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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净琛轻松地抱着她上了车,一路直奔医院,离开厉家后身上的寒冷气息散开几分,稳稳地打着方向盘,余光时不时瞥向副驾驶的沈长卿。
“清幽不是故意的,我替她向你道歉。”他嗓音清润,打在沈长卿的耳膜上,竟有了几分沁沁的凉意。
“我知道,我不怪柳姐姐。”她急忙挥了挥手,笑容有些不自然地说,心中不自觉地有了几分恍然若失。
他会替她道歉,说明她在他心里还是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所以他刚刚的反应也不过是为柳清幽的冲动生气,这么着急带自己去医院,只是怕她对柳清幽心有怨恨吧。
“嗯。”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路况,目光陷入前所未有的深邃。
两人像是很有默契地都没有再说话,车厢陷入一片沉静,沈长卿呆呆地看着窗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尽管沈长卿说了自己能够走路,厉净琛还是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骨科走去。
此刻医院的人不少,一个男人公主抱着另外一个男人走在路上原本就是个焦点,更不要说厉净琛沉稳而内敛,身材颀长高大,而他怀中的男人瘦瘦弱弱,长相清秀可人,叫人不误会都有点难。
“三哥,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沈长卿无语地承受着那些惊讶或者揶揄的视线,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她不是弯的啊.......
“怎么了?”厉净琛向来目无旁人,又习惯了别人的注视,对那些暧昧的目光视而不见,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我......你看别人都看着我们。”
“那又怎么样?”
“......”好吧,沈长卿默默地住了嘴,反正这里到骨科也不远了,她忍行了吧!
两人进了诊室,医生就是上次主治她脊椎的那位,他细细给沈长卿检查后,又安排她拍了个片,才放心地下了定论。
“没有很大的关系,只是这些天要好好休养,别再磕到碰到了。”医生在单子上面写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交到厉净琛的手上。
“嗯,这些天好好在家里待着,哪里也别去。”沉着脸接过单子,他凉凉地扫了眼乖乖坐在一边什么也没做的沈长卿。
“可是我还要拍戏。”沈长卿耷拉着耳朵,无辜的眼睛忽闪了好几下,这么看着她做什么,她又做错什么了?
再说在厉家待着肯定是不行的,她还要出国呢!
“剧组那边我会给你请假。”他抱起沈长卿往外面走,眉头嫌弃地皱了皱,作为一个男人,这么摔两下就得停工修养。
“请假?”她手指紧了紧,现在自己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等着那笔片酬下来,怎么可以请假?但是现在说不肯定只会引起他更加强制的反应。
“嗯。”注意到她语气中的那抹抗拒,他低头凉凉地看了眼,沈长卿马上一副乖巧状,他似乎还可以看见她身后不断摇动的隐形尾巴。
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对了三哥.......”她清了清嗓子,后面的半句话还是没出息的被咽了回去。
“什么事?”眉间冷意攒动,厉净琛
眉毛挑了挑,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作为一个男人,说话做事不要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
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
后半句他有些怕吓到这个羸弱的弟弟,生生的吞了回去。
“知,知道了。”被他话语中的警告意味和严肃吓到,沈长卿缩了缩脖子,根本不敢提接下来的话了。
“.......刚刚想说什么?”见这小子又开始唯唯诺诺,厉净琛似乎在隐忍着胸腔的怒意,若不是看她受伤了,那握紧的拳头大概现在已经砸在了她脑袋上。
“我,我想搬到学校去养伤。”她语气弱弱地,吞吞吐吐地说完整句话,果然这句话才刚刚说完,他往前走的脚步猛地一顿。
“你又想惹什么事情?”凉凉的声音一阵阵地从头顶飘落下来,叫沈长卿的小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送她回了宿舍后,又叫她这些天安分点,每天都要给他报告一下身体的情况以后就去了公司。
总算完成了一件大事。
呼——
幽深的黑眸一派沉寂,他抬步走了进去。
沈长卿开始解释,一番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他让自己继续拍戏的事情。
“我......这不是看柳姐姐生气了,净心现在也讨厌我,到学校更有利于修养身体嘛。”她紧紧地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着尽可能让他答应这件事情的理由,手心都渗出来一层薄薄的汗。
白天发生的那些事情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面回荡着,脑海中再次响起柳清幽问他自己和沈长卿什么关系的质问,一向井井有条的清明思绪此刻一片混乱。
“长卿,厉总说你今天摔伤了需要请假,伤严重吗?”电话那边传来傅元凯低沉温润的声音,满是关怀的语气中还透着几分急切。
不可能,那天晚上,他明明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好。”沉吟半晌,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缓缓流淌,他薄唇掀了掀,继续往前走。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傅元凯在剧组的事情应该已经忙完了,她这才打了个电话过去。
厉净琛亲自送沈长卿回了宿舍,在发生了刘席安阻挡他的那件事情后,他雷厉风行给她换了公寓,知道沈长卿喜欢那一大片清澈的人工湖,故意将新的住房安排在了人工湖旁边。
他对沈长卿什么感情?难道.......他之所以对女人不感兴趣,是因为.......
而厉净琛离开沈长卿的公寓以后,原本是想去公司的,只是不知为什么,车子似乎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面停在了一家夜总会面前。
沈长卿坐在窗边,微风吹动她额前细碎的短发,此刻微微翘着嘴唇,那种属于这个年纪小女孩应该有的俏皮才显现出来,她看着厉净琛的车子从窗前缓缓开过,然后消失在视线里面。
“怎么回事?”傅元凯浓墨般的把眉毛蹙了蹙,温和眸子顿了顿。
一定要答应,一定要答应,不然她怎么出国去打胎?
“不,傅导,我不需要请假。”听说厉净琛已经打了电话过去给自己请假,她的音量都不自觉地拔高了不少,她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跟傅导说清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