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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姬对这位同伴十分无语,不明白他怎么会对香阁门口的一个站街女这么有兴趣,男人对女人有征服欲,这是人类的本能,但应该不是追求高品质吗?按道理说,祁洪应该搞香阁的头牌才会这么心满意足吧?
祁洪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女人赤裸地瘫到在地上,她的样貌只能算是中下等,腰部还有些赘肉,看起来价格并不算很高,是常人都能消费的起的。
“女人再漂亮,死了还不是一堆臭肉。”祁洪似乎看穿了夜姬的心思,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
他一刀刺穿了女人的喉咙,她还在回味着飘在云端的快感,然而下一秒整个神经都被撕裂了,鲜血顺着嘴流淌出来,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光头男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让夜姬都猝不及防,一脸震惊。
祁洪抓起女人的衣服,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不咸不淡地说道:“今晚的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杀一个头牌,我于心不忍,杀一个站街的风尘女,我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哎呀,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怜香惜玉了。”
夜姬在心里吐槽,换做是头牌,哪怕是大家族的千金,估计他下手也会干脆迅速、毫不留情,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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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洪抓着光秃秃的后脑勺,把女人的尸体也一同扔到了袋子里,“刚才我也算是满足她了,当然啦让我这么卖力气,代价会有点大。这也不能怪我嘛,你想不到办法把人引过来,办法只能让我想啦。”
“你想干这种事就直说!”夜姬实在懒得理他,“我可没看过哪个人像你这样,瘾这么大。”
“切!老大在这方面也是蛮强的嘛,他跟金姑娘在房间里快活的时候,你又看不见!”祁洪嘴里振振有词,“喂!你想干什么?”
夜姬把骨刃对准了他的屁股,“你要是再敢说主人的坏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在你的屁股上留个记号!”
“真是怕你啦!行啦,我道歉我忏悔,老大最正经了,都是女人主动勾引他,这样说总行了吧。”
“动作快点,幽姑娘那边应该已经搞定了,到指定的地点汇合吧。”
祁洪嘿笑道:“闷在城里这么久,终于能出来活动活动啦,想想接下来的事儿……真是让人兴奋呐。”
秦紫萱一行人进了剧院。
偌大的观众席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舞台上的灯光透亮,晋文乐在前面带路,“那帮人在里面,说是给你准备了惊喜,专门为你送行。”
“什么惊喜?”秦紫萱故意问道。
“掀开幕布就知道了。”晋文乐说道,“鲁队长,劳烦你代劳了,这个幕布是用锁链吊起来的,两个人要站在两头用力拉才拉得开,凭你的本事,一只手就足矣了。”
巴鲁跟过来,在剧场门口没看到人,进来之后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他直接一跃跳到了台上,果然一只手很轻松地就把幕布拉了起来。
晋文乐拍了拍秦紫萱的肩膀,两人迅速地退开很远。
井自道从侧门不声不响地走了出来,蓬轩紧紧地跟在身后。
帘幕一打开,舞台中间摆着一把椅子,坐着一人,一杆枪笔直地扎着。
巴鲁现在再没明白什么,那他这么多年都白混了,扭头看着身后几人站在过道上,看他的眼神冰冷刺骨,非常的陌生、充满敌意。
秦紫萱的眼神充满着一丝哀伤和无奈,从她的角度上看,巴鲁待她真的是很好,美人计不用情是演不好的,不知不觉中她也陷入了这场游戏里。
“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巴鲁先看向井老,又扫过晋文乐,最终盯住了秦紫萱。
“我来解释好了,她骗了你,就这么简单。”坐在舞台中间的男人说道。
“你是谁?”
“剑盟——萧姚。”
“剑盟……”巴鲁咀嚼着这两个字,一瞬间明白了很多很多。
井自道笑呵呵地说道:“巴鲁,我敬你是一条好汉,我也是个很爱才的人,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死!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剑盟——井自道!”
“剑盟——晋文乐!”晋文乐笑的人畜无害,他温文尔雅的举止和俊美的外表便是最好的伪装。
“剑盟——蓬轩!”
“剑盟——秦紫萱!”最后轮到她了。
“原来你不叫玉玲珑,你姓秦,你对我其实没有一点点感情了对不对?”巴鲁出其地镇定。
“对!”
“你们早就设计好了,为了骗走冯大人大量的钱和装备,制造城中的矛盾,外环联盟之事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对不对?”
井自道点头道:“只要我不死,这件事就永远不可能达成。”
“我是个罪人啊……真是没想到连冯大人都会被设计,都是被我逼的,我真该死!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想出来的办法?”
“是老夫。当然还要加上一个叫左驹的年轻人,细节都是他来设计的,你刚才只是说中了一半,攻打嚎风城,冯宇坤要面对的敌人不单单只是剑盟,还有外环的几位城主。”
“什么意思?”
蓬轩回答道:“龙守星是你杀的,他的尸体应该被送到官居城了,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儿呢?”
“你、你们……”
“投降吧。”秦紫萱劝道,“跟着剑盟一起打天下,王室必败,你会得到更多的荣耀,会站到一个从来都不敢去想的位置!”
“投降?哈哈哈哈,我应该称呼你秦姑娘,蛇蝎女人!我栽在你手里,是我有眼无珠。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去做一名叛徒!”
“作为一名武者的尊严,我们一对一,其他人不准插手。”萧姚拔枪,直指他。
“敢不敢打个赌?”巴鲁说道。
“说!”
“生死不论,谁掉出这个舞台谁便是输了,如果我赢了,让我走!如果你赢了,我也死得瞑目,如何?”
井自道嘲讽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还有讲条件的资格吗?”
“好,一言为定!”萧姚竟一口答应了。”