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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望闻问切啊...”她知道，这里并没有望闻问切一说，所以，这是她的优势。
“望闻问切？”一脸问号。
古小凡眨了眨眼，见识一下渊源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医吧。
“少爷，奴婢试试您就知道了，奴婢忘了跟您说，奴婢行医和旁人不同，是秘术。”
说玄乎点好糊弄啊，要不真要给人家解释望闻问切解释中医，怕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西子轩半信半疑，在古小凡的示意下伸出了手。
一旁村长大人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他反正听不太懂，就看到少爷主动伸出了手让古小凡碰。
这古老二家的傻丫头不得了啊，不对，这瞧着哪里傻了？
好像...真和以前不一样了，咋回事？
“少爷最近是不是心烦意乱浅眠？是否食欲不佳？少爷半月前是不是受了伤失血过多？少爷气血有些不足，加上饮食休息不好，导致精神不济时常走神无法集中注意力....”
一席话下来，屋里静悄悄一片，古小凡离开好一会，西子轩才有了反应。
“这个古小凡当真一直未曾离开过容村？”
村长点头如蒜，这个他敢保证。
西子轩手里拿着古小凡开的药方，眉头都打结了，用药配比还有药性都十分精准，有几味药用的极妙。
“少爷...这方子...”
见村长面露疑色，西子轩不动声色将方子递了过去。
“有何不妥？你懂？”
“没有，小的...看不懂...”
那傻丫什么时候会写字了？而且瞧着这字比自己的都好，这村里会写字的除了他，拢共也就两三个，奇了怪了。
越想越奇怪，不行，回头得好好问问古老二再说。
“少爷，您真的让她回去炼药？”
“她不是说她会炼药？感情你们都不知道，究竟如何，明日便知。”
西子轩也想看看，明天她能拿出什么丹药来。
古家大房这会忙着救古大壮，暂时没功夫搭理二房，加上古小凡是被少爷叫去的，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少爷要人啊。
古老爹两口子惶惶不安的在门口等着，看到古小凡立马迎了上去。
“丫头，你可回来了，少爷叫你去做什么，没为难你吧？”
“老爹老娘，我没事，回屋说。”
还得跟他们打听打听炼药的事。
“凡丫头，你...怎么...”
老两口拉着古小凡进屋就忍不住问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老爹老娘，我...今天在村口玩，不知道被什么砸了一下，然后就昏过去了，醒来就看到你们，还有...我好像开窍了！其实...在这之前，有件事一直没跟你们二老说，几年前，我在后山遇到一个奇怪的老头，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但是不让我跟任何人说，说除非哪天我开窍了...”
不得已的胡编乱造，总要解释一句，她可不想被当成妖孽什么的。
老两口都是淳朴的，三言两语已经半信半疑了，总归女儿开窍了是天大的好事。
“太好了！这就是天意啊！”
“谢天谢地！”
古小凡略略抬头掩去尴尬，这屋里还挂着不少药材，她知道，这里所谓的炼丹和她所会的炼药有些不同，但原理一样，异曲同工。
不过要学的东西还是有点多，她得好好捋一捋，至于丹王谷...
急不得...欠账的总要还！
眼下要紧的是离开这，而机会就在眼前。
庄奴身上都有印记，除非主家解除，否则天涯海角也跑不了。
“老爹，老娘，我跟那老头学了炼药，刚才我跟少爷说了，少爷让我试试，如果可以，就让我参加庄奴选拔！”
“啥？”
老两口有些傻眼，做梦也没想到。
好一阵才消化了古小凡的话，但还是有些恍恍惚惚。
但是时间紧迫，古小凡耽搁不起，她没有灵力，但是...她脑子里有大把的药方。
老爹和老伴对望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丫头，你就是学了炼丹，可你没灵力...你爹和你娘也不懂，家里连个药鼎都没有，你现在开了窍…可这炼药怕是...哎！这大好的机会...，不怕，老爹把种药的本事交给你，将来也能过日子。”
老爹满眼怜惜的看着养女。
“老爹，没事，家里不是有药罐子吗？我试试便是。”古小凡耸了耸肩并未在意。
老两口一愣，随即摇头，“那就是个熬药的罐子，哪能炼药。”
“没事，教我炼药的老头用的就是药罐子，先试试，不行再说吧。”
老两看着兴冲冲的女儿不欲再说，心里不是滋味。
可惜啊，难得少爷肯给机会...庄奴选拔啊！
古小凡见着两位老人心情不太好也不再拖着说话，想着自己先去试试。
“他爹，就让凡丫头试试吧。”姜大娘使了个眼色，反正药材都是现成的。
古老爹这才点了点头，“我去打点水。”
古小凡来到简陋的灶房，找到放置在角落里黑乎乎的小药罐子，哎，凑合用吧。
弯身，想先拿去洗洗赶紧，捡起时发现这药罐子超乎想象的轻。
不是陶土罐子？
在这，一般农家用的器皿都是陶土做的，铁具非并不多。
再说，就算是铁也没这么轻。
而且...这药罐子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来，给娘，娘给你洗洗，凡丫头...你真的会炼药？”姜大娘还是有些恍惚的，女儿突然开窍，她还有些许不适。
“反正老头教了一些，我试试吧，老娘，这个...药罐子哪里来的？”
真稀奇，她竟然瞧不出是什么材质，黑乎乎的十分轻巧，她蹭了一下，好像不是烟灰熏黑的，应该本身就是这颜色。
“你这丫头，可不能老头老头的叫，人家教你东西，你得喊师父或是先生...这药罐子...是同你一起捡回来的。”
姜大娘也没在意，就是个普通的药罐子，不过挺耐用的，用了这十来年也没坏。
同她一起捡回来的？
古小凡怔怔盯着大娘手中的药罐子，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画面里，一个小女娃脖子上挂着一个坠子。
那个坠子是黑色的...形状和这个药罐子有点像，但是很小！
问鼎...
对，那个坠子的名字叫问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