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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对钓鱼这项运动非但没有半点讨厌,反而挺喜欢。
可问题是别人钓鱼是休闲,巩卓略钓鱼是要命,这种要命的运动方式,余年是真心不想去。
知道的是钓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户外绝地求生。
可余年最终还是没有扭过巩卓略,被巩卓略强行拖出岚图会馆。
前往钓鱼的路上,余年的心情格外的复杂。
与余年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经历过不雅照的高隽洁。
自从余年要在岚图会馆开办小型演唱会的消息传到娱乐公司,高隽洁心里就开始吃醋起来。
原因无它,大家都是一个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偏偏余年有自主开办演唱会的权限,但是她们都没有,这让最近名气越来大的高隽洁深感不公平。
敲门进入单启兰办公室,高隽洁先是闲聊了一会儿,这才故作漫不经心的提起道:“好久没见影子,这段时间他没来公司吗?”
“他平时比较忙。”
单启兰边处理手头上的文件,边说道:“何况他也不愿意参加演出,来不来都行,若是关于唱片方面的工作,会有专人和他对接。”
“不愿意参加演出?”
高隽洁正愁不知如何发难,眼见单启兰提起余年不愿意参加演出,立即接着单启兰的话说道:“我看未必吧,我可是听说了,影子马上会到岚图会馆举办小型演唱会。”
单启兰头也不抬的说道:“这是他的自由。”
“单总,难道您就不生气嘛?”
高隽洁煽风点火道:“他背着公司在外面开办演唱会,这不是损失公司的利益,对不起公司对他的培养嘛?”
听到这话的单启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她抬头看向高隽洁,眉头微皱道:“这损害到你的利益了?”
“我……”
高隽洁呼吸一滞,灵机一动立即解释道:“我都是为了公司着想。”
“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单启兰作为内地娱乐圈大佬级别人物,见过太多尔虞我诈,高隽洁屁股一翘,她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她虽然没有点破,但是提醒道:“你别忘记,要不是他给我们出应对方法,不雅照的事情你早就身败名裂,更别说有现在这么好的资源和曝光度。”
“我知道。”
高隽洁点点头,再次解释道:“单总,我不是对他有意见,我这次来找您,我是想问问,我能不能也有他这种特权啊?”
“他和公司签订的合同不一样。”
单启兰不急不缓的解释道:“况且我们有言在先了,一切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来进行。”
盖好笔帽,单启兰笑眯眯的说道:“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是岚图会馆的老板,他的资金实力就连现在的我都震惊,人脉关系更是难以想象,你别没事作死去找他麻烦。”
高隽洁闻言心中震惊,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我感谢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找他麻烦。”
“最好是这样。”
单启兰说道:“至于你想要他这样的权限,就别想了,等你能够成为古冰秋这样的大明星再说吧。”
“我能和她比嘛。”
高隽洁叹了口气,说道:“内地颁奖晚会每次都是她去,我就从来都没有去过。”
“只要你脚踏实地的努力,总会有出头之日。”
单启兰说道。
“唉。”
高隽洁再次叹了口气,带着哀求的口吻说道:“单总,您能不能把影子创作的词曲给我一首?让我来唱?”
“暂时不行。”
单启兰毫不犹豫的地摇了摇头,说道:“你的级别不够。”
“……”
高隽洁一颗心再次沉入谷底。
几分钟后,她垂头丧气的离开办公室。
刚出门,高隽洁迎面就碰上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李青瑶。
看到高隽洁的李青瑶热情的挥手打起招呼,高隽洁扫了李青瑶一眼,没理会,径首离开。
眼见高隽洁没有理会自己,李青瑶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段时间,听到余年要在岚图会馆开办演唱会,李青瑶心中也是五味繁杂。
她羡慕余年的才华,羡慕余年的好运。
以前她一首都觉得是余年高攀了戴佳,可自从知道余年在娱乐圈中的地位,同为艺人的她又觉得戴佳真是运气好,能够找到这么一位巨星做男朋友。
要说心里没点嫉妒,那肯定是假的。
可嫉妒又能怎么样呢?
人家你侬我侬,比翼双飞。
心念至此,李青瑶摇了摇头,走进了单启兰的办公室。
……
这两天,余年跟着巩卓略户外钓鱼跟消失了一样,松雨薇没有在会馆再次看到余年。
这让松雨薇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知何时起,余年己经成为她在会馆最为在意的人。
虽然她知道,她并不喜欢余年,甚至以前对余年这种用钱来买女人身子的男人异常排斥和抵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对余年竟开始下意识的关注起来。
因为松雨薇搞不懂,余年为什么会在给她钱后没有当晚要了她。
还有,为什么余年认下她这个干妹妹,这两天又跟消失了一样。
难道认干妹妹不是为了睡觉吗?
松雨薇心里清楚,无论余年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不能拒绝。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松雨薇知道余年想要她己经是注定的事情,可真正的那一刻来临之前,对松雨薇来说却是一种无比忐忑的煎熬。
坐在咖啡厅里,松雨薇在拒绝掉第六个搭讪的异性后起身问前台要了杯咖啡。
重新回到餐桌旁坐下,松雨薇发现餐桌旁多了个人,“你……你找我有事吗?”
“老余呢?”
任恒一脸好奇的问道:“他出去钓鱼还没回来呢?”
“老余?”
松雨薇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你说余老板呀,我不知道,自从他昨天离开,到现在都没看到过他。”
“莫非被巩卓略拐走了?”
任恒摸着下巴,越想越烦躁,喃喃低语道:“巩卓略横插一杠子,这不是影响我的大事嘛?难道他也是想带余年去将军山道观的人?”
想到这儿,任恒摇了摇头,“按理说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