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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马灯的迎接规格让狐族的女人感觉无上荣光。扭头之间,她暗暗对毛盛打眼色,表示自己将会努力的。
狐族的人见到自己的美人计奏效,也不禁暗暗得意。能驯服神马的人又如何?还不是轻易就被自己部落的女人征服了?
这里的富有程度还在他们的想象之上。这里不但有羊有马,还有似乎吃不完的牛肉、精美奇异的粮食香气逼人。山坡的另一边,那些或粗壮或低矮的草据说能提供更多的食物。而这里的男人似乎每一个都有那个坚锐的武器,数量没办法想象。
“幸好我们来了。要不然胡啸的人来了这里说不定会吃个大亏。”毛盛在大口吃着肉块的时候,小声跟身边人嘀咕着。
这么多坚锐的武器,杀伤力肯定是惊人的。他都可以想象虎族和狼族被砍杀的场景。
现在,只要女人把那个远方来的头领迷惑住,让他们尽快获得行动自由,他们自然就能让这场惨事消于无形。
吃食之间,毛盛悄悄摸了摸他们带着的几皮袋茎块。这些东西的数量,足于让这个地方的勇士统统变成没退的兔子一般。
山坡上的石头寨子并没有让女人太过惊奇。寨子里的石头屋子她也只是略略看了一眼,便没有多看。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大王。
林迹正在给人布置今晚的防备事宜,仿佛是为了让自己今晚不被打扰,他把今晚的防备布置得异常严密。光是新来的部落身边,他就放了三个百人队衣甲不解的围着。
看到女人来了,他还扬手招呼了一下。火光下,穿着长袖衬衣的年轻男子有着这个时代没有温和帅气,几乎让女人的心都化了。
林迹身边的人散去后,林迹领着女人进入了屋子。屋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大盒子。那是一辆有密封车厢的冷冻车。
林迹将女人拉到车厢里,她立刻就被车里那柔和的灯光吸引了。柔和的灯光下,放着一把铁椅,一些后世女孩子看了会觉得羞羞的各种刑器。
女人从美丽的灯光里回过神来,很快又被那些精致的刑器吸引了。她拿着手铐,看着上面迷人的曲线和光滑的表面。林迹就顺手演示一般将之戴到了她的手腕上,而后还轻轻把她推坐到椅子上。
女人很满意这个栓到了她手上的手链,她甚至都有些迷醉了。贴近的林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让她更是浑身发软。
拿鞭子的却不是林迹。有人将车厢的门关上之后,外面的所有声音都被隔绝了。
女人从手链的迷醉里清醒了几分,看着车厢里的好几个男人,目光有些惊疑。这种场面,她并不常经历。
但她觉得自己努努力,应该可以应付。但这个远方来的头目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爱好?她看向那个温和帅气的头领,发现他已经退到了车厢的门口,脸上是一副玩味的笑容。
“能听得懂我说话吗?”拿鞭子的人问。
“懂。”女人有些怕,她觉得自己不用鞭子也会言听计从的。
“那好,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如果有一个字说谎……”
“啪!”鞭子狠狠抽在女人身边,炸出一个大响。
女人颤抖了一下,想动却发现那副手链将她死死绑在了铁椅上,她并没有多少可以移动的空间。她终于慌了起来。她猜想自己部落的计划可能被人看穿了,但并不知道漏洞在哪里。他们狐族人行事向来天衣无缝,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看穿的。
她抱着万一的希望对林迹媚媚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是纯真无辜的。然而林迹继续玩味笑着,并不为所动。
“你来自哪个部落?真是随骏部落?”已经成了林迹的专职翻译的黑山勇士羽勇问。
“是。”女人淡定回答着。
狐族人从狐狸身上学到了不少本事,伪装自己的情绪就是其中一种。女人显然是个中好手。
“听你们的故事和部落名称,你们应该是跟随马群的部落,为什么我们部落的其他人没有见过你们?”
女人抬眼幽怨看了林迹一眼,似乎在说就因为这种小事,林迹等就要这么怀疑她,实在是吓到她了。
“我们之前跟随的是小马群,在北面活动。后来小马群并入大马群,我们才靠近了这边的。”女人解释道。
草原宽阔,马群移动速度快,就算是号称能够亲近马群的部落,一年里也未必有多久能跟着马群身边的。她这个解释并没有什么漏洞。
羽勇扬扬鞭子,没有抽下去,继续问道:“就算这样,你们部落为何女人少男人多,而且没有会跑的孩子?”
女人深深看了林迹一眼,觉得这肯定是他看出来的问题。真实的情况自然是担心那些孩子说漏了嘴,没有带他们来了。他们倒是想不多这种细节都被发现了。
女人的心往下沉了一些,但还是尽量圆着慌:“我们上次下雪时候,女人孩子大病了一场,死去了不少,我们才变成这样的。”
“哦。”羽勇冷笑一声,继续发问道:“你们既然是信奉神马的部落,为何来了之后没有去敬奉神马?”
女人怔了一下,终于不能淡定了。这是一个极大的漏洞。他们是信奉狐狸的人,对白马完全无感,自然没有想到这一着。而来自索彷的热情,也让他们忽略了这些细节。但作为信奉神马的人,哪有见到神马不先供奉的道理?
女人的犹豫,让她立刻得到了一鞭子,羽勇狰狞着一张脸喝问道:“说不出来了吧?你们就是狐族人对不对?你们完全不信神马的对不对?你们就是想乔装到我们这里来捣乱的对不对?”
“不,不是的,我们部落是敬畏神马的,但却因为多有被马踏死的人,因此我们是不敢亲近神马的。我们不是狐族的。”女人尽力解释着,这理由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这个说法,反而让羽勇愣了一下。剧本并不是这样的。按照他原先的设想,他说出这个问题后,女人会立刻溃败着招供,他就会接着问其他问题。
这场对抗里,他反而输了一局。
羽勇扳回形势的办法很粗暴,他恼羞成怒又一鞭子甩在女人脸上,怒道:“说谎!你的另一个同伴早已将一切都交代了。我就看你老不老实而已。没有想到你没有一句实话。看我不打死你。”
羽勇手上不停,只把女人抽的鼻青脸肿。女人发挥狐狸的装死办法,只是咬牙不语,不中羽勇圈套。然而某个时刻,车厢门被打开了一扇,另一个狐族的女人一脸惊容出现在车外。
羽勇停手指着车外的女人道:“她已经什么都说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你老不老实,要不然,等下就不是一顿鞭子的事了。”
女人终于崩溃了。车外的女人是在他们跳舞的时候被男人勾走的,一直没有回去。他们还以为她被男人缠着脱不开身呢。谁能想到她早就被抓来问话了?
到了这个时候为止,她也不敢再隐瞒什么,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就为了免除下一顿皮肉之苦。
她被问了半天,终于被从铁椅上解了下去,拖下车厢。她看到她的同伴反而毫发无损在车厢外等着。
两人目光相对,都是极度仇视。
女人看到她的同伴很快被拖进车厢里去,跟着也被绑在了椅子上。她正疑惑之间,车厢的门开始关闭,在车门关闭的刹那,她听到羽勇的话是:“她已经全都说了,如果你不想像她那样再说,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明白吗?”
“轰。”女人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无情砸到了她的脑袋上,让她软软倒了下去。
……
山下的毛盛看了看山坡上点点灯火,准备睡觉。狐族女人已经上了山,一切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这个进度比他想得还要快很多。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这里的女人居然不能和其他男人欢好。这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吃亏。
这里的女人一个个干净丰满,除了呆板一些,其实还是很让人心动的。
但他其实是能忍耐的。他觉得只要他把皮袋里茎块使用掉,那么这些女人自然就随他挑选了。
他正想着这些准备盖上兽皮睡觉。忽然间夜空里响起了一连串布谷鸟叫的声音。他以鼓励翻起身来的同时,发现四周多了不少拿着坚锐武器的蒙古勇士已经围住了他们。
“各位随骏的勇士不要紧张,我们的寨子里有个小偷跑出来了,现在进入了你们这片营地里。为了避免误会,请你们不要乱动。配合我们搜查一下。”包围圈上有人对着这边喊话。
说话之间,一队勇士进入了狐族的人群当中。一个盯一个将武器架到了狐族人的脖子之上。
不少人被前面那一番话迷惑,反应慢了几秒,结果他们便发现自己人大半被控制起来了。
毛盛发现不对,大吼招呼众人战斗。但战斗被局限在小小的范围之中,而且很快结束了。毛盛不久前想过的金属武器攻击的画面,就在他面前上演了一番。
伤痕累累的毛盛被绑了起来,但他不甘地大声呼喊着:“我们是听了你们的号令来投靠的,你们就这样对待我们吗?我们也是信奉神马的,你们难道就不怕神马发怒吗?你们肯定是听了那个远方来人才这么对我的对不对?他会这样对我,以后会不会也会这样对你们?”
这里不少人都被刚才的打斗吵醒,此时都在远处围观。他们都是从别处来的。要是林迹真如他说的这般是乱来,只怕这里不少人会寒心。
一条火把连成的火龙从山上下来,林迹为首,身后警卫们押着的正是那两个狐族的女人。
“你们根本不是信奉神马的,你们是狐族乔装的,你们的两个女人已经承认了。”林迹扬声道。
“我们不是!”毛盛还要争辩。
林迹示意了一下,羽勇得意洋洋站了出来,大声问道:“他们说他们是追随马群的部落,但是我想问,这里有没有人见过他们?”
外围围观的人低声议论一番,发现确实没有人认识这个所谓的随骏部落的人。大家顿时便觉得也许林迹不是胡闹的,至少便有这些根据了。
羽勇又大声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个部落的女人很少,孩子也是不会说话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羽勇故意留了一点时间给大家讨论,之后才自己答道:“大王说,这是因为他们不想太多的女人参与进来,因为他们没有安好心,男人多,战斗方便。而没有孩子们,是怕那些会说话的孩子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因为他们不是信奉神马的。”
“这个有些说不过去。兴许他们的孩子是死光了呢。”外围有人说道。
羽勇见这人问得好,索性继续说下去道:“要是他们是信奉神马的,那我再问你们,你们有看到他们在来了这么久之后,有敬奉过神马吗?”
这是最大的漏洞。说完之后外围的人已经惊呼着自己上当了。因为这些人却是对神马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敬意。
羽勇继续道:“大王发现了他们的这些问题,猜测他们是狐族的人,但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也不让大家受到伤害,大王悄悄安排人围在他们身边。但那个时候又不敢确定,怎么办呢?他们狐族的女子正好要勾引大王,大王便将计就计,把他们的女子关在屋子里问话。现在,她们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他们就是狐族的。”
人群发出了惊叹,觉得他们的大王实在是智勇双全,聪明无比,所谓狡猾的狐族,跟大王一比实在屁都算不上。
人群之外,和自己几个姐妹呆在一起的忽而格也恍然大悟:“大王把这个女人请回去,原来是为了问话?”
所以大王还是她崇拜的大王,而且,是比她想的还要厉害的大王,他说的爱情滋润也是真的了?
跟着,她挤出自己的姐妹团,懊恼往焙阳所在的方向跑过去:“哎呀,我刚才肯定踢疼他了。”
“今晚你不跟我们一起睡了?”后面的姐妹问。
“不了。”忽而格脆生生回答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