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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胜忍不住失笑,“公主,小侯爷一向洁身自好,除了您,还没听说他与哪个女子不清不楚,您可千万别误会了。”
“我……我……”楚中菱突然结巴起来,脸蛋不自然地涨得通红。
看着她尴尬又窘迫的模样,柳轻絮暗抖着肩膀,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她只是想提醒她,让她好好考虑与萧玉航的关系。若是她真的不愿再与萧玉航有牵扯,那现在及时退出还来得及。若是她今晚留下,那她再想退出可就没机会了。
“行了,你要留下便留下吧。”她说着话拍了拍萧玉航的肩,认真叮嘱道,“好好照顾她。”
楚中菱以为她这话是在提醒她,遂赶紧应道,“我会照顾好他的!”
柳轻絮嘴角扯了扯,然后给了景胜一个眼神。
景胜低头偷着笑,随着她朝门外而去。
他们一走,楚中菱突然发现萧玉航还背靠着床头,身上衣物也是湿的,床上也没清理,她赶忙往门外望去——
“诶……别忙着走啊!”
可门外哪里还有人!
扭回头再看床上的男人,顿时柳眉紧蹙,脸蛋像抹了苦汁似的。
这要怎么弄?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坐一晚上吧?
还有他身上和床上都湿了,她一个人如何换?
苦恼虽苦恼,可她也没后悔留下。在床边纠结了一会儿后,她就开始干活了。
先将萧玉航推倒,接着爬上床,推着他身子在床上翻滚,像滚陀螺一样让他从床头滚到床尾,然后开始扯被单。
萧玉航,“……”
她是干出了一身大汗,可他却是冒出了一头冷汗。
这女人到底想干嘛?
这是要玩死他吗?
心下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再装下去,估计不等天亮就得被她‘玩’死……
“菱儿……菱儿……”
楚中菱正用着吃奶的劲儿想把床单从他身下扯出来,突然听到他梦呓般的呼唤,她整个人蓦地怔住,双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是在叫她吗?
“菱儿……唔……”萧玉航呼唤着一边‘无意识’的伸手到处摸。
“萧玉航,你怎么了?”楚中菱回过神,确定他是在叫自己以后,忙爬到床尾去看他。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她焦急不已,“不是说服了退热的药吗,怎么还如此热?”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扯。
她‘啊’一声倒向他。
但下一瞬,萧玉航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菱儿……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我是心悦你的……”
“……?!”楚中菱顾不上推他,整个人被他突来的告白惊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又不敢相信!
他心悦她?
这怎么可能?
嫌她一无是处的人是他,骂她水性杨花的也是他,现在却告诉她他心悦她……
当真是脑子热糊涂了,胡言乱语!
“你起开!”她双手顶在他胸膛上,用力地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可萧玉航埋首在她耳边,不但身体压着她,那条没受伤的脚也灵巧的勾着她脚踝,可以说不给她一点点挣扎的机会。
楚中菱推不动,只能扭头瞪着他侧脸恼道,“萧玉航!别让我恨你!”
装了这么久,萧玉航早都装不下去了。本来是想演一场苦肉计博得她关心和疼爱的,结果装了半天,把她折腾累了不说,他也跟着被蹂躏。
这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心一横,他猛地抬起头。
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楚中菱瞬间愕然,“你……你……你没事?”
“菱儿,我们好好谈谈!”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认真又严肃的开口。
此刻的他嗓音低沉有力,哪里还有半点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样子?
楚中菱彻底的反应过来,他一直好好的,那所谓的高热难受完全就是他伪装出来的!
明白被他戏耍了过后,她忍不住吼了起来,“萧玉航,你骗我!你明明好好的,为何要骗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
“是,我骗你是不对,可是我……”见她气得不轻,萧玉航也急于解释。
但楚中菱完全不想听他多说,激动的打断他,“可是什么?你就是觉得我很蠢很笨很好糊弄!亏我还那么担心你,没想到你竟如此戏耍我!”吼着吼着,她开始对着他又推又打。
“菱儿,你听我说……”
“我不停!不停!你给我让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唔!”
激动的吼声随着落下的吻噶然止住!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
楚中菱像被点了穴一般,傻直了眼。
突来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像做梦一般,此刻的她才像是浑浑噩噩的那一个。
因为在她所有的记忆中,他从来没对她友好过!
就算他几次三番救过她,可也是因为她是楚中妍的姐姐,他受楚中妍所托,不敢让她出事罢了!
美目中凝聚起了泪水,她羞辱的想张口大骂,可她一张嘴,压在她唇上的薄唇猛然侵入……
“唔唔……放……唔唔……混……唔唔……”
不止是羞辱,这样的接触更是让她感觉到了害怕!
可她越是挣扎,齿舌越是被他纠缠得紧,像攻城略地的压迫,让她呼吸不畅,头脑发白,甚至感觉自己快被他吸进腹中了……
直到她停止了挣扎和反抗,萧玉航才从她唇齿间退出。
他没有起身放开她,而是抵着她额头,炽热如炬的眸光带着少有的霸道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我知道自己之前说错了话,伤了你的心,我道歉。但我没有戏弄你,不管你信与否,我都要说,楚中菱,我心悦你,这辈子就想要你!”
楚中菱忘了呼吸,忘了眨眼,就跟木头一样呆呆傻傻的看着他。
萧玉航难得没有笑话她,抬起手抚着她精致无暇的脸颊,言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小舅娘已经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愿留下来的,过了今夜,你也别想再从我身边离去,更别想不负责任。”
楚中菱猛地一震,这才明白柳轻絮前来的目的。
而此刻她才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忽地涨红了脸,顿时又激动得对他一顿推打,“萧玉航!你流氓!放开我——”
萧玉航将她双手捉住,哭笑不得地道,“想什么呢?我现在这样能对你做何?”
楚中菱这才想起他腿受了伤。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被他如此压着……
“你……你起开!”
萧玉航还是没动,勾着唇角问她,“你还没答应我呢,要不要嫁给我?”
他炽热的呼吸全洒在她脸上,像滚烫的水烫着她,楚中菱扭开头,哼道,“嫁给你连油水都没得吃!”
他拿包子打发她的事她可是一生难忘!
萧玉航唇角抽了抽,忍不住逗她,“你不是说你嫁妆丰厚吗?有你养我,害怕没油水吃?”
“你是男人,怎好意思我养你?”楚中菱立马扭回头不满的瞪他。
“噗!”萧玉航忍不住喷笑,然后捏了捏她的脸蛋,“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我……”
此刻的他满眼的笑如繁花绚烂,言语举止更是从未有过的亲昵,楚中菱不自觉的沉醉在其中。
“你什么?”萧玉航凑近俊脸。
楚中菱又别开头,哼道,“养就养!只要你不嫌丢人,我也无话可说!”
看着她绯红的桃面,萧玉航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在别人看来,她与柳轻絮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在他看来,她们就那点皮囊相似,其他的,比如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那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他翻身躺在她身侧,接着将她搂进怀中。
“你、你干什么?”楚中菱不想枕着他手臂,总觉得心跳都快不受控制了。
“睡觉啊!”萧玉航垂眸睇着她,似不满的道,“还是你想我现在做点什么?”
他倒是想做点什么,可他还没无耻到那种地步!
“你敢!”楚中菱脸红耳赤地怒道。
“那你就别乱动!”
“你手……放哪呢?拿开!”
“说了让你别乱动!”
“萧玉航,你个流氓……唔!”
门外。
柳轻絮不停的抖着肩膀。
鸡皮疙瘩起了好几身。
离开的时候,她都是捂着嘴的,生怕自己笑出声来破坏了里面的气氛。
秀姑悄咪咪地问,“王妃,他们应该没事了吧?”
柳轻絮笑道,“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吧。”
秀姑突然皱眉,“王妃,皇上何时能废除公主与二王爷的婚事?”
她不提柳轻絮都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顿时脸上的笑冷却了下来。
燕容泰和楚中菱的事好解决,不过就是皇上大哥一句话而已。
但燕容泰的事却比较麻烦……
回到碧落阁,她本来想与燕巳渊商量一下,想让他去提醒皇帝大哥早点解除燕容泰和楚中菱的婚事,不想药王竟在他们房里。
“常叔,您身体好些了吗?”看他端坐在软垫上,她一时间也辨不清他的情况。
“我没事,调息一段时日便可恢复。”药王慈祥的笑了笑。
“这么晚了,你过来是有何要事吗?有何事您派人来唤我们一声,我们过去看您。”柳轻絮在燕巳渊身边坐好后,不解的看着他。
“是有些事想与你们说说。”药王抹去脸上的笑,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何事呀?”柳轻絮脱口问道。
“有关赤冥的事。”
“……”
“我方才正与巳渊提到,赤冥在世时有三个徒弟,但从来没人见过他们。以前我听师尊提过,这三人深得他精传,而那三人如果在世,年纪应与我相仿。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二王爷身后的这人年纪并不大,想必是那三人之一的弟子。如果这般推算的话,那这几十年来,赤冥的徒孙应不在少数。”
柳轻絮和燕巳渊听得都格外认真,也没有要打岔的意思。
药王继续道,“十皇子中毒一事小九已经告诉我了,我也查过那毒,同样的,也与赤冥有关。但皇后背后之人与二王爷背后之人手段不同,应该不是同一人。他们与赤冥的徒子徒孙勾结,多是出于私心,这不难理解。但赤冥的徒子徒孙为他们做事,不可能毫无所图。我甚是不解,他们隐藏江湖多年,为何突然出现,为何目的都是接近燕家之人?燕家除了江山社稷,还有什么能吸引他们?”
柳轻絮和燕巳渊同时一震。
夫妻俩不由得相视。
见状,药王微微眯眼,目光紧盯燕巳渊,“不可能为了你小子的血!你的血液虽稀世罕见,但除了解毒也毫无作用,他们若是想要你的血,你也不可能安稳到现在!”
柳轻絮‘呵呵’一笑,“常叔,你都把话说完了,还要我们说什么?”
药王目光微沉,“与你们说这么多,只是想要提醒你们,太子和二王爷在那些人眼中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些人说不定会直接对付你们。不管你们有何秘密,都要早做安排!”
柳轻絮面上笑得轻松,可心里却犹如巨浪打翻了平静的湖面。
燕家除了江山社稷外,就是那面凤阳镜最为神秘了……
对方如果不是为了江山社稷,那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凤阳镜!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某处,巳爷给的玉佩与凤阳镜有直接关系,她现在揣着玉佩,就等于是揣着凤阳镜,虽然她不知道凤阳镜的具体位置,但若是被人发现这个秘密,别人首当其冲要做的事肯定就是抓她……
这么子下去,怎得了?
“行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们自己多加留意。”药王起身,但转身离开前又忍不住沉声叮嘱他们,“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们,赤冥不但擅长易容、炼毒,还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柳轻絮满脸鄙嫌。
啥玩意儿?
干脆说那人无所不能好了!
说得这么厉害,那赤什么冥的不还是死了?有那么曰天的能力,就算不成仙也成精了!
“絮儿,玉佩给为夫吧。”燕巳渊突然开口。
“给你做什么?让人把你抓去顺便放干血吗?”柳轻絮想都没想的拒绝,并解释道,“就算玉佩在我身上,但我从来没问过你凤阳镜具体在什么地方,别人抓我去,我也是一问三不知,便宜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