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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看,一幢古典二层的灰酱色儿典雅小楼夹在街道当中,楼匾一块,上写“静音阁”三个青黄字,进去二楼,有几张好桌椅,木地铺着直到那边朝天回廊,为一半半开一半关之构造。
廊直对天空,霞云四起,缓缓漂浮在空中。
可见有云边飞舟徐徐急行,又高又广,风刷而来,真是神清气爽!
不一会一个大嘴宫装师姐而来,眼角泛着媚意,这就是那天字号老哥的的姐姐,在这殿中开着一家酒楼。这在外面洲国中也开着好几家。
“姐姐~”这老哥见了笑道。
“哼,你们两个借了我这阁,怎么补偿我?”这女子眼皮一挑,娇媚说道。
“哎呀,姐姐今晚我就找几个俊俏的小生送过去给你好不?”
“白净小生?这不是有一个吗?”'这大嘴姐姐看见如天,笑着过来,素手就轻轻捏了捏如天的脸蛋。
“这是乃我草木门弟子,骨龄才十五,你可别开玩笑?”程鲤菡惊道。
“哼~你看你那样,就像护犊子一样护着,别人还以为你程鲤菡有断袖之癖呢,哈哈~”
“你这话说的!”
“行行行,你们弄罢,我下面还有事。这房里东西别给我弄破喽,弄破一点我可要拿你们是问。过久这阁也是要招待客人的,你们好好弄罢~”说完便一扭一扭的走了。
“多谢姐姐,姐姐走好。”那天子号弟子,姑且就这样称呼他,笑道。
程鲤菡程门主随身摆出几张古琴和箫,各式毫笔纸砚、水墨、颜料一应俱全,诗集也弄出一大堆。
如天琢磨着这程门主看着也不大,相反,国子脸俊白肤,大大方方,眼如朗星,怎么看都是一个帅哥,怎会讨不到媳妇?不应该啊,莫非那女人眼太挑了?
一想,不懂不懂,等我大了,不知那媳妇什么模样才可好?
“这古琴是我费了老大劲才弄到手的,你们可要注意着点。”
那天字号师哥一摸一看道:“你这琴也不算贵,顶多二三百万,若不是看在我们这些交情,十万灵?你打发小娃儿呢……这灵还要再加!”
“那是当然,事成之后,若真拿了文索会中头索,见了乗桥道师,我一人再给五百万灵!”
“笑话!江下几国请我等捉妖平水患,祭典运势,都不只这点药罐子钱,鲤菡,你还好意思……”
“那就…...咕绿丹一人……十瓶!”这程门主话一出,明显一阵肉疼。
“哈哈哈~那敢情好~嗯……”
天字号师哥高兴,顺手就写去几个字,手握着笔,摇头一叹道:??“诸位,唉~我总觉着这静音阁少了点什么,握笔也没什么兴趣,细细一想,原来是少了宗内美姑娘作伴啊!若连作诗都没了兴趣,岂能练好?”说完,眉头一皱,凤眼瞟向程鲤菡程门主。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程鲤菡不紧不慢,“莫急莫急,这次请的,可都是才貌双全的主,在我宗内,那可都是韶龄芳翠、贤名远流的可人儿!擦擦你们几位的猪口水,还有衣物弄得称样点,保不准看对眼,文会一过,备好礼,找个媒婆,找上师家门,就可提亲去!”
“哈,那是那是,我看,还是我们的程门主想得周到,哈哈~”
“哼!若我不出此言,你们几个哪个会来?快练快练!莫耽搁了!待会儿人就来了!”门主说着拿出一沓宣纸,赶忙铺开,走走停停,吟了两句就赶忙写在纸上。
“哦?待会人就来了,好极好极!”
弹古琴的有仨,练箫的有两。
门主作画要强些,听闻就是因为不会作诗,才在对诗船上三锤打不出两个屁来,才被笑了下船。
此番门主就是要狠抓吟诗,见他心中佳人一面。
各自抄起老家伙,那门主一看如天:“唉!如天小娃儿,你会什么尽管说,我自会叫人来帮你。”
不过一会儿,一位温婉女子一身茜素青裙,温婉动人,红唇动人,领几位丽人款款而来。
“袁姑娘,有请,有请!”程门主自门口头请进。
“小女子有理了。”一道万福,含笑芬芳。
几位男弟子目送这女子进去,咋舌!这可是去年的诗魁,这门主也有本事请来?!
一队女道人,浮翠流丹、罗绮文秀,气质庄重古雅,行礼进来。
几位师哥见,自然是称心不已,喜迎进去。
“此次阵仗要大上不少,今年必夺魁。哈哈~”
“如小子,你把那扇子拿来,提个诗,就算是入了我们的风遥社!”
“对对对!”
如天拿出扇子,提起毛笔东看看西看看,这……
啥也不说,一首七言绝句跃于扇面之上:
上写道:“风遥金环十二人,人人都是好儿郎。等待五艺画新娥,门主抱女入洞房!”
“哈哈哈!好好好!”这门主一看,笑得耳歪眼斜,虽是打油诗,连连拍手叫好。
一时间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周围那些师姐也是咯咯脸红着直笑。
说正经的,这马屁倒是拍得响亮,如天不含糊,大老爷们,图个高兴就行,拿出在天流派浑那劲头,耍就是了。
一群人被如天逗乐了,门主看了两眼,你小子就跟着我上花船吟诗作对去!
这如天又成了作诗的了。
这吹箫的,谈琴的也有了,各自旁有一美丽师姐指正着,几个大男人也心照不宣,一阵挤眉弄眼间开始正式练起来。
这棋也是要单独学学,是一北方棋种,名为迷篪棋,稍后再谈。
如天后来和旁边师哥打听到,这背部天字号的师哥名叫李冲胡,是这幻殿的中上天子,在这一辈当中也是有威名。
李冲胡明显就是老手,这还画着画呢,就画了几副栩栩如生的一神象图,里像有男有女,照图编起来这痴男怨女的故事,编得是旁边那陪的师姐满眼星星,也将着口花花起来,与那师姐调笑起来,画也不画了?!
众男一看,了然于心,纷纷施展手段出来,犹记门主道,这次来练不会亏待兄弟几个,这都是门主动用了上面关系,打点了多少珠宝给艺门、女门、花草殿的那些娘娘,又请自己另一个姐姐暗自活络挑选的。不光艺好,身段样貌也俱佳的美人儿,哪里找?!有媳妇再找个妾,还没媳妇的,那可就长点心吧!门主如此,夫复何求?
这门主一上来就抽出一大沓写好的诗请这诗魁袁姑娘点评,这袁姑娘翻了翻,暗暗皱眉,也好笑。
如天凑上去一看,这写的是啥?
屋檐盖雨清,清了雨中厅,是雨清了厅,还是厅清雨?
这袁姑娘抿唇一笑,单只白手掩住领口,俯下身问道:“公子为何所写?”
“这……随便想起便写了。”程鲤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感而写了。
“随手而写,公子还是顺应情理的好,真与不夺,强得易贫,不需挖空心思,你这个倒有些贫了。”袁姑娘笑道。
“哦~,多谢袁姑娘指点。”这程门主恍然大悟,连连小声呢喃:“真与不夺,强得易贫。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嘶,袁姑娘真不愧为我宗诗魁!还受鲤菡一拜!”程鲤菡也高兴,退至桌笑着行了个礼,这下有了袁诗魁,我程某人还何愁在文会中拿不到好名次?
“哪里哪里~程公子过谦了。久闻你追那乗桥道师追的倒也辛苦,你姐姐又托我,我怎好不来前来助你,成你一片心愿?”这袁姑娘也善意回道。
“那以后可要多多麻烦袁姑娘了,鲤菡不才,望袁姑娘多多指教!”程鲤菡眉开眼笑,如沐春风。
如天一听这水平,当真高。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嗯~,此句也是修道中人的切身体悟吧,来此吟诗作赋,倒也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