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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岚想也不想开口,担心乔筝临时反悔,真的放弃了离婚。
毕竟在过去的五年,乔筝多么深爱儿子,她一一看在眼里。
而她,经过这一次设计乔筝失败,两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如果乔筝不离婚,肯定是会挑拨离间,让儿子和她离心的!
这辈子,她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当年偷偷怀上了儿子……如今,她最爱的男人承认了儿子,儿子是她下半生最大的指望,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儿子的母子关系!
“妈,你别说了!”
听着母亲羞辱乔筝,霍北恒下颌紧绷,嗓音也沉了下去。
然而,被他攥着的乔筝,却是突然一笑,容颜妩媚动人。
只是她的笑意,根本不达眼底,也就造就了清冷的嘲弄:“过去五年里面,你妈说过多少次,你又不是没听过,怎么现在不让说了?”
她的嘲弄太明显,明显到……迫使霍北恒呼吸一窒,有些无所适从,一时开不了口。
他不开口,乔筝就替他开口,继续嘲弄道:“是因为,你比任何人清楚,我为什么不能生吗?也对,我要是真的怀上二胎,那就稀奇了!”
随着她说完,霍北恒攥住她手腕的力道一紧,再看着她清凌凌的目光,突然偏头移开了视线。
“北恒,她在打什么哑谜?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能再生了?她……”
“妈,你闭嘴吧,行不行?”
再也听不下去,霍北恒加重了语气,几乎是从齿缝挤出了一句。
见状,姜岚面子挂不住,脸色很不好看:“北恒,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她生不出孩子,你应该骂她……”
“呵。”
乔筝没忍住,微微冷笑了一声。
“姜夫人,他不骂我,是因为……他没有资格骂我啊!”
睨着一脸敌视她的姜岚,乔筝放缓了语气,慢条斯理落下一字一句:“你的好儿子,结婚整整五年,没有碰过我一次……我想请教一下你,这样如何生的出孩子?”
闻言,姜岚一脸震惊,满满的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你和北恒,你们……你们从未圆过房!”
无视姜岚的反应,乔筝抬起另一只手,一根一根掰开了霍北恒的手指。
同时,她认认真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他:“从前,我想和你做夫妻,才想和你孕育一个孩子……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你却要给我一个孩子,真是一个笑话!”
霍北恒力道大,乔筝指甲长,掰不开就硬抓,抓的他修长的手指上浮现斑斑血痕。
他忍受着一言不发,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我想,比起给我一个孩子,你还是去给乔思思,她应该求之不得!”
乔筝淡淡才一说完,霍北恒深深锁着她的眉眼:“说来说去,你是因为介意思思的存在,才一心要离婚,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霍北恒,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摆脱不了他的手,乔筝耐心一点点用尽,语气也开始不耐。
“乔筝,我没想过娶思思,我只是想着……帮助她离婚,给她安置好,就会减少见她,你就这么等不及?”
霍北恒逼问她一声,再看着手上被她抓伤的一道道血痕。
疼痛可以忍受,只是放在从前,她从来舍不得弄伤他的!
蓦地,听着他这么一声质问,乔筝身形一顿,沉默了一瞬。
对此,霍北恒还以为她心生动容,嗓音尽量放缓和:“乔筝,我只是在弥补思思,她是因为救我,才跳入了苏家的火坑!而这其中,也有你的推波助澜,是我们亏欠了她,我才一直帮助她,就当是赎罪……”
“……赎罪?”
乔筝品着这么二字,只觉天大的讽刺。
她抬起头,直视着霍北恒,动了动唇瓣:“霍北恒,都已经离婚了,你还要恶心我一回!”
“乔筝,你……”
“还有霍北恒,你凭什么认为……我要一直犯贱等你?你又凭什么觉得……只要你一回头,我就会一直在!”
打断他剩余的话语,乔筝恹恹一句句说完,晃了晃被他一直攥住的手腕。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不能保证,等下见了三叔,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乔筝说着,想起了什么,又添上了一句:“你见不见乔思思,我不关心,我只知道……我做不到不见霍西洲!”
她是如此划清界限,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乔筝,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霍北恒心凉一片,终是放开了她的手,眼底弥漫着阴鹜:“我一再容忍,给你回头的机会,既然你不要……好,那就随便你!”
“乔筝,你为了一个男公关背叛我,总有你哭的一天!”
看着他这副模样,乔筝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恍惚的发现……对他一见钟情的心动,早就烟消云散了。
她转身,走进了霍公馆。
“北恒,乔筝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你和她没有过圆房……”
姜岚回过神,急匆匆一问。
便是霍北恒,阴沉着一张脸,根本不予理会。
这让姜岚心口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外面那些女人,儿子没有碰过就算了,却连乔筝……他同样没有碰过一次!
诚然,她现在厌恨乔筝,却也不得不承认,乔筝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一流的极品。
说难听一点,是狐狸精。
说好听一点,那是天生尤物。
她一向懂男人的口味,不然也不会在当年,能够在众多女人当中脱颖而出,成为霍正霆的情人,被对方宠爱了一段时间。
乔筝这种女人,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偏偏她儿子……愣是一次也没碰?
后知后觉的,姜岚恍恍惚惚在想,儿子不会存在什么隐疾吧?!
霍北恒双手紧攥成拳,没有理会母亲的询问。
盯着乔筝的背影,他跟着一起走进了霍公馆。
只在内心深处,悄然浮现了一丝连他都否认不了的后悔。
过去的五年,他应该要了乔筝的,而不是为了折磨她,让她一直守空房。
折磨她,和她上床,两者是不冲突的。
总好过现在……竟是便宜了一个下贱的男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