又悄然化解,甚至还打算借机推进自家创办的秘境新闻报纸在学院内的传播。
如同左掌抛至右掌,右掌再递回左掌之间,八幡的计谋犹如云谲波诡般难测。
握紧手中法器的雪之下雪乃不禁心头悸动,不安地质问:“万一此事泄露,被老校长知晓该如何应对?我姐姐曾言,那位老校长是一位实力强大的存在。”
八幡听闻此言,暗忖雪乃是否夸大其词,如此厉害之人,为何竟放任那些教师勾结校外修行班肆虐?
“此话确是你姐姐亲口所说吗?”
八幡身体向后倚靠于椅背上,对于阳乃给出这样的评价感到费解。
“的确是我姐姐告诉我的。”
比企谷八幡与白银御行互望一眼,心中皆对这所学校内究竟潜藏着何种秘密产生了疑惑。
“那就速战速决,务必在推广报纸的同时,尽量不让此事扩大化。”
八幡心头微颤,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个平日里看似低调的老校长,为何在阳乃口中变得如此棘手?
“莫非……是那些历经沧桑的老者在背后施展阴谋诡计不成?
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中,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白银御行府邸,准备次日执行最后的行动计划。
“等等,我们一开始不是没讨论过会有这种情况吗?那可是聚集众多世家子弟的学院,我这般贸然前往,恐怕会遭到围攻吧。”
新晋的白银社长脸色凝重,眉宇间流露出强烈的戒备之色。
在八幡看来,这位新社长确实给人留下了一种凶猛无畏的印象。
“白银社长,您可是我们《只手问天报》的代言人,未来的教育之星!请展现出昔日身为企业家的那份豪情壮志,至少别让人误以为你是出自哪个暴力团体,而非一位极具影响力的传媒界精英。”
雪之下雪乃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打量着这位一身正装的新社长,若非仔细观察,真会把他错认为暴力组织出身的人物。
“需不需要我借一辆我家从未驶入过学院的马车给您呢?”
对于即将上演的一幕,雪之下雪乃愈发好奇起来,她觉得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得逼真些。
“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一切,如今已有部分教师开始搜集那些物件了。学院的动作比我预想的更快,学生们的表现也远比我料想的愚蠢。”八幡催促道:“快,我们再排练一次,明日你就照着我们商量好的那样行事即可。对了,雪乃,你家有没有未进入过学院的马车?到时候能借给我们使用一下吗?”
“未曾进过学院的马车?”雪之下雪乃略显困惑,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借用那样的车。
“你小瞧了守在校门口的大爷了,那可是个记忆力超群,连全校师生面貌及车牌号都能牢记在心的高手。”
没错,那看门的大爷年纪虽大,但其眼力和记忆力却是非凡。
白银社长满面阴霾,他感觉自己仿佛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纷争之中——一家看似空壳的新闻报社,社长只有一个,而给他打工的却是他的亲生儿子。
纵然有雪之下的名誉背书,但白银社长依旧无法释怀,真的没问题吗?
近藤弘,身为该校教务处处长,也就是传说中的教导主任。他拥有一张柔美中透着威严的脸庞,尽管已至中年,依然保持着风度翩翩、儒雅高贵的气质,是出自顶级师门的佼佼者。
然而近日,学校中的谣言四起,让近藤弘颇感不满。身为学院的“内政管家”,他决定要整顿整座学园的风气。
忽然,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骤响,近藤弘瞥了一眼桌上的电话,显示是校内专线来电。
“喂?”
【近藤处长,接待室有一位来访者,声称有重大事项要与校领导面谈。】
“哦?什么样的人?”
【衣着虽旧,但却价值不菲。据门卫所说,接送他的车辆之前并未在校园出现过,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拿到的特殊车牌号。他此刻面色不佳,显然来意不善。他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白银真冶,私人报社社长。】
“明白了,你带他来教务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