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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禾一副去了心头大患的样子,让薛数看了很无语。
卢王是挺烦人的,但他正二品的都指挥使在这站着,还不至于让卢王把他手下的地阶术士扣在府上不放。
薛数看冲虚的脸上根本不加掩饰的得意,得了,就当少一桩麻烦了。
薛数带着沈立禾去前院去参观俘虏,留下一个手下看守杨三千这个重伤患,免得他不清醒的时候着了道。
薛数:“你进屋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这个房间,包括这王府的人。”
手下:“大人放心,属下只认拱卫司的令牌,一定守好这个房间!”
沈立禾一脸问号,令牌?我们这个部门还发令牌吗?
沈立禾:亲娘嘞,我咋啥都没有。
在路上,沈立禾沉思了一下,还是找上司问清楚,是大家都没有,还是就他没有,他入职俩月了,薛数到底扣了他多少东西没给他啊?
薛数一句话把他的牢骚、疑心病挡回来了。
“圣上给你建了神君观,你又不去拱卫司当值,你要令牌做什么。”
沈立禾:有道理!
“薛大人,回头也给我一块呗,我跟你是一伙儿的。”
一伙儿的?
这个形容词就很暧昧了。
薛数闻言,侧过头看沈立禾,沈立禾睁着大眼珠子任由薛数上下打量,心想我说错了吗?都是一个部门的,还都不喜欢卢王,他俩现在立场一致的很呐!
薛数忽然笑了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玩意,沈立禾只感觉接下来薛数再跟他说话,语气就显得比较亲近了。
“行,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就是寅时了,到时候城门一开,你带上他们三个直接出城,不过那俩仆人就算是治好了,最好也别让他们回来了,你直接扣你神君观里,给你打打杂什么的,也算没白忙活一场。”
沈立禾:“直接扣人吗?我没他们身契啊,”
薛数:“你救人不要花钱啊?两条人命,你就往死里开价,卢王想把人带回去,就把你的救命钱补上再说。”
哦~~
“对了,你弟弟至今还没来拱卫司上值,你是如何打算的?”
沈立禾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关心家属,说话就留了个活扣,“他现在还在学写字,我打算等他满十四岁了再做打算。”
万一他弟弟读书厉害,回头家里出个中央干部呢?每天早起上朝比当术士安全多了。
就算从小官做起,看在他这个哥哥的面子上,也不会沦为官场倾轧的牺牲品,就算处事有个什么纰漏,也不至于死的太惨,回家继承家业也行。
薛数:“你把他留在你身边,跟你学本事也好,上值的事先不提,回头我给他提到黄阶,可以先拿一份俸禄当零花。”
突如其来的福利,发得沈立禾摸不着头脑,俩月了,忽然想起来他有弟弟了?
沈立禾:“在拱卫司入了职,以后还能参加科举吗?”
薛数:“可以,怎么,你要你弟弟考状元?”
沈立禾也不谦虚,“万一呢?”
毕竟他们襄国就这么大。
沈立禾虽然不知道他们襄国有多少人口,但他在刘文轩那看过他们襄国的粗略地图,感觉抛开不能住人的山川湖泊,百姓的生存空间就那么大。
沈立禾估算襄国的人口能超出300万人口,就算他输。
300万又不是人人都来考试,襄国在周边又算得上一个实力强劲的国家,所以沈立禾估算他们国家至少养着占据总人口十分之一的军队。
300万减去十分之一,就只剩下二百七十来万人口。
古代男性人数是远远超过女性的,这二百七十来万最起码要删掉三分之一的襄国女性。
剩下的一百八十来万,不分年龄,不考虑阶级限制的话,还要再淘汰掉读不起书的。
不是沈立禾唱衰,每年的考生人数能有个零头,就说明他们襄国的文坛很强了。
沈立禾:“虽然我弟弟起步晚,但十来岁正是闯的时候,回头我给他请名师讲课,搜集名家经典,每天熏陶他,考不上状元,体验一下科举也好。”
众所周知,考生们的水平是有参差的,在能力范围内,他都能想办法给弟弟提供最好的。
只要弟弟有兴趣闯一闯科举,这些后顾之忧,他这个当哥的都替他解决。
薛数:“我记得你还有个哥哥?”
沈立禾不到往家里寄信、寄特产是想不起来沈立标的。
“我哥他都闯十年了,说真的,他在我们家能读书挺不容易的,但也给我们这俩小的打了个坏样。如果他是念书的这块料,我跟我弟弟上京之前不至于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我爹早就把我们都送学堂多搏两把了。”
薛数听出他对他大哥有点怨念,说话也很直接,“因为钱白花了,所以你爹就不乐意再浪费两份钱?”
沈立禾:“算是吧,不过我有个小侄子,脑瓜子挺机灵的,在他六岁之前,我肯定要把他送去读书。”
沈立禾算了算小侄子现在也才四岁,等他六岁时,相信他们四方镇的公立学堂也建起来了。
读的好,就把他接上京城拜名师,不是那块料的话,就留在老家认字。
沈立禾叹气,两代之内,他们沈家总得冒一回青烟儿吧。
原本沈立禾觉得他这个冲虚道长的名头挺出息的,反正他不出家,也不能成家,这么一想也挺值的,但他爷爷在梦里对他拿出家换前途的事,十分耿耿于怀。
沈立禾:唉,难伺候。
薛数赞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开始给未来铺路了。
“我儿子要是有你这样谋算,我不管去哪都放心。”
沈立禾听这话,有点怪怪的,我跟你唠嗑,你拿你儿子跟我比。
“令郎几岁了?”
薛数犹疑地算了算,“十到十二岁之间吧。”
“薛大人几个孩子啊?”
“目前就一个。”
不是,就一个小孩,你这怎么还给出了个区间?
沈立禾很不理解。
薛数似是解释,“我没成家,是认得义子,捡回来的时候就七八岁了,我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给他们一口饭吃,好歹饿不死,只有朗儿跟了我的姓。”
沈立禾:哦~还是个慈善家,真是看不出来啊。
沈立禾脸上露出合宜的钦佩,“薛大人真是大善人啊,令郎肯定很聪慧,才能在这么多孩子中脱颖而出。”
提到义子,薛数也开怀,“朗儿的确优秀,功课远超同龄人,这么多孩子里,我看上的就是他身上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沈立禾抓住了重点,薛数收养了很多孩子,还高质量培养他们,没真就喂一口饭,让他们野蛮生长。
沈立禾:不讲究啊,有钱有心养孩子,有意故意拖欠神君观的款,谁还不是个孩子了!
人家刚满十六岁!要饭吃的时候更伤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