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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爱拉德正思考着,忽然他的面前无声无息就出现了一条肤色白皙,吹弹可破的手臂,还有一小瓶功能性饮料。
爱拉德抬头有些迷惑的看着非天,她却只是淡淡的说:“喝下去吧,你应该一天没吃东西了,接下来会很难熬的。”。
爱拉德不为所动,非天笑了笑说:“你担心有毒?”
她说着就要拉开卡环,当着爱拉德的面喝下时,爱拉德却伸手接了过去,然后继续低下了头。
非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默默走开,爱拉德却低着头,透过发帘打量着非天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是谁?身上那种淡淡的幽香好熟悉啊,等等,不对!不对!’爱拉德摇了摇头,睁大眼睛将自己的目光从非天的身上拉回来;‘该死,我在想什么?现在不应该想想怎么摆脱他们吗?现在的局面越来越混乱了。’
‘赛音特斯在不清楚我是否还存活的情况下,为了不暴露他的事情所以上报我还在继续执行组织的任务?又或者他认为我从来都没有叛变?不对,不对,后者是不可能的,以我这么久的异常表现还有第五夜他们的监视,赛音特斯应该已经确定了我有背叛组织的想法了,那应该就是为了前者了。’爱拉德想着,眼睛转了转,眉头皱得更紧。
‘可这样就更说不过去了,驻地已经没有生还者了,而且我又没有上报什么给组织,那么组织现在应该是完全采纳了赛音特斯的汇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毕竟,一个分部驻地比起一个生物工程学院士,而且还是世界最顶级的人才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现在组织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件分量不均等的事情,派人来调查赛音特斯?而且派遣的还是狩阳组,这分明就是一旦确认了驻地自毁的事情有猫腻就要将赛音特斯拿下法办的架势啊?组织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考研人员这么大动干戈?而且... ..’爱拉德看着坐在距离自己不远的沙发上大吃特吃的狩鲲;‘如果他们现在还认为我是组织的人,在为库契拉大人物执行机密任务的人,那我就更弄不明白了。无论阻拦和妨碍执行机密任务,还有从任务人身上获取、索要机密任务的信息和高级成员信息都是严重违反组织规则的,一旦被发现核实,即使是妨碍外围成员执行一个小任务,即使是他们这种身份也会受到重罚的,更别说我还是在执行他们口中特情级别的任务,要是被组织知道,他们可能会死的。’
‘虽然由于出身原因,很注重自身血统纯正的他们,对不惜用兽化、王族等血脉基因实验也要提升王血浓度的赛音特斯等‘外血派’很不满,但矛盾也没大到这种地步吧?拼着这么大风险也要扳倒赛音特斯?越高层越追求利益化,他们不会把这种矛盾带到任务上来的,而他们敢这么做的话... ...这种感觉,更像是赛音特斯背叛了组织一样?等等,难道真的
是赛音特斯背叛了组织?’爱拉德混沌的思绪好似有了一丝光明,他好像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紧接着,他自己有掐断了这缕光芒,‘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管赛音特斯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只知道,要是我的答案不能令他们满意的话我就糟糕了!’
‘就算是现在有天眼的情况下,全世界每年的失踪人口都有800万以上,我一个在外执行任务的人,莫名其妙失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自从我执行任务以来,那位吩咐我们的大人就再也没联系过我们,可见他对我的任务也不上心,不过也是,重要的任务怎么可能让我们这种人去接手。’爱拉德看着狩鲂几人没有一丝声响传出的房间,又看了眼只专注于吃的狩鲲想到,‘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逃吗?不过逃又有什么用,一旦我背叛组织的事情暴露了,被抓回来也是迟早的事,不然我刚才也有机会可以逃,得想办法把那些事情解决才行。’
‘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反正我跟他们来就没打算可以活着回去,不过赛音特斯的事情可以操作一下,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为什么替我隐瞒了背叛组织的事情,但我现在还是组织的人,他们不敢随便对我出手,我还有回旋的余地,得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行... ...’
“你不喝吗?”爱拉德的思考被狩鲲打断,只见他努力眨着被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指着爱拉德手中的功能性饮料说:“你不喝可以给我啊。”
爱拉德顺着狩鲲所指,怔了一下,刚下递给他,可有停在了半空,自己拉开卡环往嘴巴递去。
在狩鲲失望的目光下,爱拉德突然停住了动作朝他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想我喝下去,你们在里面放了‘乖乖水’?”
狩鲲摸了摸头,指着爱拉德手中卡环说:“什么‘乖乖水’?我只是想说你不喝可以给我喝,还有那个卡环给我看一下有没有再来一箱。”
“嗯?”爱拉德闻言更是迷惑。
狩鲲摸了摸头,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好多也是经过血脉实验的人,市面上可以买到的迷药你确定对你自己还有用?而且,这是非天给你的,非天,算是一个好人,她又不是... ...她不会做下药这种事的。”
爱拉德撇着嘴苦笑道:“那你们为什么一直催我喝,打感情牌?你们对于我这样的低级职务人员也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真是难为你们了。”
“ 不,只是想你现在尽量多补充一点能量而已。” 狩鲲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怎么说呐,我们虽然是负责镇压的组部,是负责大规模斩杀反抗者的组部。但那都是为了歼灭那些反抗军我们才不得已进行的大规模战斗,是接近战争一类的战斗,有伤亡是无法避免的。可是我们也只是执行组织的命令而已,我们杀死的也是大都是那些愤世嫉俗的反世界的人而已。虽然我们也是手上沾
满了血腥的人,可那也是为了大部分人的生活而不得已牺牲小部分人的生命而已,我们是屠杀者不假,但我们不是虐杀者。这二者之间,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
“而... ..”狩鲲说着指了指狩鲲的房间:“那家伙是个神经病来的,我们出去执行任务总是追求最快,最干净利落的解决敌人,很多事敌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死了。可那家伙不一样,他每次都要故意放生几个,不停的在逃生的时候恐吓他们,然后在快要看到生还希望时再以最残忍的手段虐杀他们。”
“我,不,应该说我们组里的人都不喜欢他。可我们是负责大规模战斗的组别,对审问一类的事情并不擅长,而最近组织好像人手不够一样,连探索敌方军情、审讯间谍那种事情都要我们完成。可即使我们老大一个办黑脸,我们几个扮白脸,但终究不是专业的人,问不出什么,于是组织就不知道从哪里调了那个疯子过来。”狩鲲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有些干涩的说:“而那个疯子,虽然他的战斗力不一定很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而他也永远有办法撬开敌人的嘴巴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只是在那之后,经过他审讯之后,几乎没有活下来的。虽然大家是同一个组部的,可我们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人,所以... ...”
狩鲲咬了一口不知什么动物的大腿,继续说道:“所以,你如果不打算说的话,现在最后多补充一点能量,不让他有很多办法要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下去,即使老大念在同一组织对你留情,可那家伙一旦开始,我们很难让他立刻收手的。”
“是吗。”爱拉德点了点头,终于喝下了第一口饮料,他感觉狩阳的人和他所了解的都不一样,除了狩阳和猎夜一样有一个不可控制的疯子外。
“但是无论任何从阻碍执行者执行任务,并且拘禁执行者,还要从执行者口中获取机密信息,这些事情,无论你们背后有谁在为你们撑腰,你们应该都知道这是重罪吧?即使是拉尤在为你们撑腰,可除非的首席,否则... ...”爱拉德再喝下一口饮料,用手擦去嘴角水渍后说:“即使你们得到了我口中的信息,完成了任务,可组织一旦追究起来,我不觉得吩咐你们任务的那位大人物会保你们,我觉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可能性更大。”
狩鲲没有回答爱拉德,而是递过一个鸡腿说道:“你吃吗?”
“不。”爱拉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将手中卡环递给狩鲲。
狩鲲拿到卡环笑了一下,然后才回答了爱拉德:“ 除非我们一开始就没有接下任务,但在我们接下任务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完成得好还有希望,但如果接了不执行... ...你也是组织的人,你也应该知道规则的,而就算是我们其实也没有太多选择,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