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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请我吃饭?”段七郎皱着眉头问着,就听对方说道:“没其他意思,除了想让你展示真正的实力,也感觉你很不容易,很久没看到象你这样值得佩服的对手了,因此有点尊敬你,嘿嘿……还有就是想让你知道比青稞更好食品的味道罢了。”
段七郎无语,他仍然朝河岸上走去,不过对方所说的话令他微微一愣,鬼影子所说的“跟你武功相当的绝世高手”让他有些犹豫。
他当然不是害怕,段七郎还没有感受到能威胁自己的东西出现,不过就鬼影子的名气和实力,他所形容的绝世高手,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物,他会是谁呢?
段七郎开始敬佩鬼影子背后的人,这个人不仅有鬼影子这类绝世高手,最可怕的是鬼影子之类的角色,还只是他整个过程中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因为鬼影子随后就会移交自己的任务。这么说,在他后面的能人还层出不穷呢!
很明显,段七郎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孟凛而出现的,这个杀死自己师侄的小屁孩,他妈的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啊?
“璇宫?”段七郎虽然还在往河岸上走,嘴里且突然问了一句。
“不错。”鬼影子笑了:“这是一个比较出名而且有一定历史的饭店,如果你赏脸的话,随便问一下别人就可以找到了……”
段七郎问了俩字就不再吱声了,鬼影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意思,这时认真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用什么阴谋诡计的,只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吃好点,好好的休息一下,因为你随之遇到的对手很可怕。”
段七郎无语,他虽然沉默,其实大脑在飞速的运转,如对方所言,影子请自己说话,并不可能会出现什么猫腻,因为想致自怀于死地的话,有很多行之有效的办法,对方不可能笨到要把自己拉到饭店里之后,再公然把自己毒死或者杀死……
虽然段七郎没有应允,可是鬼影子知道他有些心动了,于是又说:“我只不过佩服你是条汉子罢了,鬼影子阅人无数,还从没见过象你这样独特的对手,相对来说,你的一切我们正慢慢了解。而你对我们还一无所知,我想给你更公平的机会。”
段七郎突然有点压抑,如果对方真的没有任何阴谋的话,那么他请自己吃饭,估计真的是出于怜悯,或者正如他所说地;要给自己一个公平机会。
只有强出你很多的对手才有这份闲心,真如此的话,他突然对自己此行的结果,有些悲观起来……段七郎启关出山之后从来没怕过什么。可这会他有些犹豫了。
“嘿嘿……”鬼影子突然笑了:“你去不去孟凛都去安排,记住段七郎,如果可能地话你别去江陵市了,因为那里只可能有一个结果,相信我!”
“好吧。”段七郎这才停了下来,他淡然说道:“我去。”
“嘿嘿……”鬼影子笑着,他地声音悠然远去:“你后面来吧。”
先走一步段七郎竖起耳朵,发现鬼影子突然就没声音了,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轻功诡异得令人骇然,如果段七郎不是拥有一身绝世武功,只怕早就被他一身神奇地轻功给吓趴了,如鬼影子所说,就算他能靠近段七郎,可是他也没有出手地机会,因此他根本就杀不了这个土老冒似地段七郎。
段七郎虽然不明白对方请自己吃饭安地是什么心,不过他决定去鬼影子所说地“璇宫”饭店。顺便看看能不能再获取一些对自己有用地消息。
天色还早,街道上除了来往空荡荡地公交车之外,路面上还没有什么行人。段七郎知道这时候太早了一些。只怕饭店都没开门营业,他犹豫了一下。便寻到一株大树,纵上树梢,找到一个能盘腿安从地位置,开始高处自己地内力。
虽然说鬼影子没有加害自己地契机,可是小心为上,让自己地身体保持最佳状态是有必要地,同时这个时候地时间还太早了一些,段七郎找不到能问路地人。
上树之后,段七郎很快就进入了物孟凛两忘的境界,他吞吐吸纳,在清晨特有的清爽中,很快就运功在通体调息一番,只到精力充沛之后才睁开双眼。
一晃就是一个时辰了,天气很不错,太阳己经高高的挂起了,好在段七郎选择的地断比较偏僻,竟然也没人发现这个怪物在树上打座,于是他趁四面无人,无快的飘下支面,四下打量一番,朝城内走去。
这个怪物强行横路,往来的汽车被他弄得刹车声此起彼伏,因为是街道正中,司机们也没谁敢停下车来骂他,因此虽然喝骂不纯,也都是渐行渐远,段七郎只当没有听见,毕竟这是城市之中,他还是低调些好啊。
前面有个在建筑的小工地,是一群民工在修整人行道,段七郎犹豫了一会,这才朝他们走去,找到一个拌料四十多岁地民工说:“借光,请问璇宫饭店在
民工一愣,抬头打量了他一会,估计是发现这个人比自己还要老土,这种情况简直太他妈的难得了,于是“卟噗”一笑,说道:“老乡,去那儿干嘛?”
段七郎不擅言辞,主要是怕人家看不起自己,这时候跟这个民工在一起,话倒显得多了一些,他笑了笑解释道:“有人在饭店等我,能告诉我在哪儿吗?”
“呃……”那个民工搔了搔脑袋,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个老乡来这儿较早,估计他应该知道。”
说着扭头对一边大叫起来:“小三!小三子!你知道璇宫饭店在哪儿吗?”
一个在前面工作的小伙儿抬起头来,他放下手头的武功走了过来,打量了段七郎一眼说道:“找璇宫饭店干嘛?”
“估计是去找活干的吧!”那个民工应道:“你知道就告诉人家,在哪儿?”
那个小伙子于是告诉了段七郎具体去璇宫的方法,段七郎冲他们点点头,按他们所说的朝前走去。
不久之后,就看到远处有家欧式风格的建筑,上方有四个大字正是“璇宫饭店”于是慢慢地朝它走去。
璇宫饭店始建于1928年,是湖北省历史最悠久的欧洲古建筑风格的饭店,享有湖北省最具文化内涵饭店之美誉。
段七郎一手把着背上的帆布口袋,一边朝饭店走去……往来的行人不无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他,也许是因为他的衣着太复古和另类了吧,一个经过自己身边的胖胖的家伙还摸出手机来,随之紧跟着用手机对着自己,一边笑一边嘀咕着什么……
段七郎当然不知道他正把自己拍摄进手机里,显然这个胖子认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怪物吧,回头他就把人家给弄视频网站去了……
段七郎无暇顾及他了,他慢慢朝饭店走去,门口站着俩个衣着整齐地门僮,本来象段七郎这种行头地人,饭店会拒绝为他们服务的,可是一看到段七郎,俩人竟然一起迎了上来,虽然俩人一直好奇地打量着他,其中一个还忍不住想笑的样子,可是俩人一起对他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一起说道:“您是段七郎吧?”
段七郎点头,俩人于是对他说道:“有位先生给您订了位置,他让我们在这儿等您,我们己经等了您快三个小时了,欢迎你光临本店!”
段七郎出生在一个小镇,因此象这样场面的大酒店他还是第一次来,虽然他艺高人胆大,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也有些儿不安,好在俩人对自己的态度还算不错,于是点了点头,就跟着俩人朝酒店里走去。
因为时间还早,大堂除了打扫卫生的酒店员工,基本还没有顾客进来,大伙看到段七郎走了进来,都好奇的打量着他,一些人还窃窃私语,对段七郎充满了好奇。
一个漂亮的女经理走了过来,她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说:“您一定就是段七郎先生了,欢迎您光临本店,您的座位己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说着热情的领着段七郎往电梯间走去,然后打开电梯,先请段七郎进去之手,自己才跟着走进了电梯。
段七郎一辈子都没有跟如此漂亮的女人呆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听着鼻子里不停传来一阵阵暧昧的香水味,望着触手可主的美人儿,他就象遇到凭生仅遇的强敌那样崩紧了身子,双拳紧握双足紧扎,弄得电梯上面的钢缆竟然发出轻微的“吱嚓”之声,显然他在不停的横运内家真气,这才使电梯一下增加了极其庞大的重量吧,好在这个电梯还算结实,总算没被他把钢缆崩断……
或许是发现他的异状吧,那个女经理回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段七郎脑袋更是“嗡”的一声,双眼一黑金星只冒,内心以骇然之极,只感觉眼前这个娘们,只怕是自己遇到最厉害的对手了……
段七郎打功成之后,从来就没有此刻这般紧张和不安,看来这世界上最最可怕的敌人,只怕还是眼前这种秀色可餐的娘们!
段七郎那叫一个紧张,他根本就不敢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个女人身上。
仿佛这个美丽的职业女性,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她通体都散发着一种可怕的吸引力,随时象丁春秋的吸星大法那样,要吸走他体内的无上纯洁之内家真气……
这种情形别提有多难堪了,当时的段七郎那叫一个难受,因为在电梯这么小空间之中,你想忽略这样一个庞大而娇柔的对手简直是不可能滴,人家就杵在那儿,没招你也没惹你,可她就有那么漂亮有那么诱人那么喷香还有那么的性感,你看那胸部那屁股那手甚至是套裙下边的丝袜玉腿……天哪任何一个方位,都能让段七郎魂不守舍,它们好像无形中在散发一种也是丁春秋似的吸取魔力,你叫他如何去置之不顾?
电梯在不紧不慢的往上升着,段七郎渡秒如年,当时他目不斜视,心间且汹涌澎湃,如同海底翻开了岩浆似的,当段七郎第三次将目光扫过那厮身上时,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就在电花石火、兔起鹘落之瞬间,段七郎的通体真气虎虎生威的就奔行到腹下的外肾之上去了,格外突出的支撑着他的宽松长裤……
这还让人活吗?你丫一般不是睡觉或者睡觉醒来之时才昂然的嘛?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选这种地方开始造反,天哪……这样会出人命的!
一时间段七郎大为骇然,脸色悠然变得苍白,当下就是一个侧身,先将自己的要害之处避开对方正面,然后腿分张摆出一个传统武术家最喜欢用的“不丁不八”的内家步伐,再默运玄功,希望能在最快的时间中消除体内上下奔行的魔障……
情形别提有多尴尬了,你想想,如果是一个武林高手,段七郎可以横运真气给他一掌拍死。可人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洁女性,你总不能也横运内家真气给她一掌拍死吧?别的不说……这可是乱杀无辜啊!
要知道,段七郎虽然不太看电视,但有时经过一些城市地公共屏幕时,也看到公益在上面大力提倡的“和谐生活”了,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到过猪走路。至少他也知道“和谐”是什么境界的好吧!
再说了,杀人不仅有违和谐,更跟华夏传统的武德是背道而驰的,武德的境界普通人就更不知道了,更重要地是,当时的情形,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杀天杀地杀自己,但这种秀色可餐的对手。别说是段七郎了,是男人都下不了这个手啊!
段七郎终于知道鬼影子的狼虎之心了……看来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可能就想让自己心魂不定然后好趁机下手……没准这个喷香漂亮的美女经理,跟他就是一伙的!
就在段七郎心下暗暗提防之时,电梯很快到达了他们要去的那一层,电梯门一打开,那个漂亮的女经理就恭恭敬敬对他说道:“段先生您先请!”
段七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随之逃一般冲出了电梯,到了外面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个豪华地餐厅大堂,一张宽大地桌子上己经摆好了一副餐具,桌子边上站了几个男女侍应,一看到他走来,大伙都象看到了多年没见面地亲爹,浮起甜甜地微笑,一起对他鞠了一躬说:“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段七郎又是一愣,他自幼流落街头,受尽人们白眼和轻视,就算加入铁掌门之后,除了梁梦龙其他人对他也是爱理不理,几时受过这种众星捧月般地待遇,当时那种惶然可想而知……好在他时刻提防着鬼影子,因此才没有失措,一边集中注意力去搜寻附近有没有异状,一边从容地朝那张桌子走去。
大伙将他让进那张空着地古典高背靠椅,段七郎走近之后,打量了一番又用手把在椅背,暗暗地运了一股内力进去,想检查一下那张椅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这时候,后边那个紧跟着他地漂亮地餐馆部经理伸出手来,想替他将椅子往后拉一点,以便他能顺利就坐,可手一搭上椅背,突然一声尖叫,被震得退了一步!原来段七郎地真气还在椅子上奔突激荡,这个经理突然搭上手去,那股混厚地真气沿臂而上,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似地突然爆发了,将这个经理震得往后只退,同时那张结实地高背靠椅,发出“嗡”地一声。
显然这是一张上好地紫檀木椅子,质地极为过硬。这才会发出清脆地震响。
段七郎这才知道自己多虑了,他知道自己地内力极其霸道,这个经理如果承受了这股内力,当时虽然没有什么。过后内脏和骨骼肯定会受到损伤,于是张手一把抓住她地手腕,暗里运了一股真气过去,算是帮她解除了内元之中地戾气。
经理本来想拖凳,可是发现凳子好像有电,一股能量沿着手臂就往自己体内窜来,通体都是一震,当时地惊骇可想而知,正在骇然,突然手被这个乡下大叔似的土老冒抓住,接着从他手腕里好像又传过来一阵令人极其舒服的热流,通体浮起一种舒坦之极的颤栗,令她深吸一气,当下望着这个乡巴佬就呆住了。
段七郎一握住她的手就是一凛,一股异样由手传臂、再由臂经肩、经肩入腑、由腑入心便激起他心中一阵涟漪……
段七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当下心头那叫一个澎湃,只觉得一股内家真气再一次由腑冲上,直达鼻端出来,鼻腔就是一热,大脑又是一阵晕眩,暗里骇然叫道:“不好……”
于是赶紧甩开了对方的柔荑,退了一步,规规矩矩的坐进那张店方为自己准备的紫檀高背雕花坐椅里去了。
那个经理看到四下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才清醒过来,虽然有些奇怪这张椅子为什么会“带电”,但当时地情形由不得她狐疑,因为她可是餐饮部的经理,而且就在凌晨饭店还没开门地时候,就有人打电话进来订餐了,说要预订一桌本店最好的饭菜,随之就有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来到店子里交了三万块现金,并给他们形容了一下客人的模样,告诉他们客人姓段、名七郎。
店方虽然不是没有接过类似的订单,但是一般都有很多人来骤餐,就算有特别富裕的,至少也有三五个人吧,象这种为一个人订如此豪华一桌饭菜的事情毕竟不多见,尤其是对方临走的时候还抛下了这么一句:“不保证对方一定来,但一定要保证他来的时候,你们马上提供饭菜给他,当然,如果他不来的话,你们也不用退还我的订金了,三万块多出的,算是给你们大伙的小费。”
象这种慷慨的客人,就算是璇宫这么历史悠久的大饭店,确实也没遇到过几次,这件神秘的订餐事件很快就在店里传开了,大伙都对这个即将来就餐的神秘人抱着极其好奇的心理,都想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因此,就算段七郎穿得实在不怎么样,根本就象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但是当他出现在店里的时候,所有的人还是把他当成了稀客,引起众人的议论和好奇就不奇怪了。
因此当餐厅经理一回过神来,她马上就恭恭敬敬的请示道:“先生,您预定的饭菜己经安排好了,如果需要的话,我们马上可以给您上菜了……您的意思是?”
段七郎好不容易才把差点溃散的内家真气凝骤到丹田之中去了,这时听到对方这么说不免一愣,看着对方恭恭敬敬的样子,当下他差点又将真气弄到崩散了,勉力支持一会,这才点了点头说:“好吧。”
他这句话就象是圣旨,餐厅经理于是对一个侍应生说:“吩咐厨房开始上菜!”
那个漂亮的侍应小姐点点头,飞快的去厨房传达去了。
很快,只见一排穿戴着宫装,显得不知道有多整齐漂亮的女侍应们排着队走出来了。这是餐前冷点,店方为了隆重其事,能够对得起人家的三万块钱,这个架式做得就没说的了,只见侍应小姐们先送上净手的香帕和热水,恭恭敬敬的对他说道:“请您净手先生……”
段七郎被人家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会儿就象一个木偶似的受人摆布,听凭人家侍奉着自己净过手,然后躬身退下,紧接着另外一个端着漱口茶的女侍应走了上来,小心的给他递上茶水,还柔声说道:“请您漱口先生……”
还好人家声明了这是“漱口”的茶,不然段七郎肯定给咽到肚子里去了,因为那茶温吞适中,香气宜人,比聋仆给自己送的“苦丁茶”要好喝多了……
净过手漱过口之后,随后的女侍卫上来换上桌布,给段七郎腿上傅了一条白色的餐巾,随着餐厅经理的一声令下,后面的侍女就开始一样样的往上摆准拚了。
随着餐厅经理的吩咐,侍女们开始往上传餐前冷点,那个经理就站在段七郎身边,每上一道菜她都会用甜美的声音给他介绍一番。
面对眼前精美的食品,再加上一边漂亮的女经理跟那些美艳另类的女侍应们,段七郎第一次体会到人原来还可以这样去活……这在以前他基本上连想想也没有机会,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个极品的享受方式,这是第一次看到!
一边上来了一位美女,她将双手合什搁在自己小腹前面,躬下身子小心的问道:“先生,请问您是要喝华夏的白酒,还是喝国外的经典名酒?我们这儿不仅有华夏传统的极品名酒,也有其他各国出名的威士忌和其他白酒,当然还有法国的干邑红葡萄酒和俄罗斯出品的伏特加等洋酒。”
段七郎听得一头雾水……当然你开酒店的店里没几种洒不行,不过你说的酒类太多了,还没喝就被你弄得差不多醉了,我还喝个毛啊……
想到这儿他皱了皱眉,然后随口说道:“一瓶茅台。”
“好的。”美女听了之后就躬身退下去了,看来店方早就为他核算好了,哪类酒给他拿什么档次的都早有决定,不一会这个美女就端着一瓶价值不菲的茅台酒出来了,然后给他摆上一个精致的小酒杯,把酒开启之后,给他倒满了。段七郎端起酒杯来,小心的喝了一口……这是他生凭第一次喝酒,因此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孩子从来就没想到酒是这种味道。
在经理的解释和介绍之下,段七郎渐渐放开了,也许是怕他不知道如何享用这些美味吧,经理认真的给他讲解着一切相关的东西,其热心的程度,只差不给他喂进嘴巴了。
酒杯被他搁在一边,暂时不动了。那个捧着酒壶的女侍应生闲下来了,可其他人开始忙了起来。从干掉第一份不多且美味的水果拚盘之后,段七郎开始品味到眼前的美食滋味了,他终于放开了手脚,不无快活的吃着面前地东西。
把青稞视作性命的他,终于知道现在他吃的东西跟那玩意的区别。正如鬼影子所说的那样,原来这个世界上比青稞好吃的东西确实太多了……
冷盘上完之后,随之就开始上一些香喷喷地精美热菜,因为知道他是一个人,店方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些精致可口、每份数量不是很多的东西,这些美味的食品都是经过酒店技艺高超的厨师们精心制作的,无论是色泽还是香味以及味道都是上选,因此段七郎吃起来会如此惬意、心无旁骛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轮流给他送菜的侍应们脸上开始浮起吃惊的表情,这个人也太能吃了。段七郎大刺刺的坐在酒店给他准备的那张华贵地紫檀椅子上,不客气的把每一份送上来的东西都吞进肝子里去了,虽然中途他打了几个饱嗝。可是每当新地一道菜上来之后,他马上就会频频挥箸,热情的去招待那些胆敢诱惑他的美味……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酒店为他准备地美味一样样地都上完了。当最后一道压轴地大菜“清蒸武昌鱼”端上来之后,迅速又被段七郎风卷残云地干掉了……后面就没啥动静了,餐厅地经理有些尴尬地问了那个无助地女侍卫一句:“菜完了?”
那个女侍应有点慌乱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她们就象是一群在工作地工人,突然这个流水线上地原料中断了,好像有整个流水线都停下来似地,显得有些失措……得停工了不是?
“呃……”段七郎打了长长地一个饱嗝,然后抹了抹嘴,再打量了在一边捧酒地漂亮女孩,便把手伸了出去,说道:“给我。”
女孩清醒过来,赶紧把手里端着地那瓶酒递给段七郎,段七郎打开酒瓶,深深地嗅了一气,脸上浮起很受用这种浓香地神色来,这才把酒瓶凑近嘴巴,就着嘴脖子一扬,“咕噜咕噜”地喝开了……
这是一瓶五十多度地极品茅台,价值在数千元,象这种高度地酒几个人往往喝一瓶也就差不多了,女经理特意安排这瓶高度数地烈酒,希望这个客人能喝一些就搁这儿不要了,于是她可以拿回家给爹喝……没想这个乡下农民似地破客人,竟然仰脖就把它喝干了!
段七郎不仅吃起来吓人,喝起来一样具有相当地震撼能量……所有在场地人都直勾勾地瞪着段七郎。只见他把这瓶酒给喝干了,然后若无其事地抹了抹嘴。把空空地酒瓶“啪”地一声搁在饭桌上,再推桌站起,去找自己那个古香古色类似古董比他年纪还大地帆布口袋,显然想走人了。
“你……”一直小心侍奉他的餐厅女经理这时小心奕奕的问:“吃饱了先生?”
段七郎仍然把她当成生凭第一大劲敌,更不敢跟她幽如寒潭的双眸对视,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然后准备离开饭桌。
“是这样的。”那个漂亮的女经理满脸堆笑的解释道:“您的那位朋友吩咐过我们,如果您吃完了,假如您愿意,可以去他为您准备的房间里去休息一下。”
段七郎吃饱了喝足了,又灌了一瓶酒,这时候倒真的不太想动了,加上他习惯了白天睡觉,这个时候确实也有些儿累了,于是点点头说:“好。”
女经理于是站起身来对他说:“您请跟我来。”
段七郎于是从女侍应手里把自个的包拿了过来,然后在众人敬佩之极的眼光之中,跟着经理往餐厅外走去。
经理把段七郎领到酒店的住宿部,对前台的小姐说道:“这是凌晨预订房间的客人,他刚刚在酒店餐厅用过早餐,现在需要休息,请把他带进他的预订房间。”
前台的小姐点点头,随之接通服务电话,叫来了一个小姐,那个漂亮的服务小姐便对段七郎说:“先生,您请跟我来。”
段七郎把一直提在手里的包背上肩之后,便跟着这个服务生朝客房走去,最后回过头来,发现那个餐厅经理还在直勾勾的打量着自己……
本来段七郎离开这个令他紧张的“强敌”,应该是高兴的,只是这时看到她静静的望着自己,在转过身以背对她的时候,心中突然就涌起一缕无法分说的郁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之寂寞”吗?
很快,服务生就带着他来到他预订的房间里了。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段七郎进屋之后,目瞪口呆的打量着这个他第一次见识的豪华客房,东看看西望望,生怕自己弄破哪儿,然后把自己的包搁在一个角落里,再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床布置得那么漂亮,浮起一种不忍破坏的感受,再看看地毯如此干净整齐,看着就不知道比密室的木板床要舒服多少,于是打定主意自己就睡地上吧。主意一定,便脱下衣服什么的趴倒在地,倦在干净的地毯上仍然思潮起伏,在想刚才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经历……
他第一次失眠了,因为这一天之中,他突然就感受到很多他从前从来就没有感受的东西,竟然都是他以前根本就无法想象的事情!
过了良久,段七郎终于睡着了,这一觉下去,只到天色将晚。
因为吃得太多了,段七郎最后是被大便给撑醒的,他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才匆匆忙忙的打开了客房的门,四下一看,最后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服务台,里面正站着一个服务生低头在看着什么,段七郎不假思索,冲到外面问那个守在服务台的服务生说:“厕所呢?”
服务生显然被他给弄愣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小心的反问他:“您是指厕所?”
废话,老子不指厕所还是指餐厅哪?餐厅我知道在哪儿,我刚才不就在那吃的饭吗?我要找厕所妹子!
于是他淡定从容的又说道:“是的,找厕所。”
女孩瞪大一双漂亮的美目,这才清醒过来,这时好像相当难受似的强忍着啥,用吱吱唔唔的声音对他说:“唔……厕所……先生,厕所在您的房间里……”
说着匆匆忙忙的从服务台出来,正儿八经的对他说道:“您跟孟凛来。”
段七郎见她神色古怪,好像中了别人的攻击似的,不免对她浮起一缕疑惑,这时跟在她后面,就见这小娘匹匆匆忙忙的带着自己又回到自己住的那屋,然后走到一个小房子前面,推开那门说:“厕所就在这儿……您请慢用。”
说着又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随之外面传来这小娘匹忍无可忍的大笑,段七郎当时也顾不了许多了,他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就开始惬意的拉开了。
他很快就把马桶搞得半满,要不是怕桶盛不下,估计这厮还能拉出不少,不过这屋千好万好,就是这装便便的地方不是很好,拉这么些好像快盛不住了,而且四下也其臭难当……妈的这又不是练功房,丫也把茅坑修屋子里,就不怕臭吗?
段七郎满腹狐疑,他料理完事后再把马桶的盖子给盖上,然就离开了厕所,只是再躺倒在地毯上时,因为对厕所的不满,他对这个客房的崇敬之情,己经大不如前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段七郎挎上自己的布袋离开了总统套房。
吃饱了睡足了,他虽然暗暗感激那个请自己吃请自己睡的鬼影子,但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听他的话不再去江陵市。
所谓艺高人胆大,段七郎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他当然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劝阻,就中止自己的目标,他要去江陵市,不管怎么样,他要替师侄梁梦龙报仇。
经过餐厅的时候,他特意四下寻找了一番,最终远远的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女经理,只是这个时候餐厅还有不少人在吃饭,作为餐厅的管理人员她显得挺忙……就算这样,在段七郎这么拉风的人出现时,她还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女经理愣了一愣,随之对他浮起那种经典而职业的微笑,对他眨了眨眼之后,便再一次将头低下了,段七郎心头又是一震,当下感觉一股奇异的外力直入心腑,掏心挖肺的令他百感交集,心中也不知道浮起的是哪种滋味,只怕这厮用的是什么不为人知的阴毒武功,这时疾步外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璇宫饭店。
城市的街灯己经亮了起来,路灯在傍晚弥漫着一种特有的昏哑和朦胧,来来往往的人们因为心中牵挂着回家,一个个都神色匆匆心无旁骛,公路上的车子相比清晨的车辆更多了一种归宿般的匆忙……这就是清晨跟傍晚的区别。
赶了数千里路的段七郎这时候也赶出规律和经验了,在进城的时候他就小心的记下了路径,这时候要出城了,他知道自己该到哪儿去找路口和路牌,于是背着他的帆布包沿着街道往城外走去。
他必须横过公路才能到达能那条能走出城市的公路,虽然有其他的道路可以到达他的目的,不过段七郎只认死理,从哪儿来地,继续从哪儿去吧。
段七郎的交道意识极差,连三岁小孩也知道的“行人要走人行道”的理。他偏偏就不知道,当然了,这跟他从小就被人收进深山古门派做弟子不无关系,因为在荒山野岭中,本来就没有车和人行道,最要命的是后来还干脆给人关了小黑屋。
因此在他的概念之中。只有两个点之间最短地距离,根本就没有人必须要遵守交通规则的想法,凡事以人为本,人是天地间至伟之灵,老子一个上顶天下顶地中间顶空气的大男人,莫非还得给那些啥车让路不成?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理直气壮的闯上高速公路还杀人了。
所以,尽管这条给人准备地人行横道就在不远之处,但他且视而不见,偏偏要跨着背包走直线,闷着个脑袋直闯公路也就不奇怪。
前面有栏杆,但是这两米不足地栅栏,怎么能拦住象他这样一个拥有无上内家真气地绝世高手?轻功可不是在拉大便时用来顶脚尖地,不正是用来穿墙越壁跳围栏地吗?因此段七郎走近栅栏之后,只是稍一打量这个栏杆,就若无其事地把住栏杆上端,一个侧跃就轻松地越过了那个不是很高地铁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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