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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司夜已经觉得兰雪百分之九十是Satan的女儿,后脚,看着手底下的人收集到的信息,脸色阴沉到极致。
白栀:温瑾年和夏冰之女,有4个哥哥,身世凄惨……
这是一张白栀个人信息的资料,详细的介绍了她的身份以及从小到大的各种事情。
“居然敢骗我!”他把资料甩在白栀面前。
被欺骗的愤怒让司夜整个人处于极度暴躁的情绪下,拳头捏紧,嘎吱作响,一双眼几乎要把白栀盯穿。
白栀:“……”
她拿起资料看了看,然后,扶额叹息一声。
她一直很谨慎,并没有在网上露出过她的脸,偶尔也会动用技术把一些分享自己的照片给黑掉。
但是她忽略之前的直播!她露脸了,还被扒出身份了。
怎么就不小心露、出、了、马、甲!
她很忧伤。
“我真的是……”她试图解释两句。
“来人,把她给我抓住!”暴怒的司夜不想听下去,直接吩咐手底下的人。
白栀在能创立杀手组织,身手很好,整个星球能和她对打的人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可这不代表她想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更不想没收住手闹出人命。
最终,在白栀的稍微收敛的打斗中,她被‘打’出了城主府。
眼见城主府的其他护卫跑了出来,白栀有些头疼,她跳上旁边的墙,避开攻击。
看着人群之中的司夜,她有些疲倦和无语:“小夜啊,你记得让你手底下的人加固一下防火墙,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心不复制你们的资料的。你们的墙也太low啦。”
语气平静中还有点无奈,像是长辈对待不懂事的小辈一样,很是无可奈何。
“行了,我累了,就不和你们打了,再见。”
说完,她快速闪开,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司夜怒火中烧,眼睁睁看着白栀不见身影。
“废物!”
他看着面前乌压压的手下,骂道:“这就是你们的实力吗?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全部给我加练!”
…
科技城外,白栀有些无语的叼着根草,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城墙。
好歹当了两天城主女儿呢,她还想靠城主府的势力找一找碎片,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说,身份就被发现了。
唉,难过。
她叼着根草漫无边际的散步。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白栀处在比较偏僻的街道。街上几乎没有人,空空荡荡的。夜风吹来,显得有些阴冷。
“放开我!滚开!”
突然,白栀听到了女孩挣扎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来源走过去。
巷子里,一群人围着一个少女,巷子很昏暗,白栀只能看见少女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子。
少女面前,站着一个青年。
青年语气中充满威胁:“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在这里给我装?”
他伸出手,强硬的把女孩搂进自己怀里。
女孩疯狂挣扎着,但因为力气的差距,显得十分徒劳。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在狭小的巷子里,身影显得十分凄厉。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
“废什么话,又不是不给钱!别装贞洁烈女了,老子不吃这套。”
强抢民女?
白栀也是被人欺负过的,不可能看见别人在她面前欺负女生还坐视不理。
于是,她站了出来,嗓音染上一股杀气:“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青年转身,看见巷子口的白栀,讥讽:“哪里来的小弱鸡?就你这样还想学别人英雄救美?你知道我是谁么,不想被打赶紧滚!”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少女见到终于有人,哭着道:“求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
白栀活动了两下手腕:“你放不放人?”
青年放开搂着女孩的手,“给我上。”
他直接招呼手下开打。
白栀眼神一凉,和他们打斗在一起。
伴随着阵阵惨叫,不多时,巷子里倒下了一群人,哎哟哎哟的叫唤。
少女吸吸鼻子,颤声:“谢谢您恩人,谢谢,呜呜呜幸好遇到你了,不然我就惨了。”
她掏出钱包:“我有钱,我、我给你钱做报酬吧。”
“没事。”白栀制止她的动作,叹息:“你快回家吧,下次不要一个人晚上出现在这种偏僻地方了。你下次可不一定还能遇到人帮你。”
“嗯嗯,我知道了。”
青年被打得扭曲的倒在地上,还不忘骂骂咧咧:“小子,你给我记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回答他的是白栀毫无感情的一脚,踢在他的某蛋上。
“啊!”青年痛苦的叫出声。
“老子管你是谁!下次再让我遇见你干这种事,我就废了你!”白栀冷冷道。
“听到没有?!”
青年怕被再踹一脚,不再嘴硬:“知、知道了”
目测少女已经走远,白栀也走开了。
她往前,随便找了一家酒店。
酒店的房间里,白栀把扎起的头发放下,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
今天在城主府和一堆人打,出来之后刚刚又和那几个人渣打,一番活动下来,她已经出了一身汗,尤其是头部。
因为头发贴着头皮,散热不便,比其他地方还难受。
眼见桌上有剪刀,白栀索性把剪刀拿起来,对着镜子剪起头发。
乌黑柔顺的发丝被一刀剪开,直直的落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白栀才对着镜子打理。要是理发师看到白栀这么剪,非得心疼得心脏一抽一抽的。
多好的头发啊,别人想养得这么好都养不出来,结果就这么被剪掉。
剪掉头发之后,白栀又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化妆包……
不多时,一个干净利落的短发帅哥形象出现。
镜中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贵气少爷,俊美非凡,气质清清冷冷,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白栀拿过墨镜,遮住眼睛。
司夜估计在科技城全方位找她,她在科技城附近还是悠着点好。眼睛这种明显的特征,得遮住。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下楼去吃点宵夜。
白栀从酒店出来,正打算找家店吃宵夜,听见身后的动静声,她眉一挑,走进前方没人的巷子。
再转身时,看着身后跟着她的一群人,她表情冷凝。
为首的男人赫然就是刚刚被他踹了蛋的那位少爷,少爷手里拿着把黑色手枪,正对着她狞笑。
他身后,是一群保镖,同之前对待那个围堵的那群人不同,这群人身上有股浓郁的杀气,而且腰间鼓鼓囊囊,应该也有枪。
“现在乖乖给爷跪下来,爷还能饶你不死。”
他刚刚被打得要死不活,白栀一走,赫连齐立马打电话让手下加急把枪送来,顺便把家里那批优秀的保镖都喊来了。
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豆芽付出代价!
白栀偏了偏头。
虽然情况有点棘手,她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怯色:“是吗?我好怕哦。”
“现在还敢这么放肆。”赫连齐笑得张狂,“等会我要你跪下求饶。”
赫连齐走近了些,刚升起的手臂咻的一僵。他看向白栀的眼神里,有欣喜、有震惊、更多的则是恐惧。
他揉揉眼,似乎是怀疑自己眼花了,特意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亮起,猝不及防的让他彻底看清楚白栀的脸。
咚咚。
枪支被赫连齐摔在地上,他张大嘴,先前的嚣张和跋扈消失殆尽,脸色立马白了,几乎是哭着开口:
“哥。”
身旁的属下惊了,“少爷,你喊啥呢?我们不是要收拾这个小子吗?!”
赫连齐心中情绪复杂交加,一巴掌甩在他的光头上,怒道:“闭嘴!”
然后转身,鹌鹑似的站在白栀面前。
“表哥,你、你,我、我错了。”
在外威风无限的赫连少爷真的要哭了。
他怎么好死不死,欺负女生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哥啊!怎么还刚好被表哥教训了之后,自己还不要命的再往他面前凑啊!
每一个举动都在他表哥的雷点上疯狂蹦跶!他今天会被分尸吧?
“表哥,我今天只是想吓唬一下那个女生,没想真干什么的。我不该让他们拿枪来,我错了。”
“表哥,你别告诉我爸啊。不然他要剥了我的皮的,呜呜呜,你肯定不忍心看见你亲爱的小表弟被打吧。”
白栀:“……”
她最近是不是和冒用身份有缘?
前脚,她撒谎说自己是Satan的女儿;后脚,有个愣头小子跑来说她是他表哥。
白栀不禁开始回忆她在出门之前对自己做过的“改造”,似乎有一股极为陌生的意识控制着她剪掉长发,把她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形象。
不同于上一次假扮的男装,这个青年形象似乎更加逼真,就好像真的改变了性别一样……
“你也知道你错了啊?”白栀冷哼,做出兄长样。
不管是不是,先认下来再说。
再说,这些人个个都有武器,她跑是跑得了,但是过程中会不会受伤就不好说了,命要紧。
她一巴掌打在赫连齐头顶:“小小年纪不学好,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欺负我啊!”
赫连齐捂着头:“表哥,我只是想吓吓她,而且是她先招惹我的。”
白栀一脚踹在他身上,对着他拳打脚踢。
“人家小姑娘禁得住你吓?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了怎么办!她招惹你?她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你还拿枪在外面晃荡,要不是我是你表哥,你这枪是不是要打在我头上了?!”
拳头雨点般落在赫连齐身上,身娇体弱的大少爷又不敢还手,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委屈极了。
小巷里,青年凄厉的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干什么不正经的事。
白栀发泄一通,气倒也消了下来。
她冷冷的瞥了赫连齐一眼:“知道错了吗。”
赫连齐顶着个熊猫眼,鼻青脸肿的,一边流鼻涕一边狼狈不堪的点头:“哥,我现在已经深刻认识到我的错误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白栀有些嫌弃的搓了搓手。
赫连齐立马从兜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湿巾:“哥,我知道你嫌脏,我这里有纸巾。”
白栀接了过来。
见她真的气消了的样子,赫连齐蹲在她身边,像只大型毛绒犬:“表哥,你怎么不回家啊?爷爷和我都好想你。”
她怎么不回家?
这傻子少爷到现在还没发现她不是他表哥。
“怎么,想我回家揍你?”
赫连齐打了个寒颤,惨笑:“哥,你别。”
他似乎是有点害怕,鼓足勇气说道:
“不过爷爷是真的想你了,哥,回家看看吧。”
身后,‘认出’白栀的保镖跟着帮腔:“是啊,大少爷,老爷经常念叨你。”
白栀:……
神他妈大少爷。
看在他们身上那十几把枪的份上,她点点头:“行,今天回家住。”
赫连齐立马笑了,牵动脸上的伤口,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嘞,哥。”
他姿势扭曲地在前方带路,“我车就在前面,我们这就回家。”
白栀看着他扭曲的姿势,一时默然。
她记得她踹过一脚在他身上的特殊位置上,咳,这傻子恢复还不错。
路边,5辆跑车相继停着,为首的那辆是周年限量款,全球只有十辆的那种,价格早就被炒到了十亿。
另外几辆跑车大众一点,没那么贵,但也没便宜到哪里去。
白栀看着保镖们上了那些普通款的跑车后,有些讶然。
这么豪?
等到了青年的家,白栀才发现,何止是豪啊!豪过头了的那种!
别墅装修典雅精致,欧式建筑风格,有三层,风格很有美感,光是设计,估计都要专门聘请几个设计师不断推敲。
等白栀踏进别墅里面,只见客厅的墙面挂着的栩栩如生的古画,柜台上插着花的平平无奇的花瓶,仔细观摩一下,会发现它们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白栀大概看了一下,瞬间被财富给闪到了眼。
站在这个几十亿的客厅里,她有一种自己是穷逼的错觉。
“哥,你怎么不动啊?哎呀,客厅最近换了换修饰,是有点不一样。但你的房间我们可没敢动过,只是经常打扫,定期清洗过衣服,就想着你回家呢。”
赫连齐把白栀带到房间,娴熟的打开柜门:“哥,你衣服都脏了,先换一件新的吧。”
白栀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接过衣服,正想叫他出去,赫连齐已经非常自觉地退出房门:“我懂,这就出去。”
真不知道他哥什么怪癖,不就是换衣服吗?有什么不能看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