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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怀里小团子的话,笙歌心里闪过一丝温暖。
抱着韩瑾的双手不由得紧了两分:“无碍,我身体好,不累”。
然而笙歌的话并没有让韩瑾放松下来,反而责怪起笙歌:
“笙解解嗦谎,解解抱瑾瑾嘟抱卟起来,笙解解和解解一样大”。
话说的有些纷乱,不过笙歌倒是轻易解读了出来。
无非就是觉得韩韵抱不动他,自己又和韩韵年龄相仿,定让也抱不动他。
笙歌感觉有点想笑,人不大,就会瞎操心。
“我比你姐姐厉害,她太弱了,所以抱不动你,不信你看,我还能抱着你走路呢,一点不累”。
听到笙歌的解释,韩瑾认真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确定了她说的是真话,小小的身子彻底放松下来,依靠走笙歌的怀里。
搂着笙歌的脖子,对她的崇拜延绵不绝:“笙解解尊腻害,解解嗦四因为瑾瑾太胖,她才抱不动的,我就吉岛才不四介样,四解解太弱了,对不对?”
笙歌……虽然是事实,但是我不是一般人,所以抱得动,韩韵那样的正常人是抱不动的。
然而笙歌并未解释,反而很赞同的点点头:“嗯”。
韩瑾一听,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是姐姐太弱,抱不动弟弟,反而还说是弟弟太胖了。
:“哼,解解太过分了,瑾瑾决定不理她惹”。
笙歌……抱歉韩韵,本王也很无奈,是他自己解读成这样的,不是本王的锅。
话说回来,笙歌纳闷,这小团子丢了,怎地也不见人找。
笙歌不由得阴谋论了起来。
就在这时,韩瑾的奶爹急吼吼地待着一群宫人找来。
“少爷,少爷,你在哪,少爷”着急的样子,声音带着哭腔。
身后一众宫人跟着四处寻找:“瑾少爷……”。
笙歌抱着小韩瑾,怀里的团子也听到了声音,仰着头四处张望。
然后对笙歌说:“笙解解,素奶爹的在叫瑾瑾唉”。
小人儿不安分的在怀里乱动,笙歌小身板差点抱稳,怕他摔下去,双手用力了几分。
然后拍了拍韩瑾的小屁股:“别乱动,等着就是”。
拍完之后笙歌手心的触感,让她有点回味:又软又弹。
面上还是那样的清冷,内心活动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韩瑾被打屁股,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何况笙歌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一点都不疼。
“嗯嗯,好哒”。
被神仙姐姐训话,韩瑾表示自己很乖很听话,于是趴在笙歌怀里不敢动弹,双手紧紧的搂着笙歌的小脖子。
两人小孩这番模样,显得有点滑稽。
当韩瑾的奶爹和一群宫人找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顾不得多想,韩瑾的奶爹急红了眼睛:
“少爷,您可吓死奴了,您跑哪里去了,呜呜”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韩瑾见自己的奶爹哭了,急的用小手帮他拭去眼泪:“奶爹不哭哈,窝就在那边摘发发,可素瑾瑾好像迷路啦,笙解解找到瑾瑾的,她可腻害了”。
小孩子说话条理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听得懂,奶爹也清楚了来龙去脉。
又仔细检查一下,发现韩瑾除了身上衣服脏了点,倒没受伤,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彻底放下了。
然后这才打量起了笙歌,这一看,奶爹被惊艳到了。
容颜精致,通身气质矜贵而清冷,双眸清澈无波,宛若谪仙。
笙歌看着这一群人,担心似乎不作假,眉头一皱:
“韩瑾一个两岁的孩子,你们这一群奴才都看不住?”
话语平静却不怒自威,顿时一群奴侍吓到连连下跪。
“奴不敢”。
笙歌放下韩瑾,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衣服。
冷笑着:“呵~那怎的一个两岁的孩子竟独自一人走失,别说你们一群人都有事,这般的推脱韩正君可知晓?韩韵可知晓?韩贵君可知晓?”
笙歌话一出,一群人吓得冷汗直流,相互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韩瑾的奶爹更是,原本不觉得有何问题,现在向来却是心悸。
虽然不知笙歌的身份,但在宫里的贵人何其多,都不是他们这样的奴才能得罪得起的。
再则,笙歌刚刚话里话外透露着她认识韩韵,以及韩贵君,可见身份高贵。
“是奴的不是,少爷说要花篮,奴就让志安还有平之照看,却不想待奴寻了花篮回来,少爷便不见了”韩瑾的奶爹红着双眼解释道。
笙歌见他这般模样,对此信了几分,再看看一直沉默着的小团子,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袖。
想求情,但又怕惹恼自己,笙歌心里再次柔软了。
对着韩瑾的奶爹说道“你,起来吧”。
“奴,多谢贵人,不然少爷出了事正君怕是要崩溃的”诚恳地道谢后走到韩瑾面,将他抱了起来。
笙歌高冷的点头:“嗯”。
韩瑾也因奶爹得到原谅,开心朝笙歌笑道:“笙解解,你尊好”。
笙歌面上高冷,心里的小人却傲娇地说:用得着你说。
面对笙歌的冷淡,韩瑾一点不觉得委屈,他似乎知道有的人只是面冷。
既然决定要管这事,笙歌便不会半途而废。
于是看着跪着的几个奴才:“照看韩瑾的是哪两个?”
然后,两个被笙歌吓得魂不附体的男人,爬了出来,嘴里不停地求饶:
“贵人饶命,奴不是故意弄丢少爷的,贵人饶命”。
另一个连忙的磕头求饶,今天这事遮掩不了,责罚是免不了了,但实话实说还是能减轻些的。
于是他出口解释:“贵人恕罪,少爷说渴了,奴身上没带水,只好到附近找宫侍要了一壶水
可奴一回来就不见少爷和平之,奴想着许是少爷贪玩带着平之去了其他地方,奴有心寻,却不想见平之他身边没带着少爷,还同一女子在那说笑
然后奴质问平之,少爷呢,平之说少爷在花圃里玩耍,可奴找遍了附近的花圃却不见少爷的身影”。
笙歌一听,再看了看志安说的平之,低着头看不清长相,想来是有几分资色,不然也不会心比天高,扔下年幼的主子跑去勾搭女人。
韩瑾的奶爹一听,气的一脚踹出去:“好你个平之,正君让你好好照顾少爷,你就是这般照顾的,此事我定会如实告知正君”。
平之原本还在高兴自己勾搭上了皇女,能混个夫侍,就好了,总好过给人当奴才。
却不想因韩瑾丢了,一招事发,自己在怎么辩驳都少不了一顿打,指不定命都不保了。
此刻他哪还有刚刚喜悦而又得意的心情,只好不停的求饶。
“贵人饶命,奴不是故意的,是二殿下硬拉着奴说话的,不关奴的事,求贵人明鉴啊”。
平之为保命供出那个女子无可厚非,却不想那人竟是二皇女。
韩瑾的奶爹知道这会不好办了,看向旁边的笙歌,等她拿主意。
笙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平之,然后看向韩瑾:
“你还记得最后见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没有?”
韩瑾眨着眼睛,看着笙歌,回答道:“吉岛的,平子嗦让窝表乱跑,他一会儿就来接窝,然后窝就在那里采发发,可素他好久嘟木有来,笙解解就来啦”。
听到韩瑾的话,笙歌就明白了,这奴才怕是一心想着搭上贵人,忘了他还有个主子等着他去接,等想起来的时候他自己都忘了将人放在了什么地方了。
别说笙歌一猜一个准,然后看向平之,正好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笙歌冷笑:这是觉得自己脱罪了,又搭上了御芷茵,旁人不敢拿他怎么办了?天真。
接着,笙歌双手背在身后,嘴角似笑非笑,眼里尽是嘲讽。
“事情明了,这是你们侯府的奴才,本王不便做主,交由你们正君吧”。
一行人听到笙歌的话,还有她的自称,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皇室王爷不少,但这个年纪的只有一个,当今陛下幼女,熙王爷,九王殿下。
“是”。
韩瑾的奶爹抱着韩瑾,再次向笙歌行了大礼,身后一众奴才也跟着行礼。
“多谢九王爷,奴这就带这不安分的狗东西回去”。
笙歌点头:“嗯,去吧,待本王向韩贵君问好”。
说完,笙歌就要转身离去,然而韩瑾闹了起来:
“笙解解,要去哪里?”
笙歌冷漠的回答:“你既然平安无事,我自然该离开了”。
韩瑾瘪着嘴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不阔以不走咩?瑾瑾舍不得你”。
笙歌被韩瑾这样弄得,心里烦操,于是决定眼不见为净。
毅然的转身离开,身后骤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
笙歌被这哭声吓了一跳:声音洪亮啊,看来小团子力量不小。
然后嘴角微微勾起,加快了步伐。
韩瑾这一哭,动静可不小,于是就把伯鸾宫内正在品茶的人哭出来了。
韩韵父女俩一听这熟悉又响彻云霄的哭声,相视一眼,快速的循着声音找去。
走进了就看到奶爹抱着韩瑾,正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少爷,您别伤心了,奶爹带你回去找正君好不好?”
韩韵急匆匆地跑过来:“怎么了这是?”
一见到韩韵,韩瑾顿时不哭了,他想起了刚刚笙歌和他说的话,想起了解解嫌他胖。
然后对着韩韵“哼”了一声,用小后脑勺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