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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回事,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差点被人掐死呗。”文景曜的声音还有些嘶哑。
“我之前提醒过你的,而且按照你的能力,不应该发生这样的情况。”时念初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文景曜。
她之前之所以会被澹台二爷刺伤,完全是因为她那个时候没有一点防备。
要是有人提醒过她,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澹台二爷伤到自己的。
文景曜的身手虽然跟她比起来差了很多。
但也不弱,绝对不可能被人扣住喉咙,而无法挣脱。
“唉呀,我刚刚不过就是想要做个实验而已,我想看一看他到底被人催眠的有多深。”文景曜知道自己瞒不了时念初,只得何况托出。
“你疯了吗?!”时念初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顿时就沉了下来。
那样子,恨不得把文景曜脑袋里的水都给晃出来了。
竟然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他居然主动的让澹台二爷掐住他的脖子。
“我没疯啊,你不是请我过来救人的吗,我这就是在帮你啊。”文景曜并没有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是叫你过来救人,但我没让你过来用自己的命去救人!”时念初咬牙切齿。
“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我就是知道你在外面,所以才敢这么做的。”文景曜哼声。
时念初:“……”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你再敢这样,我保证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掐死,然后直接把你的尸体丢到乱葬岗,让野狗分尸!”时念初一字一顿。
文景曜:“!!!”
“时念初,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这可都是在帮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这么诅咒我?!”文景曜也有些坐不住了。
“那也是你活该!”时念初白了他一眼。
“你……”文景曜还想要说些什么。
站在一旁纪子晋连忙出来打圆场。
“算了算了,先不吵了,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收获呀?”纪子晋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文景曜。
想要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
“经过刚刚的测试,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他是被人深度催眠了,唯一能够唤醒他的,就只有催眠师给他设定的开关。”
“至于其他的,全部都没办法把他唤醒。”文景曜还算是个有职业操守的。
对方询问他正事的时候,也就没有再去跟时念初吵闹了。
“所以说你没有办法了?”时念初的眉头往中间皱了皱。
“谁跟你说我没有办法?”文景曜给了她一个眼神。
“那你倒是说呀,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时念初冷声。
“你……”澹台昊气的胸口一起一伏。
不过正事还没有说完,也就没有再跟时念初计较。
只接着刚刚的话往下说。
“因为病人被深度催眠,我们这边要是贸然采用其他的办法唤醒的话,有非常大的可能对他的神经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人进入他的深层意识,把他从催眠的意识中带出来。”文景曜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进入他的意识?”纪子晋听到这话,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诧异,“难道就像电影里拍的那样,连接两人的脑电波吗?”
“差不多。”文景曜点了点头。
“可是……那些都不是电影吗?现实生活中也能有这样的技术?”纪子晋有点不太相信。
“艺术都是来源于现实的,虽然催眠术一直都没有被广泛的使用,但是那是因为这一门技术太过于危险,而且也能够做到一些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
“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把这一门技术放到众人的眼前。”
“但这并不代表,就没有人会研究这个,据我所知,有很多催眠师,都已经研究到了意识层面这个程度。”文景曜解释。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纪子晋听着有些懵懵懂懂的。
不过这个人是时小姐带过来的,那应该就是值得信任。
听他的话就行。
“现在就需要找一个跟病人关系最为紧密的对象,然后我会用仪器把两人的意识相连,将他的意识送到病人的意识里,然后把对方带出来。”
文景曜怕他们听不懂,所以非常通俗的解释了一遍。
“我来!”澹台珏二话不说的说道。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文景曜打量了一眼澹台珏。
“我是他亲弟弟。”澹台珏一字一顿。
“弟弟?”文景曜听到这话,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怎么了?弟弟不行吗?”纪子晋询问。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弟弟这种关系并不是最紧密的,如果有选择,我们一般情况下,率先会考虑被催眠者的爱人,或者是子女,再者父母。”
“如果这些都没有的话,我们才会考虑到兄弟姐妹,亲朋好友。”
“被催眠者有爱人和子女吗?”文景曜询问。
“我二嫂已经不在了。”当年澹台二爷失踪以后,他二嫂每天以泪洗面。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到了他二哥的消息。
一个人开车前往探查。
之后就出了意外,去世了。
“那子女也没有吗?”文景曜询问。
这个问题,澹台珏并没有马上作答。
“看你这样子那应该就是有了,叫他的子女过来吧,虽然兄弟姐妹之间的羁绊也很深,但终究是比不过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羁绊。”文景曜开口。
“还是让我来吧。”澹台珏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开口。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现在是你二哥的主治医生,你就应该要听我的话,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不听人劝的家属了。”
“我告诉你,你想治就治,不想治我现在就走人!”文景曜的脾气也上来了。
澹台珏眉头往中间皱了皱,不过倒并没有因为文景曜的态度而生气。
“你收一下你的脾气,也不看看你面前站着的是谁。”时念初忍不住护夫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自己也是医生,难道你喜欢这种不听医生忠言的家属?”文景曜给了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