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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我们白狼盟庙小,确实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了,”谢云娇干笑了一声,她凑近荆凯耳语道,“给个面子,我明日一大早我就去找你。”
荆凯嘴角一勾,应道:“好。”
他看向顾淮的方向,果然,顾淮看着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杀死了一般。
他故意伸手碰了碰谢云娇的肩膀,谢云娇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都渐渐僵硬了。
“你的肩膀上有脏东西。”
荆凯的手离开了她的肩膀,她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
“原来是有脏东西啊,谢谢啊。”谢云娇笑着说道。
顾淮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明明是自己的娘子却在自己的对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笑得那么开心,叫他如何受得了!
他冷哼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南风说他也要上去休息了,走的时候顺势拉上北冥。
北冥不乐意了他的眼睛还一直往谢云娇和荆凯的方向看去:“南风,你放手,没有我们在那里守着,咱们老大被那条大尾巴狼吃掉了怎么办!”
南风晲了北冥一眼说道:“闭嘴。”不想死就赶紧闭嘴,给我滚上去!
南风生拉硬拽地把北冥拉上楼,在楼梯处碰到了一脸尴尬的顾淮。
“你不是上去休息了吗?”北冥大嗓子一吼,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顾淮尴尬地应道:“刚刚有东西掉在这里,我来捡。”
“哦,想偷看就早说嘛,何必遮遮掩掩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北冥说着,死拽着楼梯上的护栏,“南风,我不下去,我就在这里看。”
既然顾淮可以在这里偷看,为何他不能。
里面的动静可不小,谢云娇和荆凯都听到了。
谢云娇看向荆凯说道:“你也看到了,你不走,我那两个傻瓜弟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答应你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你。”
荆凯对着谢云娇笑了笑,他伸出手想去摸谢云娇的脸。
谢云娇脸上的笑容一僵,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荆凯眸光一暗,伸出的手僵在空气中几秒的时间才收回。
他对谢云娇说道:“不用,我明日会过来找你,不用你那么辛苦跑一趟。”
“不辛苦的,我随时都能去找你。”谢云娇干笑了一声。
还让他过来这里?那还得了!估计就算顾淮不闹,北冥那些人也会闹翻天了!
“明日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荆凯说道。
谢云娇说道:“好,快回去吧。”大哥,你倒是走啊,还站在这里干嘛。
荆凯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
谢云娇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了荆凯的意思,她对荆凯说道:“那我先上去了。”
“好。”荆凯应道。
谢云娇急忙往楼上走去,仿佛有多么的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
谢云娇来到楼梯转角处,看到顾淮还有南风等人,吓了一跳。
“三更半夜的,还不睡觉,都在外面干嘛!”谢云娇拍了拍自己被吓得起伏得厉害的胸口。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顾淮不悦地看向她说道:“你也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外面,成何体统?!”你要知道,你可是有相公有儿子的人,怎能丢下他们不管不顾,跟着外面的野草卿卿我我呢?
顾淮的语气很冲,就像家长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似的。
谢云娇的心里很甜,就像吃了蜜一样。
他吃醋才证明他在意自己嘛。
她好想冲过去给顾淮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现在她不能!
“老子是自由之身,喜欢跟谁在外面说话都可以,轮不到你管!”
谢云娇一边说着一边撞开顾淮,然后又越过南风和北冥。
她这才转过头看向南风和北冥说道:“你们两个,要还不回去睡觉,信不信老子待会就把你们的东西丢到大街上,让你们睡大街!”
谢云娇的话比任何东西都有效,南风和北冥不敢有所耽误,一溜烟地就跑到楼上去了。
谢云娇不再看顾淮,径直地上楼,回了自己的屋里。
守在楼下的荆凯看到谢云娇的房间灯亮起,他才对手下说道:“走。”
谢云娇梳理一番,换了件衣服,便躺到床上去。
但许是她太久没在这里睡了,虽然这里经常有人打扫压根不脏,但是她就是睡得不习惯,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她不知道的是,她旁边的房间里的顾淮也一样,怎么也无法入睡。
他睁着一双眼,看着床顶,一点睡意都没有。
谢云娇无聊极了,她从床上爬起,摸黑重新掌灯。
她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所有摆设,一个姑娘家的房间却一点小姑娘的心思都没有,若不是上次她看到一件女人的衣服挂在那里,她都不敢确认这里是白狼盟盟主的房间。
突然,她看到箱笼角落里放了一个木盒子,上了锁的。
她正准备把木盒子放下,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
她整个人愣怔了一下,当她把木盒子翻了个面,真的在木盒子底下发现了一把钥匙。
她拿着钥匙,看着木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打开来看。
“怎么说都好,这东西总归是别人的,打开来看似乎不太好。”谢云娇喃喃自语道。
但是她还是止不住好奇心,总觉得那盒子在呼唤她似的,她最终还是打开了盒子,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整个人愣怔了一下。
只见上面有一张纸,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南风,北冥还有云乔三哥名字,还有一句话:我们三个永远要在一起。
不知不觉地,她眼里浮起了泪光,渐渐地豆大的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掉。
眼泪滴在发黄的纸上,渐渐地漾开,湿润了一大片。
奇怪了,她怎么会觉得鼻头发酸得厉害,然后就哭出来了呢?
就在这时,她的脑袋突然就像被人用钻子钻了一样,疼得她直不起腰。
“好疼!”谢云娇拼命地拍打着头,但是那该死的疼痛感却无法停下。
突然,一些画面像被打开的潘多拉之盒,属于原主的记忆不断地涌向谢云娇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